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正準備回府,赫連成的馬車就停在她麵前。
“上車!”赫連成伸出手去。
墨傾城猶豫片刻拉起他的手,赫連成稍稍用力就將墨傾城帶上了馬車。
“你怎麽過來了?”墨傾城詫異,從皇宮到將軍府分明就不是走這條路,莫非他知道自己在這,特意來接?
“我回府沒看到你人,擔心你有事,就出來找你!”再出了刺客的事之後,赫連成的戒心也重了,他擔心黑衣人幾次三番沒得逞,惱羞成怒對墨傾城下手。
“我隻是出來看看,瞧我,為了不惹人注意還特意換了男裝呢!”在聽到赫連成擔心自己後,墨傾城不自覺地撒起嬌來。
赫連成順勢將她攬進懷裏,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淡淡地說:“剛才我看到文王了!”
“他來找我,被我打發了!”墨傾城靠在他的懷裏,說得輕巧。
赫連成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他們之間的事總要靠時間來解決,相信傾城自己會處理好的!
“你怎麽現在才回來,難道皇上留你用膳了嗎?還是四公主拉著你不讓你走?”聽著赫連成強有力的心跳聲,墨傾城覺得很滿足,他很信任自己!
赫連成深意一笑,刮刮墨傾城的鼻頭,“你個小醋壇子,皇上留我下棋了!”
“四公主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呢,說不定做妾她也願意!”當日在宮宴上,四公主的欣喜和失落,墨傾城不是沒看在眼裏。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的心裏隻容得下你!”赫連成的眼裏滿是笑意,縱是弱水三千,他隻取一瓢飲。
墨傾城聞之,圈住赫連成的腰身的胳膊,不覺又緊了緊。
兩人相擁著回到將軍府,天已經黑了,燕兒一臉焦慮地在門口眺望。見將軍和夫人回來,趕緊迎了上來。
“夫人,您下次別再悄悄溜出去了,可把我和將軍急壞了!”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墨傾城拉起燕兒的手朝屋裏走去。
回到房間,飯桌上早已備下了酒菜,赫連成打發燕兒下去後,不停地給墨傾城夾菜,全然忘了這次受傷最重的人是自己。
突然間,房頂的瓦礫似乎鬆動了一下,吱呀的聲音在暗夜裏顯得異常清晰。
“這次我一定要擒住他!”赫連成拍拍墨傾城的手,示意她不要擔心,然後拿起佩劍追了出去。
墨傾城無心吃飯,緊張地望著門口,他傷還沒好,不知道能否鬥得過黑衣人,若自己去幫他,他又不樂意。
墨傾城歎了一口氣,但願黑衣人不要像前兩次一樣耍什麽詭計才好!
眨眼間,一個戴著麵具的男子無聲無息地落在了門口,他身材欣長一襲青衫,大片的金絲勾成落葉紋在青衫底部,一根白絲絨束著一半以上的墨色頭發,另一半懶散地垂在在腦後,麵具裏透出的雙眸閃耀著犀利地光芒,在見到眼前的女子後,眼神漸漸變得溫柔。
“你是誰?”墨傾城警惕地摸出匕首,站起身,冷冷開口,“你就是今日跟蹤我的人吧?”
男子毫無畏懼,眯起眼睛,慢慢靠近墨傾城,“今晚我就會讓你記住我,一輩子!”聲音喑啞,略顯滄桑。
“你就是太子的幕僚?”在動手之前,要先弄清對方的身份,這是慣例。
男子不做聲,隻是迷戀的看著眼前冷若冰霜的女子。
這個眼神墨傾城記得,與前兩次襲擊赫連成的黑衣人如出一轍,墨傾城一驚,莫非是調虎離山之計!
“你的目標到底是誰?”墨傾城眼神一凜,他先前的沉默算是默認嗎?
“前兩次是赫連成,這次是你!”男子輕笑,快速移動到墨傾城身後,攬住她的腰肢,嗅起他發間的香氣。
不過是一眨呀的功夫!
墨傾城惱怒,正待動手,卻發現身上軟軟的,提不起一點力氣。
“你對我做了什麽?”本是惡狠狠的語氣,說出來竟鶯聲細語,聽著像撒嬌一般。
男子橫抱起墨傾城向床榻走去,輕聲在她耳邊說道:“不過是一般的迷香!”
手中還未拔出的匕首哐啷一聲掉在地上,墨傾城的心也隨之一震。
身上一痛,墨傾城已經被男子扔到床上,他大手直接解開墨傾城的腰帶,粗暴的揭撕開她的衣衫,在看到她美好的酮體後,眼裏的欲火猛增,她居然不穿肚兜,如此正好!
墨傾城欲哭無淚,隻盼赫連成趕快來救自己。她閉上眼睛,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撫摸。
“告訴我,他也對你這樣溫柔麽?”男子一手握住她的雙峰,一手探入下身。
墨傾城不做聲,但身體的輕顫出賣了她,她動情了,在迷香的作用下。
男子緊緊盯著她飽滿的紅唇,但帶著麵具,他不好親吻,手指卻又開始在她的敏感部位抽動,墨傾城搖晃著身子,拒絕男子的入侵,卻不知此舉更激發了男人欲望,
“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麵具下,男子菱角分明的嘴唇高高揚起。
“我••••••”墨傾城突然臉上一紅,下身就一陣濕潤。
男子仿佛很滿意她的反應,抽出手指,在她身上畫著圈圈,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求著自己索歡。