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峻隻是在裏麵站了一會,就感覺熱的有些受不了了,趕緊退了出去,這麽高溫,不活活烤死你小子才怪,不過也是便宜這個家夥了,如果自己這次不是來的匆忙,將之前那把刮骨刀帶來的話。
此時的葉天南將會被自己一刀刀的從身上·將肉割下來,最後隻剩下內髒器官那些在那裏,現在的嚴峻還沒達到那個境界和水平,但是將一個人上半身完全活活割完肉片,隻剩裏麵的內髒器官,這點嚴峻還是可以做到的。
在這方麵,嚴峻卻是有極高的天賦,其本領直接逼近當年的日本731部隊。
一想到那家夥恐怖的眼神,嚴峻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一輩子,嚴峻都沒看過那麽恐怖的眼神,隻是看一眼,就覺得讓你難以入睡的那種。
“算了,還是找個妞泄瀉火氣去。”嚴峻隨即走了出去。
“下班了,下班了,吃飯去。”此時監控大廳裏,因為吃飯時間到了,幾個監控人員全部都笑著走出了監控室,畢竟這個時候根本沒有人審問犯人。
即使有人審問犯人,他們在那也沒多大作用,相對來說,還是放鬆的很。
所以此時8號監控室裏迅速放大的屏幕,提示高溫警報,他們根本沒有看到。
3個小時以後,這些人吃完飯,順便睡個午覺才打著哈欠走了進來。
“老劉,還兩個小時就下班了,等下去春香閣,哪裏新來了幾個按摩的小妹,那身段,那屁股,看的老子心裏跟貓撓似的。”
“草,你小子就是好那口兒,小心遲早死在那上麵,那事情做多了,可是極度傷身的。”另外一個工作人員調侃了幾句,剛在監控室前坐下,就看到一個高溫警報,自動放大覆蓋整個屏幕的8號監控室裏,此時裏麵已經冒出了濃煙,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燃起來。
“我操。”那人趕緊按響了桌子上的警報。
刺耳的警報聲頓時傳遍了整個秘密審訊區。
剛躺下去,準備休息下的張仁義,頓時皺了下眉頭,從床上站了起來,這是哪個不睜眼的家夥,難道又是什麽演習不成。
走到窗戶旁,外麵的門卻是被人撞了開來。
“張廳,不好了。”孟偉一臉慌張的跑了進來。
“什麽事情,這麽慌裏慌張的,好好說。”張仁義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張廳,八號審訊廳,突然發出高溫警報,我記得我出門前是打開40度的高溫按鈕的,聽到警報我才想起,裏麵似乎還關押著那個叫葉天南的犯人來著。”
“真是亂彈琴,你是忘記規矩了麽?幾個小時了。”
“已經過去,大概三個小時了。”孟偉卻是有些結巴又有些害怕道。
“什麽?”張仁義差點沒跳起來。
“趕緊的,我要親自去下八號審訊室。”
“是,是。”孟偉趕緊跟在了身後。
兩人來到八號審訊室的時候,這裏依舊還在冒著濃濃的黑煙,沒有一個人敢進去。
見到張仁義來了,那些人頓時紛紛讓開。
“孟偉,這件事情是你引起的,就由你自己去處理吧。”隨著張仁義的話語,一旁立馬就有人遞上了全套的消防服。
孟偉一咬牙,頓時穿好了這套消防服,向著審訊室裏麵走去。
“通知了消防大隊了沒。”
“已經通知了,消防大隊趕到這裏最快也要1個小時。”
“該死的。”張仁義輕聲罵了一句,這可不像是犯人自殺死的現象,沒有那個犯人會把自己活活烤成烤肉竄的。
張仁義在腦子裏正字啊思考著對策的時候,裏麵卻是傳來孟偉的慘叫聲,隨即孟偉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裏麵跑了出來。
“太燙了,太燙了。燙死我了。”
此時的孟偉有些狼狽不堪,頭頂上的帽子竟然融化掉了一小半,身上的衣服更是整個往裏癟了進去,就如同在火海裏走過一般。
看到這個情景,張仁義頓時心裏一沉,知道這次遇到麻煩了。裏麵的高溫絕對不止40度。
“孟偉,你跟我老實說,裏麵到底調整到了多少度。”
此時的孟偉形象有些狼狽,拿掉氧氣罩,整個臉都是黑色的。
“張廳,我向您發誓,我絕對隻開了四十度的溫度,絕對不可能超過這個溫度。”
張仁義看了眼孟偉,點了點頭,孟偉可是官員管理局的老人了,絕對不可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的,那不是孟偉,又是什麽原因,讓屋子裏燙到這種地步。
張仁義腦海中隨即閃過一個人影,如果是他的話,那麽這個就好解釋了,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就是嚴峻了。
