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靈兒在不斷極力的掙紮中,漸漸感覺到了那突兀的侵略性,再加上李玉兩手不停的摩挲和挑逗,同時也感覺到李玉急不可耐的欲求,靈兒有些不知所措了,口中呢喃道:“少主不可,此處要遮沒遮,要擋沒擋,可不能行那之事。要是回轉至府邸,靈兒任你……”說道最後的簡直就是低不可聞。
可這樣的言語根本就不是製止李玉辦法,不但沒有起到如期的效果,更是成為了激起李玉情潮的催化劑,再加上李玉麵對如此清新可人,善解人意,嬌柔如水,美豔絕倫的婉靈兒,徹底迷失了自我,隻願墮入欲海之中,沉淪不在自拔。
剩下李玉的動作更加的放開,已然把持不住,直接抱起婉靈兒,在山岩的拐角平坦之地,地上是柔軟的綠色苔蘚,上麵是一處凸出的像是房頂一般的岩石橫跨出來,周圍滿是鬱鬱蔥蔥的灌木叢,如此之境,讓婉靈兒也開始有點情不自禁。
輕輕的把婉靈兒放在了那苔蘚之上,李玉斜身側臥在婉靈兒的身旁,右腿整個擠在婉靈兒的兩腿之處,半個身子開始伏在婉靈兒身邊,一手勾過玉潔的脖頸,權當枕頭來用,使得婉靈兒枕在自己的臂彎之內。
李玉另一隻手,則是輕輕摩挲著婉靈兒美豔羞紅的臉龐,俯頭親吻在其嬌脆欲滴的紅唇之上。“嚶贏的呻吟聲突然的傳來……”那種極為美妙的感覺又開始襲擾婉靈兒的心頭,要說兩人也不是沒有經驗,隻不過每次都有被人打攪的糗相,可這裏山峰絕頂,該逃的逃,被攔的攔,已是人跡罕至,沒有任何人的蹤跡。
在這特定的情形之下,兩人完全沉淪在情.欲的歡海中……
男歡女愛情不禁,玉.肌峰頂顛鳳龍。
原本是以償還債,且是愛慕相戀中。
落紅片片知情意,幾多恩愛齊案眉。
如今歲月多磨難,比翼雙飛憶今夕。
婉靈兒自受命於師傅雪山神尼的委派,從暗中保護到師傅托付成為太子李玉的貼身侍衛,開始對那李玉的印象也就是癡傻、身世淒慘,雖然貴為太子,卻毫無殿下之實,盡管師傅有意無意說明了自己有可能要一輩子照顧那個癡傻兒,但上有神尼的救命之恩,切如再生父母,下有授業傳道之義,成為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麵對雙重的恩典,婉靈兒就是一萬個不願意,也隻得聽命從事。可後來,經過暗中跟蹤探查,不但得知那李玉精明刁鑽,處事城府極深,麵對各種複雜之事遊刃有餘,更是義薄雲天,對待下人能愛如親人,視如兄弟,與這個時代既不相稱卻又別樣的魅力,讓所有下人把他當做比親人還親的人,經曆了這麽多,漸漸地改變了開始婉靈兒對李玉的一切看法,簡直就是推倒,從新認識李玉。
隨著不斷的深入了解,婉靈兒從李玉身上看到心底早就已有的萌動和希望,看到了未來幸福歡樂的時光,還有就是李玉身上有數不盡挖不完的神秘東西,每逢遇到危險之境,這家夥總是能化險為夷,更重要的是武學技藝高的出奇,籠絡人心之術極為的老道,跟他的弱冠之年極不相稱。
也正是因為此,才讓婉靈兒開始把李玉當成自己今後的希望和重托,當成甚至於重要程度都超越養育自己的師傅,就連婉靈兒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會有重要的想法,稀裏糊塗的,隻要是自己有的,哪怕是最為珍貴的處子之身,都毫不猶豫的給了李玉,並且樂在其中,由開始最初的感恩,一下轉變為對傾慕和愛護,轉為生死相依的相戀之人,雖然她從未奢望過李玉娶她做夫人,可她隻要能守候在李玉的身邊就已經滿足了。
當人的滿足感降低的時候,幸福的指數也就相對較高,所以對於跟隨李玉乃是師傅所決定和授命的,可現在對於她來說,正是自己向往和需要的。
隨著兩人的高潮迭起,幾次升騰到欲望巔峰的婉靈兒終於在銷魂的呻吟中,刺激李玉完成了開墾婉靈兒這塊處女地的使命,終於和婉靈兒一樣最後一次達到了快樂的巔峰,噴湧的快意,就在那一刻頃刻而出,使得李玉達到了從心理到生理全身心的舒爽。
婉靈兒雙頰紅透了一片,平日裏冰豔冷目全然不見,仿佛那日在府邸喝醉了一般,眼色迷離,神情仿佛溫柔的綿羊羔,輕輕的依偎在李玉的臂膀裏,漸漸平複安靜了下來。神智也漸漸恢複了清醒,滿含神情的目光啐口嗔怪道:“少主,你,你壞死了……”
李玉卻是正色說道:“這人倫之事,乃是人之常情,有什麽壞的,要是這就壞死了,那這個世界可是沒有一個男人是好的了。”
“切,就你貧嘴,你還幹你的正事不幹了?這檔口,你我如此可是耽擱了不少時辰,都是你,還說你不壞,做這事也不分個時候,這叫人看見,讓我如何做人?”婉靈兒從來沒有想到第一次竟然會是跟少主在這地方,就這樣糊裏糊塗的就完事,聽口氣很是有點怪罪李玉之意。
李玉倒是很有理由,梗著脖子理所應當說道:“什麽是正事,在我李玉的眼裏,跟我的小親親靈兒親嘴兒就是最大的正事,其他一切都算不了什麽正事,你說怕人看見,我可不怕,我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婉靈兒已是我李玉的人了,以後就好比在你的身上老上我的印記一般,意思是說你是有主兒的人了。”
“什麽有主兒的人,我才不答應你呢,我隻是授命於師傅,做你的貼身侍衛,可沒有說做少主的女人啊,再說我靈兒賤命一條,出身卑微,哪能配得上你堂堂的大燊朝太子殿下之尊貴身份呢?”
