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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
一處幽靜的院落之中,一個身著黑色忍者服的蒙麵人單膝跪在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麵前。老人低頭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悠然道:
“怎麽樣?你們又失敗了嗎?”
“家主,葉河圖當時不在HZ市,我們派去的使命精英忍者,原以為可以——”
“原以為可以輕鬆地抓到那個女人,但是最後,你們依然失敗了。對嗎?”
老人的話逐漸變得陰柔起來。
黑衣忍者的身體微微一顫,將頭低得更低,趕忙說道:
“是的,請假主責罰。”
老人輕輕的歎了歎氣。
“七雲,你跟著我也有十年了吧。你一向知道我的性格,賞罰分明,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自從八年前我被和歌若水打敗後,讓出了日本五大宗師之位。我們伊藤家族,就開始江河日下。生意上也是大不如從前。我們精心培養的五百名精英上忍,如今,也隻剩下四百名了。很多以前的客戶,也都轉移了目光。這些年來,維持這個家族,越來越難了。
那個男人,據山口組傳回來的情報說,相當之強悍,堪比黑暗左手。就是不知道,有著幾分的可信度。好了,這次,就算了,罰你麵壁一個月,一個月後再來見我。”
“是!主人!”
旋即身影一閃,遁入虛空之中。
“元末雖然不濟,但是他生下的兒子,還是不錯的,大凡這幾年來,武道修為更是突飛猛進,十年之內,必定有機會在衝上日本五大宗師的實力。你說呢?元初。”
這個老人,正是伊藤千雄!十年前的日本五大宗師之一,八年前被和歌若水擊敗,取而代之。但是,這個老人的能量,卻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伊藤家族本就是忍者世家,培養的精英忍者在日本更是僅次於望月家族。
伊藤千雄的背後,緩緩地走出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父親,十年,可不是那麽容易就過去的,在這之前,還是要考慮一下,怎麽度過眼前的這個危機。據留守在中國內陸的探子傳回消息,葉河圖已經在昨天下午坐上飛往東京的飛機。可能,今天就已經到了。”
“葉河圖嘛?嗬嗬,你們還真當他是一尊多大的菩薩?區區二十歲的年輕人,就算強,又能強到哪去?”
伊藤千雄有些頗為不屑。
“父親,你可知道,葉隱清雪跟和歌若水,可都是在二十二三歲就踏上五大宗師的行列的。”
“恩?!”
伊藤千雄的臉色為之一變,伊藤元初立刻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和歌若水,可以說是老爺子的一個禁忌。這也難怪,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打敗了,他的心裏,一直就是耿耿於懷。這就等於是他的心中的一根刺,一根永遠也拔不出來的刺。
八年的時間,伊藤千雄無時無刻不想再次挑戰和歌若水,但是,他也怕自己在失敗。人家正值年輕氣壯,而自己卻是一天比一天的老去。雖說老驥伏櫪,誌在千裏。但是,一旦輸了的話,那麽伊藤家族,也會跟著自己的名聲而一落千丈。
“召回家族三百精英上忍,五百中級忍者,一千下級忍者。”
伊藤元初的心中微微一動,看來自己的父親隻是表麵上不願意承認,內心,還是對此事相當的看重的。三百精英忍者,五百中級忍者,一千下級忍者,就算是麵對日本兩大武道宗師,都未必會輸。這一次,父親可算是下了血本,打算將這個葉河圖留在日本。
“你先下去吧,元初。”
良久,伊藤千雄怔怔的望著天上的殘月,喃喃道:
“我還沒老糊塗到這個地步啊。黑暗左手之名,響徹半個歐洲;誰人不知?就算是日本的武道宗師,其聲明也有所不濟,能夠跟這樣的人相提並論,我老頭子就算糊塗到家了,也不至於拿著固執當理說啊。嗬嗬……”
川木家族——
家主川木野正在床上跟自己新帶入家中的小蜜翻雲覆雨……
一番雲雨過後,川木野滿臉汗水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個長相妖異的日本女人,輕輕地伏在川木野的身上。
“主人,我要為你生一個孩子。”
那個妖豔的甚至讓人看一眼就想提槍上陣的二十多歲的女孩,膩聲道。聲音爹聲爹氣的,讓人一陣作嘔。但是偏偏川木野就好這口,將足夠做他女兒的赤裸著身體的女孩狠狠地往自己的身上擠了擠,淫笑道:
“好啊,到時候,要是個女孩的話,嘿嘿……”
“老不正經的——”
那個耀眼的女孩故作生氣的噘著小嘴道。
“溫柔鄉裏白骨枯。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一到充滿戲虐的聲音,緩緩的回蕩在房間之中,一道白色身影,輕輕地推開門緩慢的走了進來。
川木野的眼神陡然一凝,盯著葉河圖,用日語厲聲道:
“你是誰?”
