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猶豫的張無忌
眾女看到林天宇吐血後大驚,在林天宇身後的寧凝首先反應過來,看著林天宇就要倒下,寧凝立刻扶住了他,然後慢慢的將林天宇放了下來,眾女這時也反應了過來,連忙將林天宇圍住查看林天宇,她們也不是笨蛋,想到剛才陳夢香的偷襲她們知道一定是林天宇在陳夢香的偷襲下受了傷。
這時張無忌走過來道:“我先看看教主!”眾女一聽知道張無忌會醫術,於是連忙給張無忌讓開了路,張無忌走到林天宇身邊蹲下後提起林天宇的手臂為林天宇把脈,而此時的林天宇早已經暈過去了,眾女看著張無忌越來越皺的眉頭心裏開始焦急起來,楊不悔急性子的道:“無忌哥哥,天宇哥哥他怎麽樣了?”
張無忌皺著眉頭道:“教主受的傷很重,胸前的肋骨被打斷了好幾根,而且還傷在了心口的不遠處,我也不敢貿然醫治。”眾女聽了張無忌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麽好?擔心的看著林天宇後又是大罵起了打傷林天宇的陳夢香,而孫玉如也是罵的非常厲害,她卻不知道的是她罵的正是她的老媽。
因為眾女知道距離岸邊已經不遠了,於是眾女便讓林天宇給孫玉如易了容,而正好孫玉如的母親也就是陳夢香為了掩人耳目於是蒙了麵,母女見麵卻相互都認不出來,如果這要是讓林天宇知道,不知道他會說什麽。
“那天宇就沒得救了嗎?”這時寧凝走上前急道。眾女也是緊張的看著張無忌,生怕張無忌會說救不了的話。這時謝遜也是上前道:“無忌你想想辦法,看看怎麽能救得了教主!”他現在可謂是很自責,在謝遜想來他身為林天宇的屬下在遇敵後不但幫不上忙反而還讓林天宇受了傷,這在謝遜心中那就是失職,而在聽到張無忌的話後他心裏更是擔心,如果林天宇為此出了些什麽事的話,那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張無忌皺著眉頭道:“其實教主的傷可以說是重也不重,不重也重……”眾人聽了頭上冒出幾個問號,都不明白這‘重也不重,不重也重’的含義。趙敏正要打斷張無忌的話問,她做為蒙古大草原的兒女生性便帶著豪邁不羈,所以她也最討厭這種讓人琢磨不透的話,雖然她自己以前也是經常如此,但那是做為一個上位者的表現。現在張無忌可是林天宇的屬下,她討厭這種說話的方式,正要打斷卻被寧凝攔住了。
寧凝白了趙敏一眼後對著張無忌道:“你接著說!”
張無忌看了趙敏一眼,又看了寧凝一眼後道:“教主所受的傷在心口的不遠處,如果能安全的扶正教主的被打斷的骨頭的話,那教主自然就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我就怕……”眾女聽了也明白了張無忌的意思,林天宇的傷在離心口的不遠處,如果貿然治療林天宇的心髒很可能會被自己的骨頭紮傷,要知道心髒可不是其他的地方,身體的外部刺上一刀人未必會死,但心髒被刺上一刀那就一定會死,一時間眾人都陷入了寂靜之中。
良久後,寧凝慢慢的站起道:“治吧!”
