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嵩山冰火

第一一零章 紛至遝來

任盈盈無奈地留在孤峰後山,林寒則是自願地陪著曲非煙停留於此地。按林寒的本意,是要曲非煙隨他下山的,不過如此一來,便隻剩下任盈盈一人孤單地滯留在後山,曲非煙心下一軟,央求林寒也留下來。想想其實在山下也是閑著,概因群雄都已謀劃妥當,隻等著黑道眾人前來,及此,林寒索性答應曲非煙的要求,陪同著在後山過隱居的生活。

屋子的格局是後麵一個大的廚房,前麵則是兩室一廳,曲非煙照例是和任盈盈住一個房間,林寒則是在另一邊歇息。

與林平之同歲,林寒如見已是年歲十九,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二年,也可以說,他憋屈了十二年,但要叫他對雖已初具規模卻僅僅是二八年華的曲非煙做些什麽,未必太早了一些,故而,他也隻能幹憋著。若是蜜*桃已熟的任盈盈願意獻身,他倒是不反對,奈何,她的心都不在這裏,去撩撥她也是索然無味。

時光流逝了歲月,璀璨泯滅了星辰,快了的日子總是短暫的,轉眼之間,七天時間便過去了,在這七天裏,林寒陪著曲非煙,踏遍了後山的每一個角落,早上看晨露、看日出,白天掏鳥窩、搗兔洞,晚上則是看星星、看月亮。或許是閑著無聊,任盈盈有時也會陪著兩人胡鬧,三人行得很是融洽,唯一可惜的是僅限於此,並未真的是‘三人行’。

在林寒上少林的第七日辰時末段,就在林寒與曲非煙嬉鬧之際,突見有人盤山而上,大老遠就叫道:“林師兄,出大事了。”

望著麵前上氣不接下氣的徐錚,以及因劇烈運動而顯得雙頰紅潤的秋離,林寒疑惑地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徐錚深吸口氣,努力咽下一口唾沫,斷斷續續地說:“出大事了,恒山定閑、定逸兩位師太被人殺了,師父......”。

“你等等”,林寒擺手阻止他,不可置信地問:“你再說一遍,誰被殺了?”

“是、是恒山的定閑、定逸兩位師太,今日一大早,恒山的師姐妹哭哭啼啼地找到方證大師,說兩位師太不見了。原本大家並沒怎麽在意,直到在一處偏僻的禪院中找到兩人,卻已經晚了。”徐錚詳細的解釋說。

“怎麽會這樣,不應該啊。”林寒喃喃自語道,“華山,對,華山。”

“林大哥,你說什麽?”曲非煙下意識地問道,她一開口,隨同徐錚上山來的秋離便定定地望著她,目光再也移不動分毫。

林寒搖搖頭,此時此刻他也顧不得非煙、秋離之間的爛攤子事,對著徐錚問道:“華山的人是不是已經到了?”

聽到林寒這麽問,任盈盈連忙從屋內走出來,豎起耳朵聆聽著。徐錚還不明所以,點頭回答道:“是的,昨日午時,華山的嶽不群夫婦以及一眾弟子都到了。”

左拳使勁地砸在右掌心,林寒惱怒地說:“該死的,事情怎麽還會變成這樣!”

“師兄想到什麽?”徐錚疑惑地問。

這時,任盈盈突然問道:“兩位師太在少林人生地不熟的,怎麽會乘夜去偏僻的禪院,是不是還有什麽隱情?”

徐錚一愣,望著眼前唇紅齒白的任盈盈,心髒一抽,問道:“這位是?”

旁邊的秋離也緊張地盯著任盈盈,發現她比非煙丫頭更有威脅的多。林寒隨意地說:“這位就是任盈盈。”

“啊”,徐錚、秋離兩人都是一驚,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林寒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地望向任盈盈,見她臉上並未有厭煩之色,顯然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或者是已經碰到多次類似的情形。

既然已經介紹了任盈盈,林寒幹脆指著曲非煙,說道:“這是曲非煙。”然後對曲非煙說道:“那位姐姐是崆峒派的秋離,這個是嵩山派的,叫徐錚。”

秋離身形款款地走到曲非煙麵前,牽起她的手,笑語嫣然地說:“你就是非煙妹妹啊,長得真好看,難怪林師兄總是惦記你呢!”

“姐姐也好漂亮啊!”非煙邊說邊將手從秋離的手中抽出,顯然是不習慣眼前這個陌生女子的過分親熱。

頭疼地望著秋離與非煙兩人,林寒隻得轉過頭去,裝作沒看見,對著徐錚再次問道:“說說兩位師太是怎麽回事?”

徐錚搖頭道:“不清楚,不過那裏除了兩位師太之外,還有一個少林的和尚被殺死在禪房裏。”

林寒緊緊地蹙著沒有,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又牽扯到少林,到底是怎麽回事?林寒下意識地問:“什麽少林和尚?”

