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變得靜悄悄的,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傑斯屏住呼吸,看著胡曜石,不知為何,覺得有些恐懼,仿佛背對著自己的胡曜石的後背上長了眼睛一般,似乎一直在盯著自己,猶如,餓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
“嗬嗬嗬嗬……”胡曜石,突然冷笑著,回過頭來,看著傑斯所在的地方,說道:“就剩下你和我了,毀滅,我要毀滅你這個生命,殺了你……”胡曜石臉上帶著瘋狂撲向了傑斯。
傑斯大驚,原來他能看見自己!立刻躲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胡曜石一拳打在了傑斯的身上,傑斯悶哼一聲,看來這小子的能量還不夠強,暫時不能對自己造成什麽致命的傷害,可是外泄的魔氣越來越強了,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該怎麽辦?
傑斯索性直接使出了血族的血色怒怨,該隱的詛咒!
一掌對上胡曜石飛來的一掌,血色的手掌將胡曜石包括起來,掙紮了很久,黑色的魔氣與紅色的手掌相碰撞,幾分鍾以後,嘭的一聲,傑斯口吐一口鮮血,倒在地上,胡曜石愣了愣,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倒在地上的傑斯,費力的呼吸著,掙紮了半天,爬了起來,外麵雖然還是白天,卻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撞碎窗子,直接逃了出去。
吃過六月做的早餐,郎墨笛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六月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能笑的如此甜蜜,不就是吃了一頓早餐嘛,至於笑成這樣嗎?
吃過早飯以後,郎墨笛就搶著收拾桌子,搶著洗碗,六月沒有辦法,隻好靠在廚房的門口,一邊吃的冰激淩一邊看著郎墨笛洗碗。
“想不到小狐狸會做飯,不會是障眼法吧?”郎墨笛一邊洗碗一邊打趣六月,笑著說道。
六月白了郎墨笛一眼,一臉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可是承接了蔡明希所有的記憶,再說了,世間萬物,最有靈性的莫過於狐狸了,再說了,這段時間,我自己生活,當然要學著點了,不過,我也隻會炒這兩個菜,會煮飯而已。”說完,六月腦子裏便開始胡思亂想,腦子裏,刻畫著跟郎墨笛將來一起生活的畫麵,那,到底將會是什麽樣子,自己會洗衣服煮飯,還是兩個人一起歸隱山林?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正在六月想入非非的時候,郎墨笛的聲音打斷了她。
“沒……沒什麽啊,水洗好了,就把碗倒了就行了,我先去看電視了。”六月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說道,留下郎墨笛獨自麵對洗好的碗,和洗碗的水,有些哭笑不得。
打開電視機,六月將星星放在自己腿上,不停的換台,自己究竟是怎麽了,為什麽一看見他的笑,心就跳的好快,總是想起接吻的畫麵,怎麽了,到底是怎麽了?
收拾好一切,郎墨笛來到客廳,看著不停換台的六月,一把搶過了遙控器,皺著眉頭看了看花貓星星,拎起星星,放在一旁,握住六月的小手,低聲問道:“你,考慮的怎麽樣了?也快過年了,總是要回家的不是嗎?”郎墨笛何嚐不能理解六月的心,隻是郎墨笛真的很想讓六月擺脫那些不快的一切,順便跟自己的父母見見麵。
沉默了許久,六月抬起頭,臉上帶著堅決,說道:“回去可以,任何人我都可以見,但是,我不能見丁敏,若是逼著我去見她,我告訴你,下次,我就逃到一個你永遠都找不到我的地方。”不能見丁敏,朋友,嗬!如此欺騙自己,自己卻將她跟小花放在了同等的地位,她回報給自己的卻是致命的傷害與背叛!
郎墨笛見六月情緒變得有些激動,立刻抱住六月,親吻了一下六月的額頭,溫柔的說道:“好,你說什麽都好,我現在就出去買車票,我們一起坐車回去,你喜歡吃什麽,我現在去買。”
六月笑了笑,說道:“隻有兩個小時的車程,你隨便買點什麽就好,我在這裏,收拾一下東西。”
郎墨笛摸了摸六月的短發,穿好外套,走出了屋子。
屋子裏隻剩下六月和星星,六月看了看星星,笑著說道:“我要帶你回哈爾濱了哦,不過,很快我們還會回來的,你放心好了。”說著,六月便開始收拾東西,來的時候沒帶什麽,回去的時候依舊沒有什麽,一個背包一隻花貓,六月的全部家當,現在再加上一個僵屍男朋友,郎墨笛。
剛剛收拾好一切,六月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剛一接通,六月就聽見胡曜石沉重的喘息聲,六月便問道:“胡曜石,你怎麽了?你說話啊!”
