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德竟然這麽不思悔改,還敢當著他這麽罵金珊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周思成這麽溫柔的人都被他罵的發了火,衝上去就是一拳,給了他,打在他的肚子上麵,疼得他彎下了腰,嗷嗷直叫。
“這是你罵她的代價!”
周思成心疼的看著金姍姍被陳大德罵的通紅的臉,他皺起了眉頭,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狠狠的警告了陳大德,然後把金姍姍擋在自己身後,不讓她再看到陳大德。
金姍姍心裏一陣甜蜜,他站在周思成的背後,小手抓著他的衣袖,仰望著他英俊溫柔的臉龐,覺得他還是關心自己的。
陳大德一聲慘叫,躺在地上就不願意起來:“警察同誌,你們趕緊抓他呀,他動手打人。”
這麽的行動已經引起了周圍居民的注意,好多人都已經跑了出來看熱鬧。
陳大的看到人多了起來,就更加不要臉的大喊大叫。
“打人啦,打人了,打死人啦,有沒有人幫我做主啊,你們快來看看,富二代打人了!”
圍觀的人一看,居然說是富二代打人了,當場就有人指著警察的鼻子,問他們為什麽不抓人,是不是跟富二代是一夥的!
“富二代打人,你們就不抓啦,你們跟富二代就是一家的嗎?他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
“現在的警察真是世風日下,隻認錢不認人。”
“就是看看這個人多可憐啊。”
“……“
所有情緒,一麵倒的全部傾向承大德,大家都在指責周思成說他不應該打人。他說警察跟他是一夥的,明明他當著警察的麵打人,那些穿著製服的人居然不管!
“這個人,他就是該打!”金姍姍一看周思成幫她出頭打人竟然被人家說了,立刻就跳了出來,把周思成擋在自己的身後,悍然的麵對著群情激憤的圍觀群眾,大聲的說到:“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敗類,他不僅賭錢都輸了之後還去問他住在敬老院裏麵的母親要錢,要是他母親不給他錢的話,他還打他母親,罵他母親,甚至連敬老院的其他老人,他也會動手打,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打嗎?”
金姍姍氣的臉頰通紅,她被說了沒有關係,但是,絕對不能說周思成!
圍觀的人聽到金姍姍這麽說全部都沉默了起來。
沒有想到躺在地上看起來那麽可憐的人,竟然是一個這麽可惡的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立刻,原本幫著陳道德指責周思成的人,一麵倒的開始罵陳大德:“畜生啊,簡直是不要臉。”
“我要是有這麽一個兒子,我早就打死了。”
“他的母親真可憐。”
“居然還倒打一耙,怎麽會有他這種人。”
陳大德發現,裝可憐根本就沒有用了之後,灰溜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打人,他你們要是不抓他的話,我就去告你們!”
警察全部自動忽略他的話,拎起他就要往警車上麵塞。
他害怕急了,開始掙紮,“救命啊……別抓我啊……”
“……”
見沒有人搭理他。
他繼續罵道:“大家看看,警察跟他們兩個是一夥的,專門欺負他這種沒錢沒勢的人!”
兩個警察都控住不住他的行為,周圍的民警趕緊上前去幫忙,押著他就把他塞進了警車裏麵。
“辛苦你了!趙隊長這麽晚了還要讓你跑一趟。”
終於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周思成跟出警的趙隊長打了個招呼,就
準備帶著金姍姍離開。
趙隊長嗬嗬一笑:“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為人民服務嘛!倒是你們兩個,這麽熱心的幫助人家老人。還把我們端了這麽一大個地下賭場,真是讓人佩服啊!”
趙隊長誇了周思成跟金珊珊兩句,凜然正氣的臉上,全是欣慰:“要是所有的人都能跟你們一樣的話,那就好了。”
“警察叔叔,我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管到底的!”
金姍姍看著陳大德到了這個地步,還不知道悔改,心底一陣擔憂。
周思成還在擔心一件事:“那些要債的人……”
“你們放心吧!”
趙隊長承諾說。
“那好,一切就拜托你了。”周思成點點頭,離開。
車上,金姍姍跟周思成商量:“思成哥,你不是說,那些要債的人上麵有勢力麽?警察叔叔他們真的可以把他們抓起來麽?”
“但願吧。”
周思成也沒想著要把他們關多久還是怎麽,他隻是想要為陳奶奶爭取一個時間。
他說道: “我已經給陳奶奶重新找了一個私人的敬老院,明天,我們把她盡快轉過去。那些要債的人和他兒子就算被放出來了,也不知道她在哪裏了,自然也就找不到她了。”
“嗯!”
金姍姍重重的點點頭。
還是周思成考慮問題果然周到,還沒有讓她開口,他就想好了一切。
見她一臉輕鬆,周思成淡淡一笑,胸中的鬱悶散去了好幾分。
“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就給陳奶奶搬家吧!”
……
翌日,初五。
顧恩恩剛剛睜開眼睛就抓過了手機給季非離打電話,季非離手機已經關機,根本就聯係不上。
“為什麽還是不接電話?”
