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突來襲殺
每一名國家煉金術師都有屬於自己的銀時計，上麵刻有大總統的紋章和六芒星標誌，以及本人的名字。這個懷表模樣的銀時計相當於國家煉金術師的身份證明，是無法仿製的，每一個銀時計都是獨一無二。
第二天，張參前往總統府領取屬於自己的銀時計。
“張閣下，你最近有什麽打算嗎？”金·布拉德雷問道。
張參正在把玩這個精致的小東西，聞言答道：“暫時沒有，請問總統先生有什麽事情嗎？”
“倒沒什麽大事。”大總統永遠都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溫和卻又不失威嚴，“隻是最近又一批意圖顛覆國家政權的犯罪者正在暗中活動，如果張閣下沒什麽大事的話，希望可以暫時留在中央市，幫點忙。”
國家煉金術師享有很大的特權，比如每年可以得到高額的研究費用、閱覽特殊文獻、使用各種國家設施、獲得相當於軍部少佐的地位，盡管要經過嚴厲的考核，之後每年也都要核查，但它也有相應的責任。
其一，所有研究結果必須交給國家；其二，戰爭爆發時必須參加戰爭，其三，禁止黃金煉成和人體煉成。
國家煉金術師被很多人稱為“軍隊走狗”，就是源於第二條。要知道，任何一名煉金術師若是真心想殺人或者搞破壞，其殺傷性是很大的。
金·布拉德雷所說的情況，雖然嚴格來說不能歸結到第二條中。但是，很多時候，受軍部節製的國家煉金術師還是得老老實實聽從命令。
他說得非常客氣，不知道是出於什麽種考慮。
張參自然不清楚其中的彎彎道道，不以為意：“沒問題啊。”
金·布拉德雷臉上的笑意更重幾分：“那就麻煩張閣下了。”
“不客氣。”前者的笑容讓張參心中一凜，皮笑肉不笑地回應了一聲。
“不知死活的家夥，本來隻想暗中調查的，既然將注意打到我頭上，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有了決定，張參也懶得和他繼續閑扯，隨便敷衍幾句，便告辭離開。
出了總統府的大門，張參打算返回圖書館，繼續昨天未完的工作。
陡然——
有殺氣！！
甫出門，一股凜冽殺意撲麵而來，緊隨著一道矯健身影從人群中飛出，一拳砸向張參麵門。
張參目光如電一眼掃過去，發現他隻是個普通人類，隻是不知為何此人的右拳卻給自己一種非常強烈的威脅感覺。
不願硬拚為他人所利用，張參身軀猛地往後一仰做出鐵板橋一樣的動作，同時一腳踢出，直擊那人小腹。
張參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一大截，而且神經反應也非同一般，縱使不精通近身搏鬥，解決尋常幾個壯漢也是毫無壓力。
這一腳下去，若是被踢中，就算是俄羅斯毛子，也要被重傷！
“是個高手！”斯卡（襲擊者）感覺到張參一腳踢出的勁風，紅色瞳孔一縮，腰一擰，當空翻身，右手化拳為爪，抓向張參踢出的右腿。
“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可惜是軍隊走狗，那你隻能死了。”斯卡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憑借超強的身體素質和反應協調，張參單手撐地，借力一躍，以近乎詭異的方式接連幾個空翻，退出斯卡右手的攻擊範圍。
斯卡也被張參恐怖的身體動作驚呆了，竟原地愣了幾秒。
兩人短暫的交手就在總統府門口，侍衛再廢柴也反應過來，又見兩人分開，相繼拔出槍瞄準了斯卡。
“哼，這次算你走運！”深深地看了張參一眼，斯卡左挪右轉敏捷地避開朝自己襲來的幾發子彈，混入人群中，消失不見。
“追！追！別讓他跑了！該死的混蛋！”一群警衛緊跟著斯卡離開的軌跡追去，有些氣急敗壞，似乎……是老熟人了？
“閣下，您沒有受傷吧？”兩個警衛湊過來，擔憂的同時也是一臉佩服。
張參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我沒事。那個家夥是誰，好像你們都認識。”
“我們都叫他斯卡（傷疤），那是一個變態殺人狂，已經有好幾個國家煉金術師死在他手上了，氣焰相當囂張。閣下您可是第二個讓他吃癟的男人啊。”
我該高興？張參一陣無語。
“誰是第一個？”
“愛德華·艾爾……”
咳咳！
幾聲咳嗽聲將這人的話打斷，張參看過去，應該是總統府警衛的小隊長一類的角色。
長官的到來讓這人臉色一變，連忙緊緊閉上嘴巴，不敢再多嘴。
“你說的愛德華是艾爾利克兄弟裏的老大嗎，那個12歲獲得國家煉金術師資格的天才？”張參將幾人的表情收入眼底，當做不知道，繼續說道。“說起來我倒是很想見見他呢，也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天才是什麽樣子。”
