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王者無雙

第309章 【金發少年】

哇地一聲喊,圍觀的群眾們,頓時就化作了鳥獸散,誰都未曾想到會出現如此危險的生物,哪裏還顧得上看什麽熱鬧,先保住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再說不遲,法場四周立刻就陷入了空前的混亂,那些原本維持秩序的人員,由於方才的龍吟也各個手上的武器拿捏不住,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不過,瓦裏西身旁的那些親兵可一點都不糊塗,經過幾次作戰都明白這龍是屬於自己這一方的,所以就在刺客們愣神的功夫,殺到了他們的麵前砍翻了好幾個,這才讓刺客們驚醒了過來。

那帶頭的刺客確實算是有兩把刷子,臨危不亂跳上了一處高的地方,衝著下麵他的那些兄弟大聲呼喊著,企圖將眾人從恐懼中拉回來,但一聲龍吟早就將他們的心理防線擊潰得七七八八了,盡管他們被當做死士去培養,可誰又希望不在如此的花花世界多活幾天,所以各人都揣著自己的心思,準備一看時機不對就溜之大吉。

幾秒鍾前還氣勢洶洶的刺客隊伍,轉眼間就被矮人衛兵們分割成了幾小部分,別說這些刺客的功夫相當不錯,三四個矮人圍攻他也不露出什麽慌張的神色,但這猛虎架不住群狼,聽到這邊瓦裏西族長遇到了刺客,外圍的軍團立刻就靠攏了過來,人數的優勢一下子就凸現出來了,十個人都在同時向你砍一刀,我看你能夠擋住幾個人。

幾十名刺客連瓦裏西的毛發都沒傷到一根,就被矮人士兵們屠戮殆盡了,看著手下的矮人們將刺客的首級割下來笑嗬嗬的準備請賞,瓦裏西微微地一笑,一揮手讓人將所有的首級都掛在城中央,就算是提醒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如果不安分守己的話,那麽這就是他們的榜樣。

方才在法場上起到了關鍵作用的那條龍,並沒在地麵上多做停留,而是展開雙翼在空中盤旋著,似乎在找尋有可能危害帝國安全的目標,那些法場上沒來得及撤離的群眾,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但馬上他們就得到了瓦裏西族長的安慰。

刺客已經全部被消滅,除了腳步聲就剩下了哭泣聲,瓦裏西在眾多衛兵的簇擁下,來到了法場的正中央,準備親自去結果了那兩個長老兒子的生命,好歹人家也是曾經的貴族,有必要瓦裏西做做樣子,說什麽並非自己公報私仇,實在是你們作惡多端天怒人怨,才讓上天命令自己來懲罰你的,這倒是能夠一舉兩得,占了義理,宰了敵人。

隻是他將那兩個貴族公子們有點看得太高了,之前在他的手下們不知如何折磨的,再機上方才的那一陣亂糟糟的場麵,巧的是有出現了難以令人置信的龍,已經到達了他們能夠承受的臨界點,所以兩個家夥居然是被嚇死的,從他們的那幾乎要吐出來的眼球就能看出個眉目來。

瓦裏西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幸而自己奪得了大地矮人族族長的位置,不然的話交給這些飯桶管理的話,矮人族隻會越來越走下坡路,他看了看那旁邊執行者的臉,隨意揮了揮手,那人就立刻心領神會兩刀將二人的腦袋砍了下來,同那些刺客一起刮了起來,並且還特別在附近張貼了一個說明。

內容無非就是說長老和他們的兒子和那些刺客都是一夥的,目的就是為了來破壞大家的和諧生活,怎樣讓人值得痛恨芸芸,希望再有任何不明身份的人出現,請廣大群眾踴躍舉報,會給予舉報人十分優厚的現金獎勵。

