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箏箏與韓思齊正在廚房玩得不亦樂乎,突然門口傳來一聲重重的咳嗽聲,兩人被嚇一跳,慌忙胡亂抹了把臉,往門口看過去。
林永成正一臉尷尬地站在門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到是林永成,韓思齊暗鬆口氣,直了直身子,臉上換上了嚴肅。
“有事?”
林永成看了看韓思齊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說道:“韓總,你看我晚上住這是不是不太方便?”
韓思齊看林永成的目光一凜,林永成馬上、將頭低下去。
半晌韓思齊淡聲問道:“要去哪?”
林永成支吾道:“我,我看現在也沒什麽事,想出去轉轉。”
“是嗎?”
“是……是。”林永成說話的時候明顯帶著幾分局促。
符箏箏隻道是林永成一個人閑不住,想出去“自由活動”,便暗暗拉了拉韓思齊衣服。
“我估計晚上讓我媽整理兩間房間也夠嗆,不如就讓林永去外麵開間房住吧。”
林永成馬上抬頭,帶著幾分期待似地看著韓思齊。
韓思齊見符箏箏這麽說了,隻是擺擺手,沒再說什麽。
“謝謝韓總,謝謝符小姐。”林永成眉眼間馬上染上歡愉之色,正要轉身,指指客廳一角又說道,“韓總,您要我帶的東西都放在那邊。”
“知道了。晚上別走太遠。”
“好。”林永成說罷轉身快步離開了。
符箏箏看韓思齊一直盯著林永成背影,一邊轉身去收拾廚房一邊笑道:“你也真是的,明知道林永成不過是想出去放鬆一下,還故意問東問西。”
韓思齊收回目光,反問道:“你為什麽覺得他是出去‘放鬆’?”
“我可是第一次看到林永成‘言辭閃爍,目光流轉’的神色,貌似我沒法做別的猜想。”符箏箏說到這,扭頭拿一根筷子敲了下韓思齊的頭,又接著說道,“你天天‘放鬆’,還不讓部下出去‘放鬆’下?”
韓思齊卻不認同她的話:“現在是大中午。”
“這真要‘放鬆’的話,還論是不是大中午?”
韓思齊摟住符箏箏的腰,欺近她的臉壞笑道:“老婆,其實我也覺得‘放鬆’應該不會時間段。”
符箏箏才發現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拍開他的手啐了一口。
“沒個正形。”
韓思齊忍住笑,故意不時碰碰符箏箏身子,催促道:“老婆,快點洗,洗完我們去‘放鬆’。”
符箏箏正要罵他一句,就聽得父親在外麵喊:“丫頭,洗好了沒有?你媽在樓上喊你。”
“快了。”符箏箏應了聲,又踢踢韓思齊,低聲警告道,“站一邊去,別騷擾我,我要洗碗。”
待符箏箏洗完碗,兩人再出來時,客廳裏一個人都不見了,樓下臥室傳來符星的歡笑聲。
兩人連忙走尋聲走進去,就看到甄明誌和符星並排坐在床上,麵前放著一本書,符星一邊翻著書一邊給甄明誌講解著什麽。
符箏箏饒有興趣地湊過去問道:“符星,在給外公講什麽呢?”
符星一臉傲嬌地說道:“媽咪,外公要午休,我給他講睡前小故事哦。”
符箏箏一聽到是樂了起來,甄明誌卻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指指樓上道:“丫頭,你媽在樓上給你整理房間,你忙完了廚房的事就上去看看,我會帶星星午睡。”
符箏箏應完又叮囑符星道:“符星,媽咪一會兒也要去休息,你要聽外公的話知道不?”
“知道,媽咪爹地拜拜。”符星抓起他小熊的胳膊衝父母揮手。
符箏箏和韓思齊相視一笑,便牽手上樓去。
這樓別墅麵積並不大,樓下兩個房間,樓上兩個房間。
符箏箏上樓,看到第二個房間門打開著,走進去看到母親正在套枕頭。
陳玉英見符箏箏進來,指指已鋪好的床鋪說道:“丫頭,床鋪好了,昨晚你也沒睡兩個小時,下午補個覺吧。”
“謝謝媽。”
陳玉英一臉慈愛地看了看女兒,笑道:“你休息吧,我估計你爸也該休息了,我下去照顧星星。”
走出來看到韓思齊站在門口,她頓了頓,卻沒說什麽,下樓去了。
符箏箏見母親下去,徑直往床上一撲,摟起被子深深地嗅了嗅,又打了兩個滾,開心地歡叫起來。
“我媽鋪的被子睡得就是舒服。”
韓思齊輕輕將門鎖上,轉身直接撲在了符箏箏身邊,打了個滾,將她壓在身下。
“咱媽鋪的被子睡得果然舒服。”
“討厭,別壓著我。”
韓思齊一臉無賴相:“你是我老婆,我不壓你壓誰?”
符箏箏伸出手來想推開他,卻推不掉,索性在他身上左掐右捏起來。
韓思齊騰出手來抓著她的手分開,與她十指相扣著支撐身體,將唇湊近她的唇。
“老婆……”
符箏箏故意嘟著嘴道:“幹嘛?”
“對不起。”
“好好地說對不起做什麽?”
“以前在家我沒顧及過你的感受,讓你受委屈了。”
符箏箏笑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別委屈?我爸媽也沒有什麽惡意,他們隻是想看看你對我有多好。”
“我知道,我會讓他們看到我的誠意的。”
符箏箏雙手手指動了動,微微摩擦著韓思齊的雙手,又笑道:“第一次做家務活兒感覺怎麽樣?”
