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很奇怪,你檢查過這兩口子身上,都沒有任何的邪術的痕跡麽?”金萌很平靜的問,聲音明顯有一些遲疑,顯然一向心思細膩的金萌,也感覺頗為好奇。
“沒有,沒有任何我能知道的邪術,我知道的都沒有。”文揚猶豫一下,肯定的說。“這件事很奇怪,你檢查過這兩口子身上,都沒有任何的邪術的痕跡麽?”金萌很平靜的問,聲音明顯有一些遲疑,顯然一向心思細膩的金萌,也感覺頗為好奇。
“沒有,沒有任何我能知道的邪術,我知道的都沒有。”文揚猶豫一下,肯定的說。
“這件事很奇怪,你檢查過這兩口子身上,都沒有任何的邪術的痕跡麽?”金萌很平靜的問,聲音明顯有一些遲疑,顯然一向心思細膩的金萌,也感覺頗為好奇。
“沒有,沒有任何我能知道的邪術,我知道的都沒有。”文揚猶豫一下,然後肯定的說。
“你也先別猜了,先去見了邵翾先生,看看他怎麽說吧,我也覺得他是應該知道些什麽的。不然,他不會這麽輕而易舉的就算到你的出現。
一路小心,記得常通電話,家裏的事,我幫你盯著,想你。”
掛了電話,文揚心中的疑團沒有絲毫的減輕,反而倒是越來越重了,金萌無疑說中了最重要的一點,為什麽邵翾能夠這麽輕而易舉而而又準確的算到了文揚的出現,對於並不擅長占卜的文揚來說,這顯然已經是一個很駭人聽聞的能力。和往常一樣,左右是想不出來,文揚也就不再去想了,反正一會,也就到邵翾先生家了,有什麽問題,直接問他就可以了。文揚倒是不擔心他不說,凡是這種大神通著,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要是不想說,根本就不會吐口叫文揚他們來。這麽有身份的人,是不會幹那種涮人的事的。
幾個小時之後,文揚一行終於來到了邵翾先生在曼穀的別院。邵先生的得意弟子崔毅,依舊早早的站在門口迎接,遠遠的看到李廣義一行三人,微微鞠躬:“家師已在屋內等候多時,各位請進吧。”說罷,帶路將文揚三人領了進去。
依舊是上次李廣義和王琳來的時候的那間正廳,李廣義引見了文揚和邵翾,文揚很謙虛的給邵翾拱手,口稱前輩。邵翾回禮連稱不敢。
客套之後,分賓主落座,王琳和李廣義先向邵翾大師致謝,並且將文揚最近一段時間的行為,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從文揚初次盡到別墅,直到最後靜室勇鬥“小灰人兒”(西洋學出身的王琳,始終記不住這個小灰人叫什麽名字。)最後又是一通長長的感謝宣言。邵翾先生並不說話,隻是微笑著,等待著李廣義和王琳把話說完,文揚抬頭觀察這個邵翾大師,和王琳描述的如出一轍,中式的對襟長衫,麵容幹淨帶著滄桑,眼睛中,一種看不透的深不可測。此時,這種深不可測中,不知為什麽,竟然帶著微微一絲激動。文揚則保持著初見前輩的拘謹,始終再沒有開口。
“邵翾前輩。”文揚琢磨著,要是這麽光看著,弄不好得坐著看一天,那可就真耽誤大功夫了,想來想去,索性就自己開口了。“請您恕弟子冒昧,王姐家遭逢大難,也是緣分使然吧,找到了我的頭上,我自然就要盡一份綿薄之力,隻是現在有些疑惑,希望前輩為弟子解惑。”文揚這話說的不卑不亢,而且頗有些書卷氣,顯得得體大方,用文揚的說法:“這賣二手房的罪,不是白受的。”
“嗬嗬,我知道你要問什麽,不過,我先問你一些事吧。問明白了,自然就知道了。”邵翾先生喝了口手中的茶,對文揚微笑道。
“您請問。”雖然在文揚感覺,這位大師這幾句話說得不但不明就裏,而且還有些……不知所謂,但是出於對一個前輩的恭敬,文揚依舊一口答應了下來。
“哈哈,果然是一個恭儉賢良的好孩子,天分不錯,更難得的是這份謙和的氣度。”還沒有說什麽,邵翾先生又是一頂大帽子送了過來,神色之中,依舊是剛才的那份淡定和激動。
李廣義和王琳麵麵相覷,在他們的印象以及朋友的口碑風聞之中,這邵翾大師,並不是一個如此喜歡誇獎別人的。
“聽廣義夫婦說的,你修的果然是茅山九龍術?”並沒有理會李廣義夫婦奇怪的眼光,邵翾繼續問道,語氣中,竟然,又有了一絲期盼。
“正是九龍術。”
