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昕晴是一個很沒有主見的女人,雖然從小到大一直愛著孫澤星,不過因為族中的安排,她不得不和張平走到一起。
原本,她若是碰到一個能夠愛護她,庇護她的男人,她也就認了。畢竟,在整個中洲,無論是凡間還是修真界,女子都是弱勢群體,需要依附在男人的身邊。
誰知道,毫無主見的朱昕晴竟然遇到了一個比自己更懦弱更無主見的男人。雖然她能夠感覺到張平對她的愛,可是這又能如何呢?
整日麵對著張平,朱昕晴就像是在煎熬一般,她一直努力告訴自己要堅持,要堅持!直到張平被那道光帶走後,她的心裏莫名的一鬆。
之後整日與孫澤星在一起,對方那無微不至的嗬護讓朱昕晴的心中再次充滿了甜蜜,她忘了張平,忘了還有那一紙婚約約束著她。
直到當孫澤星想要與她歡好的時候。她驀然記起,她是張平的女人,她不能背叛自己的未婚夫。
可是孫澤星的一番深情咆哮再次讓她動搖了。她是一個沒有主見的女人,當孫澤星再次強勢地將她按到後,她徹底淪陷了。
破舊廟宇中的所有煙塵被孫澤星一掃而空,隨即他拿出一條極大的棉毯,鋪在了廟宇的地麵之上。
孫澤星橫抱著朱昕晴,將她平放在了廟宇的棉毯之上,然後深情地凝望著她。
“昕晴,我來了!”孫澤星低頭在朱昕晴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然後開始小心地褪去朱昕晴身上的衣衫。
一件、兩件,當朱昕晴身上的衣衫隻剩下一件的時候,她卻突然按住了孫澤星的手,臉上再次慌張了起來。
“相信我,好嗎!”看到孫澤星臉上的堅定表情,朱昕晴輕輕的點了點頭。仍由將對方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衫褪去。
轟!
當朱昕晴那白如凝脂一般的玉體出現在孫澤星的麵前時,他隻感覺腦中轟隆一聲巨響,雙眼都開始充血了。
“啊!”一聲狼嚎傳出,孫澤星飛快地脫去自己的衣衫,然後向著朱昕晴撲去。
過了許久,廟宇之中突然傳出了一聲壓抑的痛呼聲,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聲音漸漸變得悅耳而富有節奏,其中蘊含著無窮的歡愉。
一時之間,整個廟宇之中充滿了春色。(礙於和諧兩字,一切描寫從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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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道淡藍色的光芒打在了一個不死生物的身上,隨即這個不死生物立馬被凍成冰塊碎了一地。
看到自己又殺了一個不死生物,張平喜滋滋地上前撿起了地上的那塊骨頭,然後小心地將它收入了囊中。
“又殺了一個築基後期的不死生物!哇哈哈!一百三十七,一百三十八!哇,我已經殺了那麽多不死生物了!哈哈,我現在變得好強!”張平又將那塊冰骨頭取了出來,拋在天上扔來扔去,口中不停的說道,“看到這些,昕晴一定會為我高興的!我現在的實力已經不比廖清平大叔差了,我有實力保護她了!”
張平得意地收起了納寶囊,然後左手抓著一件渾身散發著白色冰氣的尖錐,右手緊握著一個被瑩白色氣流環繞的圓珠,小心翼翼地向前行動著。
若是有人此時從張平的身邊走過去,定然會驚得連眼睛都掉下來。一個築基後期的小修士,竟然雙手各拿著一件水係霊寶,這簡直就是比暴發戶還要暴發戶,比土豪還要土豪,是人人喊打的敗家子。
而且更讓人受不了的是,你一個拿著兩件霊寶的築基後期修士,竟然走起路來小心翼翼,似乎害怕那些築基期的不死生物偷襲似的。這不得不讓人感歎這個築基修士的膽小程度。
啪!
