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第三百八十八章 龍王!

【第二更,第三更合一了。一共6300字!今天洛水是補上了昨天的,無論如何,萬字更新,也廢掉了,手指疼的要死。為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往事!龍王!

辰羽璐臉色頹然的跌坐在地上,麵容慘白,在她的記憶裏,在她的命運之中,父親這個詞語是多麽的陌生,不管是喜悅也好,悲傷也罷,她的心裏,永遠都隻有自己的母親,她不恨自己那個就連是誰都不知道的父親,因為跟他之間沒有過任何的交際,所以在辰羽璐的心中,即使再苦再難,也隻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咽,一個女人,其中的辛酸,不言而喻。

那個在印象中隻給了自己生命的男人,辰羽璐無愛無恨,不是冰冷,而是在一步步的成長之中,根本沒有給予過她任何的幫助,哪怕是一句可有可無的慰藉,也不曾有過。單親家庭,辰羽璐不但要養活自己,更要照顧自己的母親,她今天所有的一切,全都是靠著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辛辛苦苦爭取來的。除了陳驚蟄給了她一個這樣的平台之外,她沒有依賴過任何人,所以也正因為如此才使她形成了這種封閉式的心態,在她二十幾年的生命中,真正從內心深處接納過的人,除了自己的母親,也僅僅隻有葉河圖一個人而已,父親,嗬,這個詞語,這個東西,對於她,是如此如此的陌生。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跟驚蟄,也都是兄妹,同父異母的兄妹,說到底,如論如何,你始終都是陳家的血脈。陳風華的女兒。此辰亦彼陳!你應該明白,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兒,我也不會在你跟你母親遇到困難的時候救助與你,將你安排在了驚蟄的身邊。這麽多年,雖然未能有著父親的陪伴,但是,失去父親的人,卻也並不是你一個人。”

青袍老者微微閉上了雙眼,有些塵封多年的往事,似乎也應該到了揭開的時候。

“哼哼。我隻有母親,沒有父親,不管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我隻知道,我跟木器相依為命這麽多年,我是怎麽樣走過來的,就算是走在身前,我也能感覺到背後涼風習習,你知道那是什麽嗎?你不知道,你們身居高位,你們富貴一生,你們執掌著我們這群下等人的生殺大權,在你們眼中,如果我沒有利用的價值,或許早就被你們拋棄了吧?那麽讓我來告訴你們,因為背後有人在指著我辰羽璐戳我的脊梁骨,說我是個野孩子,說我是個有娘生沒爹養的瘋孩子,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我隻有自己的母親。”

陳驚蟄依舊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靜靜的跪在那塊墓碑之前,那鮮豔的‘陳風華’三個字,似乎以一種難以想象的光芒刺傷著辰羽璐的心。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父親?陳驚蟄真的是自己的哥哥?那麽這麽多年以來,為什麽他要這麽對自己?難道這就是一個作為哥哥的男人應該做的嗎?即使是同父異母,他也不至於這麽對待自己吧?在他的麵前,辰羽璐從來沒有感覺到尊嚴的存在,如果不是在南方的那段時間,跟葉河圖有過一段不深不淺的交往,她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還有人關心自己。

或許無奈,或許是悲哀,或許是……無論有多少個或許,無論有多少個偶然,辰羽璐都不會認自己的父親,都不會認這個狼心狗肺的哥哥,他曾經竟然拿自己母親的生命威脅自己為他做事,這樣的哥哥,辰羽璐又怎麽會想要呢?陳家,跟我辰家,永遠都不可能是一個字!

“你想聽我這個老頭子嘮叨嘮叨嘛?嗬嗬。他即便不是一個好父親,但是確實一個真真正正的好男人。”青袍老者嗬嗬笑道,似乎也覺得有些對不住辰羽璐,雖然這麽多年來,她並沒有受過什麽苦,但是其實卻遠比尋常百姓家喝粥吃玉米餅子長大的孩子要苦的多,真正的苦,不是臉上,不在身上,而是在心裏。

看著辰羽璐臉上莫名的辛酸與冰冷,青袍老者知道,這個孩子,似乎心裏真的已經鬱結了,在她的心裏,對自己的父親已經完全沒有了有必要存在的概念,哪怕這個人是一個死人。這麽多年,他能體會到,這個女孩,是用一種怎麽樣的毅力挺過來的。

