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紅纓的一番話,可是把珠兒、晴兒和沛柔,以及她們身後的一幫學女們都給說愣了,對諸掌教這不合時宜的話,不知是為何意,還什麽臨終之言,難道這太子府上有人快不行了,怎麽說出這麽喪氣的話來,而且諸掌教看上去的時候,可是一副質問的語氣,大有若是李玉不正麵回答,誓不罷休的咬牙切齒之恨。
隨著諸紅纓的話剛落,而正廳隨之走出的還有虞思思,也是一副頗為惱怒之色,倒是沒有像諸紅纓那般的不依不饒,不過譏諷之語也是入木三分。
“殿下,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即便是你府邸之上有人快不行了,借此遁走,可你也不能一去就幾個時辰,況且你說的那事真偽,可是有待查實。思思我可是等了你好半天了,你不聞不問不說,還故意躲了起來,把我這個義無反顧前來投奔與你的可憐人,給拋棄了一邊,殿下若是實在不能忍受思思寄宿你府上的行徑,你大可說出,頂多就是背負一個言而無信、背信棄義的名聲,可你這樣冷漠的對待人家,這可如何說的過去,你還是堂堂的一太子爺,難道就這點氣量?”
虞思思的話剛一出口,旁邊直女殿而來的眾人,更是一陣迷茫,這什麽情況,難道自己今日來到太子府,真是來的不是時候嗎?是不是人家正在解決什麽私事,而自己卻是毫無眼識勁兒的硬留了下來,要真是這樣的話,這事可如何是好,不行就算了,還是改日再來,看到兩大軒主,都跑了出來,而且都是針對太子李玉,看來今日肯定還有什麽其他的事,不然怎麽感到這場內的氣氛很是不大對勁兒啊!
尤其是剛才還聽到說起什麽臨終之言的,這更加肯定了今日來的不是時候,一時間兩人的話,可是讓在場前來拜訪的眾人,都開始打起了退堂鼓,看來還是找個理由先遁走吧,看這形勢,肯定是這太子爺的後院要著火了,千萬不可讓自己也陷入了這後院發紛爭之中,萬一有個什麽不對的地方,你到時可是相幫哪一方,你就是幫哪一方,都是出力不討好的事,看來今日來的還真不是時候啊。
麵對如此情景,旁邊站立的好多人,表情各異,豐富異常,有哭的,有笑的,還有幸災樂禍的,比如那於滄海之類型的就是幸災樂禍之輩,看眼前看似複雜,卻是極為簡單的事情,攤到李玉的身上,看你怎麽玩得轉。
對於諸紅纓和虞思思兩人的追問,李玉也一陣鬱悶,媽的光想這忙乎正事,倒把這茬給忘記了,沒有提前跟二憨交代一番,看來今日可是要出大婁子了,在兩大美女的逼迫之下,無可奈何的李玉開始扯起了嗓子大聲喊道:“二憨,二憨,你個夯貨,跑哪兒去了,快出來。”
其實二憨也就貓在府邸內的眾多的特遣隊員當中,對突然來了這麽多的大小美女,這二憨可是好一陣的上下觀望,雖然不知道是何來路,但貓在暗處,借以前後左右的人群遮擋,自己還是可以大肆的大飽眼福,你想啊,一下來了這麽多的美女,隻要是一個正常的男子,哪個不是瞄了一遍又一遍可勁兒的看。
剛才還納悶呢,那自己未來的少主夫人,可是從來沒有對自己如此的關切過,當見到自己在西廂房小院走動的時候,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得,可不是一般的熱心,上來就是關切的詢問自己昨夜是不是受傷了,現在的傷好點了沒有,還說了什麽要一定堅持住,你少主可是不想你有事等,絮絮叨叨的說了好一番話語,最後還說了自己有什麽要托付的,即便少主也好,還是我們等人,都會竭盡全力去辦好。
二憨也是奇怪了,怎麽近幾日老是出一些怪異的事件,這少主夫人找自己說的那些話,好似是臨終遺言一般,說的可是有點慎得慌。還有就是那虞思思等一行幾人,待知道了自己是二憨之後,也是一臉的狐疑之色,不斷的上下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亂看,嚇得二憨自此可是連他們開始待的正堂客廳,都不敢再去招呼忙活。
這時,李玉的連番召喚,那二憨卻是還在愣神呢,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麽,哪裏還理會李玉對自己的傳喚。還是旁邊的人秀才,動了他幾下,“二憨,少主叫你呢,想什麽呢?看人姑娘小姐看出毛病了吧,少主喊破嗓子了的叫你,你咋不應一聲呢!”
