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九龍秘籍

道教神仙體係

有關西王母的記錄,最早出現在《山海經》中。

《山海經》是一部年代久遠的百科全書,它以傳奇般的筆法,記錄了遠古時代的山川、民族、物產、祭祀、神話等諸多內容。《山海經》曾對西王母做出過這樣的描述:“豹尾,虎齒,善嘯,蓬發戴勝”。乍一看,西王母簡直是一個半人半獸的異形之物。

而在李曉偉看來,西王母是一個豐姿綽約的美人。

李曉偉說:“當代人考察古籍時,往往忽略了語境轉移和喪失的因素,這就很容易引發不必要的困惑”。近年來,學術界對西王母是神話人物,還是確有其人一直爭論不休。

中華書局編審陳虎博士和北京師範大學任長義博士則認為:“西王母有可能是一位以虎、豹為圖騰的部落或部落聯盟的女性氏族首領”。

對西王母的研究,無論如何也繞不過《穆天子傳》。

晉太康二年間,一個名叫不準的盜墓賊糾集幾個惡徒挖掘戰國時期魏襄王的陵墓時,在陪葬品中發現了一部用竹片寫成的書籍,這就是《穆天子傳》。

《穆天子傳》以小說般的筆法,記錄了西周五世國君周穆王的生平。

專家推斷,《穆天子傳》至少成書於戰國之前。《穆天子傳》中清晰地記載了周穆王西征時,與西王母對歌,並向西王母敬獻禮物的情節。

趙宗福先生考證,周穆王是周武王曾孫、周昭王的兒子,名叫姬滿。這就意味著,《穆天子傳》記錄的相關情節有可能是真的。

而司馬遷在《史記》上的一段話,更加讓李曉偉堅信,曆史上西王母確有其人。

《史記》《周本紀》中記載:“穆王十七年,西巡狩,見西王母”。東晉學者郭璞也曾斷言:“所謂西王母者,不過西方一國君”。

李曉偉因此斷定,史書記載的西王母不但是一個曆史人物,還是一位氏族部落或是部落聯盟的女首領。

西王母史上確有其人從《山海經》中西王母在中國文化視野中的首次登場後,有關她的記載不勝枚舉。西王母不但與黃帝、堯、舜、大禹等遠古時代的帝王見過麵,還在此後和漢武帝見過麵(見《漢武帝內傳》),其間至少經曆了兩千多年的時間跨越。

難道西王母真的如傳說中的那樣長生不老嗎?這顯然是種誤會。李曉偉認為,造成這種誤會的原因,完全是當代人對曆史的誤讀。他說,古今中外曆史和神話雜糅的現象經常發生,人類在曆史演變的過程中,常將曆史的功績附會給某個人,將他神化。上古時期,人們崇尚巫術,掌握巫術的人,往往就是氏族最高的統治者。西王母被神化的可能性很大。還有,曆代的西王母人選是在不斷更替的,但是西王母國的存在和西王母的封號卻沒有變,所以就造成了一個西王母長生不老的傳說,也就是說,西王母很可能是氏族或是氏族聯盟的代名詞。

李曉偉在他的著作《西王母故地》中寫道:“崇拜是一種古老的擁戴方式,而崇拜到了極致,便會產生神化”。這或可看做是西王母從人到神演變過程的內在基因。

上世紀,考古工作人員在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天峻縣西王母石前一處占地8畝的漢代遺址中,發現了兩塊保存完好的瓦當,瓦當上分別銘刻著“常樂萬億”和“長樂未央”的篆書銘文。我們知道,未央宮是漢朝皇帝辦公的地方,宮殿上的瓦當均有“長樂未央”的篆書銘文,這是一種皇權的象征。這樣等級的瓦當,出現在了離都城鎬京數千裏之遙的天峻,實在是一件值得人們研究的事。據考證,遺址是一座祭祀西王母的祠堂,可見早在漢朝,祭祀西王母的活動就已經開始了,而且活動得到了官方的認可和支持。