“油膩膩的,不太好。”
符箏箏再次笑起來:“那是我爸媽故意考驗你的,其實我爸也從來不進廚房的,他總愛說男子漢大丈夫應該誌在四方,而不是窩在廚房。”
“小婿一定接受嶽父嶽母大人考驗。”
“貧嘴。”
“老婆,嶽父嶽母大人考驗完了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輪到你考驗我了?”
“我有什麽好考驗的?”
“有,昨晚沒考驗完的。”
韓思齊微微往左側移了移,將重心轉至左胳膊肘,手掌托住符箏箏手腦勺,另一隻手熟手熟路地往下探過去。
符箏箏身子一緊,韓思齊將腳橫亙過去,抵在她雙腿中間,讓她“束腿無策”。
符箏箏看著韓思齊眉眼間展出得意之色,佯嗔道:“流氓!”
韓思齊目光一凜,陰陰一笑道:“老婆,你是在叫我耍流氓嗎?老公遵命!保證耍得老婆心滿意足。”
說著就去褪她的衣服。
將她衣服掀至半高,他突然又停住,抱著她站起來,用腳挑起被子,將她放進去,再壓上去,飛快地褪她的衣服,雙唇已然湊至她唇邊細吮慢噬起來。
符箏箏被他撩撥得也心猿意馬起來,身子軟軟的,任由他占主動,隻是反手慢慢伸進他後背,細細摩挲著。
韓思齊大受鼓舞,伸手將挑開的被子一拉,隻聽到一句“老婆,我來了”,就見被子裏拱成了一座會動的“橋”……
韓思齊看著懷中睡得正香的符箏箏,見她臉上寫著“心滿意足”四個字,他眼角流露出一片柔情。
伸手掖了掖符箏箏後背頸窩的被子,見她輕輕動了動,連忙停止動作,大氣也不出,生怕驚醒她的美夢。
還好符箏箏隻是微微轉了轉,又繼續安然沉睡。
他知道自己不問青紅皂白就打孫冬澤的做法不對,也知道符箏箏不高興,但他真的看不得的她和別的男人有一絲一毫親密之舉。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確實太小心眼,他也想忍住一問究竟,到底他還是沒忍住。
這確實不像他昔日作風。
現在可好,那一拳他是打痛快了,卻讓嶽父嶽母看出了他的暴戾,一而再地給他冷遇了,不過為了老婆孩子,他願意忍,誰叫他那麽魯莽。
“思齊……”
醒過來的符箏箏突然伸出兩條雪白的臂膀繞住他的脖子。
他連忙將被子往上拉了拉,低聲輕聲問道:“怎麽了?”
符箏箏一隻手在他後頸窩處摸了摸,滿目心疼地問道:“這裏還痛嗎?”
他知道符箏箏是指自己昨晚被她打的地方,笑道:“不痛。”
“看來我下手還是輕了,以後你要是還敢懷疑我,我直接將你揍趴下。”
符箏箏嘴裏這麽說,手卻一直在給他輕輕按摩著。
韓思齊微微往下挪了挪,與她麵對麵而視,曖,昧一笑:“揍趴下了,我怎麽給你‘放鬆’讓你爽?”
“討厭,誰爽了。”符箏箏臉一紅,捏著他的臉輕啐道。
韓思齊故意一驚道:“老婆,你沒爽?那我們再來一次,這次肯定爽死你。”
說罷就上下其手。
符箏箏身子一縮,慌聲求饒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誒,你手摸哪呢!喂,喂!”
韓思齊壞笑道:“老婆,閘門已開,求饒已晚。”
說著再次將被子蓋上……
麵色緋紅的符箏箏好不容易將呼吸平順,望望窗外嚇一跳——天竟然黑了!
她慌忙推開韓思齊,就去找衣服穿上:“天都黑了,快起來,一會兒我媽肯定要來喊吃飯!”
韓思齊到是不急不慢地起身穿著衣服,兩人剛剛整理好衣物,就聽到符星來敲門。
兩人出去抱著符星下樓,見飯菜已擺好,韓思齊連忙上前去幫盛飯。
甄明誌和陳玉英見韓思齊這麽主動,臉上倒是展開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吃過晚飯,又是符箏箏和韓思齊洗碗,洗完碗後坐到客廳來看電視,陳玉英見甄明誌又守著軍、事天地頻道,知道女兒也不愛看,便悄悄建議他們出去散散步。
符箏箏看看正陪著父親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的符星,明白母親的意思,衝韓思齊眨眨眼睛,兩人悄悄往外麵走去。
C城氣候明顯比B市暖和,雖然現在已是晚上八點,風吹在人身上卻一點兒都不覺得涼。
韓思齊牽著符箏箏的手在小區外的林蔭道上慢悠悠地走著。
“思齊,我們似乎從來沒這樣悠閑地散過步。”
“如果你喜歡,以後我陪你多走走。”
“你工作忙,哪有這麽多閑心啊。”
“不是有個名人說過:時間就像女人的什麽來著,擠擠就有了。”
符箏箏隨手指著馬路對麵來往的人群啐道:“像女人的什麽?你敢去擠擠看麽?誒,思齊,你看,林永成!”
韓思齊順著符箏箏手指看去,果然看到對麵馬路林永成正靠著場廣告牌站著,身子微微往外探出,雙眼正緊緊盯著前麵。
符箏箏輕聲問道:“他在跟蹤誰?”
“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