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揚再次從屋子裏出來,已經是七天以後的事了,文揚打開房門,正看見金菶正在門外的椅子上睡覺。看著金菶歪著頭的樣子,文揚心裏甭提多感動了,過去輕輕拍了拍金菶,:“金大哥,起來屋裏睡吧。”
“嗯?”金菶不愧是特種部隊出身,文揚還沒拍到他,就迅速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右手揮了過來,來拿文揚的右手,文揚一驚,去拍金菶的右手迅速化掌為刀抽了回來,這時候金菶也從條件反射中清醒了過來,“你是?……文老弟,你怎麽……哈哈哈哈……”一向不苟言笑的金菶,此刻竟然笑出了聲來,也難怪,幾天前的文揚雖然滿麵病容,但容貌氣概,依舊能看出一個病公子的倜儻,此刻的文揚,雖然隻是一周沒見,此刻文揚的頭發至少長了一寸,胡子都紮了出來,好在病房洗手間是提供洗漱用品的,不然此刻的文揚不知道要狼狽成什麽樣子。
看著笑的不行的金菶,文揚也極其無辜的搖了搖頭:“行了,別笑了,趕緊找地方帶我洗個澡吧,累死我了。”
“那你的傷?……”雖然對文揚有著強烈的信心,但看著幾天前還失血將近一半兒的文揚,這金菶心裏多少還是沒底。
“我?哈哈,早就好啦,額……金大哥。”文揚突然壞笑的看著金菶,“要不要活動活動?”
“這個……”金菶望著文揚,習慣槍林彈雨生活的金菶,對這提議很是東西,但卻對前些日子文揚展示的神乎其神的茅山道術心有餘悸。
文揚自然直到他心裏想的是什麽,便笑道:“行啦,金大哥,我不用道術,趕緊吧,一會還要半正式兒呢。”
也許是文揚最後一句話幫他下了決心,金菶直接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趕緊的,活動活動去……”
傍晚時分,當兩個鼻青臉腫的人從河北區某洗浴中心包房鼾然入夢的說話,某醫院護士長,在查房的時候,發出了一聲慘叫……這個醫院最豪華的病房,此刻已滿目瘡痍。
“白龍馬,蹄兒朝西,馱著唐三藏跟著仨徒弟”早晨的手機鈴聲總是叫人厭惡。
“喂,誰啊,哦哦哦,王姐,我跟金大哥在外麵大……不對,我們昨天洗完澡就在外麵睡了,哦?好好好,我一會過去,一會見。”
放下電話,文揚叫起了還在熟睡的金菶,多年的行伍生涯,讓金菶具備超強的警覺性,昨天晚上但凡是樓道裏有個風吹草動,金菶就會坐起來,偏巧文揚警覺性也很高,每次金菶起床,他也會跟著起,弄得文揚是不堪其擾,最後還是用了道術給金菶弄暈了過去,才叫他和自己都睡了一個好覺。
“嗯?怎麽了,這才幾點……”迷迷糊糊尚在夢中的金菶啞著聲音問,明顯是睡夢未醒。“走?現在幾點了?”沒有等文揚,金菶看了一眼手機,便一瞬間坐了起來。“我怎麽會睡了這麽久?”看著文揚滿臉壞笑,金菶終於知道是著了文揚的道兒了,一想也是為了自己好,於是也隻得笑笑作罷。
“李先生,您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非常的健康,在您的身上沒有任何邪術的跡象。”經過長時間的檢查,文揚終於對麵前的李廣義下了最後的定論。
“謝謝您。那麽,這是否就說明……”眼前的李廣義有一些中年人的微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仿佛一個書生一般,說話不卑不亢,完全符合沒見麵的時候,文揚心中對這個名震東南亞的“奸商”形象的想象。
“是的,隻能之最後一種可能性,不過我現在不敢輕易的下任何關於這個的結論,一切,我都要等到當麵見到邵翾先生之後,才明白,麻煩您去聯係一下。”文揚並沒有把情況說的太死,畢竟,很多事都是未知的,這個邵翾先生,也是在太神秘了,在見到他之前,文揚也並不敢確認什麽。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李廣義並不是像王琳那種話很多的類型,相反,有些惜墨如金。文揚一向比較含糊這種人,因為還要花費心思去猜測他的心思。
“琳琳,去泰國的事,我基本已經安排好了,你再去確認一下就行了,要確保……”李廣義低頭看看表,確定了一遍:“要確保3小時,也就是下午三點之內,飛機能夠起飛。”
王琳走出屋子去安排下午的事,李廣義屏退了其他人,走到文揚的麵前,對文揚深鞠一躬:“文先生,感謝您對我的家庭,和我的愛人所做的一切。”揮手阻止了文揚打算插話的企圖。文揚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熟悉的動作……心想,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總搶白別人,現在遭報應了。
