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銘發出了一招滾石術,頓時本命小印化作了二十多個西瓜大小的石塊,如同一陣石雨,劈頭蓋臉的朝李衝砸去。
看到如此威猛,速度又快的陣石雨,頓時人群發出一陣喝彩。
李衝毅然不懼,隻見他雙目猛地一緊,頓時眉心印海之處,無數本命小印發出,瞬間便發出十三連環木這個印術,頓時半空之中,石頭和巨木撞擊在一起,發出猛烈的撞擊聲。
盧銘和李衝都身子一震,顯然都是受到了震動,二人第一回合下來,竟然旗鼓相當。
石頭和巨木在半空互相攻擊,過了一會兒,仍舊是難解難分,誰也沒能占到上風。
盧銘原本以為憑借他的四品印士的強大勁力,定然能夠大占上風,可是李衝的印士十分強勁,竟然一點也不吃虧。讓他頓時感到了一股壓力,同時也更加的謹慎起來。剛開始的那股被激發出來的傲氣,也頓時消失不見。他開始謹慎地把對手當作了一個強敵來看待了。
又交手了三招,二人都是使用各自的印術,想要突破對方的防守,可惜都不成功,不約而同,同時收了第一招。
李衝輕笑一聲,“四品印士,也不過如此。看我的厲害。”
頓時三根木魚杵發出,隻見三尺長的木魚杵,排成品字形,帶著一股浩然正氣,仿佛天地之間龐大力量,和它融合在一起,帶著一股天道的力量,還有佛門的斬妖除魔,甘願奉獻一切的衛道殉道的強烈佛氣,撲麵而來。
旁邊觀看的人們,頓時發出一陣驚呼。
其中有看過李衝和商顯在米店之前大戰的商族人物,倒吸了一口冷氣,“此子怎麽三天不見,好像又厲害了許多?這股強大的氣勢,豈是修煉才三年五載的年輕人所能凝煉出來的?”
還有一些老者,也是雙目泛出了光芒,震驚,羨慕,嫉妒,不可思議,等等心事,都在他們身上湧現。
甚至還有許多人羞愧不已。李衝才十五歲,但是已經是二品印士了,甚至有可能是三品,又施展了如此精妙的印術,這些修煉了幾十年,還達不到如此境界的這些印士,都感到了不安和惶恐,更多的是嫉妒,一定要在這個天才沒有徹底的崛起之前,滅了他。
他們大聲喊了起來,“盧銘發威,盧銘發威!”
“十大貴族,所向披靡。”
“盧族威武,戰無不勝。”
……
這些人瘋狂地給盧銘加油,一些本來老成持重,起初麵色一臉不屑,裝大人物的印士,武士,也都開始瘋狂地給盧銘呐喊起來。這樣瘋狂起來,都想要給李衝造成強大的壓力。
蘇袖兒站在不遠處的樓上,這些情景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比圍觀的人們的視野更加的開闊。李衝如此威猛的印術施展出來,蘇袖兒也感到了那種強大的壓迫天威之力,李衝一個人敢挑戰十大貴族,如此勇氣,蘇袖兒開始還有些不了解,以為他這是自大,輕狂。可是現在看到他施展的印術,頓時心裏一陣顫抖,雙目異彩連連,發出奪目的光芒,心裏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天啊,他怎麽可能把印術施展到這個地步呢?仿佛帶著天地之間的浩大氣勢。有一種消滅一切的強大氣勢,他是怎麽做到的呢?”
此時紫香她們七人,那點為李衝喝彩加油的呐喊聲,早就被那群十大家族的人馬以及幫手們給壓住了,盧銘也仿佛獲得了無數的力量一樣,印海也是一陣翻動,接著本命小印一變,忽然三把飛刀飛出,在半空之中抵擋住了三根木魚杵。
“天地無極,天刀無限,無窮天力,為我所用。天刀斬,破。”
盧銘大吼一聲,那本命小印化作的三把飛刀,在半空中狠命地朝木魚杵斬殺了過去。
李衝感受到了一股強大力量,也知道盧銘天刀的厲害,大聲喝了一聲好,指揮木魚杵點、打、敲、擊,種種招數變化,想要擺脫天刀,甚至擊退天刀。
不過盧銘也是怒吼連連,印海之中泛起了紅光,雙目圓睜,鼓足了印氣,指揮天刀上劈,下砍,左衝右刺,和木魚杵絞殺得難分難解。
二人鼓足了全部的氣力,這一番大戰,足足激戰了小半個時辰,二人的奇招迭出,別看半空隻有三個兵器,但是種種陣形,互相掩護,互相變換,許多奇特,博大巧妙的陣勢卻演練了不少。
其中有的兵器掩護,有的攻擊,甚至集中兵器,以多打少,種種的計謀奇妙招數,二人都施展的淋漓盡致。
旁邊觀看的人們都大飽眼福,開始一個個都大聲喝彩,給盧銘加油,可是等到後來,他們看的眼花繚亂,都拚命地睜大眼睛,想要偷學這些印術,一個個都不再出聲了。
如此精彩的打鬥,他們以前竟然沒有看過。
盧銘的印術是學自世家,比豪族的印術還要高妙,比貴族的那更加的不用說了,要好上一百,一千倍。這些貴族的人們,很少有眼福見到世家子弟的打鬥,如今看到一場激烈的打鬥,頓時都如醉如癡。
其中有些保持清醒的人,都心裏懷疑李十三是不是神仙下凡?否則他一個三等貴族家的子弟,一輩子沒離開過益陽,去哪裏學得的如此神奇的印術呢?
