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李治乘坐著一架迷彩色的阿帕奇武裝直升機直接飛越了阿蘇基地,一路向東北飛去,他們在飛抵大分縣上空時還和敵人的空軍偵查小隊打了一仗,那仗十分驚險,一家人不停的朝外麵射擊,但是那些喪屍鳥不停的攻擊著他們,飛機晃來晃去的,搖得裏麵人人都站立不穩。李治差點從機艙口被甩出去,還是趙飛博舍命拉住李治,又把李治拽了回來。好不容易打了十多分鍾才飛出了包圍圈。
他們經過這次襲擊也學聰明,本來是準備經四國直飛東京,此刻卻不得不先向東飛到大海遠離陸地的部分然後再一路向北飛,這樣成功的避開了四國島上的空軍,隻遇到一些零星的喪屍海鷗,但是已經沒什麽太大的威脅了。
一時間大海藍天的看得這些劫後餘生的人們感慨不已,李治不由得心裏讚歎上天的偉大,這天真藍啊!他如此的曠闊,讓人有種陶醉的感覺,置身於天空之中,李治終於明白了雄鷹的感覺,現在盡管在飛機中,他也有種翱翔的感覺,風吹得他的頭發全體向後,衣服颯颯而動,李治心裏那份人生感慨頓時勃然而發。
他張口就是說道:“我願化做一隻雄鷹,自由的翱翔在天空,不再受那人生情感的縈繞,盡情的展翅,越飛越高。我欲乘風盤旋,愛戀的欣賞著這一切一切。每天,每夜。如果我再也回不到你的身邊,請忘記我的模樣,因為我已經化作青煙,在無垠的天空中遊蕩,自由自在。沒有痛苦,不再為愛而折磨。心中語言不再嫣然,因為我也許會永遠守護在你的身邊,化作了青煙,可以天天看到你那迷人的容顏,似春花好恬然;若湖水,一動我的心頓時起了陣陣漪漣。永遠不不要露出俏皮的笑臉,因為我會深深的迷醉,迷醉在那令人陶醉的春天……”
“好!這情詩寫的?抄的誰的?”二炮在後麵聽後不由得讚歎道。
李治一聽沒好氣,心說我自己寫的,不行啊?難道我些什麽詩也需要抄嗎?本人寫詩那是張口就來的。想歸想,卻是開了口:“有感而發,二炮你也來首?”
二炮一聽咧著大嘴就笑了:“嘿嘿,別難為我了,我那會啊?哎,李健,你不是自詡才子嗎?你來一首!”
李健一聽心說大哥,你寫不出該我屁事,這還待拉壯丁的,但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嗯,我想想啊……”李健看著外麵的風景來,外麵大海湛藍,無邊無盡的,看上去有種發暈的感覺。
當然心裏也是感覺非常舒暢,被著小風一吹頓時詩性大發,他沉吟了一下,輕聲曼道:“海之藍,藍於心田;天之藍,藍在心間;海天之藍,無邊無垠;望之則心曠神怡;思之則回蕩無窮。我一個人漫步在海邊,海風無情的吹著我的臉龐,思念的黑夜,在海濤的怒吼中化作了雲煙。難道你沒有感受我那一片片癡情,如同大海的咆哮:波瀾壯闊。有如海的寧靜:寧靜恬然。你俏皮的時候是那樣可愛,如同一隻小貓,我願將你輕輕的擁入懷中,愛惜你,疼你。你哭的時候,我疼,疼得無可無奈何……”
“行了,行了,別說秦琳了!老子一猜就是秦琳”二炮一聽不耐煩的打斷了,這廝又在想秦琳了,真是害得自己也想起了閆麗,這一想起閆麗他就氣得胃疼,那個臭賣草藥的。你說閆麗怎麽喜歡那麽個玩意兒?有什麽好的,成天故作神秘搞得自己像他娘的“無用”一樣!無用就是沒用的東西!姓什麽不好?偏偏姓吳,還叫吳江,沒有江,你他娘的去哪裏喝水去!起個名字都讓人覺得蛋疼,真是什麽玩意兒。會起名字不?就是一腦殘。你說他們姓吳的不是教書的就是賣藥的,啥東西啊?這在文.革的時候就是黑五類啊,哪像自己根紅苗正的,政審絕對過關的!毛爺爺萬歲,他不由在心裏喊了一句。
“靠,團長,不待這樣的,剛才讓作詩的也是你,不讓做的也是你。這做人怎麽這麽難啊?”李健還麽說完就讓二炮堵了嘴頓時喊起冤來。
“前麵有大大提意見了,我們是寫小說,不是寫散文和詩詞啊?”二炮振振有詞的教訓起了李健。
“不是,那個曹雪芹紅樓夢上不也到處是詩詞嗎?”李健一聽這話有漏洞,頓時雞蛋裏挑起了骨頭。
二炮看了看四處無人,又特意的跑到機艙門口after.Look.a.Look,神神秘秘對李健小聲說道:“作者文筆不行,哪能跟曹老大比?跟街上殺豬的水平差不多!”
李健一聽不願意了搖著腦袋說道:“靠,別侮辱殺豬的,人家有個北大殺豬的一年20萬來!這水平。你已被禁言三個月”
二炮一聽不由得疑惑地說道:“什麽啊?什麽三個月?你這話怎麽說半邊啊?”
