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是沒有看見,剛剛在舉行婚禮的時候,在場的多少男人看的你都直了眼,你啊,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子了。”林森雅笑道,“老實說,我還真怕你剛剛會說出不願意呢。”
“不會。”蘇涼秋淺笑,既然她都已經答應結婚,已經來到了酒店,就不會再悔婚。
“涼秋,你會幸福的。”林森雅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真誠的說道。
很快,謝客宴開始了。
新郎新娘在前麵敬酒答謝來賓,伴娘林森雅和蘇涼晨跟在身後,客人敬酒的擋一下酒。
全程蘇涼晨喝的最多了,他直接扯著領帶,跟他們喝。
林森雅的酒量也還行,時不時的也上前擋一下。
到了最後,新郎新娘毫無醉意,伴郎伴娘喝的夠嗆。
塗思雅挽著易之臣的手,走到他們的麵前。
“小叔叔,嬸嬸,恭喜你們。”她舉起了手裏的酒,笑的好不得意,現在她算是安心了,隻要蘇涼秋跟別的男人結了婚,那易之臣就非她莫屬了。
“謝謝。”褚之信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幽深的黑眸直直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也祝你們早日結婚。”
“謝謝小叔叔。”塗思雅嬌羞的一笑,低下了頭。
她相信,隻要沒有了蘇涼秋,她就會和易之臣在一起,很幸福很幸福的。
易之臣緊緊的攥著手裏的酒杯,眼眶變紅,沒有人知道,此時的他,心裏有多痛,麵前的這個穿著小禮服的女人,是他心裏愛著的人,以前的他一直都覺得,遲早有一天,他們兩個會在一起的,一直都是時間的問題。
直到此時,他突然間的明白,不是時間,或許一切都是命吧。
蘇涼晨上前,就要幫著擋酒。
褚之信的唇角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淺笑,“這杯酒該我們自己來喝,畢竟都是一家人了,不是嗎?”
低頭,看著身側的小女人都快要縮成一團了。
他的心,猛然的一揪。
“涼秋,來,我們和之臣和他女朋友碰一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蘇涼秋抬頭,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澀啞,“謝謝。”
這兩個字,似乎用了她全身的力量。
褚之信攬著她肩膀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似乎想要把她整個人都嵌進自己的身體裏。
“你……”蘇涼秋側目,輕咬著下嘴唇,無聲的控訴著他。
他回神,手自然的鬆開。
易之臣用了很大的力氣,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舉起了手,與他們兩個的酒杯碰在了一起,“小叔叔,嬸……嬸,祝你們兩個,百年好合,好生貴子。”
他感覺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湧,心裏痛入骨髓,牙齦都咬了出了血。
他和她,是不是以後再也沒有可能了。
“趕緊的,趕緊的,後麵還有好多客人等著敬酒呢。”林森雅上前一步,推著新郎新娘往前走。
答謝宴一直都持續到晚上十點才結束。
蘇涼晨整個人都已經蒙圈了,他先是拍拍褚之信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道,“以後,我們家的老二就交給你了,你要給我記住,好好的對她,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爾後,他又擺擺手,“哎呀,不行了,不行了,人老了,喝點酒就不行了,還真的是不如當年了呢。”
“大哥。”蘇涼秋剛剛還沉重的心情一下子被他給逗笑了,“你還老啊?你這是正值當年呢,還年輕呢。”
“得了吧,你都結婚了,我還不老啊。”蘇涼晨搖了搖發暈的頭,感覺一下子更暈了,“不行了,我讓代駕來接我,我就先回去了。”
林森雅喝的也不少,不過好在酒量還行,不是太嚴重,她拉著蘇涼秋往一旁走了幾步,“涼秋,你要幸福。”
抱著她,緊緊的抱著,“要很幸福很幸福。”
幸福給那對狗男女看。
當然了,最後一句話是她是沒有說出口的。
“我會的。”
答謝宴之後,就是褚之信的一群朋友都在等著鬧洞房。
褚之信攬著蘇涼秋走到酒店的房門口,他的幾個朋友都已經等不急了。
“趕緊的,趕緊的,我還要趕回家陪老婆孩子呢。”
“就是,就是,讓我們單身漢的也解解渴。”人
他詭異的一笑,轉身,打開房門進去,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
強子站在門口,伸手攔著大家,“大家今兒還是先回吧。”
“我X,不是吧,做人還能做到這個份吧,以後還能不能處了。”
“算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估計他也是饑渴難耐了吧。”
一進到酒店的房間,蘇涼秋更加的坐臥不安,剛剛他的那幾個朋友在外麵說的那些話,她自然聽見了。
洞房……
鬧洞房……
難道她和他真的要那啥嗎?