盧銘的師父是世家人物,名揚天下,可是李衝的師父是誰呢?如此厲害的印術跟誰學的呢?再說培養一個印士,尤其是天才印士,需要教育,培養很多的東西,一般僅憑一,兩個人,無法培養出這樣的天才。隻有無數人的教育和教導,孜孜不倦的教誨,才能教出一個天才人物。
可是李衝平時就在李家,他怎麽可能見到許多的傑出人物,教給他那麽多的東西呢?就算一人天賦再高,光是依靠自學,就算有天下第一厲害的天道秘籍,他也學不會,這也是這個世界,等級觀念十分嚴重的原因之一。
家族差距一點,那就得用幾百年的時間追。培養一個天才,需要許多人的心血,李衝卻仿佛石頭縫裏冒出的天才一樣,震撼了所有的人。
蘇袖兒心裏亂的很,對於李衝,她心裏十分複雜,對他徹底的感到了迷茫,她第一次對於一個男人,感到無處下嘴,無法置評。她心裏充滿了好奇,隨著二人激烈的招數轉換,她心潮起伏,真的不知道該為誰鼓勁。
此時李衝和盧銘兩人的額頭都出現了汗水,李衝雖然修煉到了八千印字,每一枚本命小印,全是八千印字組成,威力十分巨大,但是盧銘的七千印字的本命小印,雖然不如李衝的,但是他是四品印士,比李衝高了一個等級,所擁有本命小印,比李衝的二百多枚,要多了一倍多枚。因此組合起來的招數,勁力和速度,還是要超過李衝的。
二人都拚命地發出妙招,想要打敗對方,但是旗鼓相當,都奈何不了誰。
突然,盧銘開始了變招,他一邊指揮天刀,一邊身子一竄,朝李衝衝去,同時又發出了一招印術,隻見一枚一丈多長的長槍,霍地從印海發出,朝李衝襲擊而去。
旁邊觀看的人群,頓時發出一陣驚呼:“印武!遁術!”
據說一般隻有印師級別的印者才能修煉印武,或者得到一種修煉秘法才行,但是有世家以上的家族,才用如此厲害的秘籍。此刻盧銘施展出來,頓時震驚了圍觀的人物。
可是李衝見了,根本一點也不驚慌,而是一個飛羽遁施展出來,瞬間就躲避了開去,同時剩下的本命小印,凝聚成一個小型的蓮花台,他的最厲害的招數,壓箱底的招數【佛蓮怒】,也施展了出來。
盡管有許多的印士從情報裏,知道李衝會印武,否則也不能在那日滅門之戰中,殺了許多的印武士,但是親眼看到李衝施展出來,還是然人感到驚訝,發出一陣驚呼聲。
說時遲,驀地佛蓮怒在半空中化出幾十個火蓮,朝盧銘發出的長槍燒去。
頓時盧銘的長槍被一團團火焰包圍住。
長槍在半空左衝右突,可是總是被無數的火蓮包圍,漸漸的長槍好似怕了這些火蓮一般,竟然開始四下逃竄,而不是再為了刺殺李衝,而展開攻擊了。
李衝洋洋得意,哈哈笑道:“盧家小子,別看你是四品印士,可是在我眼裏,你比我高的那一級,根本毫無用處。你要是沒有了其他的絕招,就給我受死吧!”
盧銘的的本命印化作的長槍抵抗不住李衝的火蓮的高溫,隻能四處逃竄,聞言驚怒道:“臭小子,你修煉了多少的印字?為何本命小印如此的強大?我要幾枚才能和你一枚這般厲害?難道你學會了超過七千五百枚印字?”
李衝才不會泄露他的底細,就算是郡主,也不清楚他的真實底細。除非用水印球測試,否則外人隻能猜測他會多少印字,既然這樣,就讓別人猜測好了,他才不會說呢!
“印字我哪裏會那麽多啊?我隻會六千印字啊?難道說盧公子你是一個廢物,連六千印字的我,都打不過?你那四品印士,是怎麽坑蒙拐騙來的?”
李衝一邊調戲盧銘,一邊指揮三朵火蓮,朝盧銘殺去,同時為了擊敗盧銘,也展開遁術,追擊盧銘。
在距離盧銘十五丈的距離的時候,眼看著三朵火蓮朝盧銘殺去,盧銘就要受傷,可是盧銘竟然沒有一點失敗的沮喪,突然微微一笑,“你以為比你高一等級,是你那麽容易的對付?小子,受死吧!”
突然之間,李衝的腳底下,忽然長出了無數的樹枝,密密麻麻,纏繞在了他的腿上,頓時他就不動了。
“不好。”李衝心裏大吃一驚,果然天道差距一個等級,那是差距十分的巨大,他盡管印字修煉的多,單個的本命小印比別人強大的多,但是別人品級高,本命小印多,以數量取勝,豈是那麽容易對付?他比別人等級低,竟然還產生了輕敵的情緒,此時以小子中了別人的奸計,他可怎麽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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