這下子那些個長老們可算是長見識了,瓦裏西原本在他們的心中,隻不過是個大老粗的武夫,覺得隻要平時他們鬧一鬧,那就會讓瓦裏西聽從他們的擺布,誰曉得這武夫下起很手栽贓陷害起來,那也是絕對的一把好手,就拿這件事情來說吧,他們原本就知道瓦裏西在裏麵搞了鬼,卻又是無法出麵給那些人作證什麽的,否則一旦出現了差池就將你自己也賠進去了,這可是最敏感的問題造反。

矮人的社會最痛恨的就是出賣族人的行為了,長老們各個都是人精一般,哪裏敢去趟這趟渾水,而且他們很慶幸當天自己的兒子,沒有出去到那邊胡鬧,否則的話說不準現在死的人裏麵,也會多出自己的姓名。看來這日後要小心謹慎點了,讓那些臭小子們乖乖地待在家裏,否則被尋到了由頭收拾,那後果可就不妙了。

矮人上層社會的人們都在人人自危,那些人類的貴族們又何嚐不是一樣,特別是那些經過了打架一役的父母們,更是有些死中得活的感覺,在他們看來這仿佛是撿了一條命回來,幸虧當時他們聽明白了瓦裏西的話,及時作出了正確的決定,否則那結局就不言而喻明擺在大街上呢。

就這麽一件事情讓整個帝國恢複了正常的運轉,諸多的爭吵聲也都紛紛偃旗息鼓,沒了往日那肆意叫囂的狂妄,畢竟誰都不想讓自己的腦袋,掛在大街上供人觀賞。但表麵上的安靜,背地裏的暗潮卻是洶湧,懷著不同目的的勢力,開始攪合在一起,企圖弄出一個更大的風波來。

此刻的大地矮人族族長瓦裏西大人心滿意足地回到了他的會客地點,見到他笑眯眯的走進來,卡特就已經知道事情辦成了,等到他落座端起手邊的茶水喝了兩口,卡特才問道。

“嗬嗬,怎麽樣我們的族長大人,事情應該還算順利吧?”

瓦裏西自覺度過了一個天大的難關,極其高興地笑道。

“嘿嘿,有你我兄弟一起,哪裏有過不去的坎,該死的都死了,你放心不會再有什麽危險的。”

不過,卡特聽到這句話並沒有顯得太高興,而是十分慎重地提醒他道。

“那你將對方的其他家屬怎麽處置了?是不是都殺了?”

瓦裏西眨了眨眼睛很不可思議地望了那身旁的卡特一眼,然後很詫異地說道。

“這……沒那個必要吧,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幼婦孺,根本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威脅。如果要是殺了他們的話,難免會讓那些心懷不滿的人抓到痛處。”

瓦裏西有他自己的想法,但很明顯卡特不太讚同,隻見其搖了搖頭。

“這樣可不成,領主大人常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難道不知道他們的兒女有長大的一天嗎?你可以保證他們不會來找你報仇。再說,他們沒威脅,卻是其他人最好的利用工具,在我們的內部就多了一雙眼睛,時刻要堤防他們將咱們的消息透露給敵方。”

卡特想的方麵就要較之瓦裏西這個粗線條的矮人多了許多,瓦裏西別看他的能力不算是太強,關鍵是能夠聽進去建議,見卡特說的如此嚴重,也緊著拍自己的腦袋,大叫疏忽。倒是馬上斬釘截鐵地喊過來了一個親信,交代了幾句,無非就是快快解決掉後患的事情。

親信快步跑了出去,殺個把人應該是不需要多長時間,所以卡特也不急著離開,等著確切的消息過來,過了有大概十幾分鍾的時間,那方才得到命令的親信,慌裏慌張地就回來了,阿特一看到這樣的情景,心中就暗道了一聲不好。

果不其然,那親信說他們晚去了一步,那兩個長老的所有家眷,都已經被人給接走了,看樣子也是匆匆離開的,連家中貴重的財物都沒帶走,由此可見是他們突然的決定。

“混蛋,居然讓他們給跑了,你們怎麽沒上去追呢?應該他們走得沒多遠啊!”

