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的二憨,也是握拳跺腳,不知有多著急,可是越是著急,越沒有用,兩隻手也不斷的來回捏搓著,平日特遣隊裏常常訓練暗語的手式自不然的就擺弄了出來,這下可是靈光一閃,對了,手勢暗語,想到這的二憨,也趕忙用平日學到的手勢暗語,不停的按照自己心中的所想,連番的打出了很多奇怪的手勢,這個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出來的,除了特遣隊的少年們,其他人可是一無所知,看到二憨雙手的手指,不停的來回的變換著姿勢,而那邊的李玉也不一張一合的給口型了,而是兩眼放光,一刻也不停的盯著二憨的手勢,腦子卻是在飛速的運轉著。
連番的幾下手勢暗語,二憨所要表述的內容,李玉已是了然在胸,期間還悄悄的第一次豎起了大拇指,對二憨好一陣的稱讚。可剛才二憨的不停變換的手勢,在諸紅纓和虞思思的眼裏,可是像急的快抽風一般,兩人看到二憨如此模樣,心想,這二憨可是受憋屈了,本來就是什麽都不知道的事,還非要說的有來,哪有那麽容易,讓你們當麵對質,看看你還能耍什麽花招。
而劉珍和婉靈兒可是把真個過程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劉珍這個始作俑者,本來還是忐忑不安的神色,心裏也是稍稍的有點自責,可看到二憨情急之下的靈機一動,暗語都用上了,這樂子可是大了,早已俯在婉靈兒的肩膀上,雙肩陣陣抽搐,低聲可聞的憋咽笑聲,可是快要爆笑了肚子。
婉靈兒也是趕緊的聳了聳肩膀,小聲的說道:“你個搗蛋鬼,就看人家出醜吧,這有什麽可樂的,看把你笑的,你要是想笑的話,到一邊去笑,不要靠在我的肩頭,這算什麽,說到底,這還不是你惹的貨,你看,都把人二憨急成什麽樣了,估計就是出去執行任務,那二憨都不一定會用上這暗語,來向少主示意。”
說了不讓小珍笑,可剛說完話的婉靈兒,看到二憨之樣,也是忍不住趕緊的用手捂住了嫣紅的小嘴,嗬嗬的笑了起來,但也是不敢的大聲笑,隻是用鼻音發出聲音,雖然也是笑了出來,但很遠處的人,還是發現不了她的異樣的。
諸紅纓和虞思思兩人也是胸有成竹的等著二憨出糗,關鍵是看太子李玉的出醜,而直女殿來的眾人也是雲山霧罩的,這是演戲呢,還是又了什麽突發的情況,表情一個個都是愣愣的,等待著兩大軒主的決斷。
這時已經圍過來幾個特遣隊的少年,當然是看到了二憨給李玉出的手勢暗語,所有人已經基本看出了到底是怎麽回事了,不過對二憨能時刻把特遣對敵學到的東西,能運用到這上麵來,也算是做到了學有所用,所學到家了,有幾人還是對那二憨好一陣的佩服,佩服他的隨機應變,能力超強,恐怕,明日這二憨的英雄榜排名,又要提升了,記得上次就是某隊員因為在模擬對抗賽當中,成績顯著,被李玉破格提拔,現在李玉弄的那個英雄榜排名已經開始從純武力值向集武力值、謀略值、智力值等方麵進行綜合性的轉變。
二憨這次的出彩表現,說不定極會得到李玉的賞識,並能得到破格提拔,這小子的武力值本來就是挺高的,如此一來,那英雄榜的排名可是要占據很高的位置。至於,為什麽特遣隊員,很是追捧這英雄榜的排名,歸根結底還是李玉給他們灌輸的歸屬感、自豪感和榮耀感在作怪,這也是李玉這個特遣隊的整體素質,呈幾何形的上升主要原因。
“二憨,你過來,春蘭秋菊你們去攔住殿下,不讓他與二憨有過近的接觸,虞典樂,你去尋問太子,我來聽那二憨說什麽,等事完了,然後我們在碰頭,我倒是要看他們是如何的圓了這個彌天大謊,要是這個什麽臨終之言,他們兩人說的驢頭不對馬嘴,看他如何圓說?今日,正好直女殿的眾姐妹和幾名才子都在場,亦可為我們作證,讓大家也知道知道當今的太子殿下,是一個多麽信口雌黃,詭計多端,毫無信義之人。”這諸紅纓可是在軍中有過指揮大軍作戰經驗的人,對付這樣的小事,做的可是天衣無縫,沒有半點遺漏。
話音剛落,雖然春蘭秋菊,知道這事可能是自己的小姐,做的有點過分了,可也是沒有辦法,隻得圍在李玉身邊的不遠處,呈環狀包圍勢,把個李玉可是圍了個嚴嚴實實,這時別說對口型了,就是特遣隊的手勢暗語,也做不出來,好歹先前事情可是已經溝通完畢,不然這事定是自己出醜無疑。
