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銀針沒有經過消毒就插入了小孩子的肚子上,熊小米再也忍不住了。
“住手,葉先生,你的銀針都沒消過毒,怎麽能隨便插進別人的肚子呢?你這是要害死別人啊。”熊小米忍不住大喝了一句,就想上前,人還沒走到近前,身體就被兩個人給牢牢擋住了。
“葉先生在裏麵行針,不要過去打擾。”
熊小米被兩個人攔的死死的,頓時急道。
“葉先生,你那銀針沒有消毒,這樣更是會傷害到小孩子的,趕緊動手術切除他肚子裏一段闌尾就可以了,葉先生。”熊小米大喊著話音剛落,就見到葉天南從地上站了起來,用手抹了把頭上的汗水。
“好了,大嬸,你兒子沒事了。”聽到葉天南這麽說,那個中年婦女像是才反應過來。
“謝謝您,葉先生,謝謝。”
此時的小孩子臉色明顯紅潤了許多,完全不像剛才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而且身體也不顫抖,雙手也不抱著肚子喊疼了。
不僅是中年婦女,就是一旁的熊小米也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天南,如果不是小孩子,而是大人這樣的話,熊小米都幾乎認為他們是在演戲來騙自己了。
急性闌尾炎,不靠做手術就能治療好,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更是聽都沒聽過。
看著滿臉驚訝的熊小米,葉天南到是笑道。
“熊小姐,你剛才說銀針沒有消毒過是麽?”
“對。”見到葉天南的詢問,熊小米用力點了點頭:“你剛才銀針插入小孩的肚子,沒有經過消毒,你這樣會給他的內髒器官帶入大量的病菌的。”
“那我問你,你呼吸過的空氣經過消毒了麽。”
熊小米張了張嘴巴,隨即一臉驚訝的神色看著葉天南,臉色漲的通紅道。
“那怎麽能一樣呢?葉先生。”
“怎麽不一樣呢?我們空氣沒有經過消毒,我們人照樣活得好好的,隻不過是有些人的一些心理陰影,害怕把所謂的細菌帶入到身體裏,生活無處不存在細菌,我們周圍的空氣中同樣如此,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你剛才說我的銀針沒有經過消毒是吧。”
“對。”熊小米用力點了點頭。
“那好,你看清楚了。”葉天南一臉的笑容,拿出一根銀針:“你用手摸下針尖。”
看著一臉認真的葉天南,熊小米將信將疑的用手輕輕碰了下銀針的頭部,頓時被燙的哎呀叫了一聲,和開水一般,針尖帶來的灼熱感,就像是經過高溫消毒一般。
“這,這怎麽可能。”熊小米有些驚訝。
“不要小看中醫,中醫遠不是你看到的那般淺薄,中醫能流傳千年而不衰敗,自然有他的可取之處,而西醫之學不過幾十年的曆史而已,當然不可否認西醫的確是方便快捷,做手術更是開創了醫學史上的新篇章,但是中醫卻是不用開刀做手術,僅靠針灸就能治百病,你信不信。”
見到熊小米搖了搖頭,四周的村民都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麽。”熊小米自然是聽出來四周那些村民都是發出善意的笑聲,並沒有諷刺她的意思,隻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熊小姐,痛經的曆史由來已久吧。”葉天南突然一句話,讓熊小米神色一紅,眼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眼葉天南。
“你應該看過不少西醫吧,不知道這些西醫是否有解救之效呢?而你使用的熱敷貼請問是不是中醫藥膏的一種呢?和西醫有何必要的聯係麽?”
聽到葉天南這麽說,熊小米眼中更是難以掩飾驚訝,熱敷貼隻是現代的一種輔助痛經的工具,在抗戰時期不要說是國內,就是國外都還沒有。
“西醫對於痛經根本沒有解救之道,但是中醫卻是有,痛經為人體子宮發育不均勻所致,有些人子宮發育好,就不會有痛經的顧慮,而有些人子宮沒發育好,在經過後天的一些吃的東西的刺激,造成越來越痛,越來越難以好的結果,西醫是不是經常把生孩子就可以緩解,甚至沒有痛經的事情掛在嘴邊,並且經常這麽跟你們說呢?”