又是激發了一道淡藍色的光芒,一個不死生物再次倒在了張平的不遠處。心中萬分得意的張平屁顛屁顛地跑到不死生物的屍體旁邊,然後又一次撿起了一個冰骨頭。
“哇哈哈!一百三十八,一百三十九!哇,我已經殺了那麽多不死生物了!哈哈!我現在變得好強!”張平喜滋滋地再次叫了這麽一句,然後又從納寶囊中取出了一件紅色的小錦囊。這個小錦囊是朱昕晴第一次見到他時送給他的,可以讓對方在數裏之內感應到對方的氣息。
張平自打從傳承入口之中出來後就到處亂晃,想要找到朱昕晴幾人的蹤影。不過因為與朱昕晴相距太遠,所以這枚錦囊一直都沒有反應。
不過張平此人雖然懦弱膽小,毫無主見,不過認定了的事卻是十分固執。當初腦中思定了要用錦囊找尋朱昕晴的下落,於是每打死兩到三隻不死生物,他在例定的自誇之後都要拿出錦囊感應一下。
如今,他再次取出了錦囊,按照往常那樣,向著錦囊之中輸入了一絲真元。
“咦?”感受到錦囊似乎震動了一下,張平的神情頓時一動,“有反應!難道昕晴就在這附近?”
得到了這一推論,張平立馬大喜,連帶著行動起來也不再畏畏縮縮,變得疾步如風,有些築基後期修士的風範了。
“在那裏,似乎已經不遠了!”離朱昕晴越近,張平的心中就愈加忐忑,有種近鄉情更怯的滋味在內。
當初那個傳承有多麽危險,他自己十分清楚,其他三個傳承者幾乎連五天都沒有撐過就直接死在了裏麵。他之所以能夠通過有五成是運氣,還有五成是因為朱昕晴。
在麵臨死亡的時候,張平第一次察覺到自己對朱昕晴的愛有多麽深刻,自己的內心深處是多麽想要再次見到朱昕晴。正是這一股意念,不斷地支撐著張平,讓他在無與倫比的優勢下,艱難地闖過了水衍尊者的傳承。
“近了!更近了!就在那個廟宇裏麵,昕晴竟然藏在了這裏!”張平滿臉喜色,飛快地向著廟宇奔去。
就在這時,一聲充滿浪意的呻吟聲傳入了張平的耳中,“啊!啊!啊!澤星愛我!啊!”
“嗯?”張平腳步一頓,臉上有了一絲疑惑。
“啊!啊!我要飛了,我要飛了!”
張平確信無疑,這是朱昕晴的聲音,可是這樣充滿魅惑與春意的叫聲,張平卻是從來都沒有聽到過。
“怎麽回事?”
張平腳下一踏,很快就來到了廟宇的大門之前,不過就在這時一層淡淡的金光將張平攔在了外麵。
不過,當初這廟宇的木門已經被廖清平一腳踹飛了,所以即便張平此時進不去廟宇,也能清晰地看到廟宇之中發生的一切。
此時在廟宇之中,朱昕晴和孫澤星兩人全身赤裸的躺在棉毯之上。孫澤星平躺在地,而朱昕晴則坐在孫澤星的身上。他們兩人手心對著手心,朱昕晴則借著這一股力在孫澤星的身上不斷起伏著,一波波飽含春意的呻吟聲從兩人的嘴中傳遞出來。
這一幕看在張平的眼中,讓他的大腦完全呈現呆滯的狀態。在這一刻,張平心中所有的信仰,所有的堅持全部轟然倒塌。感覺那麽多天承受著苦痛,那麽多天不斷的苦苦搜尋完全失去了意義,變得毫無價值。
這種劇烈的打擊讓得張平臉色蒼白,一時之間連話語都說不出來了。
而朱昕晴和孫澤星也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此時門口竟然站了一個人。
起伏越來越快,衝擊越來越大!當兩人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
看到這一幕,張平終於忍受不住,對著一臉滿足的兩人問了一句:“為什麽?”
“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