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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木家族的隕落,僅在一夕之間。如同流星般,閃耀過後,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日本上流社會人人自危,甚至,都有些忐忑。川木家族,在日本,是一個成名二十年足以躋身前二十的大型集團式企業,在整個日本,毫不誇張地說,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日本經濟地位,在如今的世界經濟浪潮中,絕對算的上是一艘巨大的航母。受於美國的大力支援,今天的日本經濟,也早已是今非昔比。川木家族的隕落,讓所有的日本人,仿佛都在感歎著一個家族的隕落,往往,隻在一朝之間。但是,唯一令他們不解的是,到底是誰有著這樣通天的能力,能夠在一夜之間滅掉整個川木家族,可想而知,肯定是川木家族結下了什麽難以抵抗的仇敵。
“父親,那個人,來日本了。”
山本烈一臉凝重之色,微微躬身站立在父親山本藤吉的身前,沉聲說道。
山本藤吉,日本五大宗師之一;與武藏玄村、望月守雲、和歌若水以及葉隱清雪並稱為日本武道的五大宗師,是整個日本武道切切實實的支柱人物。年近五十的山本藤吉,在武道之上的追求,如今,已經沒有年輕時的那般熱血沸騰;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自己最大的驕傲莫過於山本烈的成就。
“來了便來了,我們與他無冤無仇,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不涉及到整個日本武道的安危,與我們何幹?”
山本藤吉淡淡的說道。緊閉的雙眼,沒有絲毫的動向。
“父親,您有把握擊敗他嗎?”
山本烈對於整個,顯然很是期待。潛意識中,他一直認為自己的父親,在整個日本武道,都是頂尖層次的人物,就算是其他幾大宗師,跟自己的父親比起來,也時略有不及。
思索了片刻,山本藤吉還是誠懇的搖了搖頭,
“山口組傳回來的消息,能夠跟黑暗左手與太陽之子抗衡而不敗,為父對上他,或許也是輸多贏少。”
“這樣啊。”
山本烈似乎有些失望。
“中國的昆侖與軒轅,都是十二黃金家族之中的成員,而且是名列前茅。就算是和歌山,與他們相比,也絕對是遠有不及。”
山本藤吉的臉色微微有些慨歎之色。
“昆侖山大弟子,絕對是一個令人頭疼的角色。年僅二十出頭就有如此成就,可想而知,十年後,躋身神榜前二十,絕對不成問題。”
“神榜嗎?那是一個多麽遙不可及的存在啊?我們日本,有誰能躋身神榜?”
“不超過一掌之數,而且都還在末尾二十左右。日本唯一的武道至強者,曾經擊敗過神榜第八。但是,卻在二十年前,就隱居起來了,誰也不知道其去向。”
“中國有龍榜、虎榜,龍榜前五,幾乎都有著進軍神榜的實力。兩大強者的排行榜,不發生任何的衝突。你莫不要以為天下就隻有二十位神榜高手,很多隱世的高手,都是不屑甚至不願意上榜的。兩榜之間,任意一榜上的人物,都是武道的巔峰強者。至於我們日本的武道,還是因為有些人才不濟,才會落得如此。”
“一百年前的神榜之上,我們日本有著三位。其中更有兩位位列神榜前十。那個時候,才是日本武道的巔峰,可惜啊,如今,卻是人才凋零。十二黃金家族,我們也是僅僅有著一個和歌山。”
山本藤吉的臉色有些暗淡。
日本武道,也是該崛起的時候了……
“父親,十二黃金家族,到底有著哪些?”
山本烈疑問道。對於這十二個黃金家族,他也隻是在山口組織中略有耳聞,但是具體是哪家,他也不是很清楚,一心癡迷武道的他,今天,第一次向父親山本藤吉發出這樣的疑問。
“十二黃金家族嗎?這本來,在普通人的眼中,就是禁忌般的存在。中國的昆侖山超然物外,軒轅塚遁世離俗;日本的和歌山高高在上;俄羅斯冰帝狼族隱忍嗜殺;印度濕婆家族與所羅門並成為印度的最高統治家族;英國的黃金島與帝釋天,一向被稱為高貴與典雅的代名詞;意大利黑手黨腹黑無敵,統治著各國多處的黑勢力長達數百年之久;最可怕的,還是梵蒂岡,那個被稱為最接近神的地方,擁有著十數億信徒的他們,幾乎征服了小半個地球。”
山本烈一臉震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對十二黃金家族如此的了解。
“這才是個家族啊?那另外兩個呢?”
