陳修文摟住冷清溪的腰,將她身上披著的褂子扯下來隨手丟在一邊,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冷清溪裹得嚴嚴實實的。
他攔腰抱起冷清溪,溫柔的笑容裏泛著絲絲無奈,活像一個深愛妻子的好男人。
陳修文嘴角一直勾著笑,冷清溪,這個曾經我認為遙不可及,高高在上的女人,很快就要在我的身下放**蕩形骸了。
冷清溪並不知道,在很久之前,她跟第一次登上雜誌的時候,陳修文就注意到她了。
因為她的才情,因為她的相貌,更因為她的身份。這一切都像是磁鐵一般,深深吸引著陳修文,隻是陳修文也未曾想過,自己真的能跟冷清溪有接觸。
所以在那天遇見冷清溪之後,他才會如此鄭重的拿自己的命賭!
不過顯然,我賭贏了。陳修文滿意的看看自己懷裏安靜睡覺的女人,很快,我就能擁有你了。
他眼睛裏冒著極為強烈的想要占有的光,那光芒似乎要把冷清溪生吞活剝了一般,讓昏迷中小人不適的皺了皺眉。
陳修文抱著冷清溪回到剛才搭車的地方,等了一會,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隻見他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先是跨進了一條腿,然後放低身子讓冷清溪的身子進去,然後自己坐了下來,冷清溪依然紋絲不動的躺在他懷裏。
他寵溺的笑笑,然後對司機小聲說道:“司機,去市一中。”
“呦,這姑娘是怎麽了?”本來見一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一個姑娘,司機是覺得挺奇怪的,但是看到陳修文如此寵溺懷裏的姑娘。
也就沒有往壞的地方多想,隻當是小情侶。
聞言,陳修文寵溺的摸摸冷清溪的發,然後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哎,中午跟我吵了一下,這不,跑到朋友家喝的爛醉,還吐了一身。”
“我好不容易給她洗幹淨,她可倒好,睡得夠香。”
“嘿嘿……這姑娘能遇到你這樣的男朋友,也是她的福分啊。”司機從後視鏡看到陳修文對冷清溪這麽寵溺,笑嗬嗬的感歎。
想到他家裏那傻丫頭,什麽時候能遇到個這麽好的男人啊。想著,還多看了陳修文一眼。
小夥子,不錯不錯。
來到市一中之後,司機看看陳修文懷裏依然在睡覺的冷清溪,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有些心疼的看著陳修文說道:“小夥子,你要不要先把女朋友叫醒?這裏麵的路,不好走,我沒法送你。”
陳修文溫柔的看看懷裏的冷清溪,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乖,到家了,起來回家睡好不好。”
冷清溪叮嚀了一聲,眼睛都沒睜開繼續睡了。
司機見此,不由笑了:“這姑娘可真能睡。”
陳修文嗬嗬一笑,他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抱著冷清溪下了車,給了錢之後快速抱著冷清溪走向市一中旁邊的那條小路。
那個路在後麵可以通向一所廢舊的孤兒院,那裏麵是他的秘密基地,很少有人能夠摸到那裏去。他可以好好享受與冷清溪的二人世界。
方才在車上,為了裝的像一點,他藏在衣袖下的手,狠狠的擰了冷清溪一把,在成了她叮嚀的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快醒了。
想到這個,陳修文腳下的速度更快了。
身邊的路開始越來越窄,越來越亂,見此,他不由舒心的笑了,就算在這裏醒過來,也絕對是逃不出去的。
陳修文抱著冷清溪來到一麵牆前,皺眉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平時他一個人的時候挺好過去的,但是這多了一個人可怎麽辦啊。
正想著,他看見不遠處有人丟的麻繩,嘴角笑了起來。真是瞌睡了來個枕頭啊。
他走過去撿起那根麻繩,扯了扯確定結實之後,將冷清溪背在身後,綁在自己身上。做好這一切,他按照之前的步奏,爬上了那堵牆。
利落的跳了過去,然後解下繩子,繼續抱著冷清溪像孤兒院走去。
剛才背著冷清溪的時候,兩個人身體的摩擦,讓陳修文心裏一陣激動,但是這邊還是有些人住的,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他不敢冒這個險。
不過……想到到了孤兒院,冷清溪不就隨他怎麽處置了?心裏那點點躁動又壓了下來,他速度更快了。
小溪啊,馬上我們就能過二人世界了,別著急啊……
冷清溪這是在昏迷,她如果醒著,一定能氣瘋掉的。
來到孤兒院,陳修文抱著冷清溪直奔自己的房間,將她往床上一丟,欺身壓了上去。
他親吻著冷清溪的耳垂,脖頸鎖骨,但是都沒有一點反應。
陳修文懊惱的坐起身,來到桌子前,在一個抽屜裏摸出了一個小瓶。
他捂住鼻子,打開那個小瓶放到冷清溪的鼻子下麵。
“嘔……”冷清溪還沒有徹底清醒,就被這麽氣味熏得要吐。
陳修文見此,壓著性子坐在她旁邊輕拍著她的後背。
冷清溪的身子一僵,她看著腳下的水泥地,這不是慕家!