西王母的主要活動區域在青海青海天峻縣西王母石室坐落在關角吉日溝一座嶙峋的小山內,石室共有外室、內室和側室組成,內室中有一個天然的石炕,很適合居住。在時光的流逝中,石室被人們附會了各種傳說,石室主人的身份也就顯得撲朔迷離。

上世紀80年代,李曉偉在解放軍某部從事新聞宣傳工作,他奉命采訪修建青藏鐵路一期工程關角隧道的解放軍戰士。采訪期間,他對西王母石室及其周邊地區的地理環境做了詳細考察,並結合史書中的記載,大膽地對石室的功能、來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據《論衡•恢國篇》記載,漢王莽時期,“羌獻其魚鹽之地、仙海、西王母石室”等。李曉偉認為,史書上所說的“魚鹽之地”指的就是今天的茶卡鹽湖,仙海就是青海湖,西王母石室正好位於青海湖和茶卡鹽湖之間,地理位置和史書記載十分吻合。而這一看法得到了日後的考古印證。當我們把西王母石室放在更大的地理背景下觀望時,會為有關西王母的地理考古發現暗自驚歎。《山海經》中對西王母主要活動區域的描述是:“西海之南,流沙之濱,赤水之後,黑水之前”。這樣的描述與青海的地理環境也是相吻合的。

李曉偉認為,西海當指青海湖,流沙在柴達木盆地隨處可見,赤水指的是今天海南藏族自治州共和縣內的恰卜恰河,黑水就是發源於祁連山南脈流入河西走廊的黑河。也就是說,史書記載的西王母生活的核心區域就是青海省境內黃土高原向青藏高原過渡的區域。

史籍記載

《漢武帝內傳》

謂她是容貌絕世的女神,並賜漢武帝三千年結一次果的蟠桃。道教在每年的三月初三慶祝王母娘娘的誕辰,此日舉行的隆重盛會,俗稱為蟠桃盛會。

《枕中書》

晉朝葛洪的《枕中書》中記載:混沌未開之前,有天地之精,號“元始天王”,遊於其中。後二儀化分,元始天王居天中心之上,仰吸天氣,俯飲地泉。又經數劫,與太元玉女(西王母的母親)通氣結精,太元聖母生天皇十三頭,治三萬六千歲,書為扶桑大帝、東王公,號曰元陽父,又生“九光玄女”,號曰太真王母(西王母)

《中荒經》

雲:“昆侖之山,有銅柱焉,其高入天,所謂天柱也。圍三千裏,周圍如削。下有石室,方百丈,仙人九府治之。上有大鳥,名曰希有,南向,張左翼覆東王公,右翼覆王母。背上小處無羽,一萬九千裏。王母歲登翼,上之東王公也”,母子出遊。

《齊民要術》記載

【一】《齊民要術》中說:“仙玉桃,服之長生不死”。

聖誕慶典

蟠桃會

明降清後,王母娘娘在民間善男信女中的地位非常之高,影響遍及整個中國。清朝北京竹枝詞《都門雜詠》中有一首《蟠桃宮》曰:“三月初三春正長,蟠桃宮裏看燒香;沿河一帶風微起,十丈紅塵匝地颺。”北京的蟠桃宮本叫太平宮,在東便門內,宮內主祀王母娘娘,每年農曆三月初三有著名的蟠桃會,屆時百戲競演,熱鬧非凡。泰山王母池道觀也是如此,清道光二十四年(1844)由240多名香客簽名刻勒的《合山會碑》(現存王母池院內)載:“泰邑城東石碑莊有祭泰山之會,由來已久,飲和食德,鹹獲神庥,靡有缺遺矣。……會中人恐世遠年湮之後,善事或有不繼者,故於道光十五年掛匾王母之上,……今又立石以誌,以永建此會雲。”近年港台同胞也不斷向泰山王母池捐款維修、粉飾金身或刻碑送匾。王母娘娘之所以如此受到民間的信仰崇拜,是因為她有不死之藥,能使人長生不老。