瓦裏西板著一張臉相當的不高興,因為這事情還真北卡特給料中了,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疏忽造成的。

那親信聽到這個問題頓時就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在瓦裏西那憤怒的目光逼視下,他不得不實話實說。

“當時屬下的確是命令追擊了,可是那些跟隨屬下一同去的,士兵貪圖那些散落在四處的錢財,所以……”

那親信還沒有將話說完,瓦裏西就怒吼了一聲,卡特看到他動氣了,急忙向那親信揮了揮手讓其下去,這事情怨不得他,免得一會兒瓦裏西將氣撒在這家夥的頭上,那親信投來感激的目光,馬上就退了下去。

“一群見錢眼開的飯桶,難怪被那些刺客們鑽了空子,這要是有人塞給他們點錢,是不是都可以在背後給本族長一刀。”

卡特能夠理解到他此刻的心情,本來很完美的事情,被手下的人給搞砸了。

“不需要太責怪自己,日後好好地整頓一下矮人軍團,以免再出現這種狀況吧。不過,我想領主大人,這些日子也快回來了,要盡快能夠配合上領主大人的腳步。”

卡特的話那才是說到了瓦裏西的心坎上,他點了點頭連再坐一刻都等不了,板著臉就出去了,想必他是要好好教訓一下,那些為了錢財而忘記了命令的家夥,可能又要弄出兩個倒黴鬼做刀下的亡魂。

……

一匹純黑色的駿馬在晚霞的照應下,疲憊地馱著奄奄一息的一個人,向著那遠處的城堡靠近著,也不曉得到底是趕了多久的路,就連如此神駿的馬也都吐了白沫,但有著堅定意誌的它,由於背上的主人,絲毫沒有放棄繼續往前奔跑的意思,盡管那跑得速度還沒有往日散步的時候快。

從田中剛剛耕作回來的農民們,見到這種情景往往都是視若無睹的,因為有很多的前車之鑒告誡他們,如果隨便地去幫助別人,會讓你傾家蕩產,甚至妻離子散的下場,你說說誰還會好心泛濫,去幫助這些人。

不過,在那城堡瞭望塔上的衛兵們,卻是似乎看到了什麽異常的情況,衝著下麵的同伴嘶吼著。

“發現一匹戰馬,你們幾個快去看看,我好想覺得上麵有個人。”

下麵的衛兵們都是騎兵,但他們剛在附近巡邏回來,這屁股才挨著地麵幾分鍾,誰都不願意動彈,再說大家都拿起牌了,準備娛樂娛樂打幾把,所以直接無視了這樣的無理要求。

“我說巴斯特,你以為我們巡邏隊是你隨便能夠指示得動得嘛?那是必須我們隊長親自下命令,你算這裏的老幾,快點閉上嘴吧,除非是有敵人襲擊,其他的就不需要告訴我們了。”

對方毫不客氣地拒絕了瞭望塔上那哨兵的請求,可那哨兵似乎有點並不想放棄,準備再說點什麽,旁邊的同樣作為哨兵的同伴卻拉了拉的胳膊,小聲規勸道。

“別管閑事兒了,咱們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反正已經通知他們了,如果出了事情的話,咱們也不需要負責人。”

“可是……!”

“哎,可是什麽啊,你要是將城堡裏的人都得罪光了,那可就遭殃了。你本來就是一個新兵蛋,子,能少說話最好,實在不行就裝啞巴,不然咱們這軍營裏,可沒人喜歡愛多嘴的家夥。”

同伴善意的勸告讓那叫做巴斯特的哨兵為之一呆,這似乎跟他原本夢想著的軍旅生活,相差未免太過於遙遠了,他的個子不高也不強壯,卻是想要享受金戈鐵馬的人生,隻不過他的條件太差安排職位的時候,理所當然地給他弄到了危險係數最小,不太怎麽需要體力的地方去了,這裏他隻要是長了一張嘴不是啞巴,又有一雙眼睛不是盲人,那麽他就可以勝任。

