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妻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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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為什麽我的心裏好疼?

花姐千嬌百媚的走到門口,清清嗓子,整理下自己短卷的棕色頭發,抬手敲門,咚咚咚咚!花姐眉飛色舞的臉上一片春光色色。

這回終於要發一點點的小財了?

阿強砰的一聲大力的把門拉開,臉色一陰,“不是讓你滾了?”他扯了扯領口的帶子,眸色漆黑,剜著這個眼色不時主放出一媚色的女人,這是風月場所的女人,他當然去得多了,一眼便能看得出來。不過也夠不識趣!

一點眼色也沒有。

“喲,這不是給你送酒來了?”花姐一邊不客氣的把酒放到茶幾上,一邊抬起手絹輕輕沾了沾自己的額角,眼珠轉了轉,欲擒故縱著,“要不,您先自己喝著,我下麵還有事,就不招呼了!”

一反常態!

因為花姐一抬頭就看到阿強那一雙獵豹似的黑眸子,花姐的心咕嘟的一聲,仿佛一下子沉下了不見底的幽井裏,起伏不定。

吸了口氣,迅速的拉上門,花姐抬手撫著胸口,這個男人高大魁梧,帥氣多金,如勾引一個晚上就夠昨天的賭費了。

這要命的賭徒們天天催,再不給一周之後非得要了自己的手指頭不可。自己今天賭了一把,不要載在這個人的手上,就是載到那個人的手上。

花姐一直心神不寧的在外麵等著,偷偷透過剛才故意留下的縫隙,半個小時過去了,竟然還沒有什麽動靜,這是什麽破//藥,怎麽一點作用也不頂。她著急的端著手,在門口晃來晃去,十分鍾後,她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

她抿嘴一笑,“小情人,真事,辦個事,這麽大的動靜,唯恐天下不知道似的。”

大手扶門,目光再次隨著縫隙流茫到阿強身上的時候,她竟然差一點氣得背過氣去。阿強沒有出現所謂的一絲異常,而且心神淡定,什麽也沒發生似的?縮回腦袋,她不停的雙手揪扯著手絹,心想,難道這個東西是假的?

此時又聽到隔壁傳來咣的一聲,嚇了聚精會神的花姐一跳,“真是!跟沒吃過人肉似的!”看起來清清純純的小姑娘,難道是和自己一樣的貨色,真是枉費了那一張純潔的麵孔。

“進來!”阿強冷厲的聲音,手端著酒杯最後一杯酒咕嘟的應聲灌入喉嚨。

站在外麵偷聽的花姐一愣,抬起手指指了自己的得鼻子,自問著,他在喚我?不由的一片欣喜,顧不得剛才藥的事情,一下子推門而入。

激動的竟然忘了關門。

下一秒花姐卻是驚呆了,阿強已經沉沉的歪倒在沙發上,大手不停的撕扯著剛才的襯衣扣子,有一種欲望難解的樣子。

忘記了那一抹淩厲的眼神,為了吃到葡萄,花姐大膽的心花怒放的直接走到阿強的身前,掏出豔色的指尖,輕輕的幫著阿強解著襯衣上的第二枚扣子。

連扣子都這麽講究,這麽值錢,看來今天晚自己有的賺了。

心裏正樂得春飛揚的時候,

突然一道驚雷從頭頂劃過,“你在幹什麽?”

花姐駭得手一抖,一雙鷹似的眸子涼嗖嗖的盯著立刻花容失色的女人,大手冷冷的拂下花姐還停在自己胸前的豔麗指甲,不由的眼中泛出一層厭惡的神色。

濃烈的香氣刺激著阿強不情願的嗅覺。

下一句,駭得花姐立刻雙腿一軟,雙手迅速的扶上了茶幾,臉色一片難看、驚懼。

“你在門口鬼鬼崇崇崇的幹什麽,說!”那一雙獵豹似的危險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那一雙惶恐不安的眼睛。

阿強終於爆怒,

花姐被那雙銳利的眸子瞪得心中發冷,渾身開始顫抖,然後腿再一軟,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一隻手還顫抖的抓著手絹,“老板,大爺,你什麽意思?”她顫顫微微的聲音。

“說吧,你有什麽企圖,否則我保證明天你在B市消失,最後發現你的是警察,不,或是一條野狗……”阿強起身來到花姐的近前,居高臨下的睨著那一雙害怕瑟縮的臉,雙手環胸,一字一頓,風輕雲淡,可是在花姐聽起來,卻是渾身更加寒冷了,那話真疹人,什麽叫消失,什麽叫警察發現,什麽叫野狗發現?

一刹那間,花姐立刻明白過味來,不由的大驚失色的爬了幾步,雙扶扶上阿強的小腿,“大爺,饒命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咣的一聲!隔壁傳來一陣劇烈的撞擊聲!還有一句,清晰入耳的聲音,“放開我!”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

阿強眉頭微擰,難道這個地方強買強賣?

彎身,猛的一把掐住花姐的脖子,麵露出一股惡狠狠的凶光,“快說,給你三秒,不然我讓你下一秒,腿立刻廢了,三,二……”

“我放下媚//食!”她哆嗦著瞳仁恐懼的望著阿強,剛才的豔遇與好心情,嚇得瞬間灰飛煙滅。

“那我怎麽沒事?”

“我也不知道?是假的,還是?”花姐也是一片糊塗。

“給我送酒的時候,你的托盤上麵還有酒嗎?”阿強迅速的調整心情,尋絲索跡。

“有!有個小少爺還看了看!”花姐的聲音斷斷續續,她可不敢說慌。經過阿強的提醒,花姐的眼角一下子亮了起來,“哎呀不好,都是那個該死的小東西給拿錯了!”

