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狂妃:王爺藥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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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抖M申無介

申無介突然伸手將白君灼扣在懷中,吻上她的唇。

白君灼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一刀刺入他的肩膀,從他懷中掙脫開,申無介眉頭微蹙,吐出一口鮮血。

“死變態,你丫最好給我老實點!”白君灼陰沉地看著他,見到如此狼狽,又很是不解,自己下手是有分寸的,刺的那刀最多傷及皮肉,怎麽會使他一副快死的了樣子?

申無介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拭去唇邊的血,一雙烏黑的眸子死死盯著白君灼,聲音低沉著道:“不過如此罷了,真不知道子溯喜歡你什麽,居然會為了你將我打成這樣。”

白君灼挑眉:“你的傷是殷洵打的?”

申無介冷笑:“是啊,你是不是很開心?他居然為了你,與一個交心交底二十多年的兄弟反目,甚至想殺了我。”

“他才不是那樣的人呢!”說罷,白君灼一手舉著匕首護在身前,一手按住申無介的脈搏。

像武俠片裏所說的“內力”什麽的,都是很虛空的概念,白君灼不知道是不是申無介在自行運用內力療傷。

白君灼替他診斷片刻後,對他道:“你並沒有傷及內髒,你的傷隻要休息三日便會完全自愈。”

“你想說什麽?”申無介冷冷地看著她,“他並無心傷我,隻想給我教訓讓我知難而退?”

“這不是我想說,明明事實就是如此。”白君灼道,“他與你打了半天,拔劍沒?你跟他認識二十多年難道不知道,他真正想殺人的時候會把劍抽出來嗎?”

申無介細細一想,閉口不言。

“他這人看起來格外高冷,對誰都像對狗一樣,有時候也會霸道不講理,可是心裏比誰都要溫柔,都要重情誼。他想對誰好,都是全心全意的對誰好,隻是他不會表達而已。”白君灼目中浮現出一些複雜的情愫,挑眉看著申無介:“倒是你,口口聲聲說自己與他認識了二十多年,卻連他是不是真的想對你動手都不清楚。”

申無介擠出一絲微笑:“你倒一心替他說話,你為何不在我麵前說他不好呢?興許我一怒之下,對他絕望,就再也不纏著他,也不會幹擾你了。”

“我才不是喜歡背後說人壞話的人,更何況他這個人本來就是個好人,我幹嘛要挑撥離間你們。”

“那你可知他究竟是什麽身份?”申無介又問道。

“第一,我確定他不是我的殺父仇人,第二,我確定他對我現在最為看重的白家藥堂不屑一顧,有了這兩點,我管他是誰,哪怕他是皇帝,我照樣如常對他。”

“如常?”申無介不解道,“如什麽常?”

“他真心待我,我也真心待他,對我好一分,我還他十分。”白君灼淡淡回道。

“哦?”申無介起身,臉上笑意愈加明顯:“對任何人都一樣?”

白君灼也站起來,連忙後退兩步,雙手握著匕首對準申無介:“沒錯,傷我的人,我也要十倍奉還他!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兔子!”

“是啊,我知道,你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你是不會咬人,隻會汪汪叫的小狗。”申無介步步逼近她,將她逼到石壁。

“我這就讓你知道我會不會咬人!”說著,白君灼便將匕首刺向他的身體。

申無介伸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對她邪魅一笑,湊到她耳邊道:“我現在,也有那麽一丁點兒的喜歡你了。”

熱熱的氣息吐在白君灼耳邊,白君灼本能地往後縮,緊緊貼在牆上,坑坑窪窪的石壁隔的她後背生疼。

忽然,腰間被他攔緊,一陣天旋地轉,白君灼被申無介打橫抱起,扔到另一邊石牆下的一堆枯草上。

白君灼慌忙掙紮著爬起,還未動分毫又被申無介壓了回去,他用一隻手扣住白君灼的雙手便開始脫她的衣服。

白君灼嚇壞了,又想哭又想叫,最想的摸自己的小包,分分鍾下毒毒死這人。

她拚命地掙紮,咬著下唇瞪他,雙目已經朦朧一片。忽然,他俯下身,微涼的唇就覆到了她的唇上,瘋狂的占有和侵略,完全不是殷洵那種霸道中帶著濃濃的溫柔,一切的一切讓白君灼轟然崩潰。

她拚盡全力使自己冷靜下來,趁著申無介專心於她的雙唇之時,偷偷收回自己被控製住的雙手,拔下盤在發間的一枚銀針,然後冰冷的手撫上他的心口。

他的心跳強而有力,隨著這個吻的加深而越加加快,白君灼扯開他的衣衫,看見申無介半眯著的眼中露出一絲了然和嘲笑,好像在說:這麽快就主動起來了,果然女人都會臣服在我的身下!