“逝者已逝。難道就連過去了的過錯,你也不願意試著去原諒嘛?”見辰羽璐默不作聲,青袍老者再次問道。

“他的眼裏如果有我,有我的母親,為什麽當初會選擇丟下我們,一個人獨自離去?難道這就是一個父親應該做的,這就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而陳驚蟄又是怎麽回事?這是不是說明,在她跟我母親有過感情之前,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難道這就是你眼中的好男人?哼,我不知道,這究竟算什麽。”辰羽璐臉色憔悴,帶著點點的淚光,冷笑著說道,心中,一股難以掩飾的悲涼逆襲而上,那個男人,他永遠都不想提起。但是,不管怎麽樣,青袍老者還是勾起了她心底的好奇,她倒想看看,當年的那個男人究竟怎麽樣拋棄了自己跟母親,又是怎麽樣瞞天過海。辰羽璐也並非沒有問過自己的母親,但是隻要她每次提到那個男人,母親總會有哭有笑,不言不語,在她的眼中,雖然滿是悲傷的神色,但是,淒涼之中卻透露著淡淡的幸福之色。可是,最終,又隻能是轉頭成空,不見離別人。倒為母親徒增傷害,所以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敢再提起,更不想提起。而是選擇性的遺忘。

“我承認,他不是一個好父親,但是,風華這孩子的的確確是一個好男人,叔叔以你為榮。我跟風華的父親是抗日時期的老戰友,也就是你的爺爺。當年,我在暗他在明,雖然他的實力遠不如我,但是卻為華夏不知道除掉了多少的鬼子,讓日本倭軍聞風喪膽,他的戰略方針跟指揮策略方麵都是一等一的天才人物,但是,卻在建國後的第七年便是身患隱疾,舊傷複發,從此便與世長辭。當年他爬雪山過草地,而且還曾為毛公抵擋過子彈,是當之無愧的一代風雲人物,開國功勳之一。他是你們陳家的榮耀,永遠的榮耀!”

說到這裏,青袍老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悲傷之色,老臉之上滿是辛酸的回憶色彩。

“他的兒子,也就是你的父親陳風華,繼承父親的衣缽,在中央雖然不曾是一言九鼎的大佬級人物,但卻是國安局的二把手,年僅三十歲的中央牛人,也是整個中央最為年輕的一代領袖!但是他的身份還並不隻是表麵上這些,更是特-務-別-動-隊的第一隊長。當時群賊作亂,即便是國內戰亂平息,不過,身為國安部副部長的陳風華,卻不得不為這些奔波,而最重要的是打擊那些隱藏在國內的毒瘤!‘攘外必先安內’這句話,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徹底的體現了出來。當時政局動蕩,還遠未穩定,雖然大敵遠退至TW,但是老J留下來的殘餘勢力,依舊是紫禁城那些大佬最為頭疼的存在。所以,你父親陳風華身為特-務-別-動-隊第一人,當仁不讓的參加了中央組織的第二次全國性的地毯式大掃蕩,那一次,收獲甚豐,而且,在天津以南,發現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特務勢力,足足有六百餘人,那一次,你父親陳風華僅僅帶領了不足五十人,因為時不待人的原因,一旦打草驚蛇隻會適得其反,而且那個時候想要尋求支援,也已經為時已晚。”

青袍老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些不忍繼續,臉上,更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而陳驚蟄,居然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也已經流出了兩行清淚,這樣一個堅毅冰冷鐵血的男人,冷漠如此,卻也情深至此。

“然後呢?”辰羽璐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青袍老者的下文。

“後來,你父親帶著僅有的五十人,赫然衝入了特-務的黑窩之中,那是一個廢棄的鋼廠,五十人與六百人的差距,可想而知。雙方發生了激烈的交火,但是對方的火力太猛,不一會的時間便是要衝出來了,陳風華確實是繼承了老陳的戰鬥天賦,在剛開始交火的一瞬間,就已經悄無聲息的在四周安放了四個小型的炸藥包,但是彼此之間畢竟需要引線連接,但是由於引線太短,你的父親就將所有人都派到了周圍,開始封鎖他們的火力,防止他們頃刻之間逃離出來。而這個時候,就遇到了一個問題,誰去點炸藥包!陳風華想也沒想,沒有去顧及那些手下的拒絕跟阻止,因為數個炸藥包之間必須要在同一瞬間點燃,也就是說,絕對不能超過引線燃燒的時間同時點燃四個,他們之中,也就隻有你父親能夠做到,因為你父親的功夫跟實力,也就奠定了他的責任跟義務。誰都知道,這一去就是無可避免的死亡!但是以你父親的實力,或許能有一線的生存希望。試想根據引線的長短,讓四個炸藥包不被人發現,幾乎在同一瞬間爆炸,這份眼力跟實力,他是最這些人中的不二選擇。最終你的父親義無反顧衝了出去。很慶幸,在他的屬下的掩護下,陳風華以極快的速度點燃了兩個引線,但是在他點燃第三根引線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人已經發現了他,陳風華瞬息之間便是給予這個人致命一擊,但是時間不等人,兩秒鍾的時間,已經讓他錯過了最佳的逃離時機,當他點燃第四根引線的時候,被人發現了。那些人之中也不乏高手,你父親終究還是沒能逃出來,身重二十七槍,依舊幹掉了不少人,等到引線燃盡的一刹那,整個鋼廠瞬間爆發出一陣驚天的爆炸聲,所有的特務全都埋葬在了那裏,最終由幾個人沒能在爆炸中死去,但是卻在站起來的時候被你父親的屬下全都幹掉了。而你父親……”