“請您允許我說完,我家的事,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根據我的敬仰和常識去分析,一定是一件相當困哪的事,不然邵翾大師這種層次的人物,不會這麽含糊的表示一些東西。我雖然不懂,但不是白癡,加上昨天連夜看了您的視頻,我才知道您到底是受了多大的苦和累。您其實可以完全不管的。”看著低頭微笑有些羞澀的文揚,李廣義掏出一張卡:“文先生,恕我冒昧,我用您的名字開了這張銀行卡,裏麵是一些意思,我知道您是個學生,這幾天也大概調查了一下您的背景,我知道您不缺這點錢,但是這是我們夫妻的一點情分。就事論事,錢,隻和這事有關。恕我直言,我的事業還算是小有成就,雖然您的背景不凡,但我不會為了這個而……您明白。”揮手再次打斷了文揚說話的企圖:“這是我對您救了內子以及我員工生命的一點感謝,這些都是我需要為之負責的人,對我來說,是無價的。如果您覺得他們的生命對於我的價值,不值得這些感謝的話,您盡可以拒絕,如果您覺得,他們的生命更加重要的話,我無以為報,隻能將我的家產全部贈送。”李廣義說完這些,隻靜靜的站立於牆邊,並不說一句話。等著文揚的選擇。
文揚苦笑,李廣義已經把自己想要推辭的借口都堵上了,而且文揚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了後麵那些話,李廣義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家產全部贈送。文揚本來,確實打算這麽拒絕的。
想到此處,文揚伸手接過了卡,故意很調皮的一笑:“有人給錢為嘛不要呢……哈哈,好吧,李先生,您這個朋友我交了。您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要,就是文揚不識抬舉了。”
“哈哈,沒辦法,李某人錢多,這點錢對於我來說,九牛一毫,但是對於文先生,卻能做更多的事。”李廣義也笑了,兩人的笑容中,分明有這麽意思心有靈犀,或者說……狼狽為奸……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李家的財力果然是雄厚五筆,下午三點,李廣義的私人飛機準時從天津濱海國際機場,起飛,目標是泰國首都,曼穀。而文揚的簽證護照,早已經在幾天前,就由王琳辦好了,整個過程,甚至沒有用文揚露麵哪怕一次。
一路上,王琳和李廣義兩人十指緊扣,沒有分開哪怕一秒鍾,兩人的表情也有些奇怪,灑脫輕鬆中,卻有著一絲緊張和期許。
“或許……或許兩人雖然看透世情,但依舊有所眷戀吧,人麽……大抵都是如此吧”文揚輕輕說道。並沒有任何一個人聽到。
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了曼穀機場,往來的工作人員,也都顯出了對李廣義的一絲尊敬,畢竟,為富而仁又樂善好施的人,走到哪裏,都是少的。
又做坐了幾個小時的車,才到了邵翾先生的家,一路上,文揚非常好奇這個邵翾先生,到底是個什麽樣子,雖然有了王琳的敘述,但是,看過他設計的這個宅子,文揚始終不能把它想象成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路上,文揚先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沒說別的,隻說是這些日子還要在學校裏住,讓媽媽放心,暗地裏告訴了爸爸自己要出趟國幫朋友點忙。好在文揚爸爸對自己的兒子一直很有信心,而且也抱著“好男兒誌在四方”的想法,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最後是給金萌打電話,思忖了良久,文揚決定說實話,究其原因,第一是文揚並不想騙她,這和騙媽媽的意思不一樣。妻子是要和你麵對一切的……讓她放心,並不是個好理由。
而且,金萌同樣是茅山術的傳人,很多東西,聽聽她的意見,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金萌並沒有像一般女孩一樣大吵大鬧,靜靜的聽完文揚敘述整個故事,才輕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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