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胡作妃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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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禽獸不如

墨傾城正準備出去,卻聽見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合上匕首,咬在嘴裏,雙手雙腳撐住牆的兩側迅速上移,直到背部抵住牆頂。

不一會兒進來一個男人,是晚上接應她們的秦哥。他一臉驚慌,滿頭大汗地衝進房間,完全忽略了剛才墨傾城殺死的三個人。

“慌什麽,沒規矩的東西!”隻聽見曹建一聲怒吼,似是發泄方才的不滿。

秦哥感受到那股淩厲的氣勢,也意識到自己太莽撞了,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抱拳這才開口:“爺,不好了,赫連將軍和文王帶著大隊人馬過來了!”

他們怎麽來了?墨傾城兩條黛眉微微一蹙,不知道是憂是喜。

“什麽?”沈穆齊和曹建均是一驚,尤其是沈穆齊,瞪大雙眼,滿臉驚駭,一副驚嚇過度的反應。

青魘卻玩味一笑,他倒是低估他們了,事情變得越來越耐人尋味了。

“先生,這下怎麽辦?”沈穆齊驚悸不安地看著青魘,他顫顫抖抖的聲音明顯的宣誓著他在害怕。

“一定是皇上派他們來的!”任是曹建這中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此刻也慌了神,文王倒是個好對付的,隻是這個赫連成,雖然年紀輕輕,做事卻大刀闊斧,雷厲風行,皇上極為重視他。

“那倒未必!”青魘淡淡的語氣裏沒有絲毫慌張,“文王向來兩袖清風,根本不會參與政事,而且他跟赫連將軍不和,不可能跟他公事!”

他倒是了解地夠透徹,墨傾城麵色一沉,神態中頓時顯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淒厲與冷酷。

“那他們怎麽找到這兒來了?”沈穆齊隻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要是父皇發現了這件事,他的太子之位定然不保。

“他們的目的暫時還不清楚,等我們回去以後再從長計議!”青魘的聲音清脆卻又不失威嚴,“我記得當築倉庫時留有一條通向環城的密道,還請大人帶路!”

“可是······”曹建有些不甘,當初建造這裏自己出了一半的錢,還有外麵那些護衛,萬一他們把自己出賣了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況且他們沒有證據,日後也不可能汙蔑我們!當下最要緊的還是離開這裏,不能被人發現!”青魘幽深的眼眸一凜,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對,他們沒有證據!”沈穆齊顫抖著手拍拍秦哥的肩膀,說話也有了幾分底氣,“曹建,快帶我們離開這裏!”

“秦其,還不快去!”曹建衝他揮揮手,一臉的慘白,今日弄來的那些女人又要讓他賠不少。

秦其點點頭,走到書桌旁,輕輕地扭動桌上的那尊青玉佛,書架就慢慢朝右移動起來,直到他將青玉佛扭到底,書架才完全打開。

沈穆齊率先進去,曹建看了一眼青魘,他負手而立,筆直地站在那。

“大人和太子爺先走吧,我和秦其斷後!”青魘突然一撩袍身,竟坐了下來,他倒要看看赫連成和沈穆書能驚起多大的浪。

“曹大人快走吧,先生能保護好自己!”沈穆齊催促著曹建,他還處在驚慌當中,此刻隻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曹建兩道黝黑的濃眉,在寬闊的前額上向兩邊平射出去,這個青魘果然不是一般人,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冷靜,就像置身事外的閑人。這種人才卻屈身於平庸的太子門下,著實可惜!

兩人走後,青魘和秦其從另一扇門出去。墨傾城呼了一口氣,從牆頂跳了下來,她警惕地看了看屋內,確定沒人了,才小心翼翼地進了屋。

房間很樸素,除了寬大的書架,隻有一張精致的書桌和一套桌椅。墨傾城走到書桌前翻閱著那些書籍,企圖從裏麵找出一些賬本之類的,能證明他們罪行的東西,可是翻了半天,什麽也沒找到。他們可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啊!

