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裏,今天劉健沒有來上班。聽部門裏的同事說,劉健已經請了三天的假期。至於是什麽事情,每個人都在那議論紛紛。
伊萌萌與吳姐一起坐在茶水間,吳姐調侃地說道:“這男人吧,就是犯賤。總喜歡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等東窗事發的時候,就想著重新端起碗。卻不知道,那個時候已經晚了。”
伊萌萌自然知道吳姐指的是什麽,淡淡地回答:“是啊,做人就要安分守己。去巴望著自己不該擁有的,就要接受懲罰。”
羅伊沫雙手環胸,高傲地說道:“是啊,是人就要懂得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的人。不要整天去勾引一些不是你的,想要麻雀變鳳凰,哪有那麽容易。”
聞言,伊萌萌隻是隨意地瞥了她一眼,便繼續管著自己。在整個企劃部裏,就羅伊沫喜歡天天針對她。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吳姐有些看不下去,不悅地說道:“伊沫,萌萌雖然年紀較小,但是你怎麽說也是這裏的前輩,天天欺負晚輩總不太好吧。”
惡狠狠地瞪著伊萌萌,羅伊沫嘲諷地說道:“我隻討厭那些不自量力,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的人。早上我看到一輛法拉利的車子送你過來。怎麽,找到老男人包養了?”
霍地從位置上站起,伊萌萌轉過頭,冷笑地看著她:“前輩,我尊敬你是前輩,但請你不要給你點麵子,就可以讓你隨便侮辱。被包養?我還不知道這三個字怎麽寫。前輩,其實我可以好好地請教你。”
捋起袖子,羅伊沫努著說道:“臭丫頭,你竟敢這樣和我說話。你,你……”
“既然敢做,就不要怕人說。你說我被包養,那你就找出證據。至於你,有些事情大家不說,那是給你麵子,並不代表大家什麽都不知道。前輩,適可而止。”伊萌萌一口氣說完,便直接麵無表情地離開。
佩服地看著伊萌萌,吳姐取笑地說道:“伊沫,萌萌可沒有說錯話。沒有證據的事情別瞎說,毀了人家小姑娘的清譽。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你要好好地記著。要不然到時候,可能會有一盆狗屎從你頭上落下。”
氣憤地看著吳姐笑著離開,羅伊沫的眼裏帶著仇恨。“不行,我得想辦法讓他答應,把伊萌萌趕出去。”羅伊沫慍怒地自言自語。隻是說也奇怪,羅伊沫平時要那人開除員工都很簡單。隻是每次當她說要開除伊萌萌,卻總是被拒絕。莫非這其中,有什麽原因?
坐在辦公室裏,看著王微微今天也沒來上班,伊萌萌的心裏不由感慨初曉的悲哀。如果她是初曉,恐怕就沒那麽豁達,可以輕易地原諒。
公寓裏,初曉麵無表情地看著站在對麵的劉健與王微微。她沒有想到,今天來這本來是想將劉健趕出去。卻會讓她看到,這兩人一塊睡在她的房間裏。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一巴掌落在劉健的臉上,初曉嘲笑地說道:“劉健,你還真是犯賤。這是我家,你把野女人帶到這裏,睡在我的床上。你有那麽窮,付不起房費嗎?需要,我借你點不?”
王微微推了初曉一把,提高音量,不悅地說道:“瘋女人你做什麽,怎麽被拋棄了就在這耍無賴發潑嗎?滾出去。”
聞言,初曉狂傲地笑了一聲,一腳踹向王微微。不知是因為力道很大,還是故意,王微微就那麽倒在地上。雙手叉腰,初曉冷笑地說道:“你傻子嗎。聽不懂人話。這裏是我家,不是你們倆的。給你們兩分鍾時間從這裏滾出去,要不然我直接報警。”
坐在地上,王微微撒潑地說道:“好啊,那就上警局啊。這裏是我老公的家,我怕你。”微微聽說過初曉是個作家,她想著,初曉應該不會真報警,讓自己聲譽受損。卻沒想到,初曉正那麽幹了。
聽著那一聲老公,初曉隻覺得惡心。掏出手機,利落地按下110的號碼。初曉平靜地開口:“警察局嗎?有人私闖民宅,麻煩你們過來處理下。”掛斷手機,初曉一臉嘲弄地看著這一對奸夫淫婦。
劉健的頭有點痛,昨晚要不是喝多,也不會讓王微微進了這個家。走上前,劉健試圖拉著她的手,卻被初曉用力地甩開。“別碰我,髒。”初曉一臉嫌棄地說道。
眼中浮現出落寞,劉健央求道地說道:“初曉,我知道錯了。我愛的人是你,從來都是。我和她,隻是因為經不起誘惑,才會發生這一係列的錯誤。曉曉,原諒我一次,好嗎?”
