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傷城白骨玉劍揮舞朝著四人走了過來,此刻他額頭之上的印記已經完全浮現了:“通通都得死。”
“嗖嗖嗖……”突然之間白骨玉劍刺入了地麵,又衝地麵之上衝刷了上來,那劍尖之上頓時冒出無盡的骨頭,那些骨頭在瞬間化為了白骨骷髏群,“嗷……”
老劉修為一起駕乘鬼誅就要衝擊向了燕傷城本人,不料那些骷髏忠心護主直接就把燕傷城團團圍住了:“該死的東西,再不把他殺了,這個島嶼之上恐怕都要密布骷髏了。
“無妨!”鳥人眼見此狀召喚火鳳凰騰入空中,九天之上突然火雲密布,那一團團霧氣下來直接將白骨燒成了灰燼,“這些骷髏倒不成問題,隻是他體內的狂脈天樞力量正在一步一步加強。”
“三先天針!”燕傷城眼神一瞪即刻衝刷出一股強烈氣流,他混雜在氣流之中直接朝著手握三先天針的業修,“死來!”
業修抄起天藐劍抵擋,他周圍白骨長劍紛紛襲擊而來,此刻燕傷城近身一握就要奪取手中天針,他碧眼華榮一開雖然看清楚了燕傷城的能量流動卻也難免被這一股氣流給打落到了數丈之外,頭暈目眩了,“這個家夥的力量還在增加!”
“天針!”燕傷城眼中之後天針,他不瘋狂地衝擊向了業修的方向,連腳底下的泥土都被他踩出了一道極深的印記。
“想得美!”君不孤眼見業修落難手握雙刀旋轉著衝擊向了燕傷城,可是他還不能夠接近燕傷城半步竟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彈射開來,“這個家夥到底有多強。”
“太玄之冰!”老劉滑行而下以冰咒將繼續爬行起來的骷髏擋住,他本人鬼誅在手想要以鬼誅劍吸取燕傷城那無盡的力量,可即便如此他也隻能被燕傷城一劍擋開。
“看來他的目標隻是三先天針而已!”鳥人翅膀揮舞向了業修想要以力量身體的力量擋住燕傷城,但是燕傷城一過他隻有一種蚍蜉撼樹的感覺,整個人都被撞飛了出去,“呀啊……”
業修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此刻他以眼神一亮天藐劍絕招再現,正當他想要以落影神識劍招對抗燕傷城的時候,自己的胸口之上已經中了一劍,黑血順著劍身沒入到了地麵之上:“怎麽會?”
“好詭異的身影。”場麵之外隻有天淵長老看清楚了燕傷城的步伐,他手中的天罰無弓起來一圈綠色劍芒即刻襲向了燕傷城,“狂脈天樞之力絕不是某一個人就能夠對抗。”
破天長老眼見天淵長老對手,自己也亮出了羽毛:“再這樣下去,整個禁島恐怕都要被這怪物給毀掉了。”
“哐蹭……”燕傷城此刻正好站在了業修的身後,他斜著眼睛看著黑血從自己的劍身流落下來了,“交出三先天針!”
“呼……嗖……”突然之間兩位長老的攻擊將至,燕傷城動也沒有硬是吃了這致命之招,“哈哈,這樣的攻擊隻能對我的肉體有效!”
“業修……”老劉、君不孤等三人看著風雲突變,此刻禁島中間業修已經處於了極為危險的禁地。
業修眼看著黑血蔓延下來,滴著滴著那黑血竟然化為了深紅,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竄動向了他的胸膛,他竟然不顧長劍傷口硬是轉過身來以天藐劍刺入到了燕傷城的胸膛之中:“呼哈……”
“紅色的血液。”鳥人和老劉是經曆過五芒葬佛塚的,他們知道業修在冥河血海之中吸收了冥界的力量,“難道是……”
“嗬你的力量果然讓人驚歎!”燕傷城麵部之上已經鼓起了青筋,他怒視著業修道,“三先天針對於你我兩人都很重要,看看今天到底誰能夠得到。”
此刻的業修已經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了,他張大了嘴巴死死地盯住燕傷城,他反複扭動著手中的天藐劍,想要以此來折磨燕傷城:“來啊,殺啊!”
燕傷城感覺到了明顯的痛楚,可此他仰起頭來大叫一聲,一陣爆裂之氣竟然拿就將整個浮島給壓得垮塌了大半:“你想要憑借個人之力對抗狂脈天樞嗎!”
“轟隆隆……”整個禁島一片狼藉,老劉三人幾乎已經沒有辦法加入到了這個戰場,這一刻整個天雲機大陸也為之動蕩了,“這島要塌了,快走!”
“噹!噹!”雲霧之中隻能聽到一劍一劍拚殺的聲音,那紅色光亮劍身不停地閃爍著,兩人交錯而來已經看不見身影了。
老劉竄入長空和鳥人並排看著這一場慘烈的決鬥:“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業修這個家夥我是知道的,他體內的力量有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也有可能滅掉在場所有人。”
“現在還什麽辦法能阻止?”鳥人歎了一口氣,對於業修的實力很是佩服,“沒想到業修這個家夥修為成長如此迅速,能夠和狂脈天樞對抗!”
“喂,救我上去啊!”這個時候君不孤翻身而動已經跳躍到了老劉的鬼誅之上,他一臉埋怨道,“好歹大家都是業修的朋友,你們就打算這麽看著!”
禁島岩石不斷地脫落著,那島上的鐵鏈早就掉入了無間界大陸之上,兩人你來我往交錯而動,隻見得血光和劍光飛舞,卻不見得有人影的痕跡。
“呼……”這個時候一陣暖風突然彌漫了整個天雲機,一襲白衣飄飄從天而降落入到了戰場之中,白霧迷離籠罩四野,給人一種悠閑舒適之感,那聖潔的身材,迷人的眼眸隻有一人能夠配得上。
“噗……”業修和燕傷城的身影在這陣沁人心魄的白霧之下漸漸慢了下來,兩人暴虐的脾氣也同時得到了安撫,他們一人一劍正好耷拉在對方的肩頭之上,整個大陸隻有他們喘氣的聲音。
天淵長老看著白衣女子的動作不禁感歎道:“能夠超越兩人決戰的修為,這無間界之中有幾人能夠達到?”
“恐怕沒人!”破天長老搖了搖頭,麵對天雲機的變故,作為長老他們竟然沒有一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