王母娘娘能使人長生不死之說甚早,據《穆天子傳》記載,王母曾為周天子謠曰“將子無死”;《淮南子》講:“羿請不死之藥於王母”。漢晉時期成書的《漢武帝故事》和《漢武帝內傳》中,明知這個不死之藥為“仙桃”(蟠桃)。此桃“大如鴨卵,形圓色青”,“桃味甘美,口有盈味”,“三千年一生實,中夏地薄,種之不生”。此仙桃因與西王母有關,故有稱之為“王母桃”者,如《洛陽伽藍記》卷一載:“(華林園中)有仙人桃,其色赤,表裏照徹,得霜即熟。亦出昆侖山。一曰王母桃。”吃王母仙桃可長生不死,不僅影響帝王(如漢武帝)、民間,就是古代較為嚴肅的科學家也這樣認為,如北魏賈思勰《齊民要術》卷十稱:“仙玉桃,服之長生不死”。另外民間不僅認為王母娘娘握有不死之藥,而且還賜福、賜子、化險消災。如漢焦延壽的《易林》卷一載:“稷為堯使,西見王母。拜請百福,賜我善子。引船牽頭,雖物無憂。王母善禱,禍不成災。”

祀廟會

西王母(太真王母)廟會始於宋開寶元年(公元968年)農曆三月二十,至今已傳承了1043屆。它是宋代重修王母宮竣工慶典而形成的上層、民眾參與的公祭、民祭王母和娛人活動為主題的民俗文化載體,含有曆史、宗教、民俗、禮儀、節慶和工藝、技能、商貿、飲食、文藝展銷展演等諸多元素,具有鮮明的地方特色。每逢廟會,涇川城區居民傾家出動,鄉下農民成群結隊湧向縣城;豫、晉、陝、甘、寧各地客商和王母信眾慕名參會。當日,回山上下人山人海,蔚為壯觀,最多時達到十多萬人。近20年來,每屆王母廟會都有各國家的民俗研究者考察、采風,海內外華人,尤其是台灣同胞組成的聲勢浩大的王母朝聖團前來朝聖。廟會慶典活動主要有取水、法會、放河燈、演秦腔、唱小曲、舞神鞭以及剪紙、刺繡、小吃等展銷。2009年,曆經千年而不衰的王母廟會信俗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奉祀

在《漢武帝內傳》中有“王母娘娘”下賜三千年結果之蟠桃事,因此,“王母娘娘”開蟠桃會的故事深入人心。道教和民間一直將“王母娘娘”作為長壽延年的象征,以“王母娘娘”為金籙延壽道場的主神。每逢“王母娘娘”神誕之日,一說是三月初三日,一說是七月十八日,道教徒,特別是女性教徒常聚集在道觀內,為“王母娘娘”建祝誕道場,同時祈求健康長壽。

民間傳說

立兒石

在野三坡龍門天關小溪河東側,有一塊很大很大的石頭,叫立兒石。石麵上方有長二尺、寬一尺、深一寸的石

坑。離立兒石十五丈以外的崖壁上是一座石刻的如來佛像。

傳說在很早很早以前,天上的王母娘娘通過乾坤鏡看到了人間許多人家,有重男輕女的觀念,很生氣,王母娘娘心想:“女孩多好啊!女兒!女兒!貼心的小棉襖,世人做事太偏激了,如果沒有女人,沒有母親,世上的人如何孕育輪回”。而且王母娘娘還發現,那些生了女兒的人家,她們的郎君,都會抱怨他們的娘子(孕婦),說是她們的肚子不爭氣,沒生出男娃。看到這裏王母娘娘更生氣了,“真是不講理”。為了能讓世間的善女們不再受惡男人的冤枉氣,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召見了如來佛祖,問他有什麽辦法能化解這種現象?如來佛祖深思了片刻後,笑道:“如此看來,何不在凡間屹立個“立兒石”,讓那些隻喜歡男娃不喜歡女娃的人家,不要為了生男生女而抱怨,冤枉到他們的娘子”(現在都叫妻子、老婆或愛人)。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一聽,開心的笑了,也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的。