“他,他——”辰羽璐緊緊地咬著泛白的嘴唇,鮮血從她的嘴角微微滲出,臉色沒有一絲的血色。

“那個時候,我終究還是去晚了,等我到了那裏的時候,他已經被炸飛了一條手臂,而且身中二十多槍。就算是沒有最後的爆炸,他已經奄奄一息了。但是他一直死死地支撐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麽,看見我的到來,他的臉上才算是露出了一絲釋然之色,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眼神之中似乎有著無盡的話要說。看到他渾身上下的彈孔,早已經血肉模糊,我當時就連呼吸都是有些凝滯了,究竟需要多大的意誌力,才能在身中二十七槍之後依舊能夠堅持著撐住最後的一絲真氣,苦苦的支撐著。看著他奄奄一息,就連我的內心之中都是受盡了譴責。當年答應了老陳要好好照顧他的一家,我終究還是沒有做到。他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辰叔,幫我找到小蘭跟孩子,替我照顧好她們,等她長大了,就告訴她,父親對不起她跟她娘。我不是一個好父親。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將小蘭娶回家,真的好想再看一眼小羽璐……十幾年前的天津大爆炸,就是那一次,風華,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青袍老者目光沉凝的望著那兩塊青石墓碑,鮮紅如血的碑文,在他的眼中,愈加顯得猙獰起來。帶著一股浩然的正氣,與世長存!

辰羽璐緊緊地捂住嘴唇,她不想哭,但是眼淚卻如同斷了線的雨珠一樣不停的滾落,在她內心之中,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了自己的母親跟自己。她不知道該不該原諒自己的父親,因為在她的念想中始終是自己的父親拋棄了他們。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嗎?難道,這就是自己心底恨了二十年的男人嘛?是自己太傻,還是根本就不值得!

陳驚蟄的臉上,兩行清淚落下,在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冰晶,但是依舊冷然如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這個世界上,父親是他唯一值得尊敬的人,更是他心中的驕傲,在他的認知中,沒有任何人的光輝能夠超越父親。但是中央卻並沒有給自己的父親追加任何的功勳。目的便是父親是地下工作者,隻能追加一個為國捐軀的英明,但是整個中央,卻都深深地知道,陳風華,是那個年代最傑出的年輕人,更是那個時代的標誌!

“你可以不認父親,但是你不能夠侮辱他!”陳驚蟄冰冷無情的聲音在辰羽璐的耳邊逐漸想起,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在他的眼中,或者說從來都沒有將辰羽璐當成自己的妹妹,當成陳家人。

“算了,驚蟄。”青袍老者沉聲說道。

“羽璐,非是風華不認你們母子,而是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你認為,這樣一個為國家鞠躬盡瘁的男人,會放任自己的妻兒在外不聞不問嗎?你應該高興,你的父親,是個國家的棟梁,你應該以他為榮。”

辰羽璐靜靜的哭泣著,現在的她甚至不知道此刻內心之中到底在想著什麽,茫然無助,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神采可言,她的心裏始終充滿了糾結,在愛與恨之間交織著。

“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果,為什麽!!”

辰羽璐發瘋般的尖叫著,頹廢無助的倚靠在一塊墓碑之上,雙目空洞無神,她已經徹底的迷惘了,不知道應該何去何從。

“閉嘴!給我滾過來,跪下去。”

陳驚蟄冷哼一聲,驟然間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伸出手向著辰羽璐抓去,這一抓如果實實在在的抓到辰羽璐的身上,後者就算是不重傷也絕對會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辰羽璐本就孱弱的嬌軀,又怎麽能承受的了陳驚蟄的抓擊呢?

