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溫存許久,文揚才輕聲問:“你在報社中說,天門山?”
“是,平安扣裏麵的東西,可以和我簡單交流,我能感覺到,她一直在和我說,天門山,桃花源。”金萌也有些拿不準,稍微有些遲疑的回應道。確實,來來回回的幾次天門山之旅,實在是讓兩人心有餘悸。
“天門山,桃花源……天門山……桃……花源……我尼瑪知道了。”文揚“噌”的一聲,從床上躥了起來,緊接著就往外跑。
“你去哪?”金萌後麵喊著。對於這文揚的神經病,金萌早就已經習慣了。
“去找飛兒。”
“去你也把衣服穿上再去吧……”金萌崩潰了。
半小時後,文揚家。飛兒皺著眉毛,盯著文揚,文揚讓飛兒這眼神盯的多少有點含糊,畢竟,床笫閨瑋之間,文揚見過太多次劉欣這個糾結的表情,文揚之所以一直躲著這個飛兒走,心裏麵有點怪怪的,也是重要的原因。
“你到底要說什麽啊,大色狼。”不知道為什麽,成功融合劉欣之後的飛兒,看見文揚就是兩個字“色狼。”這也讓文揚實在無語,心想,你這身上,還有哪是我沒看過的……當然,這話文揚也就隻能在心裏吐槽一下,讓他真的說出來,是打死他也不敢的。
“是這樣……”金萌看出文揚的窘相,把話接了過來,當下和外公飛兒,把報社的事說了一遍。
“你們這倆孩子啊,太冒險了,我這一輩子都沒用過神打,沒想打學了沒兩天就敢拿出去應敵,不過確實是命好……能請來瓊霄天尊娘娘,以後沒把握盡量不要再用了。”外公沒說飛兒的事,反倒是先說了文揚幾句。
“敢情您教我的是個未經實踐的版本……我去,還能行麽您……有把握我還用它幹嘛,直接赤霄劍來這麽一下子,不就好了。”文揚稍微有些不以為然。
“赤霄劍在你手上?”飛兒稍微有些吃驚,作為一個魏晉時代的人,自然她是知道赤霄劍的。上下打量著文揚,忽然笑笑:“別說,你用這劍確實是天作之合,再合適不過了。”
“那當然,我這天生王者之氣,絕對是威震宇宙。”文揚稍微有些得意,畢竟有人說自己適合帝王之劍,無論如何是個高興的事。尤其這飛兒生活的年代,和當初高祖斬蛇之時,還沒有相差多遠,很多曆史的真想,還沒有淹沒。連金萌和外公都有些吃驚,畢竟這飛兒,可是從來沒有正麵誇過文揚的。
“你這痞子流氓無賴相,確實和史書上寫的那個劉邦超像的。”這飛兒一邊說這,一邊還做了一個超讚的表情。這飛兒,融入到現代生活之後,實在越來越人性化了。
“咳咳……”文揚無奈,看著一旁笑趴下的金萌,饒著他臉皮實在夠厚,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稍微咳嗽一下,把話兜了回去:“所以……”
“所以你們覺得這些和飛兒有關係,就來試試?”外公也順便給文揚解了圍。文揚不敢說話了,順勢就站到了金萌的後麵。
“對,這平安扣自從我們來了,就一直變得挺熱的,我相信是有關聯的,來妹妹,你試試。”金萌過去拉住了飛兒的手。
飛兒對金萌還是比較信服的,接過平安扣,按照金萌的指點,輕輕的,把它舉起,貼在自己額頭上。平安扣微微散發著點點光芒,金萌扶著飛兒盤膝坐下,這邊引一點九龍水,點在平安扣中間,之後金萌引導著飛兒慢慢鬆手,這平安扣仿佛粘在飛兒額頭上一般,並沒有隨著飛兒的手收回而落下。繼而,平安扣上的光芒越來越盛,直接把飛兒包裹起來,仿佛一個光芒的蠶繭。
不多時,“蠶繭”上的光,一點點的,又再淡了,隔著光往裏看,裏麵的飛兒,仿佛也有了動靜,如同一隻欲破繭而出的新生的鳳凰,漸漸的,光芒散去,飛兒依舊坐在那裏,平安扣在她手中,雖然還是那個飛兒,但是文揚總覺得哪裏不對,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她變白了。一直以來,飛兒都是頂著劉欣的軀體在外麵,最開始就說了,劉欣雖然算是美女,但卻是一個運動型的,經常運動的美女,自然白不到哪去,這次這飛兒,卻仿佛一下子洗去鉛華,如同出水芙蓉一般,連一向以白著稱的金萌,也給比了下去。
輕輕睜開眼睛,看著文揚在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第一句話就是:“你這個無賴色狼,幹嘛這麽盯著我。”看著一旁發笑的金萌,文揚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大腿,叫你不長記性,說了躲著點躲著點,又跑前麵去了。想著,還瞪了一眼金萌,那意思,別在這看樂了,趕緊給我解圍。
金萌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連忙過去拉住飛兒的手:“怎麽樣妹妹,想起什麽沒有?”