“小溪,你以為不看我,就沒事了嗎。”陳修文勾起冷清溪垂下來的一縷發絲,放在鼻子下麵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的說:“真香……”
“嘔……”冷清溪隻覺得胃裏一陣惡心,但是卻什麽都吐不出來。
“嗬嗬……覺得我惡心嗎?”陳修文眯著眼睛冷笑,他將頭湊近冷清溪的脖頸處,輕蹭了下說:“馬上你就不覺得我惡心了。”
冷清溪扭動著身子向一邊躲去,惡心的瞪著陳修文:“放開我!”
“放開你,怎麽可能?”陳修文哈哈大笑,他將冷清溪摟在懷裏,吻上了她的耳垂。
“滾開……嘔……”冷清溪不停的幹嘔,這件事如果是慕尋城做,那她現在應該已經羞得麵紅耳赤了。
但是如果是陳修文來做,她隻覺得胃裏不停的翻滾,像是要將整個胃給吐出來一樣。
陳修文見到這個,臉色陰沉的捏住冷清溪的下巴,惡狠狠的盯著她:“臭娘們,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他看了看旁邊的麻繩。
雖然他不喜歡身下的人沒反應,但是如果她實在不配合,這樣也沒什麽大礙!
冷清溪一見陳修文看向旁邊的麻繩,身體緊繃了起來。如果真的被綁起來,那……
忽然,冷清溪笑了起來,甜甜的看著陳修文,丟了個媚眼給他:“你喜歡我嗎?”
陳修文一愣,然後笑了起來:“喜歡,當然喜歡。”
說著,手撫摸上了冷清溪的大腿。
冷清溪強忍著胃裏的酸水,繼續笑著說道:“如果我們那個……那你從今以後,就隻能有我一個女人。”
陳修文一愣,心裏鄙視的笑著:在高貴的女人,私底下也是個蕩婦!
我怎麽可能隻有你一個女人?傻逼!
“好,我真喜歡你,一輩子都隻有你一個女人!”陳修文臉上卻是癡癡的看著冷清溪,將唇湊了過去。
冷清溪巧笑著躲開,豎起食指擋在他的唇上:“別著急嘛。”
“你可不要想騙我!”冷清溪傲慢的笑著將身子向後扯了下,懶散的斜視陳修文:“慕尋城自從有了我之後,就再也沒碰過別的女人。”
“哦?”陳修文看著不像一個人的冷清溪,賤笑起來:“那小溪是有什麽絕活了?”
冷清溪繼續忍著胃裏的翻騰,笑著勾勾手,將紅唇湊到陳修文的耳邊,輕聲嘟囔了幾個字。
隻見陳修文臉色一變,後退了幾步:“你……你不要騙我!”
冷清溪深吸一口氣,將衣領解開了一個扣子,媚笑道:“慕尋城是什麽身家?你真的以為愛,可以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嗎?”
“就算慕尋城不想,但是外麵有多少個女人想著要跟慕尋城上床?如果他不是隻能跟我上床,你覺得會對我這麽好嗎?”
冷清溪撐在床上的手掌,手心裏全都是冷汗。
她在賭,賭麵前這個男人惜命!
但是之前他為了上渡輪,不惜賭命這一幕,讓冷清溪有些不安。
不過顯然,陳修文是惜命的。他是賭徒,不是狂徒!他可以賭命,但是他絕對惜命!
陳修文死死的盯著冷清溪,冷清溪嘴角上那一抹媚笑都快僵硬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修文飛快的向衛生間跑去。
在冷清溪聽到一陣水聲的時候,她鬆了一口氣。她知道現在她安全了。
不過從心裏升起的委屈,讓她想哭泣,但是她明白,現在她不能哭,她不能表現出一丁點的害怕!
剛開始的時候她是準備以死相抗的,但是,她看了看旁邊的麻繩,摸了下肚子裏的孩子。
首先,她是個女人,她抵抗不過一個男人;其次,她是位母親,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受傷!
不過所幸的是,她賭贏了。
當陳修文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站在距離冷清溪很遠的地方,一臉的嫌棄。
冷清溪淡淡的看了陳修文一眼,低著頭也不說話,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她應該怎麽跟慕尋城取得聯係。
“把你的耳釘取下來。”陳修文冷著臉說道,剛才在洗漱的時候,放高利貸的來電話催錢。
如果把這對耳釘賣掉,應該也能值不少錢。
冷清溪一愣,想到以前慕尋城叮囑過她,這個耳釘是無論如何不能弄丟的。
當時她還問,那為什麽不弄個普通點的。
慕尋城笑著告訴她,慕氏總裁的夫人,如果真的戴個普通的耳釘,才讓人懷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