於是,玉皇大帝陪著王母娘娘下凡到人間,來到龍門峽萬仞天關之上,站在山頂向下眺望,那真是“兩山壁立青霄近,一水中行白練飛”。玉皇問到:“此景如何”?王母娘娘讚道:“此乃人間佳境,正合此意”。而且王母娘娘手一揮,一塊“立兒石”瞬間屹立在他們眼前,位於龍門天關小溪流東側一百步開外的地方。然後,王母娘娘用手指一點,在野三坡的龍門天關景區的小溪河東側,就立刻突出了一塊幾千斤重的大石頭,在石上方凹下一個很淺很淺的長方形石坑。這樣前來求子的人就可以站在規定的地方,向石凹處投石了。生男生女須向石孔擲三塊石子討問,如果三塊石子全都投中即是有男有女;如果有兩塊落入,就是隻生男不生女;若是隻有一塊投中,那就隻生女不生男;如果一塊也不能投中,便是無男無女。佛祖早已將這件事情,傳達給了各個凡間的寺廟主持,讓他(她)們向那些來求子的人傳達這一消息。從此“立兒石”便成了人間的“求子石”,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

後來,野三坡一帶的人們每到正月十五,新婚夫婦便成雙結隊的來到立兒石前,投上三顆石子,求兒盼女,就這樣形成了一種風俗,一直傳到現在。

武則天

唐朝年間,由於重男輕女的觀念嚴重,女人在那個年代地位卑微,許多官僚不理國政,常常沉迷酒色不能自拔。於是太白金星受命,在人間尋找才女,開始隻是想讓當時的人們明白一個道理:“讓那些欺負女人的男人知道:“是母愛的原因讓女人喜歡幫扶男人,女子中也有文武雙全的人”。可是正因為人間的一些人,有著偏激的想法和做法,讓男女地位產生了嚴重的不平等,於是唐朝後期出了個武則天。也說明尊重是相互的,那些心裏隻有自己的人,永遠不明白反光鏡的原理。平麵鏡能照出人的美與醜,反光鏡能將投來的光反射給對方。心與心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換位思考的結果也不同,除非身臨其境,除非本質相同。否則不會理解對方,更不要說和諧共處了。“王母娘娘主管人間的婚姻和生兒育女之事。承受天命,專責罰散播瘟疫災難的人,賞善罰惡。”

《牛郎織女》

【二】牛郎、七仙女(織女),原本是天上、人間,天各一方的天仙和凡人,織女偷偷下到凡間玩時,被憨厚、勤勞的牛郎所感動,兩人成了夫妻,成就了一段美好的愛情童話。而當王母娘娘知道後,因為七仙女(織女)違反了天庭的律法:“禁止天仙擅自與凡人婚配”。在天兵天將把七仙女押回天庭的路上,董永緊追不舍,眼看要追上了。王母娘娘情急之下,為保天條尊嚴,拔出頭上的神簪,憑空一劃,便劃出了一道無邊無際的天河,生生地把一對恩愛夫妻拆開。後來,兩人情比金堅,感動了王母娘娘,使她動了惻隱之心,於是法外施恩,下法旨讓二人在每年的七月七日(天上一天人間十年),在鵲橋上相會一次,算是法理之外的人情,給這一對艱辛的戀人有了個期望,也給了凡間的人類對美麗愛情的一絲向往與追求的動力。

《西遊記》

王母娘娘的仙桃威力更大:三千年一熟,人吃了成仙成道;六千年一熟,人吃了長生不老;九千年一熟,人吃了與天地齊壽,與日月同庚。王母娘娘舉辦盛大的蟠桃會,邀請各路神仙前來赴會,隻單單遺漏了自稱是齊天大聖的孫悟空,孫悟空不僅偷吃了頂好的仙桃,一怒之下,他竟然視天規、天條如兒戲,大鬧蟠桃會,把王母娘娘精心策劃起來的盛會攪亂得一塌糊塗,從而惹怒了王母,驚怒了玉皇,使得天兵天將下凡,與孫猴子好一番大戰。

