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虞姬已經忍受不住項羽那個強健的體魄了,她的衣服已經被項羽在刹那間撕了個粉碎,而現在項羽已經將她死死地壓在了身下,她能做的就是咬著牙流著淚,盡情地享受著來自項羽那野獸般的衝擊,她能做的就是用自己尖尖的指甲在項羽那雄壯的背部留下一排一排的印記,她快要酥軟掉了,她整個人都快要壞掉了。
“啊,呀!呀……”在這一刻她被項羽狠狠地抱到了半空之中,在她的體內項羽依舊無情地凶狠地衝撞著,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頂破了,快要被頂死掉了,就在這一刻她終於覺得自己是快樂的了,在項羽給她帶來的那無數個如死了一般的頂峰,她終於有一刹那是忘記業修的了。
打了大勝仗,全軍上下都樂得清閑了不少,業修也不忘記又乘著傍晚去營地上偷了好多肉好多米回到了季薑的農舍。
“聽說西楚軍這次重創秦軍,還殺掉了一個大將啊。”季薑的消息還蠻靈通,“業大哥你有沒有立功啊。”
業修幫季薑把肉和米都放進了屋子,懶懶道:“你看你業大哥的樣子就知道我哪兒有立功啊,還不是小兵一個。”
“哎,你說你這麽大的本事,為什麽就不求上進呢?”季薑對業修有些無可奈何,隻得叫了幾個孩子回屋子做飯。
其實業修知道自己也有一顆爭強好勝的心,不過她覺得這些心思跟有一些東西比起來好像得分個主次,為什麽不求上進,因為他隻想好好地呆在那裏等到一個叫韓信的家夥出現,可是那家夥偏偏還是沒有出現。
“季薑,你最近還在做那個有關韓信的夢嗎?”業修坐在房簷下呆呆地望著忙碌的季薑。
“恩,沒有一天停止過。”一說道韓信,季薑原本輕鬆的臉頰又顯出了好多愁容。
“哎,可是一直沒有那個家夥的消息。”業修自己也有些惆悵,想到了那個倒黴的彭祖還有什麽神交給自己的任務也是要找韓信,可是現在韓信連根毛都沒有出現。
“準備吃飯了哦,業大哥。”這個時候季薑似乎也看出了業修的神情,有些擔憂地坐到了他的身旁,此刻已經入夜,淡淡的炊煙直接就融入了如水月夜中。
“我不餓,對了季薑,上次我教你的八宮都玩會了嗎?”業修柔情地望著季薑,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感覺有點累,好想找個人依偎一下。
季薑笑得很開心:“早就精通了,你也有些時日沒來了,我還把八宮做成了一種對弈的棋子,你要不要玩一下。”
“哦,還有這樣的啊,我當然要和你較量一下啊。”業修一下子來了激情,連飯都不想吃了就要跟季薑過招。
季薑婉兒一笑從袖子裏拿出了好多標有八卦的竹塊,開始一言一語地教著業修,兩個人似乎在今天又找到了一種共同語言,都忘記了吃飯肆意打情罵俏地玩到了很晚。
“哎呀,不來了不來了!季薑你太聰明了,我玩不過你。”業修是真心認輸的,沒想到季薑能在短時間內學會了墨家機關術,也學會了八宮六十四卦。
“那輸的人要接受懲罰,我要重重地刮你的鼻子。”季薑有的是少女的調皮,這樣的調皮正好和業修的貧嘴一樣來的乖巧。
“你刮我,我也要刮你哈哈。”業修情緒也十分地高,仿佛這一刻他就忘記季薑姐姐,而此時麵對自己的分明就是一個伶俐可愛的小姑娘。
“哈哈,哈哈。”兩個人像似小孩子一樣在房簷下無端地打鬧了起來,當兩隻手糾纏牽扯到一起的時候,季薑柔弱的身體一不小心就跌進了業修寬闊的胸膛裏邊,頓時一切都安靜了,靜謐如水。
業修沒有覺得尷尬,雖然現在自己懷中抱的是季薑,但是他認為她隻是季薑,而不是季薑姐姐。
“業大哥。”季薑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也露著緋紅,“要不我們都不要找那個什麽韓信了,我覺得一天見不到你心裏有些酸。”
業修的心開始砰砰亂跳,她不知道自己對季薑是什麽樣子的感覺,他隻的知道像現在這個樣子摟著季薑很放鬆,很悠閑,沒有了什麽天意的折磨,沒有了什麽曆史的必然,也不用管什麽韓信,不用管什麽神,自己好自在。
“你說呢,業大哥。”季薑還是想要從業修口中得到答案,雖然她覺得自己真的好理解業修,她覺得業修是不會輕易為了什麽女人而停留的,但是她必須得把那些心底的感覺說出來。
業修還是不知道怎麽回答,隻是將季薑抱得更緊了,這個時候天空中有一陣光亮橫向飛躍了過去,又是那顆流星,那顆王龍口中叫“流”的星。
“業大哥,那是什麽啊?好漂亮。”季薑的注意力也被那個美麗的尾巴給奪了過去,“你看到了嗎?”