能夠做到事業遍布日本,甚至涉及到整個亞洲,川木野絕對不簡單。第一眼看到葉河圖,他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年輕人——來者不善啊!
“不要用你的鳥語來跟我交流,我會覺得那是一種恥辱。”
葉河圖輕蔑的看著川木野。
“你是中國人?你到底是誰?”
川木野的心中開始警惕起來,操著一口順溜的中國話問道。能夠將生意做到他這個地步,會幾國的語言自然不在話下,否則,若是事事用翻譯的話,那麽談生意可就大大的不便了。
“你應該去地下好好問你的死鬼兒子。”
葉河圖冷笑一聲,身體猛然間前移,伸手鎖住川木野的喉嚨。
“啊——”
那個妖豔的女孩驚叫一聲,臉色蒼白無血。葉河圖冷冷的看著她。
“再叫,再叫我就先把你殺了。”
葉河圖的話,很是管用,女孩果然安靜地閉上了嘴巴,但是,其臉色,卻是愈加的難看。
“出動近百名精英忍者來對付我,看來,你還真是肯下血本啊。可惜,你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你的兒子,跟你一樣沒出息。”
川木野的眼神之中,終於露出了恐慌之色,艱難道:
“你是,你是葉河圖?”
“你很聰明啊,嗬嗬,不過,聰明人,還是應該早點死。”
“你不能殺我,房間之中有精密的視頻,現在這裏發生的所有一切,都已經傳到了山口組的高層之中。我是守到山口組重點保護的對象,殺了我,你會收到山口組永無止境的追殺的。咳——咳——”
川木野的臉色鐵青,被葉河圖鎖住喉嚨的感覺,讓他有些頭暈目眩。
“威脅嗎?我葉河圖最不受的就是威脅了。或許你跪在地上叫我幾聲爺爺,我會放過你的,但是,威脅我,你會死的很難看。”
葉河圖的微笑,看在川木野的眼中,卻是如同魔鬼般的笑容。
“幾次三番的追殺我,原本還打算讓你再多活一段時間,但是伊藤家族已經觸怒了我的底線,所以,你已經沒有繼續活下去的理由了。”
“不要——我——”
“喀嚓——”
“啊——”
還沒等川木野說出話來,他的勃頸,已經被葉河圖輕鬆的扭斷了。那個耀眼的女孩再一次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一把將被子懷中,遮擋住自己的春光。
葉河圖搓了搓手,不屑的看向她。
“對於你這種女人,我連一點的欲望都提不起來。你很幸運,你是一個女人,我葉河圖從來不殺女人。”
說完,葉河圖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當晚,川木家族除了女眷之外,一共三十四個嫡係的成員,全部離奇的死亡,沒有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
山口組的總部之中,星馬崎田一臉土灰之色,看著屏幕上傳來的絕密畫麵,駭然道:
“葉河圖,那個來自中國昆侖的年輕人,居然來日本了……”
第二天,東京風雲鵲起,川木家族一夜之間,全軍覆沒……
沒有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一時間,東京的上流社會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