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三百零七章 還裝-逼嗎?

當夢想與現實的差距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當墮落與欲-望的交織變成憤怒的源頭;是任何人都無法容忍的事情!

陳紅敏的做法雖然在原則上跟趙浮生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內心之中的潛意識裏,不停地告訴他,這個女人就是個婊子養的,就是個賤-人!或許人家的做法跟他沒有一毛錢的牽扯,可趙浮生骨子裏的那種保守封建的心態,讓他完全有些內心失控,冷視著這一對狗男女,眼神之中充斥著無比的鄙夷之色!

趙浮生的話,瞬間便是激怒了陳紅敏,原本在她眼中不值一提的小公子哥也敢在她麵前叫囂?自己的事情何時輪到他管了?難道說從小的那一點點微薄的記憶,就足以讓這個他父親看中的男人來對自己指手畫腳?這是一向高傲冷毅的她所不能接受的。她的人生,她的愛情,她的一切,都隻能由自己主宰!

“你算老幾?來管我?我爸爸都不會說什麽,你還真拿自己當我的未婚夫了?我爸爸隻是讓咱們見個麵,溝通一下感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就是想牟取我們家的財產嗎?我告訴你趙浮生,你休想!從小到大,我就沒有正眼的看過你,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細皮嫩肉人人想吃的唐三藏轉世啊?切,你沒資格跟我叫板。”

原本躲在那個消瘦男人懷裏安安靜靜一臉溫柔之色的陳紅敏像是被人踩到了狐狸尾巴一樣,瞬間爆發,麵色冷然的看著趙浮生,一臉不屑。

而那個男人則是一言不發冷眼觀看著這一出似乎並不該出現的鬧劇。

“啪——”

趙浮生目光微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陳紅敏的臉上,下手極重,將陳紅敏打出了了個趔趄,險些摔倒,最終撲倒在那個那人的懷裏。

“賤人!你以為老子稀罕你?自以為清高,草,老胡同的花柳巷裏,你這樣的十塊錢一個。看不起我?我又有什麽時候看得起你?哼哼。廢物一個,沒有你老子,你就算出去賣都沒人要的賤貨!”

趙浮生顯然也被氣得不輕,有些事是男人就忍不了的。這個賤人居然說老子覬覦他們家的家產,真是豈有此理!

陳紅敏捂著被趙浮生打得通紅的小臉,原本的花容之色,也變得有些淤青。一臉憤怒的看著趙浮生,在男人的懷裏撒嬌道:

“黨生,你要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個家夥!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他跟他父親想要牟取我們家的財產。嗚嗚嗚。”

被叫做黨生的男人臉色極為陰沉,冷眼看著趙浮生與葉河圖兩個人,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狠厲之色。廖黨生是北大大三的學生,他的背景就連陳紅敏都不是很清楚,隻是知道他跟自己的死黨梁詩詩是朋友,其他的便一無所知了。不過梁詩詩的能量,陳紅敏還是知道的,那絕對是整個紫禁城之中一流的公子小姐,自己跟她一比那可是有著天壤之別。這就是官商家庭的差距,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哪怕陳紅敏的父親陳華嚴在北京城再如日中天,再紅頭半邊,跟這些動輒就能驚動國安部,中央*大佬的公子哥,也是沒法比。所以自古便有那句話:人,不與天鬥;民,不與官鬥!說是人人平等,大同社會,小康社會,但是那些隱性存在的差距,是永遠也不可能消失的。最底層的人想要一步登天,坐上一方土豪的位置;一方土豪又想攀上哪個大富大貴平步青雲的大靠山;一步步的權利階梯,將整個金字塔劃分的涇渭分明。很清晰,很實在,但是有些東西,你拚盡一生,也不可能做得到,這,就是差距!天生的差距!當然,能夠傲視這種差距的人,也並不是不存在,像葉河圖,或者是二十年後的趙浮生,當然,今天,他依舊無法淡漠的看待這種似乎比登天還難得差距。

“小子,敢動我的女人?你行!小敏不是我唯一的女人,但是你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被戴上了一頂綠帽子,你說,這筆賬,該怎麽算呢?”

廖黨生嘴角泛出一絲陰柔的笑意。他的女人很多,他不在乎陳紅敏這一個,但是在他的麵前敢動他的女人,這可就不是誰都能忍受的,況且還是被這麽一個無名小卒給打了,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上的人,也有實力跟自己叫板?廖黨生心中不禁冷笑,這個人,恐怕離死不遠了,在這個動亂的年代,隨時給你一個罪名,都能讓你死得連渣都不剩;不是草菅人命,而是他,確實有著這份資本跟實力。九十年代初期,大學生雖然是最吃香的,但卻也是最弱勢的群體。古往今來,百無一用是書生,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想玩殘,玩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廖黨生絲毫不擔心。

趙浮生的臉上有些鐵青,看得出來,就連陳紅敏也這麽依賴他,而且敢在陳紅敏的麵前說自己竟然不止她這一個女人,廖黨生的身份必定不簡單,跟梁詩詩也有過交往的趙浮生知道,他們這群京城裏的公子哥,能量,遠不是自己所能夠妄自揣測的。就算是將自己這一脈逐出的那個龐大的趙氏家族,或許跟這些人都要差上一線。臨走時,爺爺便曾對自己說過,到了京城,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年少輕狂勢必會壞了大事,一格忍字當頭,可破萬法!

