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本書正式進入收尾階段,所有的坑,一步步都填上了,可以一一對應,新書4月左右上傳,謝謝2年來的支持,我愛你們。
張夢說完這句話,除了金萌以外,所有人都瘋狂了。文揚明顯感覺到,外公的身子微微一顫,這一輩子,老頭兒隻收了這麽一個徒弟,對他的關心,自然是無以言表,這次文揚回來,聽到這麽多自己這徒弟的傳奇,做師傅的,除了依舊的那一絲擔心,更多的,則是驕傲,哪個老師,不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出人頭地呢,看這意思,自己這學生基本上是掐指一算,幾年後的種種細節,都可以了如指掌,這份道行境界,絕對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驕傲過後,壓抑在心底的那份擔心,又湧了上來,如果徒弟已經到了這個境界,還搞不定的事,那就一定不是小事。
“我說姥爺啊,您收這徒弟的時候,是不是給他看了八字了,介玩意兒,他絕對是什麽什麽猩猩轉世,別再是美國人吧,哪哪都有他,你得提前看他戶口本,這收徒弟啊,是大事兒,你看著不貼邊的徒弟,嘛也不自己幹,就知道壓迫自己沒見麵的徒弟兼女婿。活的了麽這個。”看出了外公的擔心,說著,還做了一個不堪重負的表情,趴在了床上,文揚故意的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把這話題差過去。
“你個小王八蛋,別胡說八道,靖業這孩子啊。”
“別這個那個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去趟天門山,趕緊把楚江開了,這才是正經事。”文揚好歹認真了一次。
旁邊的金萌也是點點頭,在他心裏,爸爸去哪了,始終是最關心的事。
張夢聽說眼前這個神經兮兮的少年,竟然是飛刀留書的神人的徒弟,而麵前這個貌不驚人的老者,竟然是他師傅時,也是有些吃驚,不過心裏,多少放下了心來,畢竟,金靖業留書的時候,張夢還是懵懂少女,潛意識就覺得他很厲害,再加上在大廈,金萌那手神打,也徹底的震撼了她,那可是正牌的神仙,瓊霄娘娘,這不算開玩笑的,對誰沒信心,也不敢對瓊霄娘娘不敬啊。
就這樣,當下商定了形成,金萌、文揚、還有這個綜合體,一起奔赴天門山,去揭開那“天門中斷楚江開”的神秘麵紗,有個問題是這張夢的身份是十分棘手的,無論是買火車票還是飛機票,都是需要她有一個正常身份的,飛兒本來就個黑戶,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用張夢本來的身份,問題是這張夢在明麵上,已經死了好幾年了,以前的戶,估計早就銷了,就算沒銷,要解釋她為什麽失蹤這麽多年,而且樣貌有了這麽大改變,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第二就是用劉欣的身份,雖然說劉欣在明麵上,也是一個失蹤了有些日子的人,但是畢竟,時間短,而且三人的綜合體,雖然目前是張夢的意識作為主導,但是劉欣的記憶,還是都存在的,雖然這段時間的行蹤同樣不好解釋,但是幾個月,總比幾年省事吧。
沒辦法,轉天,金萌和文揚帶著這個張夢去到了派出所,派出所也很重視這個事,上報到分局,天津市公安局,最後來人核查劉欣的身份,文揚教劉欣的瞎話很簡單,就是山裏有一個隱居的老中醫,非常喜歡她,要收她為徒,而且承諾,能最短的時間內,把她的皮膚通過中藥的方式,調理白,這女孩子,有兩個永恒的主題,第一是減肥,第二是美白,對於這兩件事,全世界沒有任何女孩能夠抵擋,於是劉欣就沒有通知幾個同伴,自行和他走了,這幾個月,劉欣通過老中醫的調養,確實達到了美白的效果,但是想起來要跟這邊的親人們說一聲才好繼續去學藝,自己手機什麽的都丟了,隻能一路坐各種黑交通工具,回到天津,感情上最親近的人,自然是自己這個前男友文揚,而且文揚向來最能接受新鮮事物,沒想到到了文揚家,聽說自己的事情鬧的這麽大,心裏也挺後悔,這不,就跟著他們來到了派出所,趕緊解釋清楚,別鬧大了。
警察聽了這番解釋,倒是沒有說什麽,畢竟,現在的各種小閨女,膽子是越來越大,每年在酒吧,洗浴,處理的各種膽大的小女孩,他們也見多了,劉欣這個解釋,雖然比較天方夜譚,但是細想起來,確實合情合理,最主要的,是人在這,有多大的事,這個人在這,也就不叫事了,做了筆錄,把案子消了,換了新的證件,通知了劉欣的學校,基本上,也就沒事了。