換句話來說等於巴斯特是整場戰爭的邊緣人,打仗的時候有各大軍團,平時有戰鬥巡邏隊,哪裏能夠需要哨兵上戰場的,所以雖然給他發了一把刀,卻是到此刻連一隻雞都未曾宰殺過,夢想與現實總是相差得太遠。

巴斯特重重地歎了口氣,失望地蹲坐在哨台上,方才勸說他的同伴也不以為意,因為這已經並非是第一次見到這家夥如此的表情了,給他一點時間就能夠恢複過來。而就在此刻下麵一陣的吵鬧聲,引得上麵的哨兵又禁不住往下麵看去。

隻見一個金發的少年軍官昂首闊步從城堡中走出來,那實在是個讓每個男人都羨慕嫉妒的美少年,而且年紀輕輕地就做到了那麽高的職位,他的臉上仿佛總會浮現著絲絲的笑意,但就在見到了那些聚眾打牌的巡邏騎兵們時,整張臉頓時就垮了下來。

巡邏騎兵們似乎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有個人在注視著他們,盡管有比較親近的人發現了這個狀況,連連跟他們打手勢比劃,可那些家夥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紙牌上,根本無暇去看其他的什麽地方。直到那金發少年軍官一腳將他們地上的牌都踢飛了,這才算意識到有長官來了。

像是這種娛樂活動其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這是在規則之外的東西,沒人管你也就算了,但是要有那這個說事兒的話,就是違反了軍團的紀律,是要受到嚴重的懲罰的,所以巡邏騎兵們都各個緊張地站起來排成了一排,低著頭準備接受訓斥,畢竟很少有當兵的,因為這個受到處罰的,也就是挨上兩句罵拉倒,讓你們下次注意。

但誰都知道那是騙鬼的,等人走了該幹什麽還是幹什麽,畢竟這地方的生活太枯燥了,沒有點什麽占手的支持著,那隨時都可能讓人打瞌睡,還不如拿著牌,耳朵還能聽到警報的聲音。他們反正是都有那個歪理,隻是這位新來的金發少年軍官,似乎並沒有和他們達成共識。

“看看你們自己,還像是一個當兵的樣子嗎?這在當值的時候,居然還玩起牌來了,不曉得你們的上司是如何管教你們的。”

金發少年軍官冷峻的麵孔不怒自威,跟他的那副花樣美少年的相貌,實在是沒有什麽好聯係得上的,但骨子裏卻有那麽一種,讓巴斯特欽佩不已的軍人氣概,這次是他所要見到的真正的軍人。

誰都不敢在上司盛怒之下回嘴,隻要你一搭腔保準炮火就要對準你,所以大家都保持沉默,希望這位將軍能夠盡快地消消火氣。不過,哨台上的巴斯特對這個少年將軍和陌生,所以向同伴詢問道。

“我怎麽沒見過這個軍官,是新來的嗎?”

那同伴以十分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他,然後笑著說道。

“不是吧,巴斯特!你連這麽重要的人都忘記了,這位可是上麵新派來的城堡指揮官,是這裏職位最高的軍官了,沒看下麵的那些家夥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我記得當時咱們大家還是一起去迎接的,這麽快就被你給遺忘了!”

巴斯特被他這麽一說,倒是還真的記起了當時的那一幕,隻不過那時候的人太多了,並沒有注意到這個金發的少年,盡管他在人群中也會是十分的醒目。他在腦海抓奶哥回憶著,下麵的情形卻是更加嚴重了,隻見那金發少年喝問道。

“你們巡邏騎兵隊的隊長去哪裏了?他不是應該時刻和他的騎兵們再愛一起的嗎!誰知道你們的隊長到什麽地方去了,給我站出來,我就升他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