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狂妃:王爺藥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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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前男友來訪

“既然放不下,那就追上去吧。”身後突然出現另一個人的聲音,對祝炎康道:“放心,本王不會計較的。”

祝炎康猛地回過頭來,見殷澈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後,殷洵麵無表情地靠在拱門之上,似乎在等著看好戲。

祝炎康忙行禮道:“四王爺,我並沒有這樣的心思。”

“你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殷澈無奈道:“本王與你並不熟識,你為何偏要嫁給本王?”

祝炎康抬頭,泠然看著殷澈道:“四王爺不喜歡我,我卻是愛著你的。沒關係,我可以等,等到有一天,四王爺也會真心實意地愛上我。”

“哎,”殷澈歎息道:“罷了罷了,你愛怎麽樣怎麽樣吧。”

殷澈說完,也沒有進房間,轉身走出了院子。

殷洵本來是來找白君灼的,現在見白君灼不在這兒,便轉身跟著殷澈離開這裏。剛走兩步,祝炎康突然道:“九王爺請留步!”

殷洵頓感莫名其妙,細細想來自己跟他好像沒什麽交集吧?除了在洛陽的事情找過她一次。

雖說不解,殷洵還是停下腳步,問道:“何事?”

祝炎康也不說話,隻是靠近了他,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睛。

正在此時,殷洵看見白君灼臉色黑沉的走了過來,拉著他道:“子溯,你還要不要回府?”

殷洵點頭,禮貌地對祝炎康道:“告辭。”

白君灼氣呼呼地和他離開了四王府,坐在馬車上時也是一副不願意搭理殷洵的樣子。殷洵估計她是被白詡氣到了,便安慰道:“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會解決,你又何必這麽在意?”

白君灼瞪了他一眼:“別跟我打馬虎眼!”

殷洵越加莫名其妙,不解道:“你說什麽?”

白君灼扭過頭去不理他。

殷洵無奈,扮過她的身體對她道:“看你這樣子是生我氣了,我又哪裏惹到你了?”

“你你你!”白君灼點著他的胸口道:“看人家四王爺叫古魚公主獨守空房,你心疼人家,就去安慰她是不是?”

殷洵淡淡一笑,握著她的手道:“開什麽玩笑,剛才是她叫住我,好像要跟我說什麽,我可沒跟她多說話。”

“那她跟你說什麽了?”白君灼不依不饒地問道。

“什麽也沒說,就看了我一眼,接著你便過來了。”

“什麽也沒說就看了你一會兒?”白君灼嗬嗬一笑:“你倆站那兒相互看了一個時辰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騙誰呢!”

“一個時辰?”殷洵蹙眉道:“從她喊住我到你出現不過片刻而已。”

“你你你!”白君灼又點著他的胸膛,“你居然還編謊話騙我,你跟著四王爺去古魚公主那裏是什麽時辰?”

“約莫酉時。”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依然酉時。”

白君灼掀開車簾子衝外頭喊道:“莫鷹,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申時二刻了。”莫鷹回道。

“什麽?”殷洵難以置信地看著白君灼,“不可能,剛才明明……”明明在他的記憶中隻有片刻而已,難道真的一下子過了那麽久?莫非是因為他今晚酒喝多了的緣故?

那如果真的是這樣,在這段時間之內,祝炎康又對他說了什麽?怎麽完全想不起來了?

她見白君灼緊咬著下唇,一副酸的要死的摸樣,便不再糾結此事,湊過去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摸摸她的腦袋安慰道:“乖,別鬧,我怎麽可能會對其他的女人有什麽想法,剛才我真的不知道怎麽了。”

白君灼跟了他這麽久,自然是相信他的。剛才也的確是無理取鬧了,估計是孕期心理素質差的原因吧。

可若殷洵說的是真的,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他怎麽會落了那麽長一段時間的記憶呢?

白君灼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看來殷洵也沒什麽事,便沒再糾結這件事。

回了王府之後,本來看天色已晚,打算休息,可商會卻在這個時候派人過來說,運往鄔國的一批絲綢出了問題。

他便急忙去書房打算處理此事。

書房裏多冷啊,而且都是書,不方便點火爐,白君灼怕殷洵凍著,便讓他把賬本拿到房間裏來看。殷洵便照著她的話做了。

白君灼撐著下巴在一旁默默打量他,認真起來的殷主子別有一番魅力,他翻書的樣子,撥著算盤的動作,簡直太戳她的少女心了。

本來白君灼還以為他隻會管人,這些事情他不會親自做呢,現在看來,他對自己手下的一切生意都了若指掌,真是太棒了!

不知不覺白君灼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次日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床上,殷洵已經不知去向。

居安已經康複起來,和杏子站在一起並不說話。見白君灼醒了,便上前伺候她穿衣。白君灼打量她一番,見她神色無恙,便含笑問道:“好起來了?”

