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李治他們非常開心,盡興而歸。而李治在躺到床上的時候卻睡不著了,他想了很多的事情。他在想他的劉芸和他的莫嫣然,劉芸,再過八九天他就要娶她了。但是他現在什麽禮物都沒有,他不由得惦記起了島國皇宮內的公主愛子的婚紗,這件婚紗是天皇和皇太子出資給他們的繼承人愛子準備的,那婚紗外表非常華麗,由上等生絲做成,整體呈淡紅色,墜著櫻花,這櫻花都是金線製成的。
外麵還有一層很薄的蟬翼,而蟬翼是由非常細小的珍珠再用金線穿織而成,這穿在身上就是異常的漂亮。李治聽他手下的軍官說的,盡管是傳言,但是李治非常的心動。李治心想就算沒有那婚紗,皇宮裏肯定有很多珍寶,那不跟北京的圓明園一樣,嗯,找好向導先別迷路再說。
實際上他的擔心很多餘,等他到了島國皇宮,才感歎怎麽這麽小啊!這還沒一個中國貪官家的別墅大呐!中國貪官,地球人都知道的,據說當年克.林頓聽到中國貪官貪汙得錢財數量都嚇得杯子落了地!真有才華!中國人真有錢,這不奧巴馬成天派軍隊要“催債”,這叫“殺大戶”。給貪官還不如支持美國人民事業發展哪?你說是不?其實中國沒必要怕奧巴馬,這隻要提出和美國交換一下人員就行:把中國的貪官,野蠻城管(並不是所有城管都野蠻),奸商,強拆部隊派過去直接攪亂美國經濟發展,擴大他們人民矛盾,中國必可高枕無憂了。而且除去這四害我國人民必可一片祥和,人民事業那叫蒸蒸日上啊。
而美國大爺焦頭爛額的哪有時間理咱們這邊這點破事,大大們說是吧?咱們老百姓不掙錢還不說,早晚有一天讓那些個奸商用地溝油什麽的害死,這是商人嗎?李治不由得懷疑他們就是敵國派來搞破壞的。而貪官,我就不說了,少操心,考慮考慮盜寶的問題吧。李治想明天就去皇宮盜寶,他知道要速去速回,無論是戰局還是婚期都令他頭疼不已,你說你去吧,敵人來襲怎麽辦?不去吧?劉芸結婚就難道說個我愛你?他可不是那樣的人,他喜歡新鮮花樣,他喜歡製造氛圍,他喜歡意想不到。他經常的搞出些“驚喜”,劉芸或莫嫣然經常被他的“傑作”搞得心動不已,有時也覺得有些惡搞或者怪異,而她們卻很喜歡這種意料之外的東西,而李治恰恰善於此道。
他天生就是惡搞專家,這別的不會,製造點情調和氛圍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Case。人家給莫嫣然送個玫瑰都在晚上送,有人說不會吧?作者說會!而且還是七彩玫瑰!怎麽個七彩法?吹牛吧?的確不是吹牛的,隻不過大家沒想到而已,人家把那些熒光棒加到玫瑰裏,晚上在黑夜裏~是吧~再聽不懂得大大,作者隻能無奈了。
劉芸在軍區時,宿舍裏花瓶裏總是不停的有“玫瑰花”,劉芸見了都哭笑不得,那是什麽玫瑰啊?迎春花,桃花什麽的李治楞說是玫瑰,人家無賴怎麽著吧?劉芸有一次故意發怒,說這根本不是玫瑰花!她不稀罕。李治看到嘿嘿一笑,隨口附道:我說不是玫瑰花吧,你怎麽說是玫瑰哪?唉……人家李治還搖頭晃腦歎息劉芸認錯了花,氣得劉芸辯解,卻在李治這邊越辯越不清,為什麽?人家不講理啊。李治有句名言很是經典,喜歡的大大可以看看:不能跟女孩講理。因為她們本身就是不講理的,所以我們就必須跟她耍無賴,無需講理。
你還別說,劉芸和莫嫣然因為他這樣還都愛他愛得要死。一個個的還都喜歡,孫鳳迎就不明白這一點,到以後他明白的時候,卻是太晚了。李治想著想著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在夢裏他永遠是國王,在那片無憂無慮的王國裏,騎著駿馬來回的馳騁著……
第二天一早,李治又把吳江他們召集起來,商量如何盜取皇宮的事情。吳江一聽,堅決反對,為什麽?道理很簡單,敵人雖然被打敗,但是很可能還會卷土重來。盜皇宮事小,保護百姓和領土事大,他希望李治分清主次,不要以私亂公。黑如水也反對,他倒不是那麽想的,他認為此去東京一者路途遙遠,二者他們幾十人乘坐的飛機可能會被敵人空軍攔截,即便沒攔截,你去皇宮,敢保證那裏沒喪屍?又怎麽辦?沒有又怎麽盜?不能想當然,事情都是先慮敗後慮勝,否則就是考慮不周。