趙浮生看了葉河圖一眼,眼中透漏著一絲猶豫之色。

“怎麽辦?涼拌!一對奸夫淫婦,還有什麽可說的?丟到黃浦江裏去喂魚,都嫌髒了一湖清江水。”

葉河圖微笑著說道。

聽到大哥這番話,趙浮生知道自己的擔心或許是多餘的,不過終究還是提醒道:

“大哥,他的身份不簡單。”

“好!好!好!果真是有種啊,在這北大,敢跟我廖黨生過不去的人,不超過五指之數,你們很好。”

廖黨生也是陰冷的笑了起來,似乎很是猖狂。

“哦,那就是說,那是有著那麽幾個人能夠把你當猴耍?對不對?”

葉河圖依舊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淡淡的說道。

“你——哼!逞口舌之利,今天,我就要看你怎麽走出北大的。阿力!”

廖黨生臉色鐵青,對於葉河圖的話裏挑刺,極為憤怒,不可否認的說,還是葉河圖戳到了他的痛處。一聲大叫,一個身著黑色中山服的中年男子便是從遠處跑了過來,這是廖黨生的貼身保鏢,他們這些個紅二代,都喜歡找一個厲害的保鏢放在身邊。一方麵是為了保護自己,另一方麵則是為了欺負別人。在這個動蕩的年代,一些偽裝的特務尚且還在橫行,所以,就算是他們不喜歡,他們的老子也絕對不會放任自己的孩子在外麵沒有一分好的安全保障。

“阿力是中南海人字號保鏢之中的頂尖高手,今天,就算是把你們打死在這北京大學,也不會有人知道,我給你們準備的罪名,可是多得很啊。”

廖黨生的嘴角逐漸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這場鬧劇,該結束了,而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倒是個麻煩,如果就這樣一腳踢開的話,跟梁詩詩是真的沒辦法交代,好歹這個女人也是那個虎妞的死黨,真惹急了她,就算是K自己一頓,也是隻能忍氣吞聲啊。

陳紅敏撲在了廖黨生的懷裏,頗為傲然的看著趙浮生跟那個她根本不認識但卻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的年輕人,嘴角冷笑,看你們怎麽收場。不過陳紅敏依舊有些怯生生的問道:

“黨生,真的要把他們打死嗎?”

“看結果了,命大的話,或許死不了,不過我這個保鏢可是三五十人都進不了身的中南海‘人字號’之中的精英高手!”

廖黨生聳聳肩,故作無奈,實則是在炫耀而已。他喜歡這種感覺,將別人的性命抓在自己的手中,那種掌控一切的快感!

趙浮生的臉色不甚好看,中南海之中的頂級高手,跟自己的大哥到底哪個更厲害呢?但是他記得,那個龍榜第七的西門雄魁跟龍榜第十的‘刀君’曹天鼎似乎都遠不是大哥的對手;那些世界上的大型黑暗勢力的人,在瑪雅也都敗在了大哥的手下,現在的他,依舊不知道,他的大哥,到底有多強。

葉河圖雙眼睜得極大,一臉的愕然,中南海人字號保鏢之中的頂尖高手?介個,到底有多強?就連趙浮生看到大哥的表情之後都有些心裏忐忑,難道大哥沒有把握嗎?

“怎麽?怕了?哼哼,阿力,不要手下留情,是死是活,讓他們聽天由命去吧。”

廖黨生冷笑著吩咐著身邊的那個保鏢。感受著那個中年男子身上的冰冷氣息,陳紅敏在興奮的同時,也有些恐懼。

阿力點點頭,目光如炬,身形如電,迅速出手,大步踏前,一記直拳直取葉河圖的麵門。

“噗——”

一拳,阿力緩緩的倒在了地上,趙浮生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有些戲劇化的場麵,廖黨生的那名保鏢艱難的用手支撐了一下,最終還是倒在了雪地裏如同死狗一般,一動不動。

廖黨生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神色極為不自然,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這可是父親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中南海的頂級保鏢啊,連對方的一拳都沒招架得住?

“這——”

陳紅敏的腦袋同時也有些短路,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廖黨生。

“噗——”

葉河圖一拳打在了廖黨生的眼睛上,頓時出了一個熊貓眼。

“還裝-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