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對不起,我是一時疏忽大意。”米國妞走到柳逸塵的麵前,連連點頭致歉。“你的車子我會幫你修的,花多少錢我都願意了。”
“花不了多少錢,你別擺出一副我要訛你的姿態行不行。咱們天國人都是很友好有愛護外國友人的,絕對是幹不出來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你也看的出來,我開的車子是高檔車,國內最有名的QQ。這樣吧,你就陪我三五萬就行了。”柳逸塵一口氣說完了以上的話,以外國人對天國話的理解,肯定是聽不明白,隨後點頭,這樣自己就能占點小便宜了。
何況麵對的查愛思,反正她也不缺錢。
“你糊我?天朝人都這麽不說理嗎?你這輛車新車的價格也就是幾萬塊錢而已。”查愛思很用力的拍了拍眼前的車子,撅著嘴說道:“我的天啊,用你們天國的話說,這算是獅子大張口了吧?你真的以為我不懂天朝嗎?”
“我去,遇到了一個天朝通,這也太邪乎了吧?行了,反正你查愛思也不差錢。我就納悶了,堂堂的米褻衣駐大天朝區總裁,就騎自行車?”
“這叫環保。你懂嗎?你以為有錢就要開著豪車招搖過市嗎?”查愛思抬起的手懸在半空,覺得有些不對,詫異的看了一眼柳逸塵,走到前麵,臉上閃爍著的是說不出來的表情:“你竟然認識我?”
“我當然認識了,這麽大的人物誰能不認識呢?”柳逸塵笑著說道:“我現在窮啊,你家大業大的,不差那麽一點錢,就當作是扶困助貧了。你們米國人都很善良的。”
“善良不代表就要任你宰割嗎?別做夢了,就算是我有的是錢也不會給你的。今天真是夠晦氣的了,出門竟然遇到你這種小人。”
“管它大人小人呢,隻要是你賠我錢就行。”柳逸塵可從來都是不會在乎別人怎麽看怎麽說自己的。
兩隻手放在身後靠在了車頭上,拍了拍身下的車子。
“我要是就不賠給你呢?”查愛思揚著頭,總是覺得不甘心。怎麽和他一碰麵就要被訛一頓呢?
“那就沒辦法了,雖然你是漂亮的外國友人,但我還是要尋求法律途徑維護自己的利益的。然後再找些記者啊媒體啊,曝光一下。讓他們看看米褻衣駐天朝的總裁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柳逸塵抿著嘴角:“我一個小破保安,就怕不出名呢。”
“行,你夠狠。”被逼無奈的查愛思掏出自己的包,從裏邊拿出了一張信用卡:“我刷開。”
“對不起,我這裏沒有刷卡的機器。大姐,你是老天爺派下來逗我的嗎?”柳逸塵看著那張金光閃閃的信用卡說道。
“我沒帶那麽多的現金。”查愛思咬著牙,要不是真的有目的性的接近柳逸塵,不可能被他耍的團團轉。
這個家夥竟然是這種貪小便宜的人。真夠意外的。
“那你給我留個電話號,我改天有時間去找你。”柳逸塵把自己的電話拿出來送到了查愛思的麵前:“有一句話我得提醒你一下,別以為到時候把我的電話號弄到手就可以半夜騷擾我。”
“我騷擾你?你瘋了嗎?”查愛思把自己的電話號輸進了柳逸塵的手裏,撥通,包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你看,還不是想把我的電話號給弄到手。哎,這男人啊,太帥了,就是招風。我這種類型的人,在你們米國是不是特別受歡迎啊?”
