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心點點頭,心想滕少桀的那手表還真是先進,不僅有利器刀片,還有這麽強大的定位係統……
神器啊!
想到這裏,錢心緊繃的情緒就緩緩的鬆懈了幾分,於是,也終於有了心情觀察期剛剛那吸引她的閃爍藍光。
於是,她就起身,慢慢的走到那團藍光麵前,蹲下身子,仔細一看,頓時尖叫出聲:“啊——”
錢心被嚴嚴實實的嚇了一跳!
天啊!那發著藍光的東西……原來……是個骷髏頭……
在骷髏頭的邊上,還有一堆散架了地白骨,很是陰森。
她還以為是什麽鑽石寶藏什麽的,沒想到居然這麽晦氣……怪不得當時滕少桀說她是不會喜歡這玩意的……
他早就知道!
錢心三個跨步就坐到了滕少桀的身邊,她鼓著腮幫子,一臉的怒氣!
“你早就知道你是骷髏!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我?!”
他都這樣了,怎麽還想著欺負她?
他是到底有多混蛋啊!
滕少桀扯扯蒼白的唇角,“我還不了解你?不讓碰的非得碰,認定了一件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你隻有自己經曆了才知道什麽叫做‘不聽哥哥言,吃虧在眼前’……”
錢心正想反駁,卻突然被滕少桀的大掌用力壓回了胸膛,低聲告誡:“別出聲!”
同時,他瞬間把火堆撲滅。
錢心自然也知道情況不妙,頓時覺得全身的每個細胞都緊繃起來,果然,不多時,她就聽到了不遠處有細微的聲音傳過來……
透過圍在山洞口的滕曼,隱約間,還有手電的亮光在漆黑的空間耀開。
她趴在滕少桀胸前,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T恤,十指用力。
兩座山之間的隙縫已經被滕少桀的快艇全部卡死,那些人不得不棄了快艇,穿了救生衣冒險進入這片黑暗陰冷的地帶。
“靠,這麽黑,也不知道裏麵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媽的,憑什麽讓我們三個進來找那短命鬼?”
另一道粗獷的聲音也配合的咒罵道,“就是,這裏黑洞洞的,凍死個人了都,媽的,這地方,連個鬼影都沒有,我看暗帝肯定是被海水衝走了……”
錢心緊張的屏住呼吸,趴在滕少桀的懷裏,死活不敢有半點動作。
外麵,依舊是無休無止的咒罵:“那輛報廢的跨庭上有那麽多血跡,暗帝應該是受傷了,這種情況下,他就算是不死也沒命了,真不知道首領這麽緊張做什麽!”
“這裏都是灌木叢,根本藏不了人,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嗯,好!”
聽到外麵的人要離開,錢心頓時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下來……
突然,她感覺到腿上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蠕動,滑膩的感覺。她從滕少桀的懷裏微微側頭,雙眸觸及到那黑暗中的兩隻綠幽幽的小眼睛,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滑膩膩的,會蠕動,兩隻眼睛……
啊啊啊!是蛇!
錢心忍不住想要驚叫一聲,卻適時的被一雙溫熱的雙唇捂住了雙唇,軟軟親吻。
錢心驚恐不已,睜大雙眼瞅向滕少桀,這個吻,沒有絲毫回應。
滕少桀抱著她傾下身子,對準那兩隻散發著幽光的小眼睛,迅速伸出左手,兩根手指精準的掐住蛇頭,用力一捏。
蛇身開始掙紮起來,滑膩的身體不停的在錢心的腿上甩動,想要掙脫開滕少桀的惡魔鉗製。
錢心咬著唇,心跳加速,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連避個難,蛇都感跑來欺負她!
