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心慌慌

第二百六十二節 鬼壓床之推倒這小子

第二百六十二節鬼壓床之推倒這小子

狄銳抬頭一看,嘿,可不是嗎。那一縷神奇的光亮再次出現了。更邪門的是,那一縷若隱若現的光亮,居然順著冉夕照過去的光線在坐著緩慢的追逐式移動——

“可以啊,冉夕。沒想到你還真有兩把刷子啊。”狄銳摳了摳頭發,說話的樣子很白癡。

可接下來的事情,則是讓原本就大為吃驚的狄、沈二人,更加的說不出話來。

強光手電在冉夕的手上,像是施了魔法一般。隻見他不穩而有序的晃動著手臂。光線在他的帶動下——

————

《PS:今天中午,居然經曆了本人二十四年內屈指可數的夢魘事件。事發到現在,已經有幾個小時了,可我這顆原本就馬力不足的小心髒,依舊持續性做著前滾翻,後滾翻,轉體三百六十度。唉呀媽呀,真是說一萬遍鬼話,也不如親眼見一次。

可能是近日來,睡眠質量不好。又或許是每天想劇情想的有些走火入魔了。今天中午吃完午飯,我側躺在床邊,想著休息一會兒在碼字來著。

話說我媽媽正坐在我房間裏的電腦桌上打鬥地主(騰訊遊戲)。我倚在床邊,側躺著靠在枕頭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那要水平沒水平,要戰鬥力沒戰鬥力的劉氏媽媽精彩紛呈的表演。(誒,不知道這打遊戲沒天賦是不是遺傳。看到我媽媽的遊戲思維,我突然間釋然了。)

就這樣持續了好幾把,期間我還一直調笑過她。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媽媽打了一個特牛的牌,大概是四個二帶倆王,嘴裏還喊著:大你。(噗…)人才吧這是,我欲開口製止她,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我不能動了。想開口,喉嚨像是被人點了啞穴。想坐起身,卻發現周身不能動彈。我有些著急了,又是極力掙紮了一會兒,可依舊是不能說話,不能起身。就如同這不是我的身體一般。唯一還能受到控製的,那就是我的眼睛。

是的,隻有眼睛可以動彈,可以上下左右的看。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我發現,這眼睛,也屬於半癱級別。可以上下左右看,但是卻閉不住——

一時間,胸口如同被壓住一塊巨石。不能動彈。耳畔傳來媽媽哈哈大笑的聲音。嗯,她終於贏了一把。而在這個時候,我的狗狗突然躁動不安,喉嚨裏發出嗚嗚嗚的咆哮聲。媽媽訓斥了它幾句,可依舊不頂用。新一輪開始發牌了,媽媽也就不搭理它了。

一陣冷風刮過,我竟然神奇的出了汗。要知道這大冷天的,打死也不會開窗戶,那風從何來呢?

小臥室的門是打開的,側躺在床上可以看見門廳和客廳。一種難以壓製的恐懼在此刻充斥著我那不太靈光的大腦。以往溫馨的家,在此刻突然變得陌生,變得讓我不安起來——

鬼使神差的我,將眼神掃到了斜對麵的客廳裏。原本光線充足的客廳,卻在此刻變成無比壓抑的昏暗。我不能揉揉眼睛,所以視線變得模糊起來——

突然,客廳的地麵上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陌生的女人!!!

一個身著白衣的女人!!!

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

她是誰!!!恐懼縈繞在腦海。這個女人,我絕對不認識,甚至從來沒有見過。可是,她為什麽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我家的客廳。

‘小偷’?不可能,這可是正午兩點。‘客人’?沒理由啊,啥時候來的,我雜不知道。該不會是‘小三’吧?去你大爺,要是‘小三’,不用我上,我家領導就能把你的臉撓花。

那個女人,那個陌生的白衣女人,此時正趴在客廳的地板上。周圍的背景已經變成變得模糊不清了。潔白的地板和女人的白衣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女人的頭發很黑,黑的像墨汁潑上去的一樣。

媽呀!!!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做夢,因為老媽扔炸彈的聲音,在音響裏發出給力的爆破聲。

那個女人正緩緩的抬起頭來。長發披在臉頰,她的臉漏了出來。

啊!!!我幾乎是使出全身氣力的在尖叫。隻可惜,喉嚨力卻絲毫沒有發出該有的聲音。我承認我害怕,我真的害怕。這比看任何恐怖片來的都要刺激。

那個女人的臉白的發青,沒有白眼仁的眼睛黑洞洞的。她揚起臉,對著我笑。這個笑容比起以往小說裏描述的,要更加滲人乃至一萬倍。她的笑,像是不按常理出牌,她並沒有咧開血紅的大嘴燦笑,也沒有一笑就流出番茄汁一樣的膿血,而是,而是——

她的嘴不是很紅,甚至有些沒有血色。她對著我笑,她是抿著嘴,在臉上劃出一道上揚的弧度來。這個笑詭異極了,讓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害怕。

我感覺,我要死了!!!

