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覺得受到欺騙與侮辱的冷小西,眸光透著憎惡,手腕不斷的加緊用力,想要立刻掙脫開綠毛鹹豬手的扼力。
可是她發覺手腕越來越軟,越來越使不上力氣,讓她意識到一定不能用蠻力解決問題,因為動作越是劇烈,藥效發生的就越快!
那顆憤怒的心,漸漸沉寂下來,她要想辦法。
此時,她的小臉染上粉色氤氤的片片浮雲,雙眸迷離的散著一絲勾人心弦的媚態,帶著血的唇瓣一張一合,透著嫵媚下的性/感與誘惑。
一直垂涎她的綠毛,眼睛不由的發亮,綠毛不由的下意識的作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眸光更加肆無忌憚的淫蕩起來,斜眼瞅向身邊的弟兄,“這個小妞很正點,上次就沒有得手,這次一定得讓爺爽點啊!”
“都給我滾出去!”綠毛一眼憤怒的瞄向珍妮,手指一指,“你,也滾!”他抬起另外一隻手,獰笑著的一張窮相惡極的臉慢慢湊近冷小西的粉腮。
砰砰砰的人員先後離去的關門聲!
冷小西的眼角有一絲淡淡的絕望。
潛意識裏的冷小西,倏的小臉微扭,逃過那張嫌惡的豬臉。
那一縷長長的綠毛一下子甩在了綠毛的額頭,
咯吱!他大腕用力一扭,就聽到冷小西骨頭節嘎吱的一聲。
冷小西疼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個是不是變態加淫魔啊?這個珍妮,她一定不會放過!居然把自己騙到這個色魔的掌心裏。
咬著唇,發現身體有一股燥熱襲來,眼睛越來越花,她一點也看不清綠毛的樣子,周圍的一切都好像迷迷糊糊的。
赫然間,她狠狠的合齒,雪白的貝齒把嘴唇咬破,一抹殷紅觸目驚心的鮮豔,一陣顫粟的痛,全身襲來,惹得她的眼皮一抽,身體緩緩的她倒了下來。
一陣淫笑的綠毛,大手啪的一聲鬆開了,
綠毛的笑越來越猙獰。
她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思想雖然很清晰,可是藥性越來越強,她也不知道能撐到什麽時候?
這又是一場無力的悲哀。
自己中了迷藥,在酒吧裏司空見慣的事情,可是對自己來說應該是恥辱。
“你……再敢過來,我就咬舌自盡……”她斷斷續續的強撐著眼皮,看到綠毛再次湊近的時候,她威脅他。
眸子裏顯示著燥熱下的迷離,迷離中有一絲堅強忽隱忽現,撐著冷小西僅存的意誌,她不會屈從於這些烏合之眾,腦海裏不知不覺的迸出楚天南那一張清瘦臉。
“嗬嗬,你這個外焦裏嫩的小白菜,夠烈,爺喜歡,爺有的是錢,有的是女人,可是爺單單好上你這口了,小雛菊,我喜歡!”那一張猖獗在冷小西視線裏更加誇張的放大起來,綠毛倏的蹲下身子,大手輕輕滑過冷小西凝如脂的小臉,“嘻笑,皮膚不錯?”
“放開我!”她的聲音軟趴趴的沒有一絲力氣,小臉再次一扭,隻有向前緩緩向著門口的方向爬行,素手向前抓著酒吧包間裏的地毯……一步,一步,蹣跚著……
綠毛懶散的站了起來,大腳咣的一聲踩到冷小西纖瘦的手背上,鞋底輕輕一撚,“怎麽樣?爺要看著你這棵小白菜如何逃出如來佛的掌心。”
冷小西的眉頭再一皺,一聲不吭,牙齒緊緊的叩住唇瓣,冷小西,要堅持!她在給自己打氣。
想到當年,她在上初一年級時候,一身公主裙的她正柵欄內的秋千上蕩來蕩去,卻發現窗外有一個穿得很好,卻是很髒的小朋友正眼巴巴的垂頭喪氣的望著自己。
她跳下秋千,穿著公主裙,她跑到柵欄外,掏出自己最喜歡的棒棒糖,呶,給你?希望你永遠開心!便轉身跑開了。
因為上課鈴響了。
她不知道現在小男孩過得怎麽樣?長大了嗎?隻知道自此以後再以沒有見過他,因為自己隻上一年級的育才小學,就離開了天峰。
而那天晚上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那天晚上她便看到了母親的死亡,父親的新歡……然後自己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天峰,居住在了在門前劃行烏蓬船的柳樹灣。
一夜之間,她失去了父親與母親。
一夜之間,她從天峰的公主,變成了柳樹灣的灰姑娘。
天翻地覆的變化,都沒有讓她倒下,冷小西天天給自己打氣,要加油,不要放棄自己,希望自己永遠開心,一定要撐下去!這是她每天必讀的座右銘!
柳樹灣的人們淳樸善良,她喜歡那裏。
正在這時,
砰的一聲,門開了!
