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勁爆消息
“八嘎！這個孔有缺，到底是什麽人？你們是怎麽為天皇陛下做事？到現在為止我們損失了一個半師團，居然連他從那裏來，使用的武器到底是什麽都不知道，你這情報局的局長有沒有將帝國的大業放在心上？”
“哈伊！”
“啪！”“啪！”“咣啷！”
寺內壽一站在北平的房子內，抬手將桌子上的杯子摔在地板上。在他麵前，兩個矮小精幹的日本人，恭敬的站在那裏，他們的臉上，都各有一個清晰的紅色手印。那是寺內壽一狂怒的後果，一天內葬送了一萬五千多名帝國軍人，這在他的戰爭生涯中，是前所未有的恥辱和遭遇。更不要說，到現在都三天了，他們除了獲得一些公共消息外，居然都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堅決抗日者，到底是何方神聖。
“閻錫山那裏，有沒有傳來消息？”
平複了一下心情，寺內壽一才再次開口問，整個晉西北戰線，閻錫山的部隊雖然現在還和日軍作戰，但是寺內壽一談起他來，卻沒有什麽敵人的樣子。
“沒有消息，內線說閻錫山還沒有見到孔有缺，估計……還得三到五天閻錫山才有機會去太原看這人，我們的人會一起去。屆時，一定有新的消息傳來。閣下，要不要策劃刺殺行動？如此即可一勞永逸的解決掉他們。”
寺內壽一聽到他問，猶豫下，搖搖頭，“密切關注，暫時不要製定新的行動，看看他們背後還有沒有其他人。美國的動向，很重要。”
“是！”
“你們出去，加緊探查消息。”
“是！”
兩人說完，躬身退出去。寺內壽一按了下桌子上的鈴，一名士兵跑進來，寺內壽一說：“召集參謀們立刻到指揮室，5分鍾後我就到。”那士兵立刻跑出去，傳達命令。而寺內壽一看著地圖，默默的想，沒有了東路軍的配合，光北路軍不一定能拿下太原啊！看來，還要再調兵才行，隻是該走那一路呢？分兵進攻還是繼續從北路強攻？
也許，應該聽聽參謀們的意見……
同一時間，南京國民政府裏，高級將領和政府要員，濟濟一堂。蔣光頭委員長端坐在會議桌的首位，每個在座將軍的麵前都放著一份報紙。在那上麵，有幾張清楚的照片，標題也很驚人：日軍大將川岸文三郎處決現場！其中一張是一名日軍將領的正麵照，其他都是被機槍掃射死的屍體，那將軍也身處其中。
在這些照片的下方，還有幾行字，看得讓在座的國軍高級將領們心驚膽顫。
孔缺上一次請韓先楚發出去的通電，並沒有在社會上引起多麽大的反響，隻有那些直接相關者才理解其中的份量。但是這一次配合著日軍俘虜們被屠殺的照片，所發出來的同樣文字的通電，立刻在社會上引起了巨大的關注。
如果是以前，人們會認為他在吹牛；但是配上血淋淋的圖片，和川岸文三郎的屍體，那這份聲明的力度就完全不同以往。
“這個孔有缺，是何來曆？”將光頭滿口家鄉話，但是在座的人都能聽得明白。立刻戴笠站起來，“報告委座，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此四人最先出現在河南境內，其中有一名女人疑似美國人。隨後他們出現在娘子關前線，使用威力巨大的武器擊敗川岸兵團。同時具有一個暫時無法解釋的手段，運送給17師、第三軍和*的軍隊各一大批軍用物資。今天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將在太原組織新一輪的戰鬥。”
“就這些嗎？”光頭琢磨著，這些人會不會還有什麽沒表現出來，這樣的武器和手段實在讓人難以理解啊！而且是突然出現，之前沒有任何的蹤跡。
“還有，他們隨時帶著20個人的*戰士，而且抗著一麵紅旗。曾將軍和趙師長曾經向他們建議過，但是他們沒有接受。”
“紅軍，紅軍！*，*！娘希匹，現在隻有一個中央政府！”蔣光頭突然發火，戴笠也不再開口，會議室內沉默下來。大家都明白他發火的原因，好不容易把*從中央蘇區給打到陝北，但那想日本又突然全麵進攻。內憂未除而外患又來，*現在就是在風雨飄搖中維持啊！
“對這些人，各位有什麽好的建議？”蔣光頭發完火以後，轉而向在座的諸人問。堅定的抗日非他所願，但是西安事變中的協議又不能作廢，這實在是憋屈的人生啊！以空間換取時間，首先清除內患才是他的戰略，可惜天不隨人願，這些人如果說的是真的……那他的戰略，的確是要冒險。
“委座，可不可以委任他們作為抗戰先遣隊，或者提撥為尉官校官，讓他們轉而為*效力？”
其中一個人才，這樣說。前一種算是對待國內雜牌的常用手段，後一種則是收買拉攏，圖的還是他們手中的武器和物資。至於對方會否上當，那他不關心，他關心的隻是委員長對這事的看法和決定。
“先發表電報，表彰他們的功勳，另提拔他們為上尉。發電給黃邵竑，讓他努力將此四人帶到南京來。日本人要是對南京進攻，他們會有大用處。現在，我們討論下，南京的城防問題。”
蔣光頭如是說，他對這個方法，並不抱多少希望。隻是去試驗下，又不用真的付出多大的代價。在座的眾人心理，都多少有些惶恐，在日軍的進攻下守衛南京，不知道誰會攤派上這個任務……
孔缺自然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北平和南京，日軍的指揮官和刮民黨的高官們都同時在討論著他。到太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照片和那份通電，通過報紙給重新發了出去。他知道殺死日軍的高級將領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但這又有什麽關係呢？此刻的他，正準備和自己的隊員，去會見來到太原城的抗日將領們，然後再去考察他們的軍隊，以便確定該給他們多少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