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在很久以前就在謀劃著這個,比起沈家來說,鄭宇在當家之後就徹底掌握了宇天集團所有的財權,在前幾年的時候更是買下了其他家其他人的股份,現在除了散戶的小額散股之後,剩下就隻剩下兩三個完全構不成威脅的股東擺設在那裏。
做好這些準備之後,鄭宇就開始謀劃著下一步,股買沈家股份的錢在很久以前就準備好了,隻是如果沈家沒有鬧出這樣的事情,有沈天一在,鄭宇根本沒有機會去進行自己的計劃。
但眼下事情卻是簡單很多,沈家內鬥那麽嚴重,正好得便宜了的隻有自己,隻是這些份額並不夠,而剩下的目標,想到那邊計劃的事情,鄭宇已經開始期待沈敬業知道真相的時候會是什麽反應。
“小姐,你的信。”沈夢婷看著李媽手中的信封,有些發愣,這個年代寫信的人已經很少了,這封信看起來也有些特殊,不知道裏麵放著什麽,厚厚的一疊,沈夢婷看到李媽同樣有些好奇的眼神,拿著信封走到了樓上。
一回到臥室,沈夢婷好奇的的把信封撕開當看到裏麵的東西之後,沈夢婷隻覺得腦中一白,雙腿發軟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幸運的是房間裏麵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才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呆愣在坐在地上的沈夢婷看著上麵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照片,這不可能是真的,這都是陰謀,都是陰謀,一定有人在背後謀算著他,那個人是誰,會是上麵的那個男人。
地上的照片上顯示著身體交纏在一起的男女,那張臉熟悉中透著陌生,這樣的人真的是她,那天明明是在自己家裏麵,又是誰做了這些事情,沈夢婷整個人都慌亂起來。
即使那天自己整個人都迷迷糊糊,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亂,但能被拍下這樣的照片,那個人隻有那個毀了起她清白的人,想想後來一連串的事情,那個人一家神秘失蹤,原本以為一切都過去了,而現在這些照片的出現卻明晃晃的告訴她,以前想象的都太簡單了。
“小姐,您沒事吧,我剛剛好像聽到一些聲音。”樓下的李媽恰好上來聽到沈夢婷房中奇怪的聲音,有些擔憂的在門外開口詢問。
“李媽,我沒事,我隻是有些累了,我需要休息一下,你不要打擾我了,去忙你的吧。”望著地上的照片,沈夢婷很慌張的對著門外的李媽開口道。
“恩,小姐,那你要小心身體啊,我先下去了。”既然沈夢婷拒絕。李媽也沒有再說什麽,從樓梯上走了下去,等到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沈夢婷才從地上強撐著起身,深呼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匆忙收拾起地上的照片。
看著逐漸被火燒成灰的照片,沈夢婷的腦中卻根本無法平靜下來,那個人可以給她送來這些,就是她手上還留有底片,一旦這些照片公布出去,沈夢婷不敢再繼續想下去會發生什麽。
那個人要做什麽,她已經仔仔細細的把這個信封看了一遍卻什麽都沒有發現,那個人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的聯絡方式,莫名未知恐懼是最能讓人崩潰,你每時每刻都繃緊了神經,隨時隨刻都有可能麵臨崩潰的挑戰。
“夢婷啊,我聽李媽說,你有些不舒服,現在你的臉色真的很差,不如我陪你去醫院看看,你如果生病的話,我會心疼的。”
出了這樣的事情,沈夢婷倒是忘了今天和別的男人約好了去看電影,等到男人出現在她家的客廳裏麵,沈夢婷才想起了這個事情,看著鏡子中蒼白的模樣,即使用再多的粉底也很難掩蓋下去。
“可能是昨晚著涼了,沒有什麽大事,今天我頭有些暈,電影還是改天吧。”發生這個事情,沈夢婷即使再偽裝也沒有興致看那麽一場電影。
“這樣也好,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在這裏陪著你,你要是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
男人這樣的體貼如果是平日裏麵,沈夢婷自然感覺到甜蜜欣慰,但現在卻是負擔壓力,沈夢婷不能說出拒絕的話,也不敢繼續耍性子,那個人也許就躲藏在暗處,也許男人一離開她的視線,就會收到同樣的東西。
“傻丫頭,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喜歡的是你,你什麽樣子,都是我喜歡的那個人,怎麽生病了,就問出這麽幼稚的話來了,夢婷,你在我心中就像是天使一樣,怎麽可能做錯事情,就是做錯了,也一定是無足輕重的小事情罷了。”
聽著身邊人甜言蜜語的答案,沈夢婷隻覺得對方的手讓她覺得透骨的冰涼。剛才看著男人對她的溫柔,她鼓起勇氣試探的詢問,但結果卻是讓她陷入徹底的絕望。
“傻丫頭,快些睡吧,好好睡一覺病就會好的。”用手拍了拍沈夢婷的手,男人的溫和專注的目光讓沈夢婷不敢和她對視,隻能緊緊的閉上眼睛。
聽著身邊沈夢婷逐漸平穩的呼吸聲,男人嘴角的笑容收了起來,望著沈夢婷的目光也透著幾分審視。
他這麽多年來能在多少人麵前謀得利益,自然很清楚一旦身份泄露會麵臨著什麽,這麽多年來他一直小心行事,每次完成一個任務之後,都會重新改變形象,在之後更是不來到之前生活過的城市。
本來他還打算這次黑吃黑之後就金盆洗手,找一個適合隱居的地方,享受的度過接下來的人生,畢竟這樣的經曆很容易讓人崩潰。
但現在,想到前些日子接到的那個電話,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他這樣的人最好就是無牽無掛,要不讓人知道自己的把柄,事情就真的糟糕了。
原本之前的那個人,他一直隱藏的好好的,除了特殊的時候很少和對方接觸,電話中那個人是如何得知那個人住的地方,最初還有些懷疑對方,但在接下來聽到那邊說出那家療養院的名字之後,男人就知道他已經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