“好,我讓你說,你再說,我就再來一回,看你再說……”說著李玉就欲以翻身再戰,承歡不受的婉靈兒立馬臉色灰白,連連告饒:“少主,靈兒不說了,再也不說了,今日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行那事,不然走路都成問題了。”
看著婉靈兒一臉乞求之色,李玉哈哈笑了起來了:“嚇唬你呢,我怎麽能不憐愛我的靈兒呢,不過話說來,你現在沒有事吧。”
看到李玉一臉的關愛之色,婉靈兒噗嗤一下也笑出聲來:“騙你呢!靈兒會有什麽事,少主放心了,隻求下次少主可不要耗費時辰過長,聽人言,那可是損傷身體,靈兒倒是沒什麽,就怕少主日後時間長了,沉迷於床笫之歡,一是荒廢政事,再一就是對少主身體也是一大損傷啊!”
這下,李玉不說話了,沒有想到都到這地步,婉靈兒想到的還是自己的身體,一下也是感動涕零,沒有想到這個時代的鍾情女子,竟然是如此癡情,更沒有想到靈兒對自己是如此的百依百順,任之采擷,這也讓他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不管如何,一定要真心對待靈兒,即便是遇到再大的困難和再深的誘惑,那麽也不能放棄靈兒,以至於丟下靈兒獨自黯然傷神。
李玉一時意動,神色有點淒迷,婉靈兒看到之後,關心道:“怎麽了,是靈兒那句話說錯了,傷及少主,還望少主見諒,不要與靈兒一般見識。”
為了安慰靈兒,李玉淺淺的笑了笑道:“沒有,我就是覺得有一點奇怪。”
李玉的這句話讓婉靈兒有點摸不著頭腦,歪著頭,蹭亮晶瑩的黑色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李玉說道:“有什麽可奇怪的?”
“也沒什麽,就是奇怪靈兒這麽一個純情、冰清玉潔之人,怎麽懂得那事做多了,會傷及身體,你是從哪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李玉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婉靈兒好一陣羞澀,粉拳不斷捶打在李玉的肩膀之處:“你壞,你壞,你壞死了,讓你再說,靈兒就是知道,總有讓你編排我的時候,等靈兒回轉府邸之時,定叫上思思姐和紅纓姐,還有小青和小珍,看你怎麽應對。”
“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還不成嗎?別說你們幾個了,就那劉珍一個,就讓我吃癟了,還是向你求饒,不要跟我這個癡傻兒計較了!”
“說自己癡傻,你癡傻,你癡傻怎知道做那事,難道你天生就知道,肯定是跟別的人做過了,嚐過了甜頭,又來欺負我,哼,少主是個壞人,靈兒以後不理你便是,今日被你欺負了,你還來百般調戲於我。”
兩人也是好一陣鬧騰,雖然耽擱了一段時辰,但李玉覺得無有大礙,因為他也知道,既然這個計劃已是那西域李忠籌謀已久,那兵團之中定有其舊屬,或是鐵杆死士,要是僅僅靠自己幾句話就能說動的話,那還算什麽謀劃已久。
想到這,李玉對婉靈兒說道:“好了,靈兒,趕快整理一下衣物,我們這就繼續追趕,在傍晌午時分我估計就能追上那股逃兵,然後就能知道這場陰謀是誰策劃指使的。”
李玉說話的時候,其實婉靈兒已經整理好了,雖然感覺下部微微有點作痛,但自小長期修習武學之術,基礎紮實,對於這開處之痛,還是能忍受的,況且在長期的修習之中,早就煉成了一身的好功夫,身體的柔韌度驚人的好,若不是麵對李玉高手,像婉靈兒這等高手,步入江湖,那也絕對是稱霸一方的人物,由雪山神尼的嫡傳弟子,就可以看出。
“那少主,我們勸說回去的那些士兵會不會降服於山下的藍旗軍諸帥他們?”婉靈兒如此一問,還真是讓李玉不好回答,因為現在的局勢,李玉也不好掌握,最起碼就是信息量太少了,沒有了綜合信息提供分析,這些還真是難以回答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