“我爸……我爸……我殺了我爸……”胡曜石不斷的重複著這一句話,聽的六月越來越心驚,早晨還好好的呢,胡曜石怎麽會這樣說呢!不行,必須出去看看,想到這裏,六月來不及跟郎墨笛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匆匆忙忙跑到了胡曜石的家中,六月氣喘籲籲的敲門,敲了很久,門終於開了,屋子裏的情景卻讓六月驚訝了,屋子裏的東西東到西歪的,像是被人故意摔了似的,胡曜石看著六月,刷的流下了眼淚,六月走進胡曜石的屋子,赫然看見房東大叔躺在地上,臉上還有血跡,看起來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般,胡曜石哭著說道:“我瘋了,我竟然對我爸這樣,等我醒來,就已經是這樣了,是我殺了我爸,我殺了我爸。”
六月看了看胡曜石,率先走到房東大叔的身邊,蹲下身來,探了探房東大叔的鼻息,鬆了口氣,雖然很若,卻還有氣息,不管是不是胡曜石做的,現在最重要的都是要救人!
救護車呼嘯而來,六月跟著胡曜石一起上了救護車,胡曜石看著昏迷的父親,心中悲痛欲絕。
六月看著胡曜石的表情,心裏沒有來的痛了一下,將胡曜石抱住,六月輕輕的說道:“沒事的,不管怎麽樣,先救他,不要擔心。”六月此時也有些迷惑,為什麽胡曜石會說是自己殺了自己的父親,難道,房東大叔的傷勢真的是他造成的?可是,不應該啊,胡曜石就算是再混蛋不也至於這樣啊!想要開口詢問,看著胡曜石那激動的情緒,六月還是決定暫時不過問了。
很快到了醫院,對房東大叔采取了搶救措施,胡曜石似乎也開始恢複了正常,連忙先去辦理住院手續,六月一直在走廊裏等著,過了一個多小時,醫生走了出來,看著六月和胡曜石說道:“病人隻是重傷,肝髒雖然受到了傷害,還好不重,不過要在醫院修養三個月了。”
聽了醫生的話,六月長籲了口氣,胡曜石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帶著哭腔說道:“我是畜生,我怎麽會對我爸這樣!我真是該死!”
六月終於拉住胡曜石的胳膊,一臉擔心的說道:“你還是都跟我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直都是胡曜石在說,六月在聽,越聽六月的表情變得越凝重,胡曜石為什麽會好端端的失去了理智?為什麽會失去了意識?難道,是被什麽東西附身了?除了這個,六月找不到更好的解釋了。
正在六月沉思的時候,六月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一看,六月才想起來,匆匆忙忙的出來,竟然忘記跟郎墨笛交代一聲了,接起電話,六月小聲的說道:“我在醫院,房東大叔住院了,等一會兒我回去。”
看著打電話的六月,胡曜石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掙紮,隨後恢複了懊悔的表情,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
郎墨笛回到六月的家中,見大門緊鎖,立刻給六月打電話,聽見六月的話,郎墨笛說道:“不如我也去醫院看看吧!”
六月遲疑了一下,將醫院的地址告訴了郎墨笛,隨後掛斷了電話。
郎墨笛掛斷了電話以後,就走出了小區,正要打車的時候,電話竟然響了起來,郎墨笛的手機號碼,知道的人太少,能給郎墨笛打電話的也太少,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郎墨笛有些驚訝,傑斯竟然給自己打電話,他一向都是麵對麵跟自己說的。
驚訝歸驚訝,接起電話,郎墨笛說道:“長話短說,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呢!”
電話那端,傑斯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道:“我受傷了,很嚴重……”
郎墨笛聽了,皺了皺眉頭,問道:“你被誰傷了?”傑斯的實力,郎墨笛是清楚的,到底是何人能夠傷到傑斯呢,聽傑斯的聲音,似乎傷勢很重,郎墨笛立刻說道:“我現在去找你,具體的事情,等我去了再說吧!”
等了不知道多久,六月也不見郎墨笛過來,估計房東大叔要晚上才能醒過來,六月看著不吃不喝的胡曜石,有些心疼,一個好好的孩子,竟然傷了自己的父親,他心裏一定難過的要死,懊悔到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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