居安點了點頭,回道:“嗯,多謝王妃救命之恩。”

她話剛說完,杏子便道:“你知不知道你中毒那些日子嚇死人了,天天喊著思危思危的,我還以為你見鬼了呢。”

居安低下頭,眉目間有一些淡淡地哀傷。白君灼見狀,自己接過衣服,對她道:“居安,你把早飯端過來吧。”

居安領命出去,趁著她去廚房,杏子撓了撓頭問白君灼道:“小姐,居安究竟是怎麽回事啊?這怎麽說話說著說著她就又不開心了?”

“思危和她從小一起長大,情分非同一般,你一提她當然傷心了。”白君灼穿好衣服下床,囑咐道:“記著,以後少在她麵前提思危。”

“嗯,奴婢明白了。”杏子鄭重點頭。

白君灼坐下梳頭,又問杏子道:“王爺是不是又出去了?”

“王爺沒出去,一大早起來就去書房了。”

話剛說完,居安端著粥和點心進來了,白君灼略微想了一下,便提著飯菜去了殷洵的房間,見殷洵按著額頭,滿臉倦意,便上前輕柔他的太陽穴,心疼道:“難道這次出的事情這麽難嗎?你一直忙到現在任然沒有解決?”

殷洵搖頭道:“有太多的細節,我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所以一直到現在,也沒找到哪裏出了差錯。”

“那就先吃些東西休息一會兒吧。”白君灼走到他麵前坐下,把飯菜擺好。

殷洵搖頭道:“我暫時不餓,你先吃。”

白君灼直直看著他:“你不吃我也不吃。”

殷洵無奈,隻好拿起一塊茉.莉.花餅吃了起來。白君灼托著下巴看他道:“我最愛吃甜食,所以早上廚娘做的都是甜點。子溯你愛吃什麽口味的啊?”

說真的,她與殷洵相處這麽久,都沒見殷洵在吃的方麵有任何偏好。本來想著像他這樣出生高貴,家財萬貫的人什麽都很挑剔,實際上並非如此。他除了挑人,其他什麽都不挑。

殷洵微笑:“你愛吃什麽我便愛吃什麽。”

白君灼臉上一紅,她家殷主子說話越來越沒羞沒臊的了。

緊接著殷洵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又說了一句:“小豬仔。”

“喂!”白君灼一巴掌打開他的手,生氣道:“我要是豬,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家孩子也是隻豬。”

殷洵笑出聲來,握住她的手道:“豬多好啊,吃了睡睡了吃,什麽煩惱憂愁都沒有。”

白君灼細想一番,頓時又覺得心疼。反手握住他的手道:“子溯,你要是累了,我可以幫你的。”

“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殷洵鬆開她的手,把筷子塞到她的手中:“現在你隻需做兩件事,一是解我身上的毒,二是好好安胎,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

白君灼輕輕點頭,矯情的話已經說的太多太多,她現在隻需要做好這兩件事便足夠了。

和殷洵吃完了飯,白君灼便去藥房看那批老鼠有什麽變化。正觀察著,管家過來道:“王妃,有人求見。”

“求見我還是求見王爺?”白君灼好奇問道。

“是求見王妃您的。”

“哦?”白君灼想了一下,又問道:“是誰?”

管家道:“是司州刺史茶瑾之茶大人。”

白君灼內心一陣抽搐,居然是自己的緋聞前男友,不過他不好好在洛陽呆著,到這兒來幹什麽?

“王妃不見嗎?”管家看著她的臉色問道:“若是王妃不方便接見,老奴這便讓他離開。”

白君灼想了一下,道:“不必,你把他帶進來吧。”

管家領命出去,白君灼去前廳接見茶瑾之。

不一會兒茶瑾之被帶進來,見了白君灼,拱手行禮道:“下官拜見九王妃。”

白君灼輕輕抬手:“茶大人不必多禮。真沒想到你我竟會在長安重逢,不知茶大人到此所為何事?”

“年關將至,下官入朝述職,偶然路過九王府,便過來看看。”茶瑾之抬起頭來看了白君灼一眼,又將頭低了下去,聲音之中略有傷心之意:“許久未見,白姑娘已然是九王妃了。九王爺沒有在意曾經的事情真好,這樣下官心中也好受了些。”

白君灼略微無語,茶瑾之腦袋真有病吧?她解釋多少次了,他們那天晚上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他還偏偏如此執拗地以為自己跟他睡過。還能不能做朋友了?

白君灼正暗暗吐槽著,茶瑾之突然抬起頭,目光大膽而直接地看著她問道:“白姑娘,在下隻想問清楚一件事,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