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人好好看看,跟我們西楚大軍對抗的下場,殺!”說著項羽第一個衝殺進了城內的明房屋舍,瞬即一刀就劈死了一個中年男人。
“這……”龍且原本想要阻止,不過他知道自己這個好兄弟的性格,他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
“殺,哈哈!”英布明顯也是一個瘋子,居然下馬來對著人群施展了自己的閃絕之劍。
這一夜,西楚軍贏了,項羽贏了。他們重創了秦軍主力,然後這一夜整個雍丘卻失敗了,它原本並不堅實的城防抵不住這群惡魔,雍丘城內所有秦兵百姓無一幸免,項羽要的不是一座城,他要的是秦國的滅亡,就像當日秦滅出國一樣,他要把一切都秦國殺個片甲不留。
南海鬼穀寥鬼堂。
“飛針揚天,連你也負傷而歸嗎?”雪女輕輕地翹著纖細長腿坐於蓮花寶座之上,她手中拿執著一隻夜光酒杯,裏邊是比水還要輕柔的葡萄美酒。
“是我大意。”揚天低著頭不敢去偷看高貴而豔麗的雪女,“不過那兩個劍客我都會過了,也知道了他們的劍招。”
雪女聽罷輕輕地閉上了眼眸,她溫柔而淡雅的神態足以迷倒世間一切男子:“說來聽聽。”
揚天拜道:“用木劍的那個人雖然招式特別怪異,但是可以肯定劍招與墨子劍法莫有淵源;使短劍的那個家夥用的居然是……”
“恩!”雪女不喜歡人說話如此猶猶豫豫,頓時一陣殺氣逼近了揚天,“說!”
“他隻用了一招絕•十字!”揚天的表情有些異樣,“那可是閃絕劍法中較為高深的招式,屬下曾經見過門主施展……”
“閃絕劍法?”雪女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她之前看過了揚天的傷痕,那一劍刺殺的功力如果換成其他人估計早就沒命了,而閃絕劍法的確是鬼穀門主的一大絕學。
“堂主,那個人和門主?”揚天不敢多問,他知道一個殺手沒有必要知道得太多。
雪女悠然地站起身來,她那藍色的蕾絲裙擺也十分柔和的垂向了地麵,與她白色的上衣相得益彰,美豔至極:“你退下吧,我自當稟告門主。”
……
吳中之地上下一片歡騰,項羽率領眾位將士官兵大肆返營,吳中百姓無不夾道歡迎,那個場麵業修也跟著享受到了,隻是他始終還不是不太認同項羽的勝利,那場勝利是用秦國兵士和百姓的血換回來的,根本不值得慶祝。
“羽兒,好樣的。”項梁一早聽得捷報就在城門口等候,見到了項羽真是感激涕零。
項羽驕傲地揚劍喊道:“叔父,我軍大獲全勝。”
“好,好,我早就設下酒宴,慶祝各位凱旋。”項梁笑得合不攏嘴,這也是必然因為西楚大軍自揮軍以來未嚐過敗績,這樣下去一路西上定能夠擊破秦軍一統天下。
大堂之上,項梁招呼了所有西楚將領坐下一堂用膳。
“各位,請舉起你們的酒杯,為了勝利,為了羽兒大家幹杯。”項梁說罷站起身來自己先來了個一飲而盡。
“好,來幹!”項羽早就想要好好地喝上幾壇子了,“哈哈哈,叔父這次雍丘之戰能夠如此順利多虧了範增老先生獻計。”
“唉,羽兒。”項梁揮了揮手對項羽說,“範增乃是隨我一同起勢的良才,什麽老先生老先生的,你稱我為叔父,範增可謂你的亞父也不為過啊。”
“好,亞父,這一杯我敬你。”項羽今天心情大好,什麽事情都可以答應,“多虧了亞父的計謀,我先幹為敬。”
範增本來年歲以高見得項羽如此知理,心裏也甚是開懷,急忙起身拜道:“項將軍武藝超群,實在可喜可賀,我敬項將軍才是。”
“亞父,你過謙了,不用叫我項將軍,你如同我父,叫我阿籍便可,不然我就不喝這杯酒了。”項羽的小名就是阿籍,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足以見他是尊敬範增的。
“哈哈哈,好!範增,你就應了羽兒吧。”項梁說著又舉起了杯子,示意其他人繼續。
“阿籍,亞父幹了。”範增一口酒幹了掉了杯子裏的酒,自然表明他接受了項羽這麽一個晚輩,“其他雍丘偷襲能夠得手,多虧了巡邏營的幾個好漢,如果他們沒有的潛入,這仗打得也沒那麽容易啊。”
“有賞,通通有賞,一切就聽你範增安排了便是,來繼續喝酒。”項梁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那樣的感覺就好像真正滅掉了秦國一樣。
“報告主公。”這個時候有一個侍從來報,“虞姬夫人聽說項將軍大勝而歸,想要為大家舞上一曲,不知……”
“好,好,速速請來,哈哈。”項梁招了招手對項羽說道,“羽兒啊,果然好眼光取得如此相好,羨煞旁人啊。”
項羽沒有太多的語言隻是一味的喝酒傻笑,直到音樂響起,虞姬飄飄然到了大堂中間。
“拜見項梁大人,各種將軍。”虞姬識書達理,溫文爾雅贏得了所有人的尊敬了,除了英布一人緊緊地皺著眉頭。
此刻,音樂已經響徹了大堂,虞姬原本穿著的綠色長裙也已經在音樂聲中來回晃動,她的纖纖細手隨著音樂起起伏伏,那指尖最為輕柔的地方已然撥動了多少人浮想的心弦。
項羽本來就高興,加之酒也喝了不少,早就已經滿臉通紅,而虞姬的舞蹈也根本就是衝著項羽去的,她輕輕地圍著項羽,一搖一擺無不在挑逗著項羽的靈魂,虞姬是美豔的,因為她懂得為了愛自己的人而舞蹈;虞姬是知性的,因為她懂得怎麽樣排解自己的寂寞和空虛,而那一刻她不敢對著她自己心中所愛的人,她也不敢對著自己心中所很恨的人,她唯一有勇氣展現自己無盡柔情的就是在這個深愛著自己的項羽麵前。
項羽的酒意已經上來,他也顧不得什麽大體不大體的直接就站起身來講虞姬整個人橫著抱在懷中,他一邊瘋狂地親吻著虞姬的粉頸,一邊往自己的住處奔去了,堂內的人包括項梁在內露出了一些難以言表的猥瑣笑容。
“啊,將軍。”虞姬被項羽重重地丟到了床鋪之上,她知道項羽要做什麽,她分明就是期盼著項羽要做什麽,她以為隻要和項羽在一起了就可以忘記業修給自己帶來的幸福感,就可以忘記英布給自己帶來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