這個時候花姐的腸子都悔青了,碰上兩個搗亂的小東西。

咣咣咣的數聲!又是隔壁的聲音,女人的含糊不清的聲音,“放開我!”

阿強的心尖一抖,一絲異常劃過眼角,剛才他喝悶酒的時候,好像隱隱約約的聽到門外有人喚小白,似乎就是,好像是薑銳的聲音,他倏的一下子眸子驚駭起來,有一絲冷汗從自己的手心沁起。

鬆開掐著花姐的脖子,花姐咣當的一聲就摔在地上,她呲牙冽嘴,旁邊的人幹你什麽事兒?

咳咳咳的不停的咳嗽起來,“今天是什麽黃曆啊,這麽倒黴?”花姐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咒罵,“該死的小東西,疼死我了!”

“不行,等安全了再出去!”花姐立刻縮回了腦袋。

“放開我!”淺淺的一聲,可是聲音比剛才卻是微弱了許多,竟然還有一絲絲絲麻麻的感覺。

砰的一聲,踹開房門的時候,眼前的情景,讓阿強滿腔的氣焰一下子湧到腦門,

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子,煙灰缸……摔碎了一片。

敏銳的阿強嗅到了屋中一片暖昧的氣味,薑銳正醉熏熏的撕扯著倒在沙發上小白的衣服,小白正在不斷的掙紮,可是聲音卻越來越小,甚至有些低迷,小臉一片酡紅,就連薑銳的臉上也是一片酡紅的顏色……雙眸迷離的樣子

看樣小白真的被下了藥!

同時,阿強怒火中燒,一個步子就躍到薑銳的身後,大掌狠狠的一抓,輕而易舉的就把薑銳從小白的身上提起來,然後咣的一聲,狠狠的拋出了門外,撲通的一聲,薑銳砰的一聲重重的倒在地上。

然後大腳重重的一扣門!

花姐也奔過來,一眼及看到眸中噴哐著濃濃烈焰的眸子的阿強,不由的肩膀一抽,轉身就走。

那一團焰火一會兒燒了自己怎麽辦?花姐噔噔迅速的跑下樓。這個家夥還要打抱不平?真是?裝什麽正人君子?哼!事不關已,高高掛起,趕緊溜!

啪啪啪!阿強府向輕輕拍了下小白的酡紅的小臉蛋,把外套脫下來,覆在她被扯破的衣服上,那一抹春光雖然遮上了,卻是忽隱忽現的映在自己的腦海裏,仿佛烙刻了一樣的深刻,清晰,濃濃的烈酒開始在體內呼嘯奔騰,狂燥不安,有一股巨大的熱流開始瘋狂的漫延甚至到了全身。

“阿強哥,是你嗎?”小白睜開迷離的眼睛,恍惚中看到了阿強的影子,水憐憐的望著他,還有一層媚骨下的迷離與媚色。身子微微挺起,雙手向前輕輕一擁,一下了摟上了阿強哥堅實的脖子。

櫻唇一陣如花瓣的嬌//喘。

這樣的小白阿強頭一次見到,和白天的樣子風格完本不一樣,一個是出水芙蓉般的清潔,一個是晚上綻開的熱情如火的玫瑰。

不由的喉嚨一陣發熱,身子也隨著小白的動作一下了僵住了,他被小白熾熱的那一雙小手在脖子間滑來滑去,像一根羽毛正在輕輕的在心尖掃來掃去……

他全身的血液一下了停止了流動。

如漆的眸子漸漸湧上一層危險YU望氣息,他在努力的壓抑著自己那一份最原始的衝去吧,小白最好不要再惹自己的底線,否則……後果很嚴重。

渾身的肌肉仿佛被什麽東西嗖的一下子刺了下。

小白委屈的搖搖頭,意識有些不清晰著,這一定是夢,阿強哥說不喜歡我,從來都不曾喜歡過我!我那麽喜歡他,可是,我的心好疼啊!為什麽他不理我?我好難受,我好死了!

“小白,我是阿強!小白!你醒一醒!”他使勁的抬手拍打著自她的小臉,希望她自己能夠醒過來。

他在控製自己,他不能這樣對待小白,眸中的黑色越來越濃的時候,那一團欲噴的烈火在他緊實的胸膛裏灼灼的燃燒著。

猛的,小白突然抬起那一張如花的臉,笨拙的向前一貼,一下了啄上那雙瓣薄薄輕顫的唇,這是惹了一場暴風雨的前奏。

甜甜的,混合著淡淡的酒氣,阿強的腦仁一片眩暈,雙手不由的劇烈的顫抖了下,小白,他的喉嚨開始變得沙呸,不安,焦燥急促。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重的時候,

小白的身子卻不安的再次向上一挺,櫻桃離開那一抹薄涼,剛才被阿強遮住那一抹春光的外套,刷拉的一下子掉了一來,

無限的風景一下了暴露在暖哧令人窒息的空氣裏。

黑眸一緊,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的時候,阿強終於放下了發僵的身體,雙拳倏的張開,反客為主的一下子擁那一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掌心不斷的用力,他的薄唇在努力的搜索那一抹嬌嫩的櫻桃。

“你知道我是誰嗎?”像傳說中的雄獅一樣,迅速的撲倒在那一隻風中搖擺的小兔子身上。

……

一深一淺的起伏聲音迅速的蕩漾的空氣裏。

薑銳明明聽到了裏麵的呻吟,拳頭狠狠的攥了起來,可惡!眸光裏一片恨意濃濃。轉過身子,他一眼看到花姐連滾帶爬的就要下樓,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竄,一把扯住她的領子,“你是不是放了什麽東西?”

剛剛溜出房間的花姐眸光被嚇得立刻一片青綠,今天個個都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