聽到他的話,王微微生氣地說道:“劉健,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是誰在床上說喜歡我,是誰說和她早就沒有感情。劉健,你個混蛋!”
劉建完全不去看向王微微,他的眼中隻有初曉。隻可惜初曉,並不是那種心軟的女人。“狗屁,我管你喜歡的是誰。你敢和她上床,我就敢和你分手。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連個屁都不是。趁著警察還沒來前滾蛋,要不然丟臉的是你。”初曉冷酷地說道。
走到門口,直接打開大門,拿起劉健的行李,直接往外丟去。看到這,劉健想要挽留,卻被初曉直接推開。“阿健,還呆站在這裏做什麽,她都已經說得這麽直接,你就別再做無用的掙紮。”王微微不由說道。
劉健不想離開,他清楚,一旦走出這個門,他們倆就真的結束。望著她的眼眸,劉健認真地哀求:“曉曉,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你就不願意相信我一次嗎?你知道,我不是那種花心的人。這次,真的是一時犯錯。”
不屑地哼了一聲,初曉自嘲地說道:“以前是我眼神不好使,才會拿你當個寶。現在我已經恢複視力,終於把你這人裏外看清楚。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你。”
劉健還想說些什麽,便看見警察已經來。走到初曉的麵前,警察平靜地問道:“剛才是你報的警嗎?”
點了點頭,指著劉健和王微微,初曉催促地說道:“就是這兩個人,死賴在我家裏,怎麽趕都不走。警察,麻煩你了。”
聞言,王微微立即說道:“警察先生,這家不是那個女人的,這是我男人的……”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就不要臉的女人才說的出來。初曉從包包裏拿出房產證,平靜地說道:“警察先生,您自己看吧。見過不知羞恥的,沒見過這麽不知羞恥的。今天啊,也算長了見識。”
看了下房產證,警察拉過王微微與劉健,說道:“麻煩你們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說完,不由分說地將他們帶了出去。
看著劉健被帶進電梯,初曉朝著他揮手,笑著告別:“永別,不見。”電梯裏,劉健的眼中帶著一抹的沉重。
終於將那一對狗男女送走,初曉不由鬆了口氣。剛準備回屋,卻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原來那就是把你甩掉的男人?野蠻女,看來你的眼神確實不太好使。”
倏地轉過頭,看到真站在對門門口的沈翰,初曉的眉頭不由皺起:“你怎麽在這?”
倚靠在大門上,沈翰輕笑地說道:“這裏是我家,我當然住在這裏。野蠻女,看來我們倆也挺有緣分的。竟然做了那麽久的鄰居,都還不知道。”
聽到他是自己的鄰居,初曉的眼中閃過驚訝,但很快就恢複常色。直接將他忽略,初曉剛要進入房間,卻聽到沈翰不客氣地說道:“你就那麽想呆在那個房間裏?那房間應該還沒打掃吧,昨晚那倆人在房間裏,應該不會什麽事情都沒幹吧。”
尾音還未落下,隻見初曉直接將大門關上,轉身去到沈翰的家裏。大咧咧地在沙發上坐下,初曉攤開手心,說道:“快點,把家政公司的號碼給我。那房間不幹淨,得讓人好好地打掃。”
臉上帶著淺笑,沈翰拿出自己的手機交給她,說道:“女人,你還真是不客氣。這麽直接進到獨身男人的房間裏,難道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嗎?”說話間,沈翰做出一個猥瑣的表情。
白了他一眼,初曉一邊翻找著號碼,一邊隨意地回答:“不怕,你要是敢亂來,我直接拿把菜刀閹了你。沒聽過嗎,剛剛被甩的女人是很恐怖的。要是敢招惹我,小心你的命根子不保。”
說這番話的時候,初曉的神情看起來雲淡風輕。這一刻,沈翰對初曉更是多了一分興趣。和很多女人相比,初曉十分不同。終於將電話打完,初曉摸了下肚子,說道:“你這裏有吃的嗎?剛才被那麽一氣,我好想肚子有點餓了。”
話音未落,沈翰不由說道:“女人,你未免也太不客氣了。這,好想是我家。”
倪了他一眼,初曉說得十分鎮定,笑眯眯地說道:“剛剛好想是你邀請我進來的吧?既然這樣,你就要好好地款待客人。咱們是鄰居,也應該好好地來往來往,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