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天驚訝的看著柳逸塵,她的小手用力的握住了衣角,盡量的保持著平靜,她已經聽出來,這是老公柳逸塵的聲音!
周小天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麽剛才他會那麽看著她,難怪她會覺得他的眼神很熟悉,還以為是錯覺,原來如此!
周小天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自己的老公,為什麽老公要用另外一個人的麵孔呢?
看來,老公一定有難言之隱,她現在不能夠暴露出他的身份,必須要保持淡定!
周小天想到這裏,淡然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些?”
“很簡單,我去過。”柳逸塵看著朱師兄,朱師兄眼神陰冷的盯著他,有些殺氣騰騰:“你去過?”
“啊,我是去過啊,怎麽感覺朱師兄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難道說那個紅牌南郭天機是朱師兄的小情人,所以不容別人染指?”
柳逸塵歎氣道:“如果是那樣的話,真是太遺憾了,昨天已經有一個老頭子在她那裏住下了,我早上回來的時候,老頭子還沒有出來呢,聽說老頭子老當益壯,昨晚南郭姑娘叫的很淒厲啊,弄得一層樓的人都沒敢睡覺!”
“你叫什麽名字?”朱師兄沒見過柳逸塵,覺得他這張麵孔很陌生,既然不是天一閣有頭有臉的那些弟子,他就不會這麽算了。
“我啊,柳逸塵。”柳逸塵微笑道:“朱師兄是北丹房的大師兄,以後我們肯定有很多接觸機會的。對了,我介紹一下自己,黑風洞那裏,現在是我的地盤了。丹房需要的礦石,都是從我那裏拿!”
很多看熱鬧的人聽了柳逸塵的話,頓時都恍然。
現在,很多人都知道黑風洞的黑老已經把黑風洞的差事,交給了一個叫柳逸塵的新人,那個新人很囂張,昨天就已經把幾個很牛斃的紈絝給弄死了,結果一點事兒都沒有不說,還把後來去替那些紈絝出頭的執法堂副堂主給滅了!
這麽牛斃的新人,真是想不出名都不行。
但是這麽牛斃的新人,周小天卻不知道他的存在。
“這個就是那個柳逸塵啊,想不到他這麽年輕。”
“是啊,而且還非常的帥氣。雖然他沒有那個大名鼎鼎的千集團老板柳逸塵厲害,但是看起來也不是個池中之物啊。”
“這家夥將來肯定會非常的厲害,現在一個新人就這麽牛斃,這氣場,妥妥的比朱大師兄強多了。”
“能夠讓黑老看上的人,差的了嗎?能夠把黑風洞那裏管起來的人,能是普通選手?”
“這次,朱師兄好像是踢在了鐵板上。”
眾人議論紛紛,周小天犀利的目光落在了綠竹身上:“綠竹,好像柳逸塵這個名字很響亮的樣子,為什麽我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
綠竹的眼神裏閃過一抹慌亂,隨即笑道:“我也沒有聽說過,柳逸塵,這個名字好像在什麽地方聽說過。”
“你不是就從我這裏聽到的嗎?”周小天並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繼續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從來就沒有說出什麽天機的事情,尤其是沒有對朱師兄說過,但是朱師兄好像知道些什麽。綠竹,這都是你說的嗎?”
綠竹突然冷笑道:“周小天,別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不欠你什麽,你以為你是誰啊,如果不是看在朱師兄喜歡你的份上,你算個什麽東西,也值得我在你身上浪費心思?”
朱師兄瞪了綠竹一眼,這種話怎麽能夠當眾來說,傳出去對他的名聲非常不利。
綠竹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失言,但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來,她眼神越發的怨毒,狠狠的瞪著周小天,冷哼了一聲。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還要好好的感謝一些朱師兄呢,如果不是朱師兄封鎖了消息,讓我生活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裏,每天都要麵對一個惡俗虛偽的女人,我估計我都活不下去了!”
周小天漠然看著朱師兄:“做人要光明磊落,身為北丹房的大師兄,朱師兄你這件事情做的很不地道,讓人有些不齒。我早就說過,我是有了丈夫的人,難道男人都喜歡勾搭有夫之婦嗎?這樣的愛好,真是讓人齒冷!”
“我擦,真是太不要臉了,人家都是有夫之婦,還這麽幹,簡直就是個禽獸。”
“大哥,你能夠別侮辱禽獸這兩個字嗎?他是禽獸不如好不好?”
“這個家夥,從來就不是什麽好鳥,專門就喜歡欺騙女孩子的感情,還搞大了好幾個女孩子的肚子,結果還把人家都以各種理由趕走了。沒辦法,人家的老爹是北丹房的大主事,多麽牛斃的存在啊,誰都惹不起。”
“擦,簡直就是個王八蛋。什麽惹不起,他們也就能夠欺負點沒有背~景的,要是那些紈絝的話,他們早跑過去溜須拍馬了,雜碎!”
“小電聲,給人家朱大師兄聽到,小心搞大你的的肚子。”
“哈哈。”
人群中爆出笑聲,因為要被朱大師兄搞大肚子的是個男人,還是個又黑又壯的昂臧大漢,想一想把他搞大肚子的情形,就讓人忍不住想笑!
