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三百零六章 大哥!

北京大學創辦於一八九八年,是中國近代第一所國立的大學,初名京師大學堂。簡稱北大,是近代‘新文化運動’與‘五四運動’等活動中心的發祥地。也是多種政治思潮和社會理想在中國的最早傳播地,有“中國政治晴雨表”之稱,享有極高的聲譽和重要的地位。嚴複與蔡元培都曾出任過北大的校長。

九十年代,更是所有莘莘學子夢寐以求的天堂學府。在那個高中生已經被譽為天才的年代,能夠上得了大學,上得了北大之人,無一不被人所追逐。那個年代,能夠進入北大學府之人,無疑都是最閃耀的明星。在那裏走出來的人,也都被個個社會企業單位爭相而搶。如此以往,北大的學生也都被打上了驕傲與天賦的印章,因為他們有著傲世群雄的資本!

永遠不缺少熱鬧但卻也並不喧鬧的北大校園之中,趙浮生與葉河圖並肩而行,一方麵趙浮生是為了看望自己的同學,另一方麵,也是打算陪著大哥來到這個被成為整個亞洲都首屈一指的國立學府,看一看究竟有著什麽過人得地方,能讓一代代的求學年輕趨之若鶩。在老北京,如果說沒吃過街邊的傳統小吃或許不會有人說什麽,但是到北京卻沒有去過有著人才搖籃之稱的北大,則會令人不禁唏噓。由此可見,這個被人盛傳的第一學府似乎並非浪得虛名。

比起清華,北大文學的積累與曆史的沉澱,或許更勝一籌。同為共和國最高的學府之一,北大在地位之上,似乎有種被趕超,被追逐的趨勢,所以這些年來,也讓北京大學在各個方麵都做得盡善盡美,兩虎相爭終究比不得獨掌乾坤來的逍遙自在。在推崇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同時,北京大學也是無時無刻不在變化著,努力讓自己成為華夏獨樹一幟的標榜。

“大哥,聽說體育館有場大型的籃球賽,我們不妨去看看吧。梁詩詩跟陳紅敏她們還在上課,閑著也是閑著。”

趙浮生淡笑道。這次來到北大,最主要還是父親的意思,讓他來看一看陳紅敏。這個女孩絕對是北京城數一數二的富二代,是北京華嚴房地產集團陳華嚴的女兒,陳華嚴跟趙浮生的父親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更是從七十年代起一起摸爬滾打強勢崛起的商業巨子。最終白手起家的陳華嚴也成為了一代商界巨擎,就算是在北京的上層社會之中,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無人敢於小覷。陳華嚴在北京房地產行業,雖然稱不上是執牛耳者,但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趙浮生跟陳華嚴的意思呼之欲出,但是趙浮生確實沒有半點心思,最後被逼無奈,怕自己的父親趙定剛難做,他才算應承了下來。

相比於前者,他似乎寧願麵對梁詩詩,這個溫文爾雅的女孩,遠比那個潑辣女陳紅敏要安靜得多,趙浮生還記得當初十幾年前來北京的時候,因為搶了梁詩詩一塊水果糖,對方連哭帶鬧了三天,才算是安定下來,絕對是個沾火就著的女孩,但是卻也是她淡定的體現,就是因為隻要你不惹她,那就萬事大吉;乖巧的比小綿羊還要小綿羊。爺爺是整個*之中無人不曉的大元老,父親也是在軍政兩界之中都有擔任的大人物。她的一句話,能夠讓BJ軍區數一數二的太子爺燕天楠乖乖的俯首。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之中,也就是她最能在平靜中爆發出小宇宙,她也是整個BJ軍區唯一一個跟混世小魔女趙亦歡不對頭的人,兩個人針尖對麥芒,常常因為一點小事就大鬧出手。不過總的來說還算安靜的梁詩詩,實則,也是一個隨時候有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當初就險些被燕天楠幹掉的趙浮生,再也不敢招惹這個就喜歡欺負自己的姑奶奶了。

“你是想躲開這兩個女孩還是早有預謀啊?我聽說你在北大也有兩個曾經的高中校友,都是男的,怎麽不去看看他們?”