想了想,墨傾城打算先放了那些今日被抓回來的女子,再與赫連成他們會合,然後抓住青魘,逼他說出太子和曹建的勾當。

現在外麵打成一團,想必這個地下室是沒人進來了,墨傾城決定原路返回,救出那些受害者再說,她們是曹建花錢買來的,想必護衛們不會輕易痛下殺手。出了門,正打算衝出去,卻聽見走廊的另一頭傳來淒厲的哭泣聲。

墨傾城頓了頓,警惕地朝那邊走去,哭聲越來越大,她的心也越來越不安。咬咬牙,她切開了其中一扇門的鎖,眼前的景象頓時讓她呆住了。

隻見一屋子披頭散發的女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她們像囚犯一樣被鐵鏈鎖住手腳,個個臉色蠟黃,瘦骨嶙峋,眼神空洞,乍一看竟像是流浪在外的瘋婆子。她們的年齡從十五歲到三十歲不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們正過著非人的生活。

那些女人一見到墨傾城,就像看到救世主一樣,瘋狂地撲到她麵前,伸出枯黃的手拽住她的衣服,“求求你,救救我們,求求你······”。

“發生了什麽事,你們怎麽······”墨傾城擰著眉,寒著臉,神色異常凝重。為何都是女人,而今天她們住的是上等房間,她們卻被囚禁在這呢?

“我們都是被騙來的,他們說有這裏有活幹,價錢還很高。結果我們過來後,發現是要被賣到青樓,於是想要逃跑,結果被他們抓回來,不僅一頓毒打,還要被那些護衛玩弄,簡直生不如死。有些運氣好的,逃到林子裏,聽說下場更慘,不是被狼吃,就是被蛇咬!”一個年紀少長的女子跪倒地上,拉著墨傾城的裙擺說道,“我最老實,所以他們沒有割了我的舌頭,其他的姐妹就······”說道這裏,她已經泣不成聲。

墨傾城的黑眸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緊緊捏著拳頭,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寒光,,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的殺氣,她們簡直是禽獸!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們,我們已經三年沒見到太陽了!”女子哽咽地說道,她臉蒼白無比,雙眼凹陷,灰白的嘴唇全無血色,像兩片柳葉那樣微微地顫動著,甚是可憐。

“姑娘快起來,我一定會就你們出去!”墨傾城扶起她孱弱的身子,眼神堅定,這些喪盡天良的人,她一定會讓她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墨傾城看著一屋子受盡迫害的女子,臉上濃眉緊蹙,直看得人心旌發寒。

“姑娘,現在怎麽辦?”女子一臉奢望地看著墨傾城,此刻她們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盡管她們沒有把握,但不得不試一試,三年來,除了那些護衛,她們再也沒見過其他人,墨傾城的到來無疑給了她們一絲希望。

墨傾城緩了緩神,提高了音量對她們說道:“大家聽我說,現在外麵有赫連將軍和文王的軍隊,你們順著走廊往前走,然後右拐,那裏有一道暗門,出了門再往左拐就可以出去了。記住,出了大門,一定要走大路,不要跑到樹林裏。”

“謝謝你,姑娘,謝謝你!”女子滿臉淚水,不住地點頭,是激動又是感恩,忽然她像想起了什麽,又拉著墨傾城的衣袖說:“其他房間還有很多跟我們一樣受迫害的女子,請姑娘也救救她們吧!”

“嗯,我會的!”墨傾城墨色的眼眸如鷹狼般不馴,“事不宜遲,你們先出去!”