“恩。”飛兒輕輕應了一聲:“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聽了這次完全版的飛兒的故事,文揚一下子,感覺……真他娘的奇妙啊。
話從頭兒說,當初五柳先生陶淵明,隱居桃花源,推算到千年之後,恐怕華夏會有一場大劫,雖然自己無力避免,但是缺提前做好了準備,飛兒便是其中之一,這跳樓的女孩,也是飛兒靈魂的一部分,當日,一部分飛兒在山中封印,另一部分,則在紅塵中打滾曆練,不想世事難料,直到不知道哪一世,竟然轉生了一對兒雙胞胎,這同卵雙生子,據說都是公用一個靈魂的,於是,兩個靈魂,就在此分開就這樣,不知道多少年後,這對靈魂,就徹底的分開了。包括陶淵明時代的記憶,任務,也早就隨著靈魂的撕裂,而埋近了靈魂深處。到了這一世,一半的轉世,成為文揚認識的劉欣,另外一半,成了那個以身殉葬的女孩,這女孩叫張夢,本來是一個挺正常的大學生,說是有一天,在家看電視,突然窗戶裏飛出來一個刀片,直直的釘在了牆上,刀把上涮了一個平安扣,釘在牆上還猶自顫抖。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哪見過這個啊,當時就嚇傻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戰戰兢兢的拔下了刀,打算看看打開信看看,沒想到,這一摸刀,不由得就碰到了平安扣,幾乎和剛剛飛兒的感覺是一樣的,一下子,前塵往事,覺醒了不少,想到自己拯救蒼生的任務,打開信,裏麵用很嚴肅的語氣,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然後說,幾年以後,她會徹底覺醒,現在卻還不是時候,還寫了關於這個大樓的種種。
“信上說,這個樓,是李雲清當時料到的……”飛兒喝了一口水。
原來,按照信中人說的,這李雲清,真是高瞻遠矚,是近300年來,最傑出的修道人才,他這次壓製龍骨的大陣,並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點點的,甚至還留下了機關,這個報社大廈的樓,會聚集華北京畿之地的龍脈靈氣,和當初他設下的最後一道保險,龍骨鎮壓的鎮台,遙遙相望,直接抽空靈氣,既然無法阻止他的建設,那麽唯一的辦法,就是破壞,想辦法破壞周圍的擺設,同時恐慌周圍人民之心,這京畿之地的龍氣,自然就會慢慢散去安撫人心,同時鎮壓本身,於是,這張夢,就毅然決然的的選擇了跳樓,自己化為生魂,信中還說,就算這樣,也要在他被人喚醒的幾年之內,破掉最後的鎮台,不然,一旦最後鎮台抽幹整個龍脈的靈氣,中華大地,橫屍遍野,國破山河,江山凋零,是立時的事。
最後那人告訴他,大概有個四五年,他會找回本心,有一次真正的覺醒,之後會有人帶著他,去將那個最後的鎮台破掉,壓抑她前年的背負,也將終於結束。
聽過之後,大家久久沒有說話,這些事實,又一次震撼了大家,以一己之力,預測影響幾十年後的國運,這等手段,比之仙人,實在也是差不了多少了。
“不對啊。”麵前這張夢,劉欣,飛兒的綜合體,突然說話了。
“怎麽了?”大夥對她的一言一行,還是極為緊張的。
“當時信上說,是一個了不起的年輕人來帶我去,可是……這個色狼……”說著指著文揚……
文揚也實在是崩潰了,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自己躲了這麽半天沒敢說話,沒想到還是沒跑了這個評價。
“行啦,逗你的,我現在的意識,基本上是張夢主導,劉欣的徹底泯滅了,我和飛兒的,正在慢慢融合。”這次倒是她給文揚解了圍。
這個很好理解,劉欣這個分身,沒有任何記憶,自然首先泯滅的就是她,這東西,對撞的時候,很簡單都是強者為尊,小說中那種通化女神思維的,永遠都會是小說。現在要做的很簡答,就是去找到最後的那個鎮台,破掉他,一切,都結束了,按照金靖業和林囡的提示,這和“天門中斷楚江開”是跑不了關係的。
文揚也實在是崩潰了,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自己躲了這麽半天沒敢說話,沒想到還是沒跑了這個評價。
“行啦,逗你的,我現在的意識,基本上是張夢主導,劉欣的徹底泯滅了,我和飛兒的,正在慢慢融合。”這次倒是她給文揚解了圍。
這個很好理解,劉欣這個分身,沒有任何記憶,自然首先泯滅的就是她,這東西,對撞的時候,很簡單都是強者為尊,小說中那種通化女神思維的,永遠都會是小說。現在要做的很簡答,就是去找到最後的那個鎮台,破掉他,一切,都結束了,按照金靖業和林囡的提示,這和“天門中斷楚江開”是跑不了關係的。
“對了,那封信知道是誰寫的麽?金萌突然問。
"上麵隻寫了一個落款,金靖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