故裏考證

涇川

1999年亞細亞民俗研究學會、中國民俗學會在涇川舉辦了海內外西王母民俗文化學術研討會,來自國內

外的120多名專家學者對涇川西王母文化進行了全麵考察和科學定位,命名涇川為“中國西王母文化名城”,使西王母文化遺存成為涇川聯係國內外的一個安全紐帶。2005年在涇川舉辦的首屆海峽兩岸西王母論壇,又一次將西王母文化發祥地和西王母故裏定位到涇川,國際亞細亞民俗學會確定“台灣涇川西王母之旅•涇川回山西王母祖祠”為國際亞細亞民俗學會考察基地,會長到會授了證書。這足以說明涇川是西王母故裏,已成為聯係海峽兩岸兒女同根文化的重要紐帶,成為華夏兒女不爭的事實。2006年,論壇即將在台灣召開,並逐年在台、涇兩地輪流舉辦。

涇川回山

西王母是我國三皇五帝時代之先的一個原始部落的名稱,也是中國西部的地域概念,《爾雅•釋地》中有“觚竹、北戶、西王母、日下謂之四荒”的記載,後來又成為西戎母係氏族部落女酋長的專用名,因此西王母確有其人。吳晗說:“西王母,是公元前3000年左右活躍在陝、甘高原一帶的戎族或西戎的別名。從《史記》、《漢書》等古書的記載可以看出,在秦漢以前,中國西部的涇、渭、洛三河的上遊一帶,有“回城”、“回中宮”、“回中道”等一係列與“回”字有關的地名和建築。《史記•秦始皇本紀》載:“二十七年,始皇巡隴西、北地,出雞頭山過回中。”雞頭山即今平涼崆峒山,涇川古稱回中,王母宮之山因名回中山,簡稱回山。秦始皇所經過的“回中”,應是指今天的涇川一帶。唐人段成式《酉陽雜俎•諾記上》中寫道:“西王母姓楊,諱回,治昆侖西北隅。”這句話,是地望在地名中的反映,可以說明為什麽涇川稱為回中,山也被稱為回山。《史記•趙世家》中記載“穆王使造文禦,西巡狩,見西王母,樂而忘歸”的地方,應該也是涇川回山。據《漢武帝年譜》統計,漢武帝劉徹從45歲到67歲的22年間,曾11次到涇川,其目的就是為了會見西王母。唐代詩人胡曾的《回中》詩中寫道:“武皇無路及昆丘,青鳥西沉隴樹秋。欲向生前躬祀日,幾煩龍駕到涇州。”這首詩不但指明了回中與涇州是一個地方,而且道出了漢武帝在涇川回山拜訪王母的曆史事實。可見,至遲在唐代,涇川回中山已成為全國公認的西王母聖地。唐代詩人沈亻全期、盧照鄰、陳子良、李白、李賀及宋代詩人陸遊、元代劇作家湯顯祖等以《樂府詩集》鐃歌十八曲之四《上之回》的名稱為題,寫了不少詩作,都提到了回中。當然,最為著名的是唐代詩人李商隱於開成三年落榜後遊曆涇川回山瑤池時所作的《瑤池》一詩:“瑤池阿母綺窗開,黃竹歌聲動地哀。八駿日行三萬裏,穆王何事不重來?”這些足以說明唐代的人們認定涇川回山就是西王母的發祥地。除此之外,阮籍、陶淵明、杜甫、韓愈、白居易、劉禹錫等都有詠西王母的詩句。

至於清代,譚嗣同過涇川,留下了“為訪瑤池歌舞地,飄零黃竹不堪聽”的詩句。1942年,國民黨元老於右任到涇川,為王母宮題寫了一副對聯:“千年氣接文孫駕,萬裏雲開王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