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慕尋城很不看好的看著白波,但無可奈何,這件事情隻能拜托他來做。
冷清溪和白波一起回到公司,在公司門口,稍微背光的地方。他們相對而站,兩個人的身子不斷靠近。
從後麵看過去,就像是在打Kiss。
許久之後,冷清溪臉上略帶了一抹潮紅的微笑走進公司,看著這個場景的眾人都在議論她心情似乎特別的好。
“女人嘛,被男人滋潤了,肯定高興。”一個女員工不屑的白了一眼冷清溪的背影。
最近一段時間裏,冷清溪和白波在公司裏出雙入對的,很多愛慕慕尋城的妹子心裏早就不滿了。
此時冷清溪那一臉幸福的表情,讓眾人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
以前是木已成舟,再不滿也沒有辦法。而現在和慕尋城都沒有離婚,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帶著男人來公司,太不像話了!
不過,除了較為親近的人之外。公司裏的人是不知道慕尋城的真正去處的。
“話不能這麽說,人家冷總工作能力強,長的也不醜有男人喜歡很正常。”一個挺喜歡冷清溪的女員工幫忙說話:“你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白波來公司的第一天,就引起了所有女員工的轟動。所以現在那些不滿的人更加不滿了。
想來也是,本來你就吃著她們吃不到的東西。現在居然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她們這些吃不到的人,肯定不會高興。
這些話語有些落入了冷清溪的耳朵裏,她隻是莞爾一笑,並沒有說什麽。
冷清溪沒有看到的是,不遠處有一個穿著寬鬆運動裝,帶著鴨舌帽的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白波從冷清溪手裏接過她的墨鏡,放在胸前看了一下露出了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就怕你不上鉤。
在回到辦公室之後,白波悄悄給慕尋城發了條短信:誘餌已下。
“溪溪,晚上去哪裏吃東西?”白波站在辦公桌麵前,雙手撐著桌子,身子微微俯下。
冷清溪臉上一抹羞澀的笑容,柔聲說道:“什麽都行。”
白波靠的太近,冷清溪能清晰的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熱氣。讓她一陣覺得心慌的不行,不安的微微低頭。
“嗬嗬……好。”白波似乎很受用冷清溪害羞的表情,一手放在她的發頂寵溺的輕揉。
與此同時,朱彪再次接到了他請的殺手組織電話。
“朱董事,你什麽意思?”剛一接通電話,那人就氣憤的一通亂吼:“先是讓我們去世家綁人回來,這會又讓我們查那種不存在的人。”
“你這麽做,影響我們以後的合作。朱董事!”那人的陰沉沉的說完後,等著朱彪回答。
不存在的人?朱彪心裏不解,什麽叫做那種不存在的人?他所見的那個男人是貨真價實的,而且身上各種證件都俱全,怎麽會是不存在呢?
“怎麽可能不存在!我都見過真人的。”朱彪反駁。
“朱彪,所謂那種不存在的人。就是淩駕於官府之上的人,所以稱為不存在的人!”聽到朱彪迷茫的聲音,那人的火氣也稍微消了點。總歸來說,朱彪可沒少讓他們賺錢。而且這件事他也不知情,隻不過,希望那邊的人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小動作。
“那這……”這錢怎麽辦?朱彪支支吾吾的想詢問錢財的事情,但怎麽都不好意思開口。
“你想說錢的事是吧。”那人冷笑道:“朱董事,因為你的無知,我們很有可能麵臨被覆滅的危險。”
很明顯的賴賬,推卸責任。但是現在朱彪卻半點辦法也沒有,他現在也就隻有幾個錢而已。那邊是殺手組織,跟這種玩命的人說什麽能說得通?