如果真是嚴峻的話,那這次的事情可就真的大條了,張仁義的眉頭一瞬間緊鎖了起來。這次可不是前幾次那麽好解釋的。嚴峻在這裏已經是第四次了。
嚴大山雖然是護短出名,但是絕對也不希望自己兒子再次在這裏殺人,特別是最近正要換屆選舉的時候,嚴大山還想更進一步,如果這次因為這個被對手抓到把柄進行攻擊的話,那麽嚴大山的仕途也基本可以說是提前終止了。
如果是自己有這樣一個搗蛋孩子,張仁義說不定會忍不住掐死。
不過事情竟然發生了,張仁義就得想辦法進行解決,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屍體隱藏起來,隻是這樣一來熊光耀那邊就不要解釋了,不管如何,此時的他還是一個封疆大吏,一方諸侯,雖然是一個失勢的大員。
“張廳,您要的熊光耀的履曆已經給您找好了。”一個官員管理局的人員將一份資料遞了過來。
張仁義接過來看了一下,熊光耀的履曆以及他平時接觸的人,從小學到大學畢業一直到參加工作,中間一個也沒落,根本沒有任何一點問題,甚至可以算是一個清官,像熊光耀這樣的人物,也是運氣好,上麵有人提攜,不然像他這種異類,怎麽能升這麽高,還能保證出淤泥而不染呢。
張仁義忍不住有些感觸,不過這樣的好官現在卻是站在他的對立麵,他現在把熊光耀抓了進來,如果沒有一個好的解釋,隻怕自己以後的前途堪憂啊,更何況,他的一個朋友還被自己老領導的兒子給弄死了。
於情於理,這個熊光耀都要給他栽贓,讓他陷入淤泥裏,出不來。
對於這個,張仁義可是爛熟於心,不知道運用了多少次了。
也幸好熊光耀是一個失了勢的省裏一把手,不然自己這次麻煩可就大了,想到這裏,張仁義還是決定先提審熊光耀,從他身上先找到突破口。
他就不信,做了這麽久的官員,真的一點都沒貪。
“熊書記,你好,在下是官員管理局內部調查廳的張仁義。”
熊光耀看了眼張仁義,點了點頭,伸出手握了握,熊光耀目前不管如何都還是省裏一把手,和葉天南的待遇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除了不能出去,一切就和賓館沒有二致,此時的張仁義就是坐在熊光耀的房間裏。
“熊書記,我來呢,就是開門見山的直說了,你的老領導於09年8月26日的時候,收到過一筆來自國外的匿名匯款,價值3億美金,這個是當時的匯款票據,你可以看下。”張仁義將一個票據扔到了熊光耀的眼前。
熊光耀看了眼,上麵匯款的收款人寫的是張飛,熊光耀隻是看了一眼,卻是沒有伸手過去拿。
“嗬嗬,我知道熊書記肯定是不會相信的,沒關係,這樣的直觀認識是很正常的。我隻是想要告訴熊書記的是,你的老領導當時收下這筆匯款以後,並沒有上交給國家,而是私自存了起來。這個是我們查到的張飛在境外存款的一個秘密賬戶,裏麵剛好就是這三億美金。”
張仁義說著又將一個東西扔到了熊光耀麵前。
熊光耀並沒有去看,而是一臉淡然的道。
“張廳長,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沒必要拐彎抹角。”
“痛快,我就欣賞熊書記這種人,有能力,快人快語,說起話來一點都不累,那麽我就直說了,按照我國法律,貪汙50萬以上就要入刑,貪汙3億美金的話,那結果就是死刑。”
熊光耀眉頭一動。
這個細微的動作自然是讓張仁義看到了,從熊光耀身上做突破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熊光耀曾經是一名偵察兵出身,業務能力和政治覺悟非常高,要從他身上作突破口基本上不可能,更何況熊光耀根本就沒有貪汙任何一筆錢,從他身上下手,沒有確鑿的證據非常的難。
而且熊光耀為官這麽多年,沒有為一個親戚,甚至自己的妻子女兒謀取一點福利,他們一家如果不是省委安排的一號樓,隻怕到現在都還住在出租房裏。
對於這樣一個人,他身上唯一的突破口就隻有他的老領導張飛了,從他身上尋找突破口也是最為直接的方式。
年紀大,晚年要退休,對於此時的張飛來說,最好的就是獲得一個好名聲,不過張飛本來更是了不得,曾經的抗戰老兵,那政治素養,以及本身的能力更換四無需置疑,從他身上找突破口,那是更別想了,更何況眼前這個所謂的證據也不過是臨時捏造出來的。
張仁義隻是要逼迫熊光耀認罪,隻要他承認簽訂了認罪協議,眼前這一切危機,包括他朋友的死就能迅速的得到平息,可以說這是目前最好的一個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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