女子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帶著一屋子的女人朝門口湧去。

墨傾城拿著匕首,繼續朝裏麵走,屋裏的女人聽到外麵的動靜,紛紛朝墨傾城求救,墨傾城手起刀落,那些鐵鏈就如同被秋風掃過的落葉一般,應聲落地。越來越多的女子得救,墨傾城的心卻越來越沉重,這麽多無辜的少女被困在這裏,自己卻在外麵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身為一名特工,她無疑是失敗的。

在切斷最後一根鐵鏈後,原本鋒利嶄新的匕首也微微有了缺口,墨傾城顧不得這些,她隨眾人一起出來,遠遠地她就看到了騎在馬上的赫連成,他身披戰甲,手持長槍,三千如墨般的發絲在風中拂動,如同雕刻般完美無瑕的臉此刻卻沾滿鮮血,原本漆黑明亮的眼眸仿佛蒙上了一層陰霾,那些護衛在他的逼迫下節節後退。

墨傾城的唇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微笑,他是來救自己的!

騎在白刃身上的赫連成也看到了墨傾城,他皺起的眉頭微微散開,猛拍了一下馬肚子,一路披荊斬棘,朝屋內衝進來,護衛見敵不過赫連成紛紛讓開一條道。

墨傾城覺得詫異,這些都是死士,即便是死也絕不會退縮,怎麽可能主動避開呢?忽然她眼神一凜,大叫一聲:“別進來,有陷阱!”

此刻,赫連成的耳邊隻有一片廝殺聲,眼裏隻有墨傾城的焦慮的眼神,他在心裏暗暗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讓墨傾城離開自己半步,就算她恨自己也好,誤會自己也好,他再也不能忍受失去傾城的痛苦!

在靠近大門的那一刹那,白刃的馬蹄被突然從地上冒出的細繩一絆,“砰”地一聲倒在地上,毫無防備的赫連成瞬間被甩出了幾米遠,手中的長矛也被折斷。

墨傾城心中一緊,趕緊跑過來,此時一個大鐵籠卻突然從天而降,精準地從從赫連成的頭頂落下,死死地困住了他,門外的銅門也緩緩被關上。

赫連成眉宇緊鎖,原來他們是故意退開,好讓自己能順利進來,是自己太疏忽了!

“將軍!”不遠處的鍾鑫見赫連成被困,怒吼一聲,快速朝這邊衝過來,無奈護衛太多,他一時竟不能突圍,隻能眼睜睜看著門被關上。

“傾城,小心後••••••”赫連成還沒說完,一隻飛鏢已經射中了墨傾城的脖子,她露出一絲痛苦地神色,然後軟倒在地上,眼睛緊緊盯著赫連成。

赫連成的眸子驟然縮緊,露出痛苦的神色,衝著墨傾城身後的人憤怒地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青魘披著一件寬大的黑色羽毛鬥篷,渾身戾氣環繞,麵具下的眼睛發出一種震人心魄威懾力。他揮了揮雙手,身後的護衛迅速上前圍住赫連成。

“我隻想看看鼎鼎大名的赫連將軍到底有幾分能耐!”他脫下黑裘,緩緩走到墨傾城麵前,拔下她脖子上的毒鏢,然後一把抱起她,朝裏麵走去。

“放開傾城!”赫連成雙手握住鐵欄,黑眸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青魘冷哼一聲,轉過身,滿臉不屑地看著赫連成,“有本事你來殺我呀!”說著,他俯身吻上墨傾城的殷紅的小嘴,眸子裏滿是狂野霸道和深深的迷戀。雖然隔著麵具,墨傾城還是感覺到他的戲謔,她臉色一白,厭惡地瞪著他,卻絲毫反抗不了。

“混蛋!”赫連成赤紅的眼眸凜冽桀驁,他用力晃動鐵籠,試圖扳開鐵柱。

“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這籠子是金鋼鐵打造的,既厚重又結實,就是十人之力也未必拿它有辦法!”青魘鼻子裏發出一陣鄙夷的聲音,邪魅精致的嗓音雖輕柔,卻帶著危險的意味。

“你有本事衝我來,不要對傾城動手!”赫連成隱忍著,額頭上青筋暴露,滿腔怒火欲翻湧而出。

青魘的眼底染上一抹陰鶩,猝兒閃過一抹深邃的幽寒,一直勾著唇角笑意的慢慢地凝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絕望!”