徐錚道:“不清楚,確實是少林的和尚,不過聽方丈的說法,那個和尚的法號很奇怪。”

“法號?法號有什麽好奇怪的?”曲非煙插嘴問道。

徐錚朝她笑笑,說道:“那和尚的法號與其它人不同,叫做什麽‘八戒’。”

“八戒?田伯光!原來如此,那和尚也死了?”林寒心中激動,抓著徐錚的胳膊問道。

雖然不明白師兄為何一聽到‘八戒’兩字就變得那麽激動,徐錚還是點頭說:“眾人發現的時候,定逸師太以及那個和尚都已經斷氣了。”

“定閑師太還沒有死?”林寒急切地問道。

徐錚點頭:“嗯,當時定閑師太還未咽氣,待眾人找到她時,還不等我們詢問誰是凶手,她兀自說了幾句話後便離世了。”

“她說了什麽?”林寒追問道。

“嗬嗬”,在這個時候,徐錚卻笑出聲來,“師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你說奇不奇怪,定閑師太竟然要方證大師轉告令狐衝,要他接任恒山派的掌門之位,真是笑死我了,一定是定閑師太被人傷了腦子。”

張張嘴,林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道:糟糕,難道她們找田伯光,就是為了弄清定靜身死的真相?要真是那樣,想必他們是相信了田伯光,開始懷疑,甚至是確認凶手就是我嵩山派,如此才會指明令狐衝這個於我以及嵩山派有著重大矛盾的華山棄徒為恒山的掌門。

也怪他自己,光顧著曲非煙的事,竟然將田伯光這麽一個破綻給忘了。早知如此,就應該下手將田伯光除去,來個死無對證,想不到事情都成了那樣,定閑兩人還是選擇相信少林,看來少林的金子招牌還真是管用。不過,想必定閑兩人沒有證據,還來不及對恒山弟子說些什麽,便被人給害了,如此,林寒還真得謝謝那個暗中出手的人。到底是誰下的毒手,按理說應該是嶽不群,但是,嶽不群的武功已是大不如前,怎麽可能殺死定閑、定逸以及田伯光三人?想不通!

事已至此,林寒明了他必須下山了,想必這個時候,左師伯一定有許多事情要個靠得住的人商量,很明顯地,徐錚這個關門弟子還達不到他的標準,所以才會派他前來召喚自己。

抱歉地對任盈盈笑笑,林寒對曲非煙說:“丫頭,林大哥要下山去了,你也一塊走吧,林大哥不放心將你留在這裏。”

“可是,姐姐怎麽辦?”曲非煙望著任盈盈,不舍地問。

還不待任盈盈說什麽,林寒搶先答道:“不礙事,對於任姑娘,是放是留,想必少林不久就會有決斷。”

任盈盈走到非煙麵前,握著她的手說:“非煙妹妹,姐姐感謝你一直陪著姐姐,不過,你也不必擔心,姐姐能照顧好自己的,你就隨著你的林大哥下山去吧。”

“哦”,曲非煙不舍地點點頭,“那姐姐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哦。”

“嗯,姐姐知道了,你隨他們下山去吧。”任盈盈笑著說道。

“去收拾行李吧。”林寒笑著對曲非煙說,待她進屋後,林寒刻意走到任盈盈身邊,歎息說:“謝謝你的幫忙,不過,下一次見麵,或許我們就是敵人了,保重吧!”

神色複雜地看著林寒,任盈盈勉強露出笑容:“嗯,你也保重。”

點點頭,林寒轉過身去,“你這次笑得真難看。”說完不等任盈盈發作便回到秋離身邊,問道:“你怎麽也上來了?”

秋離滿臉委屈地說:“看你樂不思蜀的樣子,原來是有兩個美人陪著。”

輕笑一聲,林寒搖頭附到她耳邊說:“喂,那是魔教妖女誒,師兄的豔福還沒有那麽好。”

秋離被他嗬出的氣息騷得癢癢的,頸脖立時紅潤起來,瞬間便蔓延到臉龐之上,一時嬌羞不已,看得徐錚是目瞪口呆,也是無比的羨慕。

這一幕恰巧被任盈盈看在眼裏,想要說些什麽,最終隻是搖搖頭,苦笑一聲,想到令狐衝不也是同樣在與她不清不楚的時候,心裏還裝著一個小師妹,而且還招惹到恒山的依琳小尼姑,看來男人都是禁不起誘惑的,隻盼林寒能夠真心對非煙,不至於叫那個苦命的丫頭受到委屈。

這個時候,屋內的非煙已經收拾妥當,肩上挎著一個小包裹走出來。望著迎麵而來的曲非煙,秋離的心中一緊,滿眼都是她腰間的短劍以及那隨風搖曳的木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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