“到到到,二憨在此,少主何事喚我?”被推搡驚醒下來的二憨連聲的應道,也是急步之下,很快便來到了李玉的麵前,臉上還滿是討好之色。
“你他娘的作死啊,本少主可是喊你半天了,你連個屁也不放一個,幹什麽呢?是不是被眼前的意亂情迷給迷惑了,這邊諸掌教和虞典樂都找你說是有事問你,有什麽就說什麽,不要顧慮啊,但你若是不知道,可不要亂說,要是說錯了什麽話,看本少主到時撕爛了你的嘴。”說完話的李玉那氣勢可不是一般,表麵上要二憨有什麽說什麽,可意下明白人都能聽了出來,就是提醒這二憨,可是不要亂說話,說罷之後,就站到一旁,撒手不管了。
“今日申時,小珍說你昨日打鬥,受賊人打傷頗重,已頻臨垂死邊緣,這才急忙喚殿下至你身邊,聆聽什麽臨終之言,可有此事?”久在軍中的諸紅纓發起威來,臉色凝重,雙目寒光灼灼,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麵對諸紅纓如此強勢的責問,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憨可也打了一個寒顫,還沒有言語,旁邊的虞思思也過來問道:
“這位小兄弟,你是叫做二憨吧,下午時分,你可是被殿下等人說的已是奄奄一息,將不久於人世,可到了傍晚,本姑娘見你不是一般的生龍活虎,毫無一點受傷之跡象,這可是有點詭異啊,莫非是你碎頻死邊緣,頗重的傷情還可救治,於是乎,太子府上還有什麽大羅神仙,不說點石成金,但也可救人於喘息之間,亦或是你們有什麽靈丹妙藥,甚有起死回生之功效,這才救你於頻死邊緣。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我們主要還是詢問一下,下午申時,你可有什麽臨終之言?如果有的話,到底說了什麽,這樣,要不你近身前來,隻說與我和諸掌教一聽,然後,讓殿下可把你向他托付的臨終之言,再將重複一遍,不求字字相同,但求大意相近即可。”
看來這虞思思更是絕妙,直接要來個當場對質應驗,看看二憨和李玉說的什麽臨終遺言,有何不同之處。聽聞此言,二憨頓時一頭霧水,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很是困惑,臉色很是為難,還不時的向太子李玉張望,一臉的懵懂和求救之色,意下已很是明顯,就是詢問這該如何作答。
聽到了虞思思之言,那諸紅纓也是眼前一亮,尤其是看到二憨懵懂的表情,還有不時向李玉發出求助的目光,就知道此事若是按照諸紅纓的意思,肯定就能拆穿李玉和小珍的謊話連篇,至少也能讓這殿下吃糗不是。所以也很是讚同虞思思說的話,不管兩人先前有過什麽樣的過節,可此時在對付李玉的時候,兩人竟然很是默契的站到了一個立場之上。
而麵對二憨的求助,李玉就要上前搶先的說上幾句,可話還未出口,一看到諸紅纓和虞思思兩人緊盯著自己那憤恨目光,隻能對著二憨,不出聲的嘟囔了幾下嘴,希望二憨能看到自己的口型,能對上話來。可二憨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李玉的動作,這下李玉越是著急,就越亂,一下氣的可是不輕,心裏也是暗暗的惱怒,原本是想,就算是自己叫出了二憨,這諸紅纓還能怎樣,頂多也就是譏諷幾句罷了,誰知道,半路上還殺出了一個比諸紅纓更狠的虞思思,竟然要當麵對質,這下可是難住了李玉。
李玉著急,二憨可是更為的著急,人都說二憨傻,其實這貨後來跟李玉學的可不是一般的刁鑽精明,尤其是任特遣隊的小組長以來,更是有勇有謀,在處理很多事情上,可是不失一個組長的領頭人身份,相比起風頭正盛的劉靆,都不弱幾分。
這個時候二憨豈能不知,自己是在少主和兩個未來的少主夫人,鬥智鬥勇的過程中,少主可能是避之不及,順勢將自己拿來當了擋箭牌,想到這的時候,那二憨也是很來氣,少主啊,你可是不厚道啊,你說你拿俺二憨當盾牌使喚,也不能咒俺奄奄一息,將不久於人世啊。
再想想剛才諸紅纓的話,二憨也知道這事肯定也和那劉珍丫頭脫不了幹係,肯定是這丫頭起的頭,然後少主也是隨聲附和,就這,能為少主遮風擋雨,挨罵受氣,隻要能化解乃們的糾紛,我二憨也就認了,反正以後都是為少主賣命的,能得到少主的信任,這不也是自己時刻都在想做的事嗎?
可少主啊,你也應該提前的知會二憨一聲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二憨豬腦子一個,比那劉靆還要笨,你這給我這打啞謎呢,就你那半天張張閉閉,嘰裏咕嚕了半天,連個聲響都未發出,我能知道你說你說得是個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