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蘇倩說到那些話的時候,鄭宇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為了剛才的話,他已經設想過很多種場景,很多種對白,但無論是哪一種都是由他來說出來,而不是現在這個氣氛,由蘇倩說了出來。
“你這個小妖精,是要了我的命啊。”發愣之後,看著懷中人眉眼中掩飾不出的笑容,很快猜到對方的目的,直接低下頭,重重的吻上了對方還在笑的嘴唇,狠狠的吸吮起來。
這個丫頭是越來越會捉弄人了,要是現在不在給她一些教訓看看,以後不是要爬上他的頭上了麽。
“我要你記住,這些話是要男人來說的,知道了麽?”看著對方被欺負的水汪汪的眼睛,男人也感覺到自己身上開始有了反應,才稍微鬆開了對方,但雙手還是摟著她的腰,四目相對,呼吸聲吹到了蘇倩的耳邊,讓對方不自然的動了動身體。
“嫁給我,好不好?”雖然他們已經在教堂裏麵成婚,但在國內,鄭宇還是第二次開口求婚,懷中的蘇倩笑著點了點頭,對於這一句話她已經等了很久。
“你什麽時候開始支持孤兒院的,如果不是鄭瑞晴前幾天和我說,我也不會知道這個事情。”
求婚之後想到鄭宇默默去誒自己做的事情,蘇倩感動的開口道。“我之前也想過要解決這個事情,隻是我很了解院長給他們的脾氣,即使給了他們錢,也用不到這些孩子的身上。
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給他們捐贈一些舊衣服,一些不好變賣的零用品。在通過學校的關係,了解到那些有求學希望的孩子暗中進行資助。”樂於助人的參加誌願者的蘇倩比任何人都清楚院長他們的吝嗇。在那個偏遠的地方,很多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艱難了很多。
“我知道的,你雖然沒有說,但你一直都關注那個孤兒院,還記得我們以前一起去過呢。你一直忘不掉那個地方,關心的那些孩子,既然你心中牽掛,身為你的男人自然要替你解決這個事情。”
人和人就是這樣不同,對於蘇倩來說困難的事情,到了鄭宇手中卻是變得簡單起來,政府一直以來想要招商引資,而他們宇天集團到那裏投資的一個前提,就是孤兒院的領導權。
對於那裏的領導來說,和引來外資的政績相比,一個毫無來曆的孤兒院又算的了什麽,他們肯定會巴結的不得了,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
“我已經和那邊的政府取得共識,現在孤兒院這邊負責人已經是我派去的,他們會很好的照顧那些孩子,接下來的一切也會按照章程來辦理。雖然他們的父母由於各種未知的原因拋棄了他們,但在孤兒院裏麵,他們會很好的度過該有的生活。”
宇天集團專門組織專業的人來做慈善事業,這些年來已經做出了一些成績。最初的時候用慈善也僅僅是為了社會效應,但到後來之後慢慢的也想要回饋社會,而借著這個孤兒院的事情,鄭宇才發現原來他們之前單純的資助孤兒院其實有著這樣那樣的弊端。
聽到對方的話,蘇倩抬起頭準備親到對方的臉,對方也許想到蘇倩要做些什麽,稍微歪了一下頭,那一下不偏不斜親到了鄭宇的嘴上。既然佳人已經投懷送抱,那剩下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起來。
“蘇倩,看看這些婚紗,是不是很漂亮啊?你喜歡哪一個,要是沒有喜歡的話,我們再讓他們去設計。”第二日到了鄭瑞晴那裏的時候,鄭瑞晴這裏已經有好幾個人等在那裏,一看到蘇倩進來,鄭瑞晴就招了招手,指了指那些本子上麵的婚紗開口道。
婚禮是她們這些小輩們的事情,她這個做母親的不能越俎代庖,蘇倩看著擺在這裏陌生而又熟悉的圖片,腦中回憶著以前那時候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情。
那時候的她對於鄭宇並不熟悉,是逼迫無奈之下不顧家人的反對定下了這個婚事,為了表明自己對鄭宇獨斷專行的抗議,蘇倩記得從婚事定下來之後一切事情自己都是默不關心,消極應對。
現在回憶起來那時候好像就是破罐子破摔的那種心情,對自己的婚姻一點都不負責任,有點傻。
“蘇小姐,是不是這些您不喜歡,那可不可以和我和說一下您想要的風格,想要什麽樣得款式呢?”那邊的女人看到蘇倩一直遲疑著,便開口問道,像是這樣的有錢人家,很多都是自己設計定做婚紗的。
“這些婚紗的款式都好美,我比較喜歡這個樣子,但是最好在這裏,這裏做一些調整……”親自參與到討論中,蘇倩才發現她以前錯過的事情是多麽的幸福,雖然這些在其他人眼中全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但想到這是她盼望了那麽久的婚禮,即使瑣碎也變得讓人期待。
如果不是偶然聽到街邊的電視上的新聞,蘇倩差不多已經把沈家那些人忘到了腦後,自己都被幸福衝昏頭了。
那一天剛剛和酒店確定好了菜單,蘇倩沒有和以往一樣直接坐車離開,而是繞路去了離這家酒店幾條街的一家老式糕點店。
這家的鋪麵雖然不大,但點心的味道卻很是正宗,每天都有很多人在這裏排隊,鄭瑞晴最是喜歡這裏的點心,今天恰好離這裏不遠,蘇倩自然就想到這家的點心。
“日前,被外人解密,前本市首富沈家再現糾紛,多年為沈家服務的某先生把沈家的子女告上法庭,具體原因目前還不能了解,但本台會密切關注,事情接下來的發展。
現在我們處在的位置就是法庭的外麵,我們希望能采訪到一些關鍵人物,了解事情的起源。”掛在外麵的電視播放的新聞,讓蘇倩停下來的腳步,不僅僅是蘇倩,還有很多路人也同樣停了下來。
沈氏股票之前的大跌剛剛才平息,現在又是被告上了法庭,雖說不知道最後會如何,但無論是怎麽樣,對沈氏來說都是一個少不掉的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