熊小米點了點頭。
“其實他們所謂的原理不過就是因為孩子的出生將你們的子宮·頸口擴充擴大,在你們下次月經來臨的時候,因為子宮·頸口擴充擴大,導致經血順利排出,從而減少子宮因為經血流出不暢從而造成壓迫的疼痛感,你們一般在痛經的時候,都習慣側著睡,或者卷曲著身體,這樣才會感覺好受一些,原理也是和擴充子宮口一般。”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多?”熊小米在也忍耐不住了,滿臉的驚訝,她實在有些難以相信,一個在抗戰時期的中醫,竟然你那個懂得這麽多。
“很簡單,你看過張仲景的《傷寒論》或者《黃帝內經》就可以知曉了。”葉天南一臉的淡然到是讓熊小米心中有了一絲期待。
被痛經給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熊小米曾經被好幾個閨蜜慫恿去找個男人結婚,然後在趕緊生孩子,這樣就不用擔心痛經了。
吃過無數的西藥,看過無數的婦科名醫,一樣都沒有任何效果。
“那葉先生,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痛經麽?”聽到熊小米親口承認,四周的人看著葉天南的眼神立馬變得更加崇拜起來。
一眼就能看出別人有痛經,神醫兩個字已經不足以表達葉天南的醫術之高了。
“可以。”葉天南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隻需要一次針灸就可。”聽到葉天南這麽說,熊小米頓時興奮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幫我呢?”
“可以。”葉天南點了點頭。
“那我應該怎麽做。”熊小米激動的手都有些發抖,沒有經曆過痛經的人是絕對難以理解到那種痛苦的,這種痛苦僅僅次於生孩子的時候。
“這裏人多不太方便,就到你的房間去吧。”
“好。”熊小米沒有任何猶豫,連連點頭答應,馬上就要來月事了,熊小米已經隱隱有些感覺了,她在知道有辦法解決痛經以後,自然是不想在感受一次。
四周圍觀的人雖然也想在看下葉天南的治療,不過在葉天南的眼神示意下,還是散了開去。
跟隨熊小米回到了她的房間,葉天南將房門鎖好,聽到鎖門的聲音,也就是那種比較老式的鐵銷插在鎖孔上。坐在木床上的熊小米心頭一顫,有些擔心的看了眼葉天南,她也害怕葉天南是個壞人。
葉天南走了過來,將煤油燈點燃,屋內頓時彌漫著一股有些刺鼻的煤油味道。
“抓緊時間,這個房間沒有弄通氣孔,不好意思。”
“好,我現在該怎麽做。”熊小米抬起頭看著葉天南。
“你在床上躺好,拉開衣服。”
“還要脫衣服?”熊小米坐在床上卻是有些難為情。
“你們留洋過的人,怎麽思想還會如此保守?”看到葉天南望過來驚訝的神色,熊小米咬了咬牙,想到痛經時的痛苦,如果這個家夥不用強,想要占點便宜,就讓他占點吧。
想到這裏,熊小米躺在了床上,雙手顫抖著,將衣服拉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肚子,整個身體因為緊張還有害怕,變得有些緊繃起來。
“別緊張,放輕鬆,又不是要你脫褲子,你擔心什麽。”見到眼前耀眼的雪白,葉天南也是心頭一跳,這番玩笑話,到是讓熊小米神情放鬆了許多。
葉天南拋出腦中的雜念,拿出了銀針,聽到葉天南取針的聲音。
熊小米有些擔心的轉過頭。
“葉先生,是不是會很痛啊。”
看著一臉緊張,擔心還有害怕的熊小米,葉天南頓時笑了起來。
“放心,痛是絕對不會有的,麻癢到是有可能的,你怕不怕癢呢?”
熊小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麻不怕,癢有些怕。”
“好的。”葉天南點了點頭:“放輕鬆,你放心我的銀針在插進你的肚子的時候,是絕對消毒過的,放心好了,不會給你帶進細菌的。”
熊小米點了點頭。
她雖然有些害怕,但又有些好奇,想要看下葉天南究竟靠什麽來給自己治療痛經的。
葉天南從針袋裏,拿出足有20厘米長的銀針,熊小米嚇得身體一哆嗦。
“葉,葉先生,你用這麽長的銀針啊?”
“身體別抖,不要害怕,很快就好,最多五分鍾。”看著一臉肅穆的葉天南,熊小米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相比這點疼痛,她情願忍受,也不願意體驗每個月來月事時候的那種劇痛。
葉天南下針極快,熊小米隻感覺肚子一熱,就感覺有什麽東西刺入了皮膚裏一般,有些酥麻,又有些刺熱的感覺,疼痛談不上,到是麻癢的感覺很強烈。
“好癢。”熊小米鼻子裏發出一聲悶哼聲。
那種誘人的鼻音讓葉天南心頭又是一顫,美女就是美女,哪怕是一顰一笑都是如此勾人奪目。
葉天南下手很快,連續刺入了數十根銀針,隨即快速的拔出了銀針,用手掌按在了熊小米的肚皮上。熊小米感覺一股熱燙的感覺從肚皮上傳來,極為舒服,讓熊小米忍不住發出了誘人的喘息聲。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了用力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