山本烈繼續追問道。顯然對於父親所說的一切,也勾起了他的興趣。
“這還是為父曾經受過一位高人的指點,道聽途說的。至於另外的兩大家族,就連當初告訴我的那個老人,也沒有提過,他隻說過,那兩個家族,被稱為東西方的守護者家族,東西方各有一個。為的,就是維持好整個世界的武道和平,然而,他們已經有三百年未屢世俗了,或許,很多人,都已將這個家族忘記了吧。”
山本藤吉喃喃道。他確實也是不知道,對於這兩個家族的信息,幾乎完全不為外界所知道。這也是他數十年來都想知道的……
日本——水月流!
一個被稱為人間天堂的地方;這裏,是日本劍道第一宗!其宗主葉隱清雪,更是日本五大宗師之一!
清淨華貴的水月流,被稱為日本的聖地。日本的聖女葉隱清雪,此刻靜靜站在一眼清泉之前。滾滾的泉水,從其腳下緩緩而過,冒著熱騰騰的霧氣,如同仙霧彌漫。一個清雅脫俗,纖塵不染的女子,如同仙女下凡一般,令人隻要看上一眼,便會頭暈目眩,就連女子,在其麵前,也都會由然而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隻因為,她,太美了!美得讓人窒息,讓人難以跟世俗聯係起來。
女子的目光淡然無波,凝視著前方,一襲白衣勝雪,將其高貴與典雅襯托得淋漓盡致。
“師傅,那個中國來的男人,真的有那麽強嗎?”
一個粉雕玉琢的六七歲的小女孩,可以想象的是,長大之後,也必定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孩。此刻,她一臉崇敬的看著女人,小聲問道。
“有些事情,你還不懂,知心。這個男人,是整個日本的勁敵,日本之行,他絕對不僅僅是隻為了報仇那麽簡單。所以,我不得不出手。若然如此袖手旁觀的話,那麽日本武道。麵臨崩潰的時候,也就不遠了。”
“師傅,您真的非去不可嗎?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有多麽的強大,但是,知心從師傅的眼中看得出來。您的擔憂,絕對不少。”
葉隱知心的話,讓葉隱清雪很是受用,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嫣然一笑道:
“知心真乖,但是有些事情,師傅卻是身不由己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葉隱清雪一臉堅毅的向外走去。
“師傅,總有一天,之心也要做一個像你一樣的女人。”
葉隱知心緊緊的咬著小嘴唇,看著師傅離去的倩麗的背影,喃喃道。
和歌山之上,一位同樣擁有著絕世傾城容顏的女人,高高地立於山巔之上,俯視著眾生,一副天大地大唯我獨尊的氣勢。和歌若水!一個狂傲的不像女人的女人。但是,她的實力與魅力,卻都跟自己的狂傲是成正比的。在整個日本,她是跟葉隱清雪其名的女宗師,也是和歌山唯一一位達到如此之高成就的女弟子。
此刻的她,臉上卻一改往日的狂傲本色,妖豔而絕美的容顏之上,有著幾分擔憂之色,秀眉微皺,讓如今的她,看起來,才算了多了幾分小女人的嫵媚之態。
“師傅,這一次,我非下山不可。若是讓一個中國的男人在我日本橫行無忌,我們還有什麽臉與其他各大家族並成為十二黃金家族?我們以後在日本的威嚴,也會大幅度地降低。這些年來,我們和歌山一直低調做事,可如今,就連一個區區的水月流,也能騎在我們的頭上。”
“若水,你就是性子太急了。一個女孩子,都二十七八的人了,卻還如此毛毛躁躁的,將來我如何敢把和歌山的重任交給你?”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端坐在山頂之上,淡然道。
“這個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我倒是想看看,這個比我還要年輕的中國男人,究竟有多強。哼哼——”
和歌若水一臉的冷笑。妖豔的臉上,泛出幾絲異樣的色彩,隨即,頭也不回的向著山下跳躍而去。
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若是這世間沒有一個能夠束縛得了你的男人,你這個妖女,可是連我這把老骨頭,都不放在眼裏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