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的題目本應該是我還想沒到的別的什麽,但是因為已經用人品保證會幫可愛的小悠建好戎裝少主貼吧師暢妹子對司徒老師的鴨舌帽表示了小小的不淡定。這也最終轉化我采薇成為章節名字的主要原因。又是鴨舌帽!呃,好吧,然後我就知道了這三個字讓她想到了誰,那個號稱網文第一女主,卻被某個沒有節操的魂淡寫死的曹蒹葭。怎麽說呢?其實對於沒有任何大綱和提前設定的小悠來說很多東西都是即興的。就比如司徒采薇這個人物,即便是我在寫這個人物的幾秒鍾前也是不知道會有這麽一個人物出現的。所以,一切的一切真心隻是一個巧合而已。然後有趣的事情就來了,采薇,這個我突發奇想的名字竟然與蒹葭一樣同出自詩經。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歸曰歸,歲亦莫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啟居,玁狁之故……嗯,這麽想著,還真是灰常詭異的巧合鳥。然後就是僅以此章,敬獻每個讀者心中的第一女主。小悠從前網文第一女主是《鄰家》裏的唐佳怡,而現在,則是希望哪一天登上那個位置的會是自己筆下的人物……)
氣氛不可避免的微微凝固。這讓終於發現自己情緒異常的王七步不免錯愕起來。我這到底是怎麽了?他在心裏這般問自己。等等,這冷漠的聲音,這張精致到了極致的臉,還有這個名字,司徒采薇!是的,永遠不要低估一個小心眼的小男人記仇能力,就像永遠都不要懷疑技術宅總有一天能統治全宇宙一樣。哪怕是已經經過了王七步意義上的這麽多年,哪怕是這樣絕美的容顏都已經在記憶中模糊,但是情緒上的本能最總還是讓王七步記起了那年的秋天,那個驕傲到了極點的女人,在經過宋艾蒙、葉寶山陪同王七步借酒消愁的桌子前,顯露出的輕蔑、高姿態、不屑一顧,甚至就像看到了一坨狗屎一樣的厭惡,和那句直接成為了王七步毅然退學出國的導火索的話……
“從開學的第一天我就已經對全班同學講過,高一一班是要比學校規定的上課時間提前十分鍾的。那麽,我現在想知道,你憑什麽就比別人特殊呢?又憑什麽在別的同學都辛苦軍訓的時候,自己卻玩票似的拍起了什麽玩票似的電影呢?王總隊長和王副總理平時難道就是這麽管教你的嗎?”完全不理會王七步是今天才正式開始高中生活的客觀事實,司徒采薇徑直闡述起了,她認為的最簡單的道理,而後質問。不得不說就算拋開班主任本身就是一種不講理的生物客觀現實不說,司徒采薇單憑這句話就已經驗證了身份。甚至可以說奠定行業地位了。(那些質疑版主板就是不講理的存在的同學,難道你們忘記了上學的時候被同學欺負,班主任這類的生物張嘴第一句就是,那他為什麽不欺負別人呢嗎?)