“你可認識金靖業?”邵翾的這七個字,讓文揚仿佛如遭雷殛一般定在了原地。
看著文揚震驚的表情,邵翾眼中精光大盛,卻也並不追問,隻是不斷的喝著手中的茶,隻是拿著茶杯的手,也在微微發抖。
“那是家師,您認識他?”呆立半響,文揚努力壓住自己顫抖的聲音。
“什麽,你師父?你是說他現在還在?或者是……至少十幾年前還在?”邵翾非常急迫的問了這句話,以至於聲音都有些走形,顯然這個問題對他很重要。
“很遺憾,我並沒有見過師傅,我是外公代師收徒的,我的道術都是外公傳授的。”文揚低了頭,雖然一直沒有見過金靖業其人,但還是文揚一直對這個便宜師傅非常好奇,而且一直有要找到這個師傅的想法,給自己,也給外公一個交代和安慰。今天方才聽邵翾的語氣,肯定是和師傅很熟悉的人,那也許,有可能……能夠找到這個未曾謀麵的師傅的下落吧。
“那你在真正封身的時候,借到他的力了麽?”邵翾直接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如果拜師之時,並沒有借到師傅賜回的真靈之力,那就證明師傅已經不在人世,其餘,哪怕是師傅沉屙在身,也依舊會傳回真靈之力,因為修煉九龍術的人,身上的九龍之靈是血脈相連的,但如果人死,那麽九龍之靈,便即消散。
“有傳回真靈,而且……力量很多,據我估計,師傅應該很好,修為也大有進境。”文揚點點頭,腦海中又複回想起了,幾年前的那個下午“隨著外公的做法,文揚隻覺得身上的朱砂印一點點的,再往血肉裏滲,開始隻是有一點淡淡的疼,後來這種疼痛一點點加深,甚至文揚差一點站不住了,胸口也聚集了一股沉悶之氣,仿佛身體四肢的壓力,都集中在了胸口,文揚試著去調動真氣,但是真氣仿佛消失了一般,而胸口的憋悶,全身的疼痛反倒愈演愈烈。但他還在努力支撐,因為他知道,外公不會害他。哪怕世界上所有人會害他,外公也不會。這邊文揚正瞎想這,隻聽外公突然大喝一聲‘請三清祖師賜福,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文揚正要睜眼看一下情況,就覺得一隻手掌攜千鈞之力,印在了自己胸口上。“噗”的一聲,隨著掌力飛出去的文揚就是一大口血吐了出來,說也奇怪,這口血吐出來,文揚胸口的憋悶和全身鑽心刺骨的疼痛不但神奇的消失了,反倒有了一種脫胎換骨的輕鬆。……”
聽完這些,邵翾半響沒有說話,看的出來,他也在努力的壓抑心中的激動。文揚也不去打擾他,輕輕的看看一頭霧水的王琳和李廣義,正要說什麽。邵翾先生又再次開口問道:“這麽說,您的外公,是金靖業的師傅?”
“是啊,您也認識外公?”文揚很好奇的問,畢竟從邵翾的麵容上看來,也就30多歲,能能認識師傅,已經很讓文揚吃驚了。
“不,不認識,但是仰慕已久。”邵翾的表情有些奇怪,隻不過文揚依然沉浸在得到師傅線索的震驚中,沒有注意罷了。
“我知道您們這次為何而來,我看文揚老弟現在也聽不下去我說什麽了,咱先用飯吧,一會,有什麽事情再說。對了,文揚老弟,我想找機會拜會令外公,不知道可否……”邵翾善解人意的給了文揚一個思考的時間。
崔毅馬上過來,將王琳和李廣義讓到了客房休息,二人雖然無奈,但也並不是不識大體之人,何況,在邵翾的宅邸中,又有什麽可怕的,於是便隨著崔毅走了。
屋中隻剩下文揚和邵翾兩人。文揚突然站起身來,噗通一聲,便跪在了邵翾的麵前。
(今天的更新有些晚了,主要是一些書中人物的問題,不過沒事,已經解決了,嗬嗬,恩……今天是下了封麵品書的第一天,大家非常給力啊~~不過收藏漲的十分不理想,大家都給點收藏吧……小天其實是個好作者,從來不找大家要捧場打賞……就要要收藏……昨天更新完了,是848個左右,今天上線……851,等於沒漲啊……鬱悶。大家注冊個號支持一下。
下麵是一點點劇透,明天,情節將會出現一個……非常……的內容,第一卷正式進入高潮了,大家期待吧。最後,向每天等這麽晚的讀者致敬,哈哈,對了,書友群裏,逆風飛兒MM成功預言了今天金靖業的出場,表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