“凝兒姐姐……”眾女聽了一下子焦急的叫起了寧凝,不過她們還沒說什麽便又被林天宇打斷了,寧凝呼了一口氣道:“治療的話天宇可能還會有一絲希望,如果不治的話那天宇必死無疑!”寧凝何嚐不擔心林天宇,她和林天宇的可是有兩世的感情的,在眾女之中她在林天宇心中的分量眾女也都知道,她也怕林天宇出什麽事,隻是在這一刻她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如果林天宇被救活了那還好,但如果林天宇救不了她到也不會內疚,因為如果林天宇死了她絕不會獨活。她已經失去過一次林天宇了,她承受不了失去林天宇的第二次。
眾女在聽完寧凝話後也不在多嘴了,是啊!治還可能有些希望,但不治那就一點兒希望也沒有,寧凝說完後看著眾女,見眾女都不說話知道她們已經沒有了異意,於是寧凝轉眼對著張無忌點了點頭,張無忌在這一刻突然好像變得不像那麽緊張了,仿佛受到了什麽鼓勵似的,心裏好像有了信心。
這眾人當然不知道,寧凝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個點頭示意會給了張無忌這麽大的信心。其實這一切還要源於張無忌的家教,張無忌從小跟著生活在冰火島嶼,接觸的自然也隻有張翠山夫婦和謝遜三人,謝遜雖然對成昆痛恨,但其本身卻是一個義博雲天之人,而張翠山又是自小受張三豐的教導,所以也是一正直的人,唯獨張無忌的娘心眼有些多,但這一點張無忌卻沒有繼承,畢竟是古代人嗎,殷素素在嫁給張翠山後便完全改了以前的毛病,專心的相夫教子,而她做為張無忌的娘親自然也不會教那些不好的。
所以張無忌性格可謂是繼承了宅心仁厚,知恩圖報二詞。現在聽寧凝將林天宇的生命交到了他的手裏,這不就是對他的信任嗎?所以他如何能不感動,心裏也肯定了自己的決心。張無忌看著寧凝和眾女以及謝遜沒說什麽話,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後便運起功力隔空運起真氣托起了林天宇,他知道現在的林天宇可不是能隨便能動的,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牽動林天宇的傷勢要了林天宇的命。
所以張無忌吃力的將林天宇慢慢的托近了屋,小心的放下後他又走過去和眾女道了聲什麽護法之類,別打擾之類的話,眾女自然也知道這些,於是點了點頭,張無忌關上門走了到了林天宇的身邊,拿起剛才準備的工具中的剪子慢慢的將林天宇上身的衣服剪開,林天宇因為傷重根本就不能動,所以他隻能這麽做。
張無忌剪開林天宇身上的衣服後便點上了林天宇的幾處大穴,但想到林天宇武功高強,萬一衝開後那就慘了,張無忌知道在治療的時候一定會牽動傷口,到時林天宇一定會感到疼痛,昏迷中的林天宇一定會發出本能的反應,如果這要是正好發生在他治療關鍵的時候那林天宇絕對會有生命危險的,於是他又不放心的點了林天宇的其他幾處大穴。
張無忌運起功力慢慢的將雙手伸到了林天宇的胸口,他必須將林天宇胸前的骨頭扶正,但陳夢香的那一掌可是從前打得,現在林天宇的骨頭已經是凹了下去,張無忌雖然有辦法將凹下去的骨頭扶正,但在這個時候他卻不能出現一點兒差錯,不然要的便是林天宇的命。要這個時候就是本來已經很有信心的張無忌也有些緊張,額頭也是流出了汗。
張無忌收回伸出去的手在臉上使勁的抹了幾把。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掉,深深的呼了幾口氣盡量的讓自己保持冷靜,好一會兒,在確定自己沒有那種緊張感覺後張無忌才在次出手,將手放到林天宇胸口的時候林天宇仿佛也感覺到了疼痛,從那緊皺的眉頭便可以看出來,張無忌自然也看到林天宇的情況,不過他並沒有理會林天宇,他知道治療像林天宇這樣的傷是少不了疼痛的。
張無忌先是擺正了距離林天宇心髒比較遠的幾根骨頭,然後才將手向那些距離心髒近的骨頭伸去。在開始的時候他因為那些骨頭距離林天宇的要害比較遠,於是他也做的速度比較快,畢竟在開始時就算出事那也不會要了林天宇的命,越到最後張無忌的動作越慢,在這個時候張無忌放下的心又是懸了起來。
張無忌慢慢的給林天宇療傷,但隨著心情的緊張寧凝的話以及眾女那期盼的眼神也隨之出現在了張無忌的腦海裏,於是他的心更亂,雖然張無忌醫術得到了‘蝶穀醫仙’胡青牛的真傳,但卻幾乎沒有得到過實踐,唯一的一次也就隻是給常遇春治病,而那時也隻還誤打誤撞的救了人,到也算不上是實踐,可以說林天宇是他的第一個病人。做為新人的他對於這個第一次自然也表現出了緊張。
張無忌又是猛吸了幾口氣,但這一次心情卻沒有平複下來,腦海裏總是快速的播放著寧凝眾女那些話語及其神態,他知道這雖然是他的第一次,但結果卻不容有失,因為失敗的代價可不是他能擔待的起的,張無忌看了看躺在床上依舊昏迷的林天宇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兩個耳光,這一次到是有了效果,他的心情比之剛才好像一下子平複了不少,張無忌咬著嘴唇又是伸手向林天宇的胸膛。
手越來越近,張無忌的手越來越抖,幾次都收了回來。又是過了很常時間,張無忌仍然下不了手,忽然張無忌聽到了林天宇的咳嗽聲,忙向林天宇的臉部看去,他發現此時的林天宇正慢慢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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