他衝秦其使了一個眼神,數十支毒鏢瞬間朝赫連成飛過來,他隻覺得身上一軟,使不出半點力氣,可神智卻十分清醒,他筆挺的身子晃了晃,無力地倒在地上。

青魘滿意地一笑,抱著墨傾城走到籠子麵前,挑眉冷哼一聲,“赫連成,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你心愛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歡!”

赫連成一雙眸憤恨地瞪著他,臉色變得慘白,呼吸都異常沉重,他咬著牙齒,卻說不出一句話。

秦其頗有些不滿地看了一眼青魘,兄弟們在外麵拚死拚活,先生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快活,太子這批人太不靠譜了。

“還不出去!”青魘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寒光,臉上的笑容明明很溫和,說出來的話卻是詭奇的冰寒,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開來。

“走!”秦其敢怒不敢言,衝護衛們湛憤憤地落下一個字,昂揚而去。

青魘冷冷地瞥視了他一眼,低頭揭開墨傾城的衣衫,露出她光的身軀,動作利索,大膽得百無禁忌,他微眯起深邃的雙眸,久久停留在她手腕上的鐲子上。

“不!”墨傾城無力地在心裏呐喊,她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閃爍著冰涼的亮光,心裏既憤恨又羞怯。

“傾城!”赫連成輕聲呼喚著,他該怎麽辦,怎麽才能救她?

青魘眉頭一挑,這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吧,明明破舊成這樣還戴在身上,她是有多愛他!想到這裏,他眼裏閃過一抹淩厲的幽寒和深深的醋意,俯身將她放在自己的黑裘上,欺身上前,吻上那隻鐲子,現在,他就要摧毀兩人的信念。

果然,墨傾城的眼神裏泛起了波瀾,像是無助又像是歉意。

“住••••••住手!”赫連成呢喃著,他絕望地趴在地上,俊逸偉岸的臉龐接觸到冰冷的地麵,透出隱忍的痛楚,收斂的眉心凝結成結。

“你倒是第一個中了我毒鏢還能說話的人!”青魘那雙妖豔若狐,傲然如凰的燦眸漫不經心地瞟了赫連成一眼,然後解開自己的腰帶,壓在墨傾城身上。

墨傾城僵硬地躺在地上,嘴唇有些小小的顫抖,渾身都帶著麻痹的寒意,這次怕是再也沒有人能救她了吧!感覺到他的手在身上遊弋撫摸,她更是心慌意亂,渾身不停地顫抖,一瞬間流露出來的目光,仿佛是沉沉夜色中掠過的轉瞬即逝的流星。她別過臉,不想讓赫連成看到自己的窘態,

青魘細長的手指溫柔地撫上他的發絲,唇舌也貼上她的耳垂舔吻,另一隻手則從她胸前的敏感處一路向下,當碰到她的褻褲時,毫不留情的撕裂丟到一邊。下體的冰冷讓墨傾城真正的開始害怕起來。

赫連成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現在任憑他說什麽,也改變不了此時的狀況,他悔恨地閉上眼睛,在心裏捅了自己無數刀。傾城就在自己麵前,他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別人欺淩,他這個丈夫實在是該死!

青魘有力的膝蓋頂開墨傾城修長的美腿,一個挺身,刺了進去。那種下體的裂痛以及內心裏的羞辱惶恐感,讓墨傾城一時間痛不欲生,她緊閉著嘴唇,清澈的眼眸忽然黯淡下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眼角滑落。

外麵的廝殺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止了,隻剩下鍾鑫和沈穆書的叫喊聲,以及利器撞擊銅門的巨響聲。

青魘喘著粗氣,袒露出來的結實的胸膛,延著小腹優美的起伏,激烈而瘋狂,用那炙熱的凶器一遍遍地將她的身體無情地撕裂,貫穿,每一分都是刺骨的疼痛。良久,他喘著粗氣伏在墨傾城的身上。

在墨傾城即將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她用盡渾身的力氣,趁他不備,扯下他臉上的麵具,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她的眼裏,四目相對,墨傾城驚恐萬分,怎麽會••••••怎麽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