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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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逃婚(修改)

第二百四十七章逃婚

北京,西山下總是一個神秘的地方,話說當年文.革的時候這裏是軍方的一個大本營,而且也有不少人關押在這裏,到如今這裏依舊是軍方的重地,這裏被熟悉軍方的某些人稱為八大處,老北京們都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這裏比八一大樓都要神秘。

西山是北京西部山地的總稱,屬太行山脈,古稱“太行山之首”,又稱小清涼山。宛如騰蛟起蟒,從西方遙遙拱衛著北京城。因此,古人稱之為“神京右臂”,這裏最著名的莫過於八大水院,北京的曆史有三千年,八百年以來又是遼、金、元、明、清各個封建王朝的政治和文化中心。眾多帝王和皇親國戚、文武宦官,都看中了北京西北郊這塊享受山水之樂的寶地,爭先恐後地興建規模宏大的皇家園林和私人別墅。最先在這裏建皇家園林和行宮的是金朝帝王,其中有個最愛遊獵的皇帝金章宗,他僅在北京西山一帶就建立了著名的“八大水院”。金章宗在西山一帶,選擇山勢高聳,林木蒼翠,有流泉飛瀑,又地僻人稀的山林間修建了八大水院,作為他遊西山時駐蹕的行宮。這八大水院至今還都存在,其中海澱區內有六處,石景山區有一處,門頭溝區有一處。海澱區的六處水院,有四處位於北安河地區。沿著駐蹕山、金山、陽台山一字排開,由北向南分別為:聖水,香水,金水,清水,潭水,泉水,雙水,靈水八院。

在毗鄰八大處不遠的一個有著敬愛的解放軍叔叔們執勤站崗的青磚紅瓦的大院裏麵,幾乎每棟小樓的門前都有兩個手持八一式的高大威猛的軍人站崗,這個時候一輛掛著軍A四個零開頭的國產紅旗駛進了大院,沒過一會便停在了一棟門前有一顆一人粗的梧桐樹的前麵,從車上下來了一個身材凹凸有型個子高挑,穿著黑白相間的小外套搭配緊身牛仔褲的女人,女人挽著頭發,氣質如蘭,端莊典雅,她的臉型有點偏瘦眼睛卻很大很有神,搭在一起卻是那麽的完美,愣是讓一直站崗的軍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過卻沒敢奢望什麽,他們都清楚這是老將軍的孫女,姓柳,名伊然,柳家的千金小姐,據說從小上學就沒拿過第二的智商讓很多智囊都汗顏的妖孽般的女人。

柳伊然從後座上拿過和她今天這身穿著很搭配的紫色包包,關上車門,抬頭看了眼遮天蔽日的梧桐樹,秀眉微顰,卻堅定不移的進了小樓,她很明白今天如果進了這這門,也就代表著她要和家族很多人決裂,分道揚鑣,或許是她終於走出了自己的圍城,走向自己本來選擇要走的那條路。

小樓的二樓書房裏麵,靠窗的書桌下,一個古稀老人手裏拿著毛筆很有氣勢的在宣紙上遊龍走蛇,根本讓人不覺得他的年齡已經快八十了,老人的頭發早已經花白,就連眉毛都已經白了,隻是幾分鍾,宣紙上就留下了老人龍飛鳳舞的四個字,隱忍,製怒。

在離書桌不遠緊挨著堆著不少書的書櫥的旁邊的衣架上,有一身嶄新的軍裝,如果仔細的去看的話,兩個肩膀上都是三個金星加兩顆麥穗,老人姓柳,授上將軍銜的時候是一九八八年,也就是我軍實行新軍銜製度的第一批上將。

當書房的門敲響的時候,老人自嘲的歎了口氣放下手上珍藏的湖筆,很有氣勢的沉聲說道“進來”

當看見進來的人的時候,老人會心的笑了笑,擦了把手,緩緩的走出書桌,做到窗前的黃梨木椅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

進來的人正是柳伊然,柳伊然很自然的將包包掛在衣架上,淺笑著走到老人的背後,很專業的將雙手放在老人的肩膀上給老人按摩,過了會又挪到了老人的頭部,手法很嫻熟很專業,估計要讓很多專業的大師汗顏至死,她一直都這樣,做什麽事情要麽不做,要麽做到最好。老人閉著眼睛,很舒服的享受著難得的機會。

等到參加過抗戰,打過內戰,去過朝鮮,下過越難,揍過阿三的老人一杯茶喝完之後,終於睜開眼睛,低聲說道“丫頭啊,有什麽事情,就給爺爺說吧”

這次老人說話的氣勢卻沒有軍人本該有的威嚴,更多了點平凡老人的慈祥,以及對孫女的溺愛。

柳伊然聽到的老人的話,停下了手指的動作,走到此刻已經麵目和藹慈祥的老人麵前,緩緩的蹲在老人的麵前,雙手放在老人的膝蓋,歎了口氣說道“爺爺,對不起”