雖然這次最後是坐李廣義的私人飛機去的,沒辦法,他們可沒有楊文龍在美國這勢力,無論是赤霄劍也好,還是斷鋼劍也罷,實在是沒有本事帶上火車跟飛機。但是畢竟,以後這劉欣也好,張夢也好,飛兒也好,也是需要生活的,有個正經的身份,也是必須的。不能一輩子這麽黑戶呆著不是。
再次回到天門山,文揚的心裏實在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預感中,這折騰他一年的事,可能也是快到頭了,去看望了上次那個講了很多鬼故事的王越,王越看到文揚和金萌又回來了,也是非常高興,這種守山的老人,也許守望的,是他們的一生,這其中的孤獨和寂寞,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進入了天門山的劉欣(為了避免混亂,以後都以劉欣來稱呼)和以前有些不一樣,雖然文揚不知道張夢的性格到底是怎麽樣的,但是劉欣和那個小女魔王飛兒,文揚實在是太了解了,從劉欣以前的膚色就可以看出,這運動型的美女,自然是老實不到哪去,飛兒更是一個除了去圖書館以外,屁股一天也粘不了凳子的人,而到了天門山範圍的她,卻十分沉默,有時候,一整天都不帶說一句話的,仿佛一直在思考,回憶,雖然文揚不知道這張夢的性格是怎麽樣的,但是既然是一體同源,想必也是差不了多少。怎麽反而會是現在這樣。
金萌的心要比文揚細上很多,本能上感覺,這劉欣,是有心事的,或者,是知道了些什麽,不好說出來,就一直陪著她聊天,大抵女人和女人之間很多話都是比較方便說的,就這麽遊山玩水的聊了幾天,這劉欣終於說出了她的心事。
“我想回一趟武陵源。”
文揚差點崩潰了,看來這張夢是真心和劉欣飛兒是倆性格的人,憋了半天,以為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了,原來……就是這麽個事,這要是換到飛兒和劉欣身上,早就直接說了,哪裏還有這些個葬花流淚,傷春悲秋的段子。這張夢,果然是夠文藝的啊。
武陵源本來就是在天門山景區內,文揚和金萌,本來也是輕車熟路,劉欣,更是在這呆了上千年,雖然新修的道路並不熟悉,但是大體上的方位,卻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很快,就又到了那個文揚聽了一整天故事的地方。武陵源。
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複前行,欲窮其林。
中國人的千古之夢,雖然上次來的時候,已經大部分被改成了風景區,景區,依舊人滿為患,剩下的幾個釘子戶,依然守望者他們自己的前年傳承的領土,路過那熟悉的地方,從外麵看,老村長的宅子依舊斑駁,文揚和金萌沒有再進去,原本,自己就是這裏的過客,沒有必要,再去添加些什麽。本質上,這老村長,和王越一樣,守望者自己的理想,守望者一份執著,或許,這其中還加上文揚的師傅,那個堅持著理想,拋棄了一切的金靖業?
真正進入了武陵源,就是這劉欣的地盤了,一路帶著文揚金萌,走走停停,都是上次沒有見過的路,走走停停的,忽然,劉欣停了下來。深深的看著周圍,眼睛,卻留下了淚水。
“怎麽了,是不是想起什麽了。”文揚趕緊問,冥冥之中,文揚總感覺,這次來會發現什麽。
“前千年之前,我在這裏長大,隨著老主人隱居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千年過去,物是人非,這裏,卻被破壞成這樣,人類啊,這是為什麽,不知道愛護地球家園麽。”說著,劉欣哭的更厲害了。
“我…………”文揚已經徹底無語了,這張夢到底是個什麽人啊,地球人類……這什麽時候了,姐姐在關心這個……是不是劉欣和飛兒兩個人的多愁善感的基因,都給了她了……一旁的金萌卻是有耐心多了,過去抱抱張夢,拿出紙巾,輕輕拭去她的淚水,哄小孩一樣的對她說道:“乖啊,不哭,不哭。”一遍還瞪著文揚,仿佛在說,你的憐香惜玉,都跑哪去了,這還是當初那個無女不愛的文大公子麽。
文揚也是無奈……做了一個鬼臉,意思是,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了,分不出一部分給別人了,怎麽辦呢。
這小兩口還在打情罵俏著,那邊的劉欣,卻突然跑了,一邊跑一邊喊:“不對,趕緊跟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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