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皎潔的月光淘氣的光零零散散的透過來,映著樓下斑駁陸離的樹影,顯得份外妖嬈與動情。
“阿南,謝謝你給了我幸福的生活!”她靜靜的偎依在楚天南寬闊的胸膛裏,感覺最近真的像做夢一樣,有了母親,有雷殊這樣待自己的繼父,完整的家,還有阿南,浩浩給了自己幸福的未來。
這樣的人生,這樣的圓滿,有時她想也不敢想,這麽多一件件,一樁樁不可思議的事情啊。
“不!”楚天南不假思索的聲音,
她一愣,抬起頭,眸色閃閃,映著皎皎的月光,光潔明亮,塗上了一層層銀色的光輝,迷離而清媚。
頷著對上那一抹迷人的視線,心中猛然一熱,楚天南忍不住的薄唇向下,“是你給了我幸福的生活。”
經不過心尖的那一抹砰然的心動,他腑身輕輕的強勢的攫住那一抹香香甜甜的滋味,努力的品味,纏繞著,幽密的沼澤裏宛若浸著一股淡淡的迷失香的清香,那一種沁脾的花香,怎麽嗅卻也是嗅不夠,嚐不盡……
濃鬱的渴望不斷在思維裏膨脹。
本來天氣就燥熱,七月的天更是炎熱當頭,知了還在不休不止的蟬嘶著。
冷小西的意識漸漸的有些迷亂,屋中的暖昧的氣氛,昏黃的燈光,微風拂來,輕輕閃閃,惹得她的心兒更加的繚私憤不堪。
她總是經受不了他輕輕的一個撩撥……
冷小西細細微微的喘息之聲,開始起了變化,她開始主動的迎合那一抹霸道的掠奪,輾轉騰挪,她躲躲閃閃著,一秣丁香在一片濕氣蠢蠢的沼澤裏不安的遊移、勾勒……
暖昧的氣息在偌在在客廳裏濃烈的加劇……
楚天南身上燥熱渾身顫栗,饑腸轆轆,不由的喉結聳動,狠狠的吞了口吐沫,全身上下的電流一波又一波麻酥酥的刺激著每一處血脈噴張的細胞粒。
直到意識到懷中的小人兒,快要喘不過氣來時,他方才不舍得一下子鬆開唇瓣,SHE尖輕輕舔試,“味道很正宗,再接再厲!”
冷小西臉色瞬間飛上一片桃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雙手一把推開霸道索的男人,聲音嗔怪的柔柔,“別,一會兒還得看一下母親!”
那聲音迷醉酥離,若浸了甜酒般,香淬了一根輕輕的羽毛飄啊飄啊,帶著淡淡的香飄進了自己的心海裏,禁不住的攪起那一層層清清淺淺的墨色水波,一片漣漪蕩漾開來,絲絲擾動心田,然後從心田出發,漸漸的漫延到了四肢……
最後集在一處波濤洶洶的沸點上。
眸色如墨染,不斷的加深。
剛剛忍下去的那一抹衝動,再次如同烈烈的火焰,瞬間騰遍了全身,猛的,他抱緊她,緊緊的抱著,然後大步流星的走向了臥室。
……
幾番春風沐雨!
她不斷的乞求聲,還有哀憐的大眼裏水汪汪一片的樣子,讓他的心再次一軟,
“好,”他不由的忍了忍,“看過母親,我們再來……”他狡黠的眸子閃閃發亮,燦若星眸,仿佛正等渴望著要糠的孩子一樣。
……冷小西徹底無語了。
對麵的客廳裏,
冷小西獨自前來,因為她騙了母親和楚天南已經領了證的事實,是想單獨給母親解釋的,她希望自己和母親好好的溝通,不能再起誤會。
她張了張嘴還沒有說,梅同春就打斷了她的話,“看你為難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和楚天南領了證的事情,這個雷殊剛剛給我說過了,你們啊?”
梅同春不由的歎了口氣。
“謝謝媽!”臉上立刻多雲轉晴,像綻開了一朵燦爛的花兒,她迅速的撲進了母親的懷中。
昵了母親好久,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媽,你和雷殊什麽時候去領證,不是和我們一起麽?現在我們可以提前辦好了。”
“等你結婚的前一天,我們去領,和你同喜!”雷殊高興的從屋中走出來,臉上掛著一臉慈祥,一點兒也見不到前些日子裏的壓抑和憂鬱,總算是嚴冬過後綻春蕾了。
冷小西的心裏很欣慰。
敲門聲,
冷小西推門一看是楚天南,不由的臉色微微紅了下,不敢再抬頭,那個混蛋還等著繼續再來呢?
“媽,叔叔,我這裏有兩張去拉斯維加斯的票,你們要是方便什麽時候去,說一聲我在那邊安排好!”
“好,阿南有心了!”梅同春由當初的不自在,也漸漸的平靜下來,以後要天天麵對,難道還在天天提心吊膽?
“雷殊,我們明天就出發,我躺了這麽多年,也想出去走一走。”梅同春接過票轉而望向雷殊。
“正好,媽,晚上我幫你收拾東西!”冷小西故意瞥了楚天南一眼,心裏幸災樂禍,這個理由楚天南恐怕是招架不住了吧,他還能生拉硬拽的把自己搬走?