白君灼的眼中也露出一抹笑意,頓時讓申無介心中一凝,還未想到她要搞什麽鬼,便覺得胸口一痛,一股腥鹹直直衝上喉嚨,他連忙放開白君灼,轉身吐出一口鮮血。再低頭一看,胸口處赫然刺著一枚銀針。

趁此機會,白君灼從他的控製中逃離,飛快地跑到一邊,撿起地上的匕首對準他,冷冷說道:“我用銀針刺了你的心脈,你最好別運功也別亂動,否則你會筋脈逆行,爆裂而死!”

申無介愣愣地看著自己心口的銀針,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大笑起來。

白君灼嚇了一跳,不知道這個變態又發什麽瘋,連忙跑到離他更遠的地方,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申無介拔下心口的銀針,便不再有什麽動作。笑了好長一會兒,翻身躺下,眼中還是帶著笑意看著白君灼,開口對她道:“過來。”

這人不是被她刺傻了吧?居然用這種若無其事的語氣跟她說話,難道他不知道,她白君灼真的會咬人,可以分分鍾要他的命嗎!

“我讓你過來,你就應該搖著尾巴跑過來,”申無介語氣中充滿調笑,叫她道:“小白狗。”

雖然這麽稱呼她,白君灼還是能聽出他的語氣不同於之前,好像真的突然間對她產生了好感。

她做了什麽?刺了他一刀和一針,就讓他改觀了?臥槽這個變態還是個抖M啊!

“你別亂叫,你才是狗!”白君灼依然冷冷對他。

“不,你就是狗。”

“就算是也不是你的狗!”白君灼氣不過,此話脫口而出,說完她便後悔了,那不就是承認,她是殷洵的狗了嗎?

申無介又哈哈大笑了一陣子,許久才平靜下來,對白君灼道:“你放心,你身後的疤還沒好,我是不會動你的,我不喜歡有缺陷的東西。”

白君灼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剛才不是動我是什麽?”

“是試探啊,”申無介一本正經地解釋道,“試試看你是不是真的水性楊花,對誰都來者不拒。”

白君灼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吵下去,凶巴巴地問道:“告訴我出口在哪兒,否則我殺了你!”

申無介把雙手枕在腦袋下麵,翻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你來呀。”

白君灼冷道:“你此刻重傷在身,我身上帶著許多銀針和防身的毒藥,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嗯,我知道,那你快過來殺我啊,別雷聲大雨點小,果然你隻會汪汪叫。”申無介含笑道,“再不過來,我可就睡覺了。”

說罷,他真的閉上眼睛,不再理會白君灼。

白君灼咬牙看他,威脅道:“快告訴我出口在哪裏,否則我剝了你的皮,剁了你的四肢,挖你的眼睛割你的舌頭,讓你慢慢死!”

申無介笑了一下,眼睛都沒睜開,道:“跟子溯學的?不過子溯能做到,我可不信你能做到。”

“那就試試看我究竟能不能做到!”白君灼舉著匕首,依然猶豫著不敢上前。

申無介打了個哈欠,道,“算了,不過來你就老實在那邊呆著,別老說話,打擾本少爺睡覺。”

說完,他真的不再理會白君灼,安心睡了過去。

白君灼舉著匕首僵持了半個時辰,直到聽見他平緩的呼吸聲,才將匕首收回去,甩了甩酸痛的胳膊,然後開始仔細打量四周。

既然他們能進來,就一定能出去,申無介不告訴她出口在哪兒,憑她看過的幾十本盜墓類小說的經驗,一定能找到機關打開石門。

她摸著牆壁上凸出來的石塊,轉動它們或是往裏麵按,按照一般被困石洞的劇情套路來看,開門的機關一定就是這些石頭中的一個。

可她擰了一圈,也沒發現哪塊石頭能動,最後隻好又看向申無介。

她必須趕緊出去,靈業寺還有一批女孩兒等著她救,她答應過人家一定會帶著她們逃出去的。殷洵此時應該也在急著找她,她真的不能再耽擱了。

那邊申無介睡得很熟,跟死豬似的。

白君灼又掏出小匕首,走到申無介身邊,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出聲道:“我現在就殺了你!”

申無介沒有一點兒反應,好像真的睡的很熟。

“臥槽還真敢睡,不怕我真殺了你?”白君灼吐槽了一句,然後舉起左手,想一耳光抽醒他,可手還沒落到他臉上,便見申無介突然睜開了眼睛,出手如電,唰唰兩下點住了白君灼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