顧恩恩非常的著急,已經一個晚上都過去了他還是聯係不到季非離,難道是季非離出了什麽意外嗎?
她不敢再想,隻要一想到季非離會因為她的緣故而出了事情,她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子。
昨天晚上一晚上他都在做夢,夢見他們曾經的美好時光。
在夢裏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哭醒了又睡著,睡著了又哭醒。如此反複了好幾次,起來的時候,頂著兩個黑眼圈,看東西都是模糊的。
她坐在床上,看著手機發了好一會呆,才從茫然之中驚醒過來,光著腳就下了床。
“嘶,”
腳剛剛踩到地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從腳底板鑽了上來,疼的她到抽一口冷氣。
她一隻腳支撐著,在地上跳了幾下,跳到旁邊的沙發上坐好。
坐在沙發上檢查了一下,原來是昨天晚上玻璃紮出來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反而因為沒有處理的關係,更加的疼痛了起來,現在腳底一個很大的傷口。
她呆呆的看著傷口,眼底的淚意又湧現了出來,為什麽季非離就是不願意聽她解釋呢?
要是他能夠心平氣和的聽她解釋一句,哪怕就是一句,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她隨便處理了一下傷口,找了個創可貼就貼在上麵,穿上鞋子就準備出門,她還是不放心,還想繼續出去找一找季非離,然後好跟他解釋一下。
因為腳上有傷口,所以她每走一步,都會感覺到鑽心的疼痛。
溫熱的鮮血就從傷口處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的鞋子。
她沒有吃東西,隨便換了件衣服,又出門去找人,找了一圈,沒有找到。
又瘋
狂的給季非離打電話,也沒有聯係上人,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你到底去了哪裏?非離!”
顧恩恩喊了一句,路上的行人全部回頭看著她,都覺得她是一個神經病。
今天出門的時候,顧恩恩根本就沒有收拾自己,頭發也是亂的,衣服也是亂的,就連鞋子的鞋帶也是鬆的。再加上她已經在外麵跑了一天了,整個人就更加的狼狽了。。
她臉色蒼白,走路的腳步都開始不穩起來。
從一大早她就出來,現在已經到了十點鍾,還是沒有任何季非離的消息。
顧恩恩再公園旁邊,找了一個石凳子坐了下來。
腳上的傷口,已經疼到麻木,根本就感覺不到疼了,但是,溫熱是鮮血,已經把她的運動鞋都染紅了。
她跟本就沒有時間來注意這些,即使坐在凳子上麵,她還在東張西望,一直在找尋季非離的影子。
她就害怕季非離就在身邊,而自己找不到人,所以她一刻都沒有停下來。
“非離,你到底在哪裏,你就算是生氣,也不應該這個樣子了無音訊啊!”
他到底是去幹什麽了?為什麽電話也不接?
一點消息都沒有,真的是要讓人擔心死嗎?
顧恩恩頹廢的低下頭,她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情緒,一直以來,她就是父母手上的明珠,一直被保護得很好,嗬護的很好,即使後麵她自己非要回國來讀書,父母也幫他把所有的東西都安排好了,她根本就不用操心。還有學習跟人際關係,她一直都處理的很好,所以,她是第一次嚐到無能為力的滋味。
“我到底要怎麽辦?”
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季非離,一顆火熱的心髒,漸漸的變得冰涼,變得死寂。
她覺得,季非離是真的討厭她了。
不知不覺,她就走到了季非離公司的樓下,因為還在放假,公司的大門都還是鎖著的,門口的保安一看著她,就讓她趕緊滾遠點,認為她是要飯的。
顧恩恩一片苦笑,她已經邋遢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她撩了撩頭發,別在腦後,站在一旁的玻璃麵前,看著裏麵自己的影子。
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吸血鬼一樣,一點也不正常。
她,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嗎?
低頭一看,通紅的運動鞋就好像是被血水染過了一樣,一隻雪白,一隻卻是詭異的紅色。
她眨了眨眼,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腳是受傷了的。
“找不到,就算了,顧恩恩,你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季非離也一定不會想看到的。”
她想了想,準備回去收拾一下自己,萬一要是季非離回來,看到她這個樣子,就算沒有誤會,他也一定不會,喜歡這樣的自己吧。
顧恩恩無可奈何的隨手打了個車就準備往家裏趕。
剛剛上車,金姍姍打電話過來了:“喂,恩恩姐,你起床了沒有?”
金姍姍的語氣非常的歡快。
顧恩恩一聽,胸中的氣悶就散開了不少:“我早就起床了,怎麽了,有事情嗎?”
她雖然精神不太好,但是,說話的聲音還不是那麽的難受,至少不會一天就讓人覺得他現在很不舒服。
“恩恩姐,我今天請客吃飯,你要不要來,我告訴你啊,上次那個敬老院陳奶奶的事情,我們已經解決了!她兒子已經奔警察抓走了,要監禁好幾天,我們準備趁著這個時間,幫陳奶奶搬家,重新找一個陳大德找不到的養老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