電話被掛斷之後,朱彪心裏別提多後悔了。如果當初他在做的隱秘一點,多哄哄王珍的話,現在估計還是和以前一樣,到哪裏都能吃的開。
他想去看看自己的侄子,朱剛。但是多數情況下應該會被埋怨。他想跟以前的朋友見見麵,喝個酒聊聊人生,但多數也是被唾棄。
想當年他是怎麽對人家的,如今也算是果報不爽。
“人呢?”朱彪鬱悶的衝著樓下揚聲喊道,“給我拿瓶白酒上來。”
他望著樓下,隻有一個下人李嫂還在。李嫂聽到朱彪的喊聲,不耐煩的砸砸嘴巴,放下拖把很隨意的在圍裙上擦擦手轉身去拿了瓶白酒送了上來。
見此,朱彪心裏別提多難受了。之前,他們家的下人可不少。而且那些下人臉上永遠不會出現不屑的表情,現在確實這番場景。
不過朱彪也沒有說什麽,他現在還有錢不假。不過他不會賺錢,還有下半生要走。能辭退的都辭退了,剩下這一個也是苛刻到不行,有些東西能裝作看不到就裝。
隻是就算自己這麽催眠自己,享受慣了之後,在受這種氣絕對是受不了的。
接過酒之後,朱彪進屋裏坐在沙發上,連杯子都沒用。打開酒瓶直接對瓶吹。一大口白酒下肚,口腔裏充滿了白酒的辛辣。但這並沒有讓朱彪放下酒瓶。
他直接將酒瓶放進嘴裏,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半。然後整個人像是身處在火裏被燒著一般,難受到不行。
昔日的輝煌還在眼前,隱約看得到那時候美女相伴,眾人討好的場景。
“鈴鈴……”書房的座機響了起來。
朱彪不耐煩的放下手裏的酒瓶,蹣跚的走到電話前麵。拿起電話放在耳邊:“喂,誰。”
“朱董事,最近還好嗎?”一個極盡魅惑的聲音響起。
喝了酒之後的朱彪,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嚷著,所有的憤怒和不甘急需要一個發泄點。
而這個發泄點,應該是個女人。
“你是誰。”朱彪啞著嗓子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朱董事,你渴望從前的生活嗎?”女人聽到朱彪帶著濃重情/欲的聲音,咯咯直笑。
以前的朱彪,無論是做什麽,花錢都是大手大腳不計後果。那時候王珍會在家裏幫他把一切都打點好,工作上的事,也會交給他怎麽去做。
而現在他什麽都不會,又極其沒有安全感。以至於現在手裏的錢,明明足夠他過一輩子的,可他偏偏就是不敢花了。生怕哪天他有病了都沒錢治。
人生就是這樣,別說人走茶涼了,很多時候,人沒走,茶就涼了。
“你能幫我?”朱彪的眼睛亮了起來,原本有些醉意的大腦也清醒了許多。
“咯咯……”女人笑著極為開心,似乎很滿意朱彪的反應:“對,我能幫你。不過你也要肯幫自己才行。”
“我要怎麽做?”朱彪鄭重的問道。
隻要他能重新那會慕氏的股份,然後以最卑微的方式去王珍的娘家哀求。王珍一定會心軟,回到他身邊。
到那個時候,他就能想以前一樣逍遙自在一輩子了。
“現在還不能說,等我消息吧。”女人說完,沒等朱彪說什麽,就掛斷了電話。
第一次,朱彪聽著電話裏的嘟嘟聲,沒有覺得刺耳。相反,像極了歌聲一般的美妙。
他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把剩下的白酒倒在杯子裏拿在手上。將酒拿在眼前,放於燈下晃了晃。
杯子折射出的線條很美,美到極致。五彩繽紛似乎要將人的眼睛閃瞎了一般。
“李嫂,今晚上吃什麽?”朱彪將酒一飲而盡後,打開書房的門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李嫂看了一眼腳步都不穩的朱彪,聞到那渾身衝鼻子的酒味,眉頭一皺道:“先生想吃什麽?”
“隨便吧。”心情大好的朱彪自然不會介意李嫂的反應,他一揮手對李嫂說道。
李嫂古怪的看了一眼朱彪,自從王珍離開之後。朱彪對誰都沒有好臉色,因為一點小事非打即罵。後來將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辭退,當時李嫂還想著要不就回家吧。為了這點錢,要真是把命丟了,不值得。
但是好在朱彪對她雖然態度不好,但也沒有動手的事發生。如此便也就安心留了下來。
可終究是年紀大了,一個人做這麽多的事情,有時候脾氣會有不好。從第一次沒給朱彪好臉色,沒得到任何的反應之後,她也不顧忌什麽了。
而此時第一次見到,朱彪如此好說話的。
“先生,不如做些餃子給你吃吧。”李嫂長歎一口氣,給朱彪倒了杯水過去。年紀大了的人,就是心軟。別人對她們一丁點的好,以前無論有多不好都不會記在心裏了。
朱彪的嗓子這會也是燒的難受,他拿起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餃子好,就吃餃子了。”
“好,那我去給先生做。”李嫂又給朱彪接了一杯水,放在麵前,才轉身離開。
另一邊,淩菲兒笑嘻嘻的對身邊的男人說,已經找到了幫手。
那男人不屑的瞥了淩菲兒一眼,冷哼道:“就那種貨色,也值得你這麽高興?”
“廢物就是廢物,什麽用處都沒有。”
“好嘛,隻要你有本事,人家這不是不想讓你累著嘛。”淩菲兒見男人生氣了,連忙上前坐在男人懷裏,雙手摟著他的脖頸。眨著大眼睛,微微嘟起小嘴嬌嗔道。
“大不了,人家好好陪陪你,怎麽樣?”說著,淩菲兒的手指順著男人的脖子劃過喉結,來到胸口畫著圈圈。
“你這個小賤貨!”男人很受用的一把抓住淩菲兒的手指,將其反手摟進自己懷裏。
“咯咯……好哥哥,好好愛我嘛。”淩菲兒笑得媚態十足,宛如被馴化的狐狸精。
男人解下自己的皮帶,扣上淩菲兒的脖子:“狗狗,走回房間。”
就算是這樣,淩菲兒還是乖巧的從男人懷裏下來,並且四肢著地。跟在男人身後,爬行上前,有時還會從男人的胯下鑽過。極盡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