下麵的童虎也是持反對意見,危險性太高,他不得不為他的朋友著想,上司不上司兩說,他是重義氣的人,不能眼睜睜看著好朋友犯險,就那幾十個人飛到東京,那不是找死嗎?他也一個勁反對。隻有二炮不斷讚歎李治,二炮之所以叫“二炮”就是因為他夠渾,先幹了再說有那麽一股子“二”勁。其次因為他打人拳頭狠,被稱為炮哥,所以原先化工廠職工都尊稱他二炮。名字不是隨便起的,不是你想起就起,裏麵有道理的。
後麵大大們就知道書裏麵很多主角和配角名字的來由和含義了,作者是費了一番心機的,不是一些人想起來用就用的。李治的名字是他的父親給他起得,李治他的父親是水利專家,還用我說嗎?當然他的父親非常喜歡看唐史,所以李治的名字由來也是有原因的,以後都會提到,這裏先一筆帶過,略去不提。李治還是想去,李治給出的解釋是和劉芸完婚後,大家都可以回國,再說以前說好了的,怎麽又變卦了?最後吳江直接惱了,你是師長,有你這麽不像話的嗎?你的責任是保護百姓,不是兒女私情。
李治又問黑如水,結果黑如水也是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能去,此一時彼一時;什麽?不行不行,那個坐船更不行。不行不行,婚還是要結的,不然怎麽回國啊?不行不行,什麽不去了?行!說好了,你可不準去。李治今天那個氣,就別提了,下麵就像商量好了一樣,真他娘的讓人生氣,這敢情開晚會開出事來了。自己堂堂的獨立師師長,居然說了也不算,真他娘的窩囊。李治坐在辦公室裏一個人喝悶茶,卻聽到外麵有人說話,“趙飛博你他娘的讓開不?老子二炮找師長有事!”
“侯團長,李師長真不在!”
“去你娘的,閃開!別跟老子耍些彎彎繞!”話音剛落,那師長辦公室門就被推開了,張飛頭探頭往裏一看,嘿嘿的笑了起來:“趙飛博,你小子又騙人,敢情老子回頭給你寫本書,書名就叫……那個……”
李健跟在後麵嘿嘿一笑:“團長,您該不會是說《騙子的一生》吧?”
“哎!對啊!就是,就是!那個趙營長,回頭一定寫啊~啊~”二炮說著話就進來了,後麵緊跟著“風騷四”。李治看著這哼哈二將,突然想起黑如水說二炮有個助理秘書,弄得李治莫名其妙的,一聽後麵說此人姓李,立馬明白說的是“風騷四”李健,現在忽地想了起來,一下子氣笑了。於是開口說道:“坐吧,二炮有事嗎?”
“嘿嘿,老大啊,今天開會那些鳥人讓你生氣了吧?”二炮看了看李治一臉不快的樣子,知道他那點事,因為他和李治一個化工廠在一個崗位同事了兩年,他能不了解李治。知道李治又想搞什麽所謂的創意,他很支持,但一部分也是為了泄私憤,昨天他被一家人當猴耍了一把,很是憤怒。他知道主謀就是吳江和黑如水,這還用說,肯定和那兩玩意兒有關係,小白臉子沒有好心眼子,那個“無用”的東西,肯定就是他策劃的。一想起來他就生氣,他現在還很的牙癢癢,這不今天開會,他直接唱反調,和李治統一戰線。
“唉,你說我去偷件衣服,也……”李治一想起來就是一陣鬱悶。本來策劃的好好的,這一弄不就泡湯了,不過他們說的都很在理,的確是很危險,自己這樣做是冒失了。
“嘿嘿,我覺得你做的對,前怕狼後怕虎一事無成啊!”二炮不由得給李治打氣,平常偷雞摸狗的他最樂意,這次去偷皇宮,人家二炮也想去哩,所以就來燒著這把邪火。
“可是,吳江說的在理啊!”李治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他事先的確疏忽了,沒有考慮到這一舉動的危險性,此刻聽二炮說去,也猶豫起來。
“師長,依我看,確實應該去!”後麵風騷四開了腔,他的小眼珠一直轉個不停。
“你有什麽辦法?”李治素知風騷四是個有急智的,他很多時候的確點子多,但是都是些損招。
“嘿嘿,我們不說去,卻是偷著去,他們又能奈何?”李健略一思索,計上心來。
“但是要找借口啊,不然動用飛機會被懷疑的。”李治喝了一口茶,卻發現茶已經涼了,不得不站起身來去換茶水。
“哼哼,就說劉芸想念師長,來回一天就行,看誰敢嚼舌頭!”李健哼哼一笑。
李治一拍手,就這麽辦了。第二天一早李治借口回阿蘇基地,乘坐一架阿帕奇,裏麵坐著李治,趙飛博和二炮李健等十餘人直飛阿蘇基地。但是直接飛越了阿蘇直奔東北方向而去。吳江知道李治這是借口,隨後讓血刃馬越等人乘坐幾架飛機隨後趕去支援,於是這些飛機拉開了距離一時之間卻都是飛向了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