當司徒采薇說完王副總理這幾個時,別說王七步了,就是葉寶山的臉也微微變色。現在大會已經召開,王七步的爺爺王玉才正名登頂早就已經隻是程序的問題了,這個時候還非要把那個副字帶上,就已經算是明顯的挑釁了。好吧,就算你是老師,但是在這個特殊的圈子裏,也是不能犯這樣錯誤的。而且,以司徒家所處的位置實力來看,作為家族長孫女,很明顯這個錯誤還是她故意犯的。怎麽?司徒家對總理上位有意見?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都沒人能預料會為目前本就詭譎的局勢帶來多大的震動與變數。
“嗬嗬,看來老師你對我好像是有著不小的成見啊。為什麽呢?哦,這不是疑問,隻是設問,所以並不需要你的回答。你知道,如果是在麵對別人的話我是不會再這麽解釋一句的,畢竟這種藐視別人智商的行為並不禮貌。甚至比藐視別人家教還有不禮貌,畢竟前者往大了說是可以劃到人身攻擊裏去的。那麽,接下來我就回答自己先前提出的問題吧,對我有成見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我爺爺的上位擋了司徒書記的道呢?還是我爺爺在打掉趙忠這個社會毒瘤的時候,不小心觸及到了司徒省長的利益呢?這麽想著,你還別說也真的不是不可能的。趙忠的案子紀委是銷案了,但貌似國安那邊卻還在掛著,那麽我是不是該建議我師傅要仔仔細細的再深查一下呢?雖然阻力呢一定會有,但是你是知道的,我爺爺在上台之前就說過,對於打擊貪-腐,無論是誰,都必須一查到底。所以我想我這個建議也是很可能得到我爺爺的支持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如果還能淡定的話,那王七步也就不是王七步了。針尖對麥芒般的。王七步泛著他那平時看起來的都異常囂張、欠抽的笑容說道。
王七步的話讓司徒采薇都不知道已經保持了多久的冷漠容顏終於起了變化。是意外,是沒想到,但最終還是不屑,那種感覺就像一隻癩蛤蟆比其他的癩蛤蟆能多跳半尺高,但是九天之上的天鵝微微意外,但卻還是不會驚訝,甚至不會多看一眼一樣,隨即司徒采薇就道“生在一個好的家庭是不應該也並不能成為你底氣的根源的。坦白說,這沒有一點了不起的。我作為你的班主任,希望你能夠懂得權利、地位那都並不是屬於你的東西,那是屬於你父輩、祖輩的。是他們通過為國家做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換來的。所以,就像我說的話並不能代表我的父輩、祖輩一樣,你同樣也不能。還有,一個遇到事情首先就想到把家裏的力量搬主來的人,說到底也就是個小孩子。所以你現在給我的感覺仍像一個在外麵受了委屈,就哭著回家找媽媽的小孩子一樣。好吧,就算是有些差別,也不過是加了些技巧而已,本質並沒有得到改變。最後,其實我的話,也還沒說完;無論是開車闖入學校大門,還是在校園裏飆車,這些都是違反學校紀律的行為。所以我會建議學校對你進行處罰,而又考慮到你認錯的態度並不能讓我滿意。所以我會建議學校開除你。”
“老師,您真的不要和這個家夥一般見識,我作證他是真的沒睡醒。”聽到最後“開除”那兩個字,已經顧不得自己被王七步摧殘後的身體狀況的葉寶山連忙說道。他之所以這麽緊張倒不是因為開除本身,而是他絕對不希望看到王家的嫡孫和司徒家的嫡孫女在眼前這個時候把關係弄的這麽僵。自幼的成長環境讓葉寶山同學深深的知道;政治無小事,這從來都不是一句空話。
“是啊,老師。您消消氣,我代替王七步跟您道歉了。”宋艾蒙跟著道。他雖然不甚懂得這其中的彎彎繞,但是自己的兄弟第一天上學就跟班主任搞成這樣,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胖子、二毛你們不要說了。開除?真是好笑?在晨暉開除一個學生是這麽簡單的事情嗎?司徒老師,我勸您說話之前要好好想想後果。有些事兒不是你想就是實現的。”別誤會,說這話的並不是王七步。而是已經瞪大了美眸的夏薇。直到這一刻少女才發現,原來最能觸動她的情緒的,竟然是那個哪次見到都會惹自己不高興的壞家夥。