朱師兄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沒想到自己也有成為笑料的一天,他冷眼看著人群:“都給我滾開,小心我廢了你們。”
“朱大師兄真是好威風,趕緊的把我們都給廢了吧。”黑壯大漢不屑的看著朱師兄:“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你的本事,聽說你是高手,但是我覺得你就是個垃圾,爛泥扶不上牆的酒囊飯袋,如果沒有一個好老爹,你算個屁!”
“好,說的好。”
“哈哈,大壯哥說的沒錯兒!”
黑壯大漢旁邊的人都叫好鼓掌,有種看熱鬧不怕出人命的架勢。
黑壯大漢盯著朱師兄;“你要是想玩玩,我就能玩死你,讓你菊花殘,滿腚傷!”
眾人爆笑,黑壯大漢這話是源自千集團老板柳逸塵的一本書,書中有一首歌叫做東方破,這話就是對歌詞的一種調侃,結果現在就流行起來,成為了一種另類的時尚。
朱師兄出手了,一出手就是三顆亮晶晶的彈丸。
有人看到了那三顆彈丸,頓時就嚇了一跳,還有人直接喊道:“快閃開,那是震天丸,能把我們都給炸死!”
黑壯大漢傻眼了,他真是沒想到姓朱的竟然這麽喪心病狂,用殺傷力這麽恐怖的震天丸來發動攻擊!
一顆震天丸,就能夠將藏經閣夷為平地,三顆,都能夠把方圓五裏都夷為平地了!
外院藏經閣旁邊就是外院的長老院,這個姓朱的究竟想要幹什麽,他瘋了嗎?
眼看,那三顆震天丸就要砸在黑壯大漢的身上,他似乎都已經嗅到了死神的氣息!
黑壯大漢長歎一聲,閉上了眼睛,說真的,他後悔了!
早知道姓朱的這麽狠,他就直接上去廢了這雜碎。
遺憾的是,世界上什麽藥都有賣的,就是沒有後悔藥可賣!
嗯?
黑壯大漢閉上眼睛好一會兒,也沒有聽到爆炸聲,他什麽也沒有感受到,那三顆震天丸呢,怎麽沒有砸在他的身上?
難道是產生了幻覺嗎?
黑壯大漢睜開了眼睛,他看到柳逸塵站在麵前,手裏拿著三顆震天丸好奇的瞅著:“這東西很厲害嗎?竟然把人都給嚇跑了。”
柳逸塵轉頭看著身周都籠罩在一層藍光屏障之中的朱師兄:“你挺狠啊,在這種地方,也敢動用這麽厲害的東西,而且,我記得旁邊就是長老會,難道你是想要背叛天一閣嗎?”
朱師兄震驚的看著柳逸塵手裏的震天丸,他真是沒辦法相信,射出去的震天丸,竟然可以徒手接住,還沒有發生爆炸,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朱師兄,你好像有點過分了。”
柳逸塵看著朱師兄:“如果你想一較高低,那就開打,你一出手就想把我們都給捎上,這是什麽意思?你看我不順眼可以,難道你看誰都一樣的不順眼?”
“而且,你這三顆震天丸不但足夠將這藏經閣徹底消滅掉,還會把旁邊的長老會也給炸沒了,難道你想把長老們都給炸死了?”
柳逸塵歎氣:“朱師兄,你是想要叛出天一閣,所以才想交個投名狀是嗎?你這個投名狀真是好大的手筆。如果我是天一閣的敵人,你做了這麽一件大事,我都肯定會熱烈的歡迎你的到來!不好意思,我壞了你的好事兒,你的投名狀交不上了!”
“這個龜兒子,竟然這麽狠,連我們都想殺。”
“我們算個屁,他連長老都想殺,更別說我們了。”
“我們現在就應該弄死這個龜兒子,否則他那個該死的老爹肯定又會想辦法為他開脫。”
“對,不能讓他跑了,這個龜兒子。”
“殺了他,神形俱滅!”
群情激奮,都撲向了朱師兄,他見勢不好趕緊走人,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被眾人圍住群毆。
片刻之後,眾人散開,朱師兄就剩下了一堆灰灰,連元神都不知所蹤。
神形俱滅!
北丹房大主事的獨生子朱某某,就這麽被幹掉了,而且連渣都沒剩!
柳逸塵搖頭歎氣:“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這件事情,我要及早報告執法堂才行!”
“我們已經來了。”一個年輕人帶著幾個執法堂成員來到,他看了一眼柳逸塵,掃視一圈在場眾人:“剛才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他咎由自取,就到此為止了。如果北丹房來找事兒,直接就找我們!”
“對了,我是執法堂的新任副堂主司馬觀,以後門中執法事宜,大抵都是我來處理了。”
司馬觀道:“逸塵,我先走了。”
柳逸塵覺得這個司馬觀和他特別的親近,但是他不知道其中的緣故,不過,多了一個朋友,總是比多了一個敵人要好。
柳逸塵目送司馬觀等人離開,眾人也都散開了,黑壯大漢走到他麵前躬身施禮道:“多謝柳師弟救命之恩,我是黑大壯,在工坊那裏做雜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