老人聽到這句貌似早在意料之中的話,並沒有生氣,就連一個很隨意的眉頭都沒有皺,有種看破一切的淡然笑著說道“爺爺本就希望你不要牽強,你父母叔叔姑姑他們的想法爺爺還能不懂啊”

老人臉上和額頭的皺紋很多,顯然故事更多,左臉頰好像有一道彈痕擦過留下的傷疤。

柳伊然聽到爺爺的話,心裏卻不是滋味,這段時間來,她忍受著心靈的折磨,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當她得知自己朝思暮想的某個人的所有經曆的時候,她不痛苦了,也不折磨了,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要走的這一條路,就算是要和家族決裂也再所不辭,因為她本來就選擇的是這條路。

“告訴爺爺,哪家的小子運氣這麽好,讓我們家丫頭看上了”老人摸了摸最乖巧的孫女的頭發,一臉溺愛的說道。

看到爺爺並沒有生氣,而是真心的希望自己幸福,柳伊然想了想,嘴角彎起一個很有趣的弧度,有點小女人的樣子說道“他不是京城裏麵哪家的公子少爺,或者說他隻是一個農村出來吃過很多苦的男人,但他從來不會說,他在我麵前也從來不會裝模作樣,該市儈的時候市儈,該奸詐的時候奸詐,該阿諛奉承的時候阿諛奉承,他總是知道我在想什麽,又會按著我想的去做,他從來不會在意別人是怎麽看他的,他長的不帥,或者和這個詞根本不搭邊,他總是穿的很普通,理一個幾塊錢的小平頭,不過他懂很多,他會彈古琴,會拉二胡,而且還會唱京劇和吼秦腔……”

柳伊然越說越多,他的優點,他的缺點,她都毫不猶豫的給最疼自己的爺爺說了出來,這是她隱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別人。

看到孫女那又笑又搖頭又皺眉又歎氣的樣子,全沒了往日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老人知道孫女終於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隻是想到兒子女兒媳婦們強加給孫女的那份婚姻,就頗為生氣,自己不出息,卻想要糟蹋了孫女的幸福,怪不得都隻能到這個位置,不能再進一步。

“既然選擇了,那就去做吧,爺爺支持你”當孫女終於停了下了,老人輕笑的肯定的說道。

“爺爺,那何家呢?”柳伊然皺眉問道,她知道這是最大的問題。

“何家那孩子本就不適合你,放心吧,爺爺會去說的”老人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

柳伊然最後的那顆心終於放了下來,隻是心裏在自言自語的問道自己,李三生,你還喜歡我嗎。

看到爺爺為自己付出的這些,柳伊然有點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麽,隻能沉聲說道“爺爺,我給你泡壺茶”

“好,爺爺很長時間都沒喝到丫頭泡的茶了”老人笑的如同一個孩子一樣點頭說道。

柳伊然高興的拿著茶具和茶葉看是熟練的給老人泡他最喜歡喝的大紅袍,很普通的那種,不是傳的以訛傳訛的隻有中央的領導們才能喝到的那幾顆岩樹上的。

等到一壺茶泡好之後,柳伊然給老人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杯茶喝完之後,她便走出了這個家門,也許從此便和這個家裏大多數人分道揚鑣了。

當孫女走出房間之後,老人苦笑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小子,你要敢對我孫女不好,就別怪我這個爺爺收拾你。

第二天,柳伊然便坐上了去杭州的飛機,柳家人得知這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的時候,有些人很淡定,但絕大多數人卻暴怒,因為再過兩天也就是十月一號國慶,就是柳伊然和何家男人的訂婚儀式,她逃婚了。

而此刻遠在浙大的李三生這兩天的日子卻很悠閑自在,終於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獨來獨往,身邊不管到哪總是跟著一個讓男人*焚身的穿著性感身材妖嬈的大美女,吃飯,上課,去圖書館,跑步,就差睡覺了,不過估計隻要他有這個想法,某個終於不再苦苦等待的妖嬈美女就會迫不及待的主動獻身,其實兩個人該幹的事情也都基本上幹完了,就差最後一步了,這方麵男人女人都是無師自通的,誰讓現在的網絡媒體什麽的實在是太先進了,早已經不是過去那個都成年了還以為摸摸小手親親小嘴就能懷孕的年代。

自從得到了一份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林雪兒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到晚都是笑容滿麵,神采奕奕,容光煥發,讓宿舍的舍友們直呼陷入愛河中的女人無可救藥,每天除過上課和晚上睡覺的時間基本上都耗在了李三生的身邊,貌似要把這一年來自己失去的那些時間都補回來。

他和她自然不知道,一個在皇城根下深閨大院豪門貴族裏麵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驕傲女人已經來到杭州,走出圍城,尋找自己的幸福。

這到底是孽緣,還是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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