葉寶山、宋艾蒙果斷選擇閉嘴。夏薇的態度讓他們二人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已經是他們不好直接參與的了。葉寶山更是看的透徹;如果事態隻限定在兩個女人的爭吵,基本上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因為這樣無論哪家都不能說出什麽。大不了到最後也就是王七步換一個班級,畢竟晨暉中學也不是每個老師都有著司徒采薇這樣能壓死人的背景的。
然而,一個陣由遠及近的腳步以及一句話卻幾乎讓葉寶山抓狂了。腳步聲音的主人走進,道“采薇,怎麽回事兒?有學生不聽話了嗎?”著著迷彩,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完全可以用高大俊朗的軍人走過來對司徒采薇道。而最要命的是,他還往王七步這邊帶著警告和藐視的掃了一眼。
於是送艾蒙和葉寶山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來在王七步身邊,隨時準備按住這個隨時都有可能一拳揮過去的暴力男。這樣的事情畢竟不是沒有先例的。而司徒采薇對於這名軍官的到來則是沒有任何表示。臉色的已經恢複以往冷漠的她甚至都沒往來人的方向瞟上一眼。所以,除了王七步之外的其餘三個人也就根本不可能知道,走過來的這位是建國初期某位章姓首長的孫子章德強,更加不可能想到他還是家族為司徒采薇選定的夫婿,也就是說,來人是司徒采薇的未婚夫。即便從司徒采薇的表情上看,這個未婚夫跟路人的區別並不是很大。
“教官,這是我們班級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參與了吧。”不想眼看著發生更多意外狀況的葉寶山就道。
“這裏確實沒有你的事兒。”眉頭輕皺,司徒采薇就道。
“話不能這麽說,現在是軍訓時間,我又是負責晨暉高一新生軍訓的總教官。所以現在發生什麽,自然就跟我有關了。”並沒有對司徒采薇的冷漠態度有任何的不滿,或許章德強早就已經習慣了家族為他安排的這個冰山美人。更不要說因為司徒采薇的角色,他心裏其實也是非常滿意這個安排的。簡單而又喜歡的意-淫了一下要不了多久是能實現的婚後“性”福生活,嘴角扯起一個高姿態笑容的他對這王七步道“對麵那個高個子同學,應該就是你惹司徒老師生氣了吧。原因是什麽的我也不想知道了,總之就像在部隊一樣,長官的話從來都是用來執行而不是質疑的。軍訓期間的學校當然也是一樣。所以,我不想聽你任何解釋,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圍著操場跑一百圈,然後再去政教處接受處罰。現在,你可以去跑了。”
當然的,王七步並沒有去跑那一百圈,他甚至連步子都沒喲挪動一下,隻是越發笑吟吟的看著眼前這個再他看來的越發二-逼的二、逼表演。
“你沒有聽見我的話嗎?還他-媽杵在那笑什麽?”讀懂了王七步笑容中含義的章德強多少都有點惱羞成怒吼道。
“我說過這兒不關你的事兒。請你現在離開。”加重了語氣,這是司徒采薇第二次對他的未婚夫說著同樣內涵的話。一絲厭惡的表情流出,而看得清清楚楚的章德強卻恍若未見,隻是對麵前這個高個子學生越發的火大。
如今的章家在京城的高階圈子裏早就已經勢微,所以對於家族花大力氣拉攏的政治聯姻對象他當然不敢得罪。要知道,就是這個在京都圈子裏會被人鄙視的上門女婿的身份,還是他在家族中通過重重競爭才得到的。越是擁有的人就越是現實,越是曾經站在權利巔峰的家族就約不能忍受無人問津的衰敗。所以,對於司徒采薇,章德強從來都隻能是哄著來,而即便是這樣,他的這個未婚妻都未曾給過他一個笑容。就像路人……因為壓抑的情緒需要發泄,所以他看向王七步的眼神也就越發陰冷了。司徒家準女婿的身份讓他對一個應該是四家子弟的小孩子,沒有絲毫畏懼……
“總教官同誌,您千萬別生氣。我隻是想先請教您幾個小問題而已。”王七步繼續賤笑,語氣盡量真誠了起來。
“哼?有屁就快放,放完就趕快去給我跑。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在這裏浪費。”章德強就道。
“好的。”王七步笑的更濃烈了,這讓除了章德強,甚至包括司徒采薇在內的四人心中的不安越發濃烈。王七步從來都不是一個這麽好說話的家夥,這點送艾蒙、葉寶山、夏薇早就知道,剛剛接觸王七步的司徒采薇也是能感覺的到的,所以……