兩個黑色衣衫的人,蒙著麵,上前抬腳就猛的朝著綠毛踹了過去,正踹在綠毛的小腹上,
綠毛哎呀的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疼得呲牙咧嘴,一邊還罵罵咧咧,“什麽人,不知道我爹是誰嗎?”
黑衣人嘿嘿一笑,湊近綠毛耳邊,“李剛?還拚爹呢?現在得拚自己了!”
看到另外一名黑衣人扯著冷小西向外麵走去,嘿嘿發笑的黑衣人,立刻大笑起來,笑得陰森恐怖,目光犀利的盯著嚇得一臉發綠的綠毛,“這是黑虎堂的兄弟,如果你想惹,可是上門來找我們……”黑衣人甩下一張字條。
綠毛瞠著嘴巴愣了很久,黑虎堂,誰也不惹不起啊,黑白兩道,據說是手眼通天,堂主是個神秘的人物,誰也不知道……
別墅裏,
郝醫生正在屋裏給綁著不安分的冷小消毒,拍片,檢查,忙完之後,來到客廳,畢恭畢敬,“楚少,冷小西手臂軟組織挫傷,沒有其它大礙!”
“嗯,她好像……”郝醫生咽了咽吐沫,“服過春/藥了,烈性熱烈馬上就會漲了起來,”說罷嘴角偷偷一笑,趕緊背著藥箱提開了,這下別墅裏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楚天南的眸子愈加清冷,居然他的女人,也有人敢動。
“阿強,”聲音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
“少爺,”
“哪隻手摸了臉,直接剁哪根手指,哪隻鞋踩了,直接截肢!”字字生寒的聲音,楚天南卻是悠閑的說著,波瀾不驚。
阿強淡定一笑,“楚少,吃大醋了,”然後一溜煙的離開了。
來到臥室,他站在床前,
那雙清冷的眸子微蹙,就這樣凝望著嬌小的她,小臉青紫一片,頭發蓬鬆,衣服髒爛……
她剛剛被抱進客廳的時候,眼尖的楚天南還能看到那一抹清晰的皮鞋印,手腕也脫臼,毫無生氣的垂在身下……可是從眸子裏依然能看到她的堅定,執著,她的唇自己咬破了,流出的殷殷血跡結成一層黑青的血痂。
他記得醫生已經給冷小西打了鎮定靜,隻能持續十五分鍾的藥力,
楚天南的心冷了很久了。
不知為何,一見到如此的狼狽的她,心驀的一疼,他緩緩坐在她床上,大手取過她垂下的小手,輕輕的無在掌心,柔弱無骨,纖細精巧,冰涼無溫。
隻是一瞬,
冷小西驟然的醒了過來,眼睛露了一絲細細的縫隙,迷離的縫隙裏悄悄的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迷霧,水蒙蒙的,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
“楚天南?”她不由喃喃低語,
他的心一顫,有一絲蕩漾在心湖裏悄悄的綻放了,再次浮想到她的小矯情。就像九年前,自己離家出走,遇到那個給自己棒棒糠的小姑娘。“希望你永遠開心!”、
楚天南一直深深的印在心底。
緊握著那一抹纖細的素手,他盯著那一層迷離的目光,微微泛紅的臉蛋,嬌俏的臉上從不施粉黛,烏黑的發絲輕輕籠在了小臉上……
忽然她的手奮力的想要掙脫開楚天南溫熱大掌的眷顧,一襲全身的燥身撲天蓋地的襲來,臉色突然之間更加紅潤了,像夕陽西下的那一抹火燒雲的熱烈。
喉結聳動,他的眼睛幽深,如果不是他一直跟著她觀察與冷國錫的關係,或許還不會發現她當時的狀況,一想到,其它男人差一點猥瑣了自己的女人,楚天南的眼神一點點的熾烈起來……
啪的,他鬆開大掌,那一絲淡淡的幽然的少/女體不時的沁入到她的心底,深深的吸了口,味道一直就似曾相識過。
微微闔目,俯近那張粉嫩嬌俏的小臉,楚天南大腦中的荷爾蒙迅速的如潮水撲向他全身的各個細胞,細胞緩緩的膨脹著,膨脹著……
薄唇深深的印在那張軟軟的唇瓣上,一絲清香劃過,淡淡的,卻是溫馨、熱烈的……
“楚天南,”驀然,她纖細的手臂一下子擁上府下身來的楚天南,緊緊摟著楚天南的脖頸,含糊不清的呢喃,像一縷春風悄悄的吹皺了自己的心湖,吹暖了楚天南臉上的清冷。
所有的一切,瞬時隨著一片溫暖的陽光融化了,
“抱著我!”她的聲音帶著魔力,一點點噬到了他的骨髓裏,絲絲繞繞,扣人心弦,酥軟軟的,纏繞得他的心刹那間亂了……
春天來了,吹起藍色的湖麵一層一層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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