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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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何必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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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又何必忌惮他们?又何必提防着他们,蚀骨才不会对他们动那个心思呢,他们还不配蚀骨提防,甚至不配做蚀骨的敌人。

他们想杀她那就叫他们来杀好了,只要他们能够做的到,至于这个裴月华,她早就对这个女人有兴趣了,她倒要看看,她当初冒着被天谴的危险修改他和南宫翰墨的命盘,到底获得了怎么样的效果。

而蚀骨当初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逼迫星月大祭司和自己直面交锋,因为蚀骨知道,那个南宫翰墨对她亲爱的师妹来说就是一个宝贝,她不会让南宫翰墨有任何的危险。

甚至不会让她身边的朋友出事,所以她才对南宫翰墨的女人做出这种事情来,虽然付出了血的代价,不过对蚀骨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因为蚀骨相信迟早有一天这些代价会成为她成功的阶梯,因为这对自己来说也算是一种修炼吧。

更何况蚀骨也从来没有把这些代价放在过眼里,对蚀骨来说,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什么都好说,就算死也无所谓。

虽然那时候南宫翰墨和裴月华才刚刚出生,但是蚀骨什么人?

能够预知未来,所以,她早就预感到了这俩人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便在他们的命盘上做了手脚,让他们一生一世都得牵连在一起,但却是必要经历许多的困苦挫折甚至是错过,她就想要看看,看看星月大祭司想要却得不到的样子,一想起来她就觉得好玩儿。

这样想着蚀骨就来到了裴月华的房间里面,裴月华被捆在绳子上,现在正在闭目眼神。

蚀骨不由得觉得好笑,都已经混到这份儿上了还这么气定神闲的,真不愧是她选中的人,果然不够胆,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游戏才显得好玩吗?

不然又有什么意思呢?

蚀骨走到裴月华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脸,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裴月华不由得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蚀骨。

她微微一笑说道:“你们是想要知道玉佩在哪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们这玉佩在哪?反正玉佩对我来说也不重要。

而我这个条件就是把倾城姑娘放了,并且只好他,否则的话你们永远都不要想知道那个玉佩的下落,你永远不要想达成你自己的目的,我知道你们要这个玉佩干什么。

无非就是想代替我成为这里的公主,我也不想要阻止你们完成这件事情,因为我知道,你们计划这件事情计划的太久,如果因为我而遭到破坏的话。

想必你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吧,所以我才没有那么愚蠢,为了所谓的身世而放弃自己的性命,因为只要活着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如果死了呢,奇迹什么的可就没有办法发生了。”

裴月华貌似开朗的说道。

她并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只是不想要做无谓的牺牲。

就像今天,她就算不告诉蚀骨那块玉佩的下落,她也知道。

因为裴月华知道蚀骨是什么身份,她刚才听到了他们的讲话,也知道蚀骨其实实力并不输给星月大祭司。

所以自然有办法知道那个玉佩的下落,但即便如此,自己还是想要她他打一个赌,就算是自己孤注一掷也好,因为她实在不想要再连累倾城了,自己现在被关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倾城他怎么样了?

伤势有没有好一些,如果知道裴月华这么关心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想法,不过即使她知道了也不会在乎的吧,毕竟像他这种人的心就是冷的。

就圈别人付出再多的感情,她也是没有办法体会到的。

听见裴月华居然说,蚀骨冷冷一笑,这个人居然在和她讲条件。

从来都没有人敢和她讲条件,可是这个人居然敢和她讲,真不愧是她选中的人果然胆子够大。

她以为她是什么人?

就说她不把玉佩的下落告诉她,难道她就没有办法知道吗?

简直是太小看她了,难道她在她眼里就是这种没有本事的人吗?

说实话,蚀骨的心里面有点不爽,不过也正是因为裴月华如此胆大妄为,蚀骨才会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因为这样的话,游戏才足够精彩,不然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她不喜欢和太弱的人较量,更不喜欢和不够强大的人对低,因为这样会让她觉得无趣。

蚀骨之所以想要和星月较量,是因为她足够强大,也是因为她足够有资格当自己的对手,所以她才想要和星月对决。

而如今这个女人,什么和自己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但却敢以死来要挟她,镇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和胆量。

“你知道吗?从来都没有人敢和我谈条件。不过只怕你这个条件是谈不成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那个玉佩的下落,想必刚才你已经听到我们谈话了吧,既然如此,你想必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

因为我不喜欢这么玩儿,这样一点儿都不好玩儿,我是星月的师姐和她同出一师,至于后来的种种行为,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把,我嫉妒师傅对她的好,所以便离开了师傅,选择了和她对立的一面,

为的就是要和她作一番较量,我要让师傅知道我并不输给星月,至于你是我选中的人,也是我们之间重要的筹码,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么这场游戏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你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也不会做无谓的挣扎,所以我也就不需要多对你交代什么了。”蚀骨说道。

既然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她也没必要隐瞒她,因为就算她知道了这些又能怎么样。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发生,却无法阻止。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是她有以为之,凭蚀骨的本事,她如果不想让一个人知道一件事的话是一件很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同样,如果她想让一个人知道一件事的话,也同样是一件很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她并不想要避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