“我是想問啊。您剛才說‘總之就像在部隊一樣,長官的話從來都是用來執行而不是質疑的。軍訓期間的學校當然也是一樣。’這話確不確定?”與之前章德強說的不光一個字都不差,甚至就連語氣也學的惟妙惟肖的王七步求證。
“這個當然。小子,在部隊裏就算長官什麽原因都沒有的揍下屬一頓,下屬也得給我受著。”這話已經帶出了濃濃的威脅了。事實上這也並不是威脅,已經快接近暴怒的章德強確實已經準備好修理麵前這個怎麽看怎麽討厭的小屁孩一頓了。
“哦,我懂了。那麽我能問您的軍銜是什麽嗎?”像是感受到了這份威脅而示弱的王七步就道。
“中校團參。怎麽樣小子,這個級別夠命令的你的了吧?”其實就算王七步不問,章德強也是打算報出自己的級別的。畢竟不到三十歲的領兵中校,這樣的升遷速度不管放到哪都是值得炫耀的榮譽了。
“哦。這下我完全明白了,那麽……”王七步在笑容達到極致的時候動了,倚著似鬼如魅的身法瞬間都來在了章德強的身前,抬腿就是一腳,正中人中全身唯一沒有骨頭防禦的小腹。而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的章德強直接被踹到了五米開外,人以及離地了。
不待眾人反應過來,王七步三步追上了還未落地的空中飛人章德強,一個下劈將他死死的釘在地上。一口鮮血,自章德強的口中噴出。將包括在司徒采薇在內的四個人都瞎傻了。
“七步,不要。”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夏薇就喊。
宋艾蒙則是和葉寶山相視苦笑,不說謊、不騙人,他們早就猜到了會是這麽一個情況。
“你,你怎麽敢,敢?”這下司徒采薇萬年不變的絕美臉孔終於動容了。即便事情已經發生,但是她一時卻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不不不,司徒老師。這並不是敢或者不敢的問題。”王七步用腳把仍從嘴裏往出冒血的頭輕輕踢歪,然後踩著他還算幹淨的側臉,從口袋裏拿出軍官證,繼續對司徒采薇說道“如果你還有人品的話,那麽你必須幫我作證,我做的一切都是嚴格按照你未婚夫說的話來執行的。而且還跟他反複證實過。雖然,我是可以不執行的,但是看在他是我班主任的未婚夫的麵子上我還是執行了。他不是說長官說的做的一切都是要執行而不是質疑嗎?他不是說長官可以無理由的揍下屬嗎?那麽剛剛好,作為上校師參的我剛好穩穩的壓你未婚夫一級。所以依照他之前的邏輯,我什麽都沒有做錯。最後,剛剛你不是說我是依靠家族力量的小孩嗎?現在我誰的都不依靠就把你依靠家族力量才爬到現在那個位置廢物未婚夫死死的踩在地上?真的,我是真的很好奇,高傲如你這個時候你又想些什麽,或者想要、能要做什麽呢?”字字誅心!
……
一間衙內聚會的酒肆,宋艾蒙、葉寶山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王七步,隻得一口一口的陪著他灌酒。他們心裏都清楚的知道隨著王玉才的雙軌到而後的入住秦城,王家算是徹底的完了。這也就讓他們很難說出類似“沒事兒,事情而很快就會過去。王爺爺很快就會被平反……”等等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出來。
“胖子,那是不是我們高中時候的班主任?”看了一眼正走過來的絕色美女,宋艾蒙喚葉寶山注意。
“呃,老師,您也在啊。”葉寶山回過神來,看到來人後忙起身道。
“你們也在這裏?雖然已經是大學生了,但是這種地方還是少來的好。”司徒采薇就道。雖然宋艾蒙、葉寶山已經不再是她的學生,她也已經不再是晨暉中學的老師,而是京城某部位的科室主任。但是她還是這般叮囑。或許冷漠,但也是她對於工作的負責。
“胖子,二毛,跟誰廢話呢?來來來,喝酒。今兒誰喝不躺下誰孫子。”舌頭都已經打結的王七步嚷嚷。
司徒采薇皺眉,輕道“我看你們兩個以後還是少和這樣的人來往。這對你們不好。”昏暗的燈光下,王七步看到的是顯露出的輕蔑、高姿態、不屑一顧,甚至就像看到了一坨狗屎一樣的厭惡的絕色容顏。
是啊,這個女人說的沒錯。和自己這樣的人交往,對胖子和二毛或許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