“你讓我徹底的了解了天朝話裏的厚顏無恥。”查愛思不想和柳逸塵逞口舌之爭,也真不是對方的對手,轉過身推著自己的自行車,嘟囔了一句:fuck。
“你是想fuck我嗎?”柳逸塵美滋滋的說道:“我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而且找我不可能刷卡的,要付現金。”
查愛思氣呼呼的騎著自行車離開,第一次和柳逸塵的見麵一點都不友好。帶著幾分挑釁挑逗,使她的心裏很不痛快,這樣的見麵越少越好。不過倒是從正麵的了解了一下柳逸塵,不夠全麵。
柳逸塵上了車,啟動,不影響正常開。他還想去會會這個查愛思呢,想不到對方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這個米褻衣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略顯輕浮,沉不住氣。就這麽在嘈雜混亂的大街上來一場不太美麗的邂逅。
這種暗地裏的較量,比的就是穩重和腦子。在別人眼裏。她查愛思可能是算的上是人鳳。可此時柳逸塵想想,覺得她勇猛有餘,智謀不夠。胸很大,腦子不多。
第一印象對初識的兩個人很重要。
柳逸塵留給查愛思的第一印象是無賴流氓,要多不要臉就多不要臉。無論如何都不能和那個縱橫睥睨的人王聯係在一起。
他是肮髒齷齪的,是難纏的小鬼。
查愛思留給柳逸塵的第一印象是這個女人很有風姿,透著異域成熟的韻味。前凸後翹。不管是從正麵還是後麵攻擊的話,都一定舒坦的不行。
她充其量也就算是一顆被人拋出來的棋子,探路用。玩的太認真的話,會暴露出自己的實力。他還是喜歡那種慢慢的折磨玩死對方的感覺。
對她有了一個了解,柳逸塵也就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苟小海風風火火的感到了醫藥公司,因為當初柳逸塵沒讓他走,就是想留在那邊繼續盯著張家的父子。
作為柳逸塵手下的第一大狗腿子,苟小海一直都兢兢業業,絲毫不敢怠慢。
見到了柳逸塵,苟小海馬上就露出了他那張最燦爛的笑臉。
“老大,你讓我查的事情我查了,那塊地皮的事情真的是和張家父子有關係,他們找了很多人,目的就是想拖垮整個集團。”苟小海說道:“他最近一段時間接觸的關係網我都記錄下來了。一會發到你的手機上。”
“行。”柳逸塵點頭,拿出煙甩給了他一根:“張成元應該是在懷疑你了。自己小心點,不管什麽時候,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無所謂。”
“老大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賤命一條,不值得他們大動幹戈。”
“如果我們想要開發那塊地的話,手裏的資金夠嗎?”這件事不能直接問林雨馨,即便是問了,她也不會實話實說。
公司的資金一直都很緊張,又在董事會的執著下,接二連三的拿下了好幾塊地。如今成立了醫藥公司,資金更加緊張。這隻是他的個人臆測。
“我問過了,公司的財務有問題,資金肯定不夠。”
“怎麽問的?財務部的那些老處女能告訴你實話?不會是出賣色相了吧?”
“您真英明,我是實在沒辦法,請人家吃了好幾次飯,都不說實話,最後我一勇敢,以身相許了。”苟小海說到這裏的時候還在咬著牙。那對任何年輕力壯的男人來說都是最煎熬的一晚。
他完全是被那個老女人當成了發泄的工具,一次次的索要。差一點就讓他死在了床上。即便是此時,仍曆曆在目,要不是老大交代了。打死他也幹不出來這種事兒,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那一個晚上他筋疲力盡,努力耕耘。看在他還算是賣力氣的份上,主管財務的老女人跟他透露了一點實情。
“辛苦你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換個人去。”柳逸塵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說的那個晚上距離現在多久了,他的臉色還沒完全恢複過來呢,有點慘白。
“別啊,能為老大分憂解難,那是我的榮幸。”苟小海拍著胸口表示道:“別說是這麽一個老女人了,就算再來幾個老女人,我也能應付的來。”
“吹吧。”柳逸塵笑了笑:“你剛才說財務有些狀況,什麽狀況?和張家父子有關係嗎?”
“那個老家夥沒說,不過從她的言語中我能聽的出來,一定和張家父子有關。他們在董事會裏是核心人物,老大,那麽點股份就能作威作福了嗎?”
“想掌控一些人很容易,不一定要有比他們多的股份。”柳逸塵帶著他進了公司,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上麵一個黃色牌子,藍色的字體:保安隊長。
能有這麽一個辦公室,還是林雨馨看在他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份上為他準備的。不大,但好歹夠牛了。
哪個保安隊長能有自己的辦公室,這都是曠古碩今了。想不知足都不行。
“老大啊,要是有需要的話,我再去找那個老女人。”苟小海使勁的咬咬牙,為了老大的事業,他連命都豁出去了,那麽如狼似虎的娘們哪裏是女人啊,就是索命鬼。
“你想了?”
“我哪裏敢想啊,這不是為老大著想嗎。”苟小海挺了挺胸膛,自己拍了幾下:“你看,我生龍活虎的,沒事兒,隻要是老大有需要,我義不容辭。不能因為我這條小賤命耽誤了老大的事。”
“恩,其實我很同情你的。這份勇氣讓我很踏實。有你這樣的人在身邊,怎麽能讓人不開心呢。”柳逸塵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樣吧,我給你買點藥。多堅持一會。隻要把對方伺候開心了,你想問什麽都能問出來。順便提醒你一下,一定要在那老女人嗨皮的時候問。那是她思想最空白的時候,一問一個準。多賣點力氣,陪她三天吧。”
“是。”苟小海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用力點頭,看來這幾天得好好的補補了,接下來得多嗎,賣賣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