這種全身不能掙紮的感覺,讓我從心底發寒。

媽媽呀,救我。

我在心裏嘶吼著,我的眼珠來回亂轉,目的是為了不正視這張詭異的白臉。

狗狗,在這一刻停止了低吼。像是挨了罵一般,低哼了幾聲,遍趴下了。可是,可是我沒有聽見媽媽訓斥它啊。

女人抿著嘴對著我笑,那個笑極具穿透力的摧殘著我的神經。

突然,她開始爬動了。

什麽,她開始爬動了。她開始慢慢的朝著我爬了過來,速度很慢,是在蠕動。但是每每向前蠕動一下,我的心就劇烈的抽動一下。

救我,救我。

我害怕極了,全身還是不能動彈。我隻能驚恐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一點點的朝著我爬了過來。

看見她從客廳穿過了門廳,來到了小臥室。我的心,也隨之開始絕望了。

眼淚不值錢的湧了出來,這可能是我留在世上,唯一的東西了。

女人,終於來到了我的床邊,她那雙沒有黑洞洞的眼,她那張抿嘴微笑的嘴,她那張蒼白如紙的臉,此刻,正清清楚楚的出現在我麵前,我的眼簾下端——

我想,我是瘋了。如果這個時候,老天能讓我動一動,我一定拎起板凳砸死她。

媽呀,我真的不想死,我今天還沒有更新啊。我的《午夜》還沒完本啊。救命啊,遙遠,秦優優,隨便來為大俠救救我好伐。“媽咪媽咪哄”,“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你妹”,“關二哥”,“關大爺”,“關羽”,“諸葛亮”——

她,她伸出手了!!!她,她要抓住我的腳了!!!

抓住了,真的抓住了。一股寒流從腳底湧上大腦——

就在這個時候,身子猛烈的一震。我坐了起來。是的,我坐了起來。我的狗,被我從床邊踢到了地上。

鬥地主的老媽轉頭莫名其妙的望著我,一臉鄙夷。

我的腳趾頭上還有狗狗殘留下沒有幹的口水。

我,我——

我咧開嘴巴,嚎啕大哭起來,這一刻,這種哭泣,是我唯一能做的發泄。就好像受了多年的委屈,在這一刻,完全的釋放出來一般。我哭的歇斯底裏,直到雙肩抽搐顫抖,直到我老媽的眼眶也開始泛紅——

那個白衣女人,在我坐起來的那一秒消失了,消失的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我恨她,恨死她了。我要拿鍋拍死她,拿鞋帶勒死她,拿狗血潑死她——

還好!!!我還活著。在最關鍵的時候,狗狗舔醒了我。

還好!!!我還活著。還能繼續為你們寫著這科學無法解釋的鬼故事。

還好!!!我還活著。還能有機會逮到那笑容坑爹的白衣女人,拿鍋拍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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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問媽媽,我是不是睡著了。媽媽答道:總共在我夢魘的狀態下,她隻打了三把,不超過五分鍾。她說她發現我的異樣了,說我睜著眼睛流淚,卻怎麽喚都喚不醒——

媽媽呀,下回在這樣,您別叫狗狗舔-我了,您推我一把行嗎?

媽媽曰:不行,狗舔你,都踢飛。那我推你,會不會被蘇泊爾神鍋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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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沒有經曆過夢魘的同學,是不會體會到我這一刻的心情的。夢魘,其實就是傳說中的‘鬼壓床’。而稱為‘夢魘’,則是科學一點的說法,比如這段時間身體弱,睡眠不好,精神壓力大等等。

一般除了身體弱的童鞋愛被鬼壓之外,就是年紀小的小朋友了。

當然,合理的調整作息。睡眠不要蓋太重的棉被,導致胸口有壓迫感。手掌不要放在胸口,這樣也會造成壓迫感。在就是,一個明間的說法,睡前不要看屋裏的四個角,否則會被鬼壓的死死的。

好了,說完了,嚇死我了。我繼續碼字了。

最後吐槽一下,遙遠,我草你大爺,他娘的真不給力。居然不知道在我快嚇死的時候救我一把。真是“混蛋,龜蛋,變蛋,王八蛋,臭雞蛋。”

還有,我可是公認的腹黑女王,可別給我機會,否則我找碴就推倒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