葉河圖看著趙浮生,根本不在乎的慫恿。淡淡的問道。

趙浮生嘴角翻出一絲冷笑,似乎有些自嘲。

“他們怎麽會看得起我呢?那可都是軍區之中的大少爺,當初我在他們眼中,也隻不過是個有錢沒勢的玩伴而已,現在長大了,漸漸的也就疏遠了,他們骨子裏的高傲,我可是知道的,當初在成都,我就沒少受他們的窩囊氣,一群趾高氣昂的富家公子哥,有什麽好看的?如果有的選擇,寧願肯他們從來都不認識。他們瞧不起我,我有何時瞧得起他們呢?哼哼。一群仗著父輩的權力隻知道裝-逼揮霍的紅二代。將來,隻是社會的蛀蟲而已。”

“我怎麽聽著有股酸葡萄的味道啊,嗬嗬。”

葉河圖打趣道。

趙浮生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極為淡漠,但是眼神深處,依舊有著一絲不忿與不甘。

“事情都過去那麽多年了,嗬嗬,現在長大了,也就不想了。一時的意氣之爭,又算得了什麽?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仰視我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在進步,而他們,卻在一味的墮落。差距,顯而易見,我又何必自降身份呢?就算他們有著通天的北京又如何,難道一生一世都要靠著老人家過活?一群庸庸碌碌的啃老族而已。”

“但是,他們啃得起。”

葉河圖輕聲說道,話很淡,卻是事實。

商業世家與政治世家有著本質的區別,那就是錢總有花完的一天,但是權利,卻總能夠騎在錢的頭上拉屎,這一點千古不變的道理,誰都懂。話糙理不糙,趙浮生同樣明白。

“誰不曾年少輕狂?誰不曾懷揣夢想?誰不曾冷眼睥睨,笑傲天下?失去的,就要拿回來。我不管曾經的你受過多少屈辱,被什麽人欺負過,我也不會去過問。但是從你叫我大哥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葉河圖的兄弟,誰若動你,就要踩著我的頭走過去,因為,你是我的兄弟,我葉河圖的兄弟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動不了。”

“大哥——”

趙浮生覺得從不會感動的自己,第一次覺得鼻尖有一股酸澀的感覺,這個人,是自己的大哥,是自己永遠的大哥,這一聲大哥叫得,不是擺設,更不是謙虛與恭維,是兄弟的承諾。

“男子漢大丈夫別哭哭啼啼的,兒女情長像什麽?是爺們,流血不流淚。”

葉河圖皺了皺眉頭,訓斥道。

趙浮生臉色微僵,笑著點了點頭。兩人緩緩的踏著清雪向著北大體育館走去。

“對了,浮生,北京大學是不是有這一個專修班?”

葉河圖有意無意的問道。

趙浮生驚訝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有些不可思議。

“這你都知道啊大哥!”

不過以他的聰明才智,瞬間便是明白了過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我看你就是專門為了這個才來的北大吧?據我所知,當初我在青城山的同學之中,就有一個在北大的專修班之中。大哥不會是心有所屬在不知不覺的就像走進這北大校園之中的吧?不過據說北大的專修班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要有真才實學不說,普通沒有背景之人,都是進不去的。哪裏走出來的,都是縣長一級以上的官員。算是黨校在北大特設的教學班。最基本的要求就是黨員。”

趙浮生顯然對北大專修班的事情很了解,對著葉河圖侃侃而談。

葉河圖但笑著點了點頭。

“君子有所愛,這不是很正常嘛?”

趙浮生故作委屈的說道:

“大哥,你就不要在打擊我這顆幼小而脆弱的心靈了,你難道想把全天下的美女收入囊中嗎?那樣豈不是對我們這些身處劣勢的男性群體趕盡殺絕嗎?”

葉河圖啞然失笑,一腳踢在了趙浮生的屁股上,後者屁顛屁顛的跑出幾步,不小心撞在了一對正在恩愛纏綿著甚至走路都不長眼睛的情侶身上。

“你他-媽-的瞎眼啊?走路不看。”

沒等趙浮生反應過來,對方一句經典國罵已經出口成章的噴了出來。

趙浮生眉頭一皺,他同樣不是個任人欺淩的主,定睛一看,是個身材消瘦的大學生,懷裏抱著一個嬌滴滴被裹在棉襖裏的女孩。不過趙浮生雙眼微眯,下意識的看了那個女孩一眼,目光確實瞬間一亮,這不是陳紅敏嗎?

“是你?陳紅敏?”

消瘦的男孩見趙浮生並沒有理他,而是將目光看向自己懷中的女朋友,怒意消減了幾分,對方竟然認識自己的女朋友?恐怕不是什麽善主。

北國的嚴嚴實實的女孩原本眯起的眼睛也睜大著看向趙浮生。震驚道:

“怎麽是你?你真的來北京了?”

“原本我還以為我爸爸騙我呢,說吧,是不是想要得到本姑娘才屁顛屁顛的從成都趕來的。”

陳紅敏驕傲的看著趙浮生,一臉的高傲姿態。

趙浮生氣不打一處來,冷眼看著陳紅敏跟那名消瘦的男子。名義上他可是來看女朋友的,雖然完全沒有什麽邊際,但是卻是兩家長輩的意思,忤逆不得,也隻能頂著頭皮來了。但是陳紅敏卻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裏,這讓趙浮生無論如何都有一股說不出的憋屈感,像是被人家戴了一頂綠帽子一樣。怒視著兩人,冷笑道:

“婊子養的,你以為你是誰啊?人盡可夫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