可是,婚都結了,不那啥的話,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蘇涼秋左右為難,既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和褚之信那啥,又覺得結婚如果不那啥,可能他都不會同意。
到底,該怎麽辦?
洗完澡,褚之信身下圍著浴巾,一邊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一邊從衛浴間走了出來,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去洗澡吧。”
蘇涼秋戰戰兢兢的看著他,試探的開口,說道,“要不,我就不用洗澡了吧?”
不用洗澡,是不是就能逃掉了?
“難道你不嫌髒?”褚之信反唇相譏。
蘇涼秋就知道不會那麽容易逃掉的,認命般的隨手拿了一件準備的睡意,腳步匆匆的走進了衛浴間。
令她詫異的是,浴缸裏的洗澡水已經提前放好了。
一咬牙,一跺腳,該來的總會來的。
洗完澡,她在衛浴間磨磨蹭蹭的不肯出去。
褚之信電視頻道都不知道換了幾圈了,那個小女人還沒有出來,他站起身,走到衛浴間的門口,踢了一下門,沒好氣的說道,“人呢?”
“我馬上就好。”
蘇涼秋小臉皺成了一團,看著剛剛拿進來的那件睡衣生悶氣,這些東西,到底是哪個人準備的啊?那前後兩片透肉的薄布片,真的是睡衣?真的能穿?
悔不當初啊。
早知道就該當時拿的時候就提前看好的。
這下子,她該怎麽出去?
衛浴間的門打開,褚之信的頭微微的一偏,看到那個小女人的時候,黑眸的瞳孔瞬間放大。
她……確定不是故意的?
褚之信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略帶著有些艱難開口,說道:“你洗完了?”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淡粉色的睡衣,也可以準確的說是情趣睡衣,長度剛剛的遮過她的翹臀,胸前的布料完全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褚之信把頭轉向看著電視,眼角的餘光一直都在瞄著她,身體的某一處就像是著了火,熱到了不行,額頭都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蘇涼秋二話沒說的拿起裝著睡衣的那個包就跑進了臥室,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落鎖,準備換衣服,找了半天,頓時她就苦臉,明白了,身上穿的這件衣服算是最保守的了,有的更甚至比這還露。
媽媽咪呀,這些衣服到底是誰準備的啊?沒安好心吧?
這下子可怎麽辦啊?除了身上換下的那件小禮服,她沒有別的衣服可以穿。
今天晚上,怎麽辦?
褚之信心裏冒著火的看著電視機,漸漸的黑眸裏都冒出兩團熊熊的欲/火,電視是看不下去了,他關了電視,把手裏的遙控器隨地一扔,大跨步的走向臥室。
剛一擰動,這裏麵居然落鎖了。
他靈光一閃,有的是辦法。
蘇涼秋還在臥室裏焦急的想著辦法,怎麽換下身上這件衣服的時候,臥室的門,突然的被打開了。
褚之信手裏拿著一把鑰匙,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
頓時,蘇涼秋的整個身體一僵,愣住了,回神之後,身體如麋鹿一般迅速的跳到了床上,拿著被子緊緊的裹著自己。
怎麽著都不能讓他再看。
褚之信一步步的走近床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躺在床上,縮成一團的小女人,他如鷹一樣銳利的黑眸,帶著探究,“你故意的?”
他的是她身上穿的衣服。
而她則聽成了鎖臥室門的意思。
躺在床上,蘇涼秋僅露出了一顆黑色的頭顱,甕聲甕氣的說道,“我總得把衣服換了吧。”
她和他好像還沒有熟到能當著麵換衣服呢。
“不用換,挺好的。”一想到剛剛她從衛浴間出來的那副模樣,褚之信全身的血液都往某一處湧去。
他用了很大的定力吞咽口氣,猛的一下子伸出手。
“你幹什麽?”蘇涼秋害怕的低吼。
褚之信的手停住,“我睡覺啊。”
“不是,你在這裏睡覺?”她問的是現在的這張床。
褚之信白她一眼,感覺她問的是廢話,不在這裏睡覺,去哪裏睡覺啊?
“喂,喂……”看著他掀開被子躺在床上,蘇涼秋心裏急到不行,她推他,“不是,你先冷靜一下,我跟你有話說。”
褚之信的黑上眸愈發的沉了,兩個經過拉扯,她身上原本就短小的睡裙,帶子耷拉了下來,露出了……
“該死……”褚之信呼吸急促,雙眸猩紅,大手如一把鐵鉗一般,拉過她,就吻了上去。
頓時,他的腦袋裏卻像是開了朵花一般,一點一點的,像漫藤一般,甜軟的小嘴與她微亂的呼吸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整個人的身子隻能像前傾著。
她唇間的酒香與她甜美的氣息,連同著她的身子都散發著一種誘惑的迷人氣息,像是催情的迷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