但是,就在陳驚蟄的手掌距離辰羽璐不足一寸的地方,一道快若閃電的身影卻是突然之間衝了出來,刹那間,陳驚蟄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強橫氣勁,而後便是被強行的震了回來,青袍老者目光一縮,身體瞬間移動到了陳驚蟄的身後,單手一推,才將陳驚蟄扶住。陳驚蟄臉色一冷,一道身著雪白長衫的年輕男人背對著他緩緩弓下身去將辰羽璐緩緩的扶了起來。

陳驚蟄目光一凝,瞬間便是認出了此人,沉聲道:“葉河圖!居然是你。”

葉河圖將辰羽璐扶了起來,辰羽璐看見葉河圖的時候,臉色也變得極為的不自然,似乎無言以對,他,終究還是來了,自己已經害了他一次,難道還要連累他嗎?

“你走吧,這裏沒有你的事。葉河圖,我不想再看到你。”辰羽璐冷著臉說道。

“那天晚上,睡得還好吧。”葉河圖並沒有去理陳驚蟄,甚至就連那位青袍老者都是沒有抬頭去看,反而一直盯著辰羽璐,笑容真誠,沒有一絲的做作。有種男人,眼中沒有江山,沒有錢權欲望,有的,僅僅是女人。

辰羽璐避開了葉河圖的目光,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緋紅,那天晚上是他將自己送到了旅店之中就走了?他一直都跟著自己,他是怕我有危險嗎?心中百感交集,有些淡淡的竊喜,不過這些終究跟她都太過遙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即使彼此都在默默的念著,也隻是舍不得曾經而已,他對我這麽好……他來這裏,究竟想要幹什麽?

“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不好好照顧自己,又怎麽能去奢望別人的關懷呢?不過我葉河圖想要關心的人,即使她不願意,也別無選擇。”

葉河圖輕笑著搖搖頭道。

辰羽璐身體一震,似乎被葉河圖的這句話深深地打動了,觸動了心中某根心弦。自己都不好好照顧自己,又怎麽能去奢望別人的關懷呢?辰羽璐心中在不停地滴著血,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為什麽?難道你不知道我真的真的好愛你嗎?你還是像從前那麽霸道……辰羽璐心中苦笑。

“怎麽,我不能來嗎?八寶山革命烈士公墓好像不是你家的。”葉河圖笑眯眯的說道,無所謂的聳聳肩。

“老東西,我們又見麵了,嗬嗬。還真是走到哪都能碰到喪門神啊。”葉河圖目光一凝,看著青袍老者說道。

“哈哈,小家夥,牙尖嘴利,還是為自己留點口德吧。對我這樣的老人家居然還惡語相向,你就不怕遭雷劈?”青袍老者不怒反笑道。滿臉的颯爽之色。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冤家路窄?”葉河圖挑眉道。

“隨你,隨你。哈哈。在整個華夏,你是第二個敢這麽跟我說話的人。”老人似乎有些不以為然的看著葉河圖說道。但是葉河圖卻不敢太過掉以輕心,這個老家夥,可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他的身份,必定不簡單!

“哦!是嗎?那麽第一個是誰呢?”葉河圖饒有興趣的看著青袍老者,指尖輕點,隨時都準備爆發出雷霆一擊。

“你父親,葉正淩!”青袍老者嚴肅的說道,提到葉正淩,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玩笑之色,相反滿是凝重。

葉河圖拳頭一握,心神一動,看向青袍老者的暮光也是愈加的凝重。

“之前我還不是很確定,不過現在,我想,我的判斷並沒有錯。你是龍王吧。”

陳驚蟄目光一冷,看著葉河圖,沉聲道:“你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你在這裏,似乎沒有權利說話。一會再跟你算賬。”葉河圖笑容充滿了一種陰柔的味道。帶著一絲淡淡的嘲弄。

“你——”

葉河圖輕輕的瞥了陳驚蟄一眼,便是從他的身上移到了青袍老者的身上。青袍老者依舊淡笑著看著葉河圖,並沒有言語,沒有點頭,卻也沒有反駁。

“閑雲野鶴,雲遊天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王,居然也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出現在紫禁城,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呢,辰龍?”葉河圖冷冷的說道。

“葉河圖啊葉河圖,嗬嗬,我不知道是該說你聰明過頭了還是在故意裝蒜。”

青袍老者辰龍淡笑著搖頭。

“沒想到你還真是看得起我葉河圖,二十多年沒有露麵,一代華夏黑道之主龍王居然是為了我親自出山,看來我還真是三生有幸啊。”葉河圖狂笑道,眼神之中充斥著狂猛的戰意,冷冷的注視著辰龍。

“哈哈。沒想到我辰龍此生居然還能遇到像你這樣的後輩,此生不孤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