“嗯,那是流星。”業修仰望著天,思緒又開始變得淩亂,自己能夠在亂世中做什麽?不知所以地來,不知所以地去,到底是順天意,還是順神意,或許是自己的好奇心讓自己有了現在的經曆。
“流星是什麽啊?都墜落了。”季薑傻傻地還在望著天際。
業修乘她不注意,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傳說流星經過天際的時候閉上眼睛對著它默默許願,將來一定就會實現。”
“啊,討厭,你怎麽不早說啊!”季薑覺得錯過了十分可惜,一個勁兒地拍打著業修胸膛。
業修將季薑的手緊緊握住,放進了自己的手心之內說:“傻瓜,我都幫你許了,想要知道是什麽嗎?”
“是什麽啊?”
業修一陣怪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你要親我一下我才能告訴你。”
“哼!”季薑含羞地低下了頭,嘟著嘴不停地搖晃著身子。
“我對流星許願了,希望季薑你能夠得到你想要的幸福。”業修說得很輕,她根本就不知道季薑想要的幸福是什麽,或許這個幸福連季薑自己都不知道。
業修揚著頭看著星星,卻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感覺嘴唇上突然有了一點點清新心脾的清涼,當他反應過來斜著眼往下看的時候才知道那個清涼的感覺來自季薑圓潤溫存的嘴唇。他整個人都麻木了,一直保持著那樣的姿勢不知道如何是好,季薑的吻太突然了,因為那個吻對業修來說好遙遠,就像是穿越了兩千多年的時光,那麽空靈卻有那麽真實。
“季薑,你……”業修除了繼續去抱住季薑已經沒有別的動作了,也不需要有其他什麽了,這一刻隻要懷裏有季薑一個人就夠了,雖然她心裏還裝著媭兒,但是情感這個東西是沒有人能夠控製得住的,他不想去反抗什麽。
夜色深入,兩顆心兩個人也彌漫在這樣的夜裏,好多事無需要強求,及時行樂。
公元前208年9月,西楚大軍整裝行軍繼續西上,山丘之巔項梁意氣風發好不自在。
“大人,再行數十裏就是定陶。”範增有些擔心此次出征的結果,“我軍已經進入秦軍腹地了,凡是一定要小心為上。”
“定陶!”項梁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隔山眺望,這個定陶又名陶丘,是一座曆史悠久的古城,早在遠古新石器時代,人類就在這裏漁獵耕種,繁衍生息。春秋戰國至今,一直是中原地區的水陸交通中心和全國性經濟都會,享有“天下之中”的美譽。堯、舜時期為古陶國。夏商有三翮國。公元前12世紀,周武王封其六弟振鐸為曹伯,建曹國,都陶丘,無論從之前任何一個時代看,這等富饒之地定是兵家必爭。
“拿下定陶,天下大勢可定!”項羽手握大劍,滿懷自信。
範增笑了笑看著這幾個不可一世的人冷言道:“名將章邯率領30萬精銳之師就駐紮在此地,而我軍能戰者不過20萬,力量也是有些懸殊的。”
項梁聽罷臉色有些不好看,揮手就道:“這個章邯乃是敗軍之將不足言勇,區區30萬秦軍雜碎,軍心尚且不穩怎麽能和我楚軍相提並論,先生多慮了。”
“就是啊,亞父何須畏懼,待我前去定要斬下章邯首級。”項羽握緊拳頭恨不得馬上就帶兵衝殺過去。
英布和龍且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多說話。
這個時候範增命人拿出了定陶附近的路線圖,指點著眾人:“大家請看,從我處前往定陶有三條道路,其一是一馬平川的大道;其二是陰冷凶險的峽穀;其三是高聳萬千的崖壁,將軍以為我軍如何行進為妙。”
“我大軍理所應當一馬平川長驅直入!”項羽不喜歡那些要命的花招,他深信兩軍交戰定要勇者勝。
英布注視著地圖嚴肅道:“大道之上秦軍定有埋伏,峽穀險道反而更加安全。”
“有理。”項梁更讚同英布的意見。
範增見其他人沒有說話,便指了指第三條道路道:“將軍以為從崖壁上行軍又如何呢?”
“那怎麽可能?”項梁直接否定了範增的說法,“高聳山脈之上怎麽能夠行軍,不可。”
“此處山脈自古就用棧道,行軍不是沒有可能。”範增直接進言道,“棧道雖為天險但正好能夠扼住秦軍設伏,我軍如果從山路進去居高臨下殺向定陶,此戰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