不一會兒,那腳步聲就漸漸離開了,滕少桀這才又讓錢心點起火堆。
本來,失去了暖源,山洞裏潮潮的,錢心難免覺得冷,可是因為外麵的搜羅和蛇的“親昵”兩重壓力,她太過緊張,以至於連寒冷的感覺都感覺不到了。
火光重新亮起的瞬間,錢心就看到不遠處一條黃斑小蛇正氣息奄奄的躺在那裏,顯然是死了……
錢心貼著滕少桀火熱的身軀,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比之前又高了一些,頓時,她緊張的說道:“滕少桀,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烤烤,你發燒了,不能再著涼了。”
說著,她就主動上前把滕少桀拖了一個精光。
額,真真是精光,因為,她把他的內褲也脫了……
沒了衣服做隔離,錢心也不敢讓滕少桀再靠著山壁,防止他浸了冷氣,雪上加霜。所以在地上揀點兒樹枝把滕少桀的衣服架起來,放在火上烤幹,而她則把光溜溜的滕少桀抱在懷裏,緊緊的擁著。
“錢小迷,我很慶幸二十年前把你這個小不點帶回了家。”火光下,滕少桀俊美邪肆的臉龐被映得無比豔麗,分外魅惑。
其實,他當時正是個孩子,驟然見到一個嬰兒躺在馬路上,難得的善心大發,準備養隻小寵物玩玩,所以才把她帶回了家。
沒想到,小寵物慢慢長大,不僅不乖巧溫順,反而處處和他作對,到處惹麻煩,次數多了,他就難免有些後悔撿了個小嬰兒。
年輕氣盛的滕少桀想,養人果然比養隻貓貓狗狗的要麻煩多了。
錢心其實是一個細致的人,她見滕少桀衣不蔽體,擔心高燒之下的他再受凍,所以就一手抱著他的腰身,一邊不斷添柴。
火燒得很旺,不一會兒,他的衣服就被烤幹了。
錢心趕緊取下來給他重新穿上,她的動作很小心翼翼,生怕觸到他的傷口。
滕少桀軟軟的靠在錢心身上,嘴角掛著虛弱曖-昧的笑容,說出來的話簡單直接又明了:“錢小迷,如果我現在有力氣,我一定要狠狠的做你!”
聽到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心裏想的居然還是那檔子事,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的輕罵了一聲:“流-氓!”
她嬌嗔的模樣甚是勾人,滕少桀感覺到一股熱流瞬間掩蓋了他體內的炙熱。
他喉結性感的滾動了一下。
“寶貝,我這就流給你看……”
他說著,就伸出左手探向她。
此時此刻,錢心擔心他受傷,哪裏敢躲,於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色-手攀上她的胸……
“嗯……”不多時,錢心就嬌哼了起來。
滕少桀邪笑一聲,雖然力道依舊那般,但手下的動作卻慢慢的變快。
雖然他現在身體孱弱,但卻毫不影響小滕少桀精神抖擻。
兩人的心神慢慢被擾亂。
在火光的照耀下,兩人的眼中都閃著迷離的色彩,一臉迷情。
“不要……你的身體……”錢心喘息著,含糊不清的說道。
“沒事,這一次你來。”
滕少桀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本來他因為生著病,確實是沒有打算在這裏做那種事的,但她太過撩人,把他的興致都勾了上來,小滕少桀又異常躁動,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盯著錢心那微微張開的火紅的嘴唇,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嗚~~~”他的唇太過滾燙,炙熱的溫度似乎要燃燒了錢心的雙唇。
錢心的呼吸越來越濃重。
“幫我。”
滕少桀的雙眸朦朧,眼神迷離,語氣明明虛弱,卻難掩急切。
他,真的很想。
錢心的臉難得的紅了一下,她輕輕咬著唇,伸出小手,覆上他的衣角,看向他,眼神很是不確定:“你還發著燒呢,你……確定嗎?”
滕少桀點點頭:“有人說發燒時候的身體最敏感,最舒服……我現在想試試了……不過,我沒力氣,所以,你負責伺候好我。嗯?”
錢心點點頭,不想讓他這個病人不痛快,雖然已經開始幫他脫著衣服,但還是忍不住說道:“如果你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她從來沒有這麽乖巧過,也從來沒有這麽關心過他,所以,滕少桀的激-情更加彌漫了。
錢心把他的T恤就著火堆撲在的地上,臉蛋紅潤潤的,難言嬌羞。
哥哥他,真真是太有“精”力了!
看著她如此嬌羞的模樣,滕少桀俊美的頭顱微抬,把脖頸的線條扯出一個流暢優美的弧度,雙眼印上了紅光,聲音嘶啞,“小妖精。”
除了她,便再也沒有人能如此勾動他的心,挑動他的情了。
此刻,他的身體變得異常膨脹,仿佛得不到宣泄馬上就會立刻爆炸。
錢心雙眼迷蒙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因為她而變得邪魅性-感,嘴角的笑意更加嫵媚,玩笑似地嘟了嘟嘴,一臉無辜的表情:“討厭,人家才不是妖精呢。”
看著她如此可愛的嬌滴滴表情,滕少桀的眼睛變得更加深沉,二話不說,直接步入主題。
於是,錢心忍不住暗忖:討厭死了,這家夥這麽直接啊,哥哥真是太不矜持了!
連病了都這麽精力旺盛,真真是色-狼!種-馬!怪不得他以前總是找不同的女人……
想到這家夥不知道上過了多少女人,錢心就覺得自己很虧,帶著懲罰的力道,她在地低頭,狠狠的咬上了他的鼻子,使勁咬著。
他丫的,沒事長這麽禍國殃民做什麽?她的這一口,是她對他以前風-流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