李健哭笑不得說:“你已被禁言三個月。”
“What?”這次連李治和趙飛博也聽到了,頓時李健圍觀中。
“你已被禁言三個月,你已被禁言三個月……”李健差點沒哭出來,三個月啊!他淚牛滿麵仰天長歎……
隻看見一架迷彩色的阿帕奇戰鬥機向東京方向飛去,現在他們的位置大約在橫濱一線附近。
福岡朝倉本陣……
“白癡!他就是頭蠢貨!”朝倉直接把長沼茂在桌子上的筆記本一下子摜到地上,隻聽見啪的一聲,那筆記本被摔得稀爛。
長沼茂疼苦的閉上了眼睛,今天上白班在偷著打戰國無雙3online的時候,正好被老大抓個正著。朝倉得知了平八郎大敗的消息,這一下子竟是怒火中燒的,居然把長沼茂的戴爾筆記本摔得稀爛。長沼茂心裏不由得歎息,我才下的網遊啊,這摔了再買一台倒不要緊,關鍵是還要重新下載安裝程序啊,一想起來長沼茂疼得呲牙咧嘴的。
朝倉卻沒有管長沼心疼不心疼,心疼也是活該,誰讓你上班打網遊的?老子的公務員就是這麽幹活的?不行就去演敏捷性喪屍去,那跟猴也差不了多少,成天往那一墩,不知道還以為旺財哪!朝倉就想不明白了,你說我這二十萬大軍他都能打敗了,而且我的生化侍者都戰死了,他平八郎不是成天吹他祖爺爺如何如何驍勇,他祖叔叔如何如何善戰嗎?敢情就這鳥樣?我看當年信長就該叫利家刨腹!
成天牛皮吹得介介的,打起仗來尿床尿的唰唰的,你說什麽玩意兒啊。這一下不要緊這一仗敗了,那麽長崎縣就淪陷了至少一半,這還了得啊?他心裏煩得很,本來他想恢複他們家的雄圖霸業。有大大問朝倉家,戰國有這個勢力嗎?有,作者回答是肯定的。
他們家最出名的要數朝倉孝景,他是一名文武全才的優秀家督,但是孝景除了的文化造詣極高以外,基本上一無事處。留下著名的家訓《朝倉孝景諸條》(或名《朝倉敏景十七條》、《朝倉英林壁書》)。
朝倉孝景是朝倉家4代。文武雙全,穩定了父親朝倉貞景時代確立的對越前的統治。積極攻打一向宗徒的王國加賀,竭力鎮壓一向起義。之後傳位給了兒子朝倉義景。而朝倉義景卻將他們家的領地丟了個精光,這讓身為朝倉傳人的朝倉毅經非常的憤怒,他認為當時如果是他執政,絕對不會犯朝倉義景的錯誤。
1567年11月,義景遇到了改變人生甚至改變曆史的最大的機會—已故將軍足利義輝的弟弟義秋(義昭)到訪越前一乘穀。因為義昭的目的是在義景的幫助下上洛,登上將軍的寶座。雖然多次勸說義景盡快出兵上京,但義景卻百般推脫,終日沉迷於酒色中,遲遲沒有任何行動。隨後義昭離開了朝倉義景的領地,來到了歧阜投靠織田信長。信長立刻準備上洛,並最終將義昭捧上了第十四代將軍的寶座。
他竟然聯合淺井進攻織田信長,他是白癡嗎?他打得過信長嗎?讓斷後的豐臣秀吉挫敗了,還想消滅織田家,這不是搞笑嗎?他每每看到曆史書的這一段都恨的牙根癢癢。你說他們家族好不容易打下塊領地容易嗎,這義景好大喜功,昏庸無能,就是個白癡。他們朝倉家出身名門自孝景曆代都是文化人。應仁、文明之亂使得京都許多公卿貴族逃到越前,極大的繁榮了一乘穀的平和文化。產生了當代第一儒學家清原宣賢等著名文人,當時被稱為“連歌第一人”的宗祇、宗長,“五百年內的大學者”、曾出任關白的一條兼良,和歌名門冷泉家第五代為富都曾慕名來到越前。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義景犯了與今川家相同的錯誤,重文輕武的結局隻能以家破人亡收場。他如果執政的話絕對不會犯這個錯誤的,但是朝倉義景與明朝開展貿易,使領內日益繁榮這一點,他非常的讚成,這當時明朝是強國,這讓增加自己家的貿易收入啊。
所以他一直以恢複他們家祖業為目標,他不像平八郎是空想家,他是實幹家。這平八郎在他封地的誘惑下和長沼茂一起打遍了整個九州,他們是等野阪炸了九州和本土鏈接大橋才下手的。首先打下了鹿兒島縣,然後一路向北打下了宮崎縣,大分縣,今年春天又連下福岡,伊賀兩縣,現在打到了長崎縣。不不知道出那裏冒出個什麽玩意兒竟然接連的挫敗了他的兩次大舉進攻。
他輸不起了,一下子損失了二十萬軍隊,還戰死了一個生化侍者。平八郎到現在還是下落不明的。他心裏那個氣就別提了,但是讓他最擔心還是平八郎,雖然平八郎是個蠢貨,但他一是自己的朋友二是戰鬥性母體無論哪一點自己都不能拋棄他,再者說厲害的母體誰聽他的?他在九州時本來勸說真田幸太郎和他們一起幹,幸太郎根本沒理他,想起那張傲慢的臉他就是一陣恨。隻有平八郎最聽話而且忠誠度最高,這是長沼都不具備的。
所以他也隻是罵罵而已,他能真的宰了平八郎?不可能的。他手下沒有將軍的,他現在有種蜀中無大將廖化當先鋒的感覺,他要是有血刃的話,他能把他親妹妹和親閨女一起嫁過去。所以說朝倉心裏那個恨就別提了,不由得哀歎人生的不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