看著小女人得意的樣子,故意拖著賴賬不想回到對麵房間,楚天南狡黠的眸光一顫,“媽,這裏有準備好的路線圖,還有朋友電話什麽的!說罷,把手中的東西一應的給了梅同春。”
“謝謝阿南!”梅同春開心的笑了。
楚天南故意站在她們眼前不走,就那樣盯著冷小西,眸光爍爍,一動不動,像石雕一樣。
終於被盯得不自在了,冷小西迅速的轉身,“媽,我去臥室的櫃子裏給你找幾套漂亮的衣服,然後快速的閃進了房中。”
梅同春看到楚天南似乎還在等著小西,不由的眉頭淺皺,“小西,你回去,這裏的東西我和雷殊收拾就好了。”
她不知道冷小西的意思。
“媽,你明天就走了,我幫你收拾下!”冷小西賴在房間裏就是不肯出來。
梅同春起身進屋,把女兒從屋中推出來,“我不是說了,我有雷殊照顧,不用你管,你去照顧阿南就好,都一聲不吭的嫁了,也算私奔了,老賴在娘家什麽意思?”母親分明是向外趕自己的節奏。
這次輪到冷小西大眼瞪小眼,母親是不是親生的?她心裏暗暗的怒吼了下。
楚天南悄悄的得意著。
冷小西臉上擠上一層皮皮笑肉不笑,剛要撒嬌,“媽!”
梅同春再次不分情由的推著女兒,“趕緊著,嫁了人了,去自己家住吧,這裏也小,人多住著也不舒服!”
今天剛剛和楚家吃了頓團圓飯,母親馬上翻臉不認識自己的樣子。
……
垂頭喪氣的跟著楚天南來到了門前,他掏出鑰匙打開門,低低的湊近她的耳邊,“你還欠我一個晚上……”
她剛想逃,他的有力的大手一下了緊緊的扼住她纖細的手臂,“來吧,親愛的……我們繼續!”
……
八月八日,何玉柔千挑萬選的挑了一個好日子。
楚天南終於要大婚了!
阿強是伴郎,
冷小西留了一個心眼兒,伴娘故意挑了小白,她隻挑了一個,說多了,更是麻煩,但是在楚天南的強壓之下,還是給她挑了四個可愛的姑娘做伴娘,主要是照顧她。
全國的各路媒體紛紛趕來,此時的天峰成了娛樂界和財經界最轟動的城市,當然這條喜訊也像長了翅膀一樣的飛到了美國的洛衫機。
淩月夕捏著報紙的手哆嗦了下,看來在楚天南的心中,從來都是冷小西是重要的,與自己在一起時,那個男人從未想過結婚,甚至一提到總是在拖。
原來他的心中一直有著小西的位置,誰也代替不了。
指尖微僵,報紙嘩啦啦的一下了飄到了地上,淩月夕茫然的望著東部的方向,這一天她是不希望看到,他愛的是冷小西,她早知道,可是她卻硬是逼著自己不去想,可這也是真正的事實。
她的心碎了!
吉時已到,
酒店裏的私人花園裏,
冷小西一襲白色的婚紗,潔白聖雪,高潔美麗,就像剛剛從天上下凡的希臘女神一樣飄逸,傾動國城。
高高的鑽石皇冠,正中央是一件世界極為罕見的紅寶石的塔菲石,雙影粉色鑽石,晶瑩剔透,紅光燦燦。
雷殊挽著小西緩緩出發,花形的拱門,綠色的草坪上……一步一步的走過,仿佛往事就在昨天,如夢如雲。
她徜徉在一片花的海洋裏。
對麵一身黑色燕尾裝的楚天南,白色的底衫,金色的扣子在燦爛的陽光下熠熠生輝,異常的耀眼,完美立體的五官,氣質非凡的外表,與眾不同的雍容貴氣,周圍上身悄悄的溢著一絲華麗麗的清冷。
見到小西緩緩走來,越來越近,那一抹白色越來越明亮,仿佛天上的明月降臨人間的時候,楚天南伸出大手接過那一隻與自己一生要渡的手臂,墨色濃濃,深情款款。
雙方父母的臉上是喜逐顏開,滿麵紅光,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一敬高堂,
二敬天地,
夫妻對拜!
此刻,他們都洋溢在濃濃的幸福裏。
身後冷小西的伴娘小白卻是如同清水芙蓉一樣的清新可人,惹來了一幫伴郎團裏的紛紛熾烈的目光。
她的餘光卻是不安緊張的瞟向了伴郎團裏最沉默的阿強,心兒砰砰砰的跳動著,回到了學校,她留校任教,可是心卻總在半夜裏把自己驚醒,自己還忍不住的想念阿強,可是阿強仿佛沒有那個意思,仿佛根本沒有把自己納入他戀愛的範圍裏。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阿強對於小白的出現,是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明白小西的用意,可得自己覺得還是跟小白不太合適—年齡差導致的代溝,他不能忽略不計。
小白才二十歲,正是青春好年華,她還有更長更美的人生要走,自己不能耽擱了她。或許薑銳是很適合她。
悄悄的瞥過一眼阿強後,小白卻發現阿強視若無睹、甚至是瞟向其它伴娘的火辣辣目光,她的心再次被深深的刺激到了,看來阿強真的對自己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正在這時,最後熱鬧的情節,新娘拋花了,拋到誰家,誰就要結婚了……
看著發愣的小白,冷小西的嘴角笑開了,這個家夥還發呆呢,說完花團一拋,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度,一下子準準的拋到了小白的懷中。
小白一怔,
周圍一片熱烈的歡鬧聲,
小白的臉噌的一下子竄紅了,一片紅霞滿天,甚至紅到了耳根,她澀澀的垂著頭,抱著鮮花,心裏滿滿的是對小西姐的各種感激,可是下一秒,眸色裏卻是一團失落的暗然。
因為她看到阿強正和一位伴娘火聊,還有親密的肢體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