“張參閣下你好，我是諾維斯·瓦爾維諾。”諾維斯一邊跟張參打招呼一邊朝兩個部下使了個眼色，兩人如蒙大敕，趕緊離開，尤其那個說漏嘴的家夥。
“在總統府門口發生這種事是我們的失職，非常抱歉。”諾維斯非常誠懇地道歉，將話題從艾爾利克兄弟身上轉移開，“這人是近日來專門針對國家煉金術師下手的瘋狂殺手，我們一直在追捕他，沒想到他膽子這麽大，居然敢在總統府門口動手。”
“張參閣下請您放心，我們一定盡快將他抓捕歸案，不讓這種可怕的殺人凶手逍遙法外。”
“這段時間還請閣下盡量不要外出。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住到軍部裏麵去，事實上此刻也有十幾名國家煉金術師也在那裏，還能方便諸位之間的學術探討研究。”
“不知閣下意下如何？”
諾維斯完全不給張參說話的機會，嘰裏呱啦說一大堆，目的隻在轉移視線。
既然別人都這麽努力了，張參怎麽好意思讓他難堪，遂笑道：“多謝瓦爾維諾閣下大關心，我無事。那種程度還傷不了我。這麽凶殘的殺手，還是早點抓住為好，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配合的。”
“閣下公務繁忙，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張參的熱心腸讓諾維斯又是好一陣感激。
目送張某人離去，諾維斯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好強悍的搏鬥術！就算是來自清國，擁有這麽厲害的搏鬥技巧也不是普通人了。他來亞美斯多利斯考取國家煉金術師究竟有什麽目的？！算了算了，這麽頭痛的問題還是交給大總統閣下去煩惱吧，我還是先想辦法把這隻煩人的蒼蠅給逮住！
確認身後沒有人盯梢之後，張參激活幾張靈法符籙，隱去身形朝某個方向走去。
他已經在斯卡身上留下了記號，三天之內都不會消散。隻要後者還在中央市，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才來就有人找我麻煩，哈，我倒要看看，這座城市究竟隱藏了什麽東西。”
另一邊。
斯卡早就將中央市的地形熟記於心，轉來轉去，很快將身後的追兵甩開。
某條偏僻的小巷子裏，斯卡停下腳步，靠在牆上大口喘氣平複快速奔跑導致的急促呼吸。
他掀開兜帽，露出一張瘦削的年輕麵龐。
他是伊修巴爾人，有著褐色的皮膚和紅色的眼睛。在他臉上，兩條長長的白色傷疤交叉，占據了他小半張臉——這也是他斯卡（傷疤男）名字的由來。
他還很年輕，但是臉上卻充滿了風霜氣息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那雙緋紅色的眼底，更是隱藏了一抹不為人知的深沉哀傷。
“喲，傷疤小哥，不跑了。”
突然，耳邊傳來的輕佻聲音讓斯卡身軀繃緊，擺出格鬥的架勢。
“是你？！”
映入視線的身影讓斯卡驚呼出聲。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斯卡滿臉陰狠地盯著朝自己靠近的男人。
嗬嗬。
對於斯卡一幅“這不可能”的表情，張參聳聳肩，嗬嗬一笑。
斯卡計算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做好攻擊的準備。誰知，張參卻突然停住腳步，這一步之遙讓斯卡一切準備白費，一種氣悶的感覺油然而生。
“說吧，是誰指使你來找我麻煩的。”
“別說什麽你專門和國家煉金術師作對這種扯淡的理由，我半個字都不信！我才拿到銀時計，你就蹦出來了，你的消息未免也太靈通了點吧。”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想吃苦頭的話，最好乖覺一點。”
張參的目光落在斯卡裸露的右臂上，那上麵畫滿了亂七八糟的符號圖案，似乎……有點眼熟？
張某人囂張的語氣讓斯卡眼中的殺意更濃幾分，至於他剛才說的話，不好意思，我一個字都沒聽見。
斯卡的沉默以對使得張參也有些頭痛。
“哎，這種倔強的家夥真是麻煩啊。既然這樣，那麽，沒辦法了，好好教訓你一頓吧。”
感應到張參流露出的一絲煞氣，斯卡先發製人，腳蹬地，借力猛然發動衝擊，右拳緊握。
麵對斯卡氣勢洶洶的衝擊，張某人非常裝逼地打了個響指。
嘭！
斯卡重重摔倒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
【PS：突然發現“風中君子”和“LGS708”兩位朋友送了咱月餅……萬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