雖然同為情敵的虞思思,因為出身問題,對諸紅纓也是從心底裏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排斥感,一直也是芥蒂於心,不過今日兩人還是一起同心協力的為了對付李玉,而相融走到了一塊,不過虞思思也開始享受這種很有意思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經過了此事之後,心裏對諸紅纓的芥蒂,反而感覺少了很多,開始從內心慢慢的接收了諸紅纓。事已至此,那虞思思哪有不同仇敵愾之理。
而有同樣感覺的諸紅纓,何嚐不也是如此之想,她也深知,這太子李玉不可能就她一個女人,僅他的身邊此時,可就有小青、小珍、婉靈兒等人,雖然現在還沒有看出什麽異樣,可她的內心是可以接受眾女共侍一夫這個理念,在這個時代本來就沒有什麽的,一夫多妻製,本來在這個時代就是已經盛行已久,而且在皇家更是如此,為的也是多多的開枝散葉,好讓皇家的人丁興旺,所以對別女子,諸紅纓可是沒有什麽不愉。
可虞思思乃是青樓出身,這是諸紅纓所不能接受的,要知道在這個等級森嚴的體製王朝中,誰若是娶了一青樓歌姬作為自己的妻妾,可是要受到旁人嗤笑的,何況李玉還是皇朝一堂堂的太子殿下,不過再經曆了這一事件之後,諸紅纓的心理防線,也開始有了鬆動,剩下的主要看李玉的意思了,若是李玉也是極為的喜歡並準備接納虞思思的話,那諸紅纓也是可以考慮的,畢竟是夫為妻綱,以後還是要多加的替李玉多多著想,而現在與他這般之為,也是為了今後再若遇到此事,也好給李玉提個醒,讓他多少在女人的事情上有所收斂,不致什麽人都能收到他的帳下。
這時,虞思思幾步近身李玉的麵前,麵色嬌媚,柔聲款款的說道:“殿下你還是不要對那二憨再有什麽白費心機的暗示,你也不想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你難道還能搗得了鬼?既然你死撐著不承認欺騙了我們,那就拿出事實來證明你的清白吧,那邊諸掌教已經開始詢問二憨,你可也要配合一下,很簡單,隻要把二憨對你托付的臨終之言,重複的說於我聽,過會兒事情對錯,可是自有分曉。”
在虞思思說話的同時,圍觀的直女殿眾人,可是對眼前發生的事件,越發的感到有意思,並且一些心細的人還看出了一些門道,好像是李玉和自己直女殿裏的兩大軒主發生了什麽衝突,現在正在解決,不過想起來也定不是什麽大事,肯定是這太子爺對這兩大軒主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或是說了一些敷衍的謊話,現在正被人兩家合夥拆穿。
有樂子看了,於是這幫平日裏已經厭煩了極為枯燥生活的悶.騷學女和浪.蕩男們,可是心情激憤,那對此事的熱情關注度,可是要比這事的始作俑者,劉珍同學都要好奇的多,很是期盼看到事情的下一步進展,於是剛才的熙攘聲也沒有了,整個李玉西廂房小院那可是一下全都靜了下來,此時,那口口聲聲的嚷著要吃食的蘇珠瑩也不說話了,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李玉等人。
麵對這麽多人的關注,胸有成竹的李玉嘿嘿一笑,調侃起了虞思思:“人說女人心,海底針,女人臉,六月天,這話可真是一點也沒有錯啊!”
虞思思麵露一絲疑惑,隨口一問:“殿下此話何意?”
“意思是說啊,女人的心啊,真的很難以讓人琢磨,所以說,本殿下現在,就是不明白了,你們弄這一出兒到底是為了什麽?就算是得出了結論,是我謊言騙了你們,可那又能怎麽樣呢?得出了這個結論,是不是我就能被你們奚落,被你們譏諷,讓所有人都看本太子的笑話,然後我就是極度的難過,羞愧,無地自容,這樣你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心裏就高興了,情緒就愉悅了,難道這就是你們要的結果?”
聽到此言,那虞思思可不是諸紅纓那般的臉皮薄,那可是在青樓看過了太多的世間百態,現在可是練的任你百般的奚落辱罵,我自是臉色如常,甚者笑臉相迎,沒有絲毫的惶恐。
反而說道:“殿下你可是說笑了,奴下以後可是要寄居你府上的,哪敢得罪你這貴人,還說什麽你受到奚落,奴下就高興,這是從何談起,思思這般作為,不是自己堵了自己的路,以後還如何混跡於殿下的府上